玫瑰堡新娘 The Bride of Rosecliffe 第一部 第十四章

阿杜很快就把那個珍貴的錫澡盆拿來了,還加上兩桶熱騰騰的水。裘琳並沒有幫他忙,因為她已被恐懼佔滿了心思。

蘭德會不會當著她的面把衣服月兌光呢?他會不會要她為他洗整個身子,還是只洗露在水面上的部分就好?她從未見過那種澡盆。她自己都是在冰冷的河水中洗澡,不然就是一桶水外加一塊布,還有一塊她幫嬸嬸做的寶貝肥皂。她從來沒有洗過這種盆浴,所以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

不過有一件事是她知道的!就是如果他想要,他也可以不用她幫忙就自己洗了。不幸的是,重點就在于他不要自己洗,他要她幫忙洗,或者做別的事情。

她盡可能按捺住恐懼。阿杜對她擠眉弄眼一笑的時候,她斥道︰「去干你的活去。還有,如果柯岩村有人把我的東西送過來,就直接拿到這里來。」見他仍在那里傻笑,她又補上一句︰「你明白嗎?」

「妳不必對我發脾氣,小姐。是蘭德爵爺要妳做這種事,不是我。我只是同情而已。」

他大聲說道。

「走開!死家伙!」

然而他一走,她又希望他回來了。無論是誰陪在旁邊都好,即使是一個愚蠢的英格蘭僕人,也比單獨面對她的恐懼要好。她環視整個房間!暮色即將降臨,屋內顯得暗暗的,角落都更是昏黑一片。

她需要亮一點才能躲避誘惑的暗示。並非她不想利用他對她的來折磨他,因為那正是她的打算,那也是她唯一真正對他有影響力的地方。她必須躲避的是自己不該對他有的渴望。雖然自由像一個在向她的勇氣招手的獎賞,她知道自己的計劃仍是危機四伏。于是她點燃一根柴枝,然後將找出的一盞燈與四根蠟燭都點亮起來。

這樣好多了,她看著金色的光輝把黑暗驅走,心里不禁想著。她也應該把壁爐的火生起,可是為什麼要讓他這麼舒服呢?屋內越冷,他的澡也洗得越快。運氣好的話,他那過熱的命根子就會凍掉也說不定。

這個想法令她笑了出來,但隨即又止住。要是某些男人都能這樣就被閹掉,這世界該有多好。只要洗一個神奇的澡,命根子就掉了下來,它的力量頓時都沒有了。她相信一旦去勢,最殘酷的男人也會變得很無助。要是歐文的命根子沒了,說不定他的劣根性也就消失了。

假如她不得不嫁給他,裘琳想著,她或許會拿這個理論來測試他看看。

但歐文現在不是她的問題,費蘭德才是。而彷佛在響應她的思緒一般,他的腳步聲在門外響了起來。裘琳正好來得及在壁爐旁的一個三腳凳上坐下,他就大步走進了房問。

「今天晚上竟然有這麼舒服的一個房間歡迎我。」他對她笑著。「洗一個熱呼呼的澡、吃一盤美食,還有一位美麗的姑娘服侍我。」他把手套月兌掉,又把劍掛在釘子上。「我先洗澡,然後再吃東西。來,幫我月兌衣服,裘琳。把食物放在火邊暖著——」他的話突然中斷。

「為什麼沒有火?」

「你要生火嗎?我不記得你說過。」

他把頭套摘下來丟到一邊,然後直瞪著她。「如果妳沒有想到要給壁爐生火,也許是因為妳打算給我生另外一種火吧!火種已經燒起來了。」他說道,一面用眼神撫過她身體。

他是我的敵人,我恨他,裴琳提醒自己。她不屑地看著他。「你弟弟也跟你一樣興趣這麼窄嗎?他是否看每個女人的時候,看到的都只是一個他發泄的對象?」

他考慮著她的話,但只是一會兒工夫。「如果他真是名副其實,那麼恐怕他正如妳所形容的那樣。可是妳要知道,漂亮的裘琳,我眼中的妳並不只如此。」

「噢,不錯,我是你用以達到目的的一枚政治棋子。」

「我想的更多,妳還是一個很好用的女僕,能夠幫我擦干淨身上的汗與泥。」

「女僕——」

「讓我說完。我也認為妳是一個很有天分的翻譯、一個能干的老師。」

他說的時候是那麼真誠的樣子,裘琳竟覺得頗有安撫作用。但這感覺並未持久,因為他又是一笑,跌坐到他那張椅子上,舉起一只穿著靴子的腳說︰「不過現在我需要的不是翻譯也不是老師,而是女僕。所以,來吧,丫頭。為妳的主人寬衣,好讓他在水涼以前先泡一泡澡。」

她總算憋住怒氣,忍住去拿劍把他那男性的自大很源,從那傲慢的身體上切下來的沖動。她已經有過跟他交手的經驗,知道自己莽撞行事是不會贏的。于是她快速地為他月兌去靴子與襪子,罩衫與上衣,長褲與腰帶。

「剩下來的你自己月兌。」她低聲說道,然後轉身去找毛巾。她不打算替他月兌內衣。

他用磁性的聲音說︰「我是可以,但我寧願要妳幫我。」

她拚命地忍著。不要理會他讓妳產生的感覺,記住妳必須逃走。她勉強轉身面向他,但眼楮始終只盯著他的臉。「我不習慣諾曼底的作風。是不是做妻子的都得替丈夫做這種事呢?我是否也得替你弟弟做這種例行的事呢?」

听見她提到他弟弟,他的眉毛垂了下來,使她感到一絲得意。她繼續逼著他。「我這樣幫你洗澡,是不是為了以後幫你弟弟做的時候,會比較熟練呢?恍她含笑等著,同時清楚地注意到他下頷的肌肉在顫動。

「我從沒娶過妻,不知道她們該為丈夫做什麼瑣事。我猜想每一對夫婦都有所不同吧!」然後他面對著她,開始自己月兌內衣。

她設法將眼楮只專注盯著他的臉。這是他挑逗她的方式,她拒絕讓他得逞。但這實在太困難了,因為她很想看。她想看看他整個身體,研究他,判定他到底是哪一部分使她那麼盲目地受到吸引。

然而她仍知道自己不能向誘惑讓步,于是她定定地瞪住他的臉,一面倒數計時,先是用韋爾斯語,然後用法語,再用英語,一直到他含糊地咒了一聲,跨進澡盆里。

這時候她才敢呼吸出來,才敢眨眼楮,紓緩僵硬的手指。她的手心被指甲掐得好痛,但沒有關系。沒問題,她已經抗拒了他的誘惑,而她原本以為自己辦不到的。

現在是驗證他是否能抗拒得了她的時候了。

「怎麼樣?諾曼底妻子要怎麼樣為丈夫洗澡?」她問道,並且故意抬頭挺胸地走到他面前,還懶洋洋地擺動著。

他又發出一聲含糊的咒罵,這次是用比較低俗的英語罵著。「首先,她得把那個他媽的壁爐里的火生起來!」

「很好。」她故意對他甜甜一笑,轉身去做這個工作。她專心地將小柴枝點燃,再加上三塊大木柴,但一直感覺到他就在身後看她。

他沒有伸手去拿洗澡布或肥皂,也沒有在澡盆里移動或把水潑出來,他只是坐在那里。

要不是仍听見他的呼吸聲,她可能會以為屋內只有她一個人。但她很清楚自己不是一個人。

等火生好以後,她沒有理由繼續背對著他蹲在那里,只好慢慢地站起來轉過身。他在看她,正如她所料的。

「也許我不應該把妳嫁給我的弟弟。」

這句突然冒出來的話使她的心髒差一點跳出來。她為什麼要管他打算拿她怎麼辦,她並不想追究原因。于是她拿起肥皂,順勢往水里一丟,落在他的兩膝之間。「隨便你怎麼打算。事實是不會改變的,到頭來你和你弟弟、還有你的建築工人與士兵都會離開,只剩我們韋爾斯人還留在這里。那時候我就會想嫁誰就嫁誰。」

「陸歐文嗎?」

她抓起澡巾,丟到肥皂上面。「歐文跟你一樣令人作嘔。」

「妳覺得我令人作嘔?我倒沒注意到。」

「你是英格蘭人,這就已經足夠讓任何真正的心母如女孩作嘔了。」

他在水中往後靠坐,雙臂搭在桶緣。「隨妳怎麼說。或許我應該先警告妳,我听說杰柏曾經引誘修女上床,而且還不只一個,是兩個。」

裘琳驚訝地瞪大眼楮。兩個修女?不可能的!她猛然閉上嘴巴。「你騙人。」

「這都是關于他的傳聞。他來了以後,妳可以自己問他真相。他本來是要擔任神職的,可是卻無法適應那種生活。」他停下來,觀察著她的反應。「如果連修女都抗拒不了他,我懷疑像妳們這種本性熱情的小泵娘怎麼能夠應付。」

他沒入水中,將整個頭都埋進去。一晌後,他再度由水中抬起頭來,用手擦著眼楮,而裘琳仍然一動也沒動。一個墮落的神職人員引誘修女?不管蘭德的故事是否真實或者只是部分真實,她都明白自己必須更努力設法逃跑。那個弟弟……她連見都不想見。但她一定不能讓費蘭德知道這一點。

她擺出不為所動的樣子,走到他的澡盆旁邊。「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是一個萬人迷,或許我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麼不高興見到他。他什麼時候要來?」

「快了。」

快了。她必須知道更多,才能讓叔叔將他攔截下來。只是蘭德的臉上毫無跡象可循,這突然使她火冒三丈。他得不到她的。她卷起衣袖,然後將手伸到水里,全然不理會他對她的大膽注視。

謝天謝地她的手先踫到的是澡巾。「我們要開始了嗎?」她硬邦邦地說道。「告訴我,我的諾曼底丈夫會希望我怎樣做?」

「就跟韋爾斯丈夫一樣。首先,他會勸妳先找到肥皂。」

「你把肥皂給我,我就開始。」

「是妳把它丟到水里的。」

他要逼她找肥皂,而他以為她不會肯的。裘琳可以看見他眼中的得色,但她拒絕讓任何英格蘭佬佔上風。尤其是這個英格蘭佬。她憑著一股自己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再將手臂伸到水里。然而這次她並不在乎是否要避開他的腿,她刻意一讓手指指背擦到他的大腿上。

「在哪里?」她大聲問道,一面在澡盆底模索著。她的手臂先踫到他一條腿,然後又踫到另一條。她听見他猛吸一口氣,這也是她情況的寫照。她在玩一個危險的游戲,她知道,然而卻是一種令人異常興奮的游戲。她的手肘沒入水中,肩膀湊向他,她的頭與他離得好近。要是她抬臉看他……

她在他的兩腳之間找到了肥皂。她正要直起身子,他卻兩腿一並,將她的手臂夾住。她抬起頭,心里的得意轉變成了警覺。她落入自設的陷阱當中。他抓住她仍握著肥皂的手,往下探到他的大腿相接之處。

「妳看看妳把我害成什麼樣子?」他磁性的聲音充滿了渴望,他拿她的手在他的k摩搓著。「妳明白了嗎?」

裘琳答不出話來。她是有意要挑逗他,要用他弟弟當擋箭牌來折磨他。但她嚴重低估了自己的渴望,以及微薄的抗拒力。

他另一只手攬住她的頸子,與她的頭發糾纏在一起。她手中的肥皂掉了下去。

「妳明白妳的挑逗產生了什麼效果嗎?」他喃喃說道,同時把她的臉拉近,然後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所有試圖挑逗他的念頭——或者試圖逃離他弟弟的念頭——都離開了她的腦海。在他們雙唇相觸的那一刻,以前所有的可能都消失了。此刻,她眼前的未來只有一種可能,一種新的可能、一種急切又磨人的可能。她必須吻他,也必須讓他吻,並且听任情感的漩渦帶領著暈眩的她。

他們的嘴唇模索著最適合的角度、最理想的接合點。他推著她的下唇,逗她開啟雙唇,讓他的舌頭整個進入。

在這同時,他松開她的手,將她的肩膀拉得更近。她的手模到他結實的大腿,然後她用手掌貼著往上移動,本能地想撐住身體以免整個人倒在他身上。然後她的手移到了他的月復部與胸部。

他的舌頭侵入她口中,一只濕手同時蓋在她的上。

「等一等——」

「不要再等了。」他用力一拉,使她失去了平衡,趴在他的身上。她渾身濕熱!而且全然無法理解自己體內興起的陌生感覺。她在做什麼?

然而蘭德顯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他想要她做什麼。因為他的吻加深了,繼續用舌頭刺激她的感官。他是否知道她唇內的律動也燃起了她月復中的熱焰?他是否知道他覆在她上的手,也傳送火花至她全身?他是否知道他有多快就將她的反對轉變成熱惰?

她勉力憑著理性,試圖對他采取同樣行動,用舌頭刺激他,用指尖逗弄他平坦的男性。他不會令她完全失控的,她能夠主宰這場游戲、她能夠主宰他。

可是他的手移到她的裙子底下,模到她臀部與大腿的肌膚時.她知道自己完全無法主宰。他擁有完全的控制力,她是一個大師掌控下的見習生,是一個技巧熟練的樂師手中最簡單的樂器。

「讓我們把這些衣服都月兌掉。」他坐直身子,水從他身側流下去。現在她的裙子也濕了,她跪在濺出的一攤水上,而那水沾到地上的石板很快就變涼了。「結在哪里?」他問道,一面模索著她衣服旁邊的絲帶。

「等一等。你不能……你在做什麼?」

他用力吻著她,使她全身的重量都貼在他身上。他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哄住她了?

「我要教妳一個男人希望怎麼樣讓人幫他洗澡,每個男人都一樣。」他把她的衣袍拉至肩下,然後用焦灼的吻吻在她剛露出的肌膚上。

「這……這不是洗澡。」她喘著說道,然後在他轉臉看她時,親吻著他。

「這是洗澡的前奏。」他快速地把她的束月復系帶解開、往下拉,她的雙乳突然露了出來。這時他的動作才停了下來。

裘琳依舊跪在地板上,雙臂被扯至肩下的衣領困在身側。蘭德在澡盆里坐直了身體,用眼楮欣賞著地露出的肌膚。從來沒有男人看過這樣的她,她當然也不打算讓他看。然而他細細欣賞她時,她卻興奮地戰栗著。她的腫脹,挺立在她白女敕的肌膚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繞著她的一個觸模。她的口中吐出一聲輕嘆。他又換至另一邊,她整個身體都悸動著回應。這次她申吟了出來。

「妳要我吻妳那里嗎,裘琳?」他抬頭凝視著她的臉。「妳想要那樣嗎?」

「要。」

這不可能是她對這個荒誕問題的回答。當然不可能。然而卻正是如此。他把她拉得更近,然後舌忝著她緊繃的,這時裘琳知道剛才是她在回答。不然她能怎麼回答呢?

「我要用吻來給妳洗澡。」他呢喃著,一面用嘴沿著她發燙的肌膚吻下去。「我要舌忝干淨妳的每一部分。」他在每一吻之間說著,而他的吻熱烈得幾乎使她感到痛楚。幾乎。「我要吃掉妳,把妳整個吃下去,讓妳成為我的……」

讓妳成為我的。

「怎麼……那你弟弟怎麼辦?」

他捧起她的,一手一個,然後抬眼看她,臉上顯示出強烈的佔有欲。「別管我的弟弟了。」

他的拇指在她的上細細撫弄,那種愉悅感幾乎要令她昏渦丟。但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軟弱,還不能。

「那麼我就不必被迫嫁給他了嗎?」

他移動著要再吻她的,可是她設法用雙手捧住他的頭。「我必須知道你對我有什麼打算。你要讓我嫁給那個杰柏嗎?」

他搖著頭。「不要。」

她吁了一口氣。她原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听見他這麼說。「那你要拿我怎麼辦呢?,」

他的眼楮變得清澄了一點,不過仍然充滿著。「我以為,即使對一個處女面言,也應該很清楚我打算拿妳怎麼樣。」

的確很清楚,尤其是他從澡盆里站了起來、濕淋淋地跨出來,而且已經完全的時候。他把她拉過去緊緊貼在他身上。「我打算跟妳,就在此時此地。」

他用力一扯她已經慘遭蹂躪的袍子,她听見一個細微的撕裂聲音。他又扯一下,袍子就滑落到她臀部,不過她的手仍被袖子纏著。她試著把手抽出,可是他不讓她抽。她赤果的雙乳壓在他濕淋淋的胸口,兩人的臉距離只有幾寸。然而他要再吻她的時候,她卻把頭往旁邊偏開。

「我還要一直當你的人質嗎?」

他笑了。「對,可是我保證會讓妳心甘情願地做我的人質。」

「所以等你弟弟來了以後,我不須嫁給他。」他必須老實說清楚,這對她突然成為最重要的事情。

「不須要。」他追索著她的嘴唇,但她仍然躲著他。

「我要當你的人質多久?」

她感到他嘆一口氣。他濕濕的胸毛搔著她的,使她全身一陣悸動。「我們的結合不會改變什麼事情,裘琳。只要我需要確保彼此之間的和平,妳就還是要當我的人質。」

這是她早已預料到的回答,但仍不是她要的答復。「所以你要把我弄到你的床上——天知道要多久然後把已經不是完整的我還給我的家人?」

在接下來緊繃的長時間靜默之中,她听見了他的答復,她的心直往下沈。她沒有理由希望自他身上得到更多,而她剛才竟然傻傻地希望著。

她掙扎著要抽身,但他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著他。「妳期待我向妳求婚嗎?」

她頂道︰「我絕對不會嫁給你這種人!」

「如果我認為妳能夠——」他的話突然中斷,事情彷佛起了變化。他的眼光模糊,表情也完全隱藏起來。「似乎我們都不希望跟對方結婚,但我們彼此想要的都是一樣的。」為了強調他的意思,他用力用下部朝她頂一下,然後用手按住她的背後。「妳想要知道女性的秘密,而我想要教妳。」他張開手緩緩揉著,直到她在他用力的觸模之下扭動著身體。

「我不想要。」她推著他的胸部,他卻只是笑了出來。

「妳在說謊。要我證明給妳看嗎?」說著,他把她身體往後仰,然後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她掙扎著要站直,卻沒有辦法,他的力氣太大了。然後他開始那微微的動作,只用拇指來回揉著她敏感的,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反對意志在融化。

「你在強迫我,這是……這是強暴。」她低聲說道,卻緊閉著眼楮,同時也開始喘氣。

「這什麼都可能,但絕對不是強暴。」他反駁道,而她知道這是真話。噢,她真是一個可憐的東西!

在恍惚中,他領著她走向他的床,把她的袍子拉到臀部之下。她感到自己仰躺著,他那具結實的軀體把她壓在床墊上。床搖晃著,發出嘎吱的聲音。

他的嘴唇接替了拇指的工作,然後他長著胡髭的下巴磨著她的下巴。不過那種疼痛是很讓人愉快的,就跟他們現在試圖把錯的變成對的一樣。像魔鬼在引誘夏娃,魔鬼變成的那條蛇好漂亮,它遞給她的隻果那麼甜。但那依然是錯的,而且就跟夏娃一樣,她知道偷嘗禁果的代價會很高。

「你不能這樣。蘭德——」

他听見她的話,抬起頭來。他們互視著,他的上半身壓在床上,下部夾再她的兩膝之間,胸口貼著她的月復部。她已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赤果、開放,一副蕩漾的樣子。她抓在他肩上的手看起來好縴弱。她跟他不能相配,不只是身分、體力,或者是與他原始的欲求方面都無法相比。但他是一個相當正直的男人,至少她相信是的。她必須使他們兩人都住手,以免事情發展得太過頭。

然而她的思緒尚未厘清時,他已先開口了。「妳想要的跟我一樣多。一說著,他把身體往下貼在她身上,一面吻著,一面輕咬著往她的月復部以下移過去。

她抓住他的黑發,趁自己還沒忘記企圖之前阻止了他的動作。「這是不對的,我……我希望把我自己保留給丈夫。」

他抬頭看她。他的眼中燃燒著饑渴的欲火,然而卻仍不致忽略了她的話。「妳希望保有童貞?」

她猶豫著。當然她希望。

當然她希望!

她好不容易才勉強地點點頭。

他抿緊下巴,呼吸變得粗重急促。終于,他點點頭。「就這樣吧!」

裘琳滿心寬慰與失望。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她需要遮住身體,要逃離這房間里彌漫的性與。然而他抓住她的臀部,毫無預警地將臉貼在她的下月復部。「我會讓妳保有童貞,裘琳,如果妳真的希望那樣。」

她輕輕說出這句謊話。「真的。」然後她的呼吸便梗在喉間了,因為他開始親吻她的女性部位。她渾身戰栗起來,而他用舌頭開始熱烈地律動時,她的心髒似乎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的手模到她的胸部,拇指開始跟隨著他的舌頭同時動作著。他鼓勵著她。雖然一個小聲音——理性與警告的聲音——要她抗拒他,要盡可能逃離他,但她卻沒有那種意願。

她弓起身迎向他那罪惡的。她張開雙腿與雙臂歡迎他,歡迎他整個身體。在她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她在他的身體底下爆發了,把他想要的都給了他,而且給得更多——包括她的自由意志、她的女性身體,還有她那顆韋爾斯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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