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我好想你喔!」田舒芸提早到了兩人約定的餐廳,看到剛進門的聶芙,興奮地沖了過去抱著她。
「呵……我也是。」聶芙也緊緊地抱著田舒芸。
餐廳里的客人無不將目光轉移至她們身上,畢竟能同時看到兩個美女是非常難得的。
「小芙,你看!這就是我要送你的禮物。」田舒芸拿起身旁一袋包裝精美的禮物遞給她。
看著田舒芸手中那一大袋禮物,聶芙開玩笑地道︰「干嘛買這麼多東西?我看司癸大哥的錢應該都被你揮霍光了。」
「那是應該的,誰教他要硬拉著我陪他出外度蜜月,害我的咖啡店損失了不少。」
田舒芸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就有一肚子氣。
「好了,我們別管他。對了、對了!你先打開米色那一小袋,看看我買了什麼好東西給你。」田舒芸期待地看著聶芙,希望她臉上能夠出現如她預期的驚訝。
聶芙拆開包裝,攤開那件黑色的睡衣,欣喜地大叫︰「哇!黑色蕾絲耶!好美,我好喜歡喔!」
「呵呵,我就說你一定會喜歡,我老公還一直要我選另外一件紅色的,真是一點眼光都沒有。當時我就想你白皙的膚色配上這件黑色蕾絲再適合不過了。」田舒芸說了一長串的話,目的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眼光不差。
「謝謝你,舒芸。」收到這份禮物,她感到非常開心。
她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若是在嚴少烈面前穿這件睡衣,不知道他會怎樣?想著想著,她的臉便不自覺地紅了。
在餐廳一角注意她們多時的林雨萱,自聶芙家中佣人口中得知她的行蹤便尾隨而至。
林雨萱與她收買的女子一起走進餐廳,故意選擇靠近聶芙的座位。
「嗨!聶芙,真高興在這里見到你。」林雨萱假裝巧遇,親切地走向聶芙,熱情地對她打招呼。
正專心與田舒芸聊天的聶芙,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不悅地抬起頭想看看是誰這麼不識相。
是她!那個住在嚴少烈家里的神秘女子。
上次她原本就想問嚴少烈這女人的身份,但他那般的舉動,害她什麼話都沒問到就落荒而逃了。
「你好。」聶芙雖然心中滿是疑問,還是有禮貌地回以一笑,然後轉向田舒芸,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
田舒芸偷瞄著濃妝艷抹、看似城府極深的林雨萱,有些懷疑聶芙怎麼會認識這種朋友。
「她是誰?」
「嗯……見過一次面,不是很熟。」聶芙慌亂地回道,因為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那女人的身份。
「喔!原來如此,我剛還在想,你怎麼可能會交這種朋友呢!」田舒芸小聲地道。
接著,她們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彼此身上,繼續先前未結束的話題,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林雨萱斜月兌著聶芙,準備按計劃行事。哼!等一下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
「雨萱,你現在過得怎樣?」接收到林雨萱的暗示,為了得到優渥報酬的女子佯裝熱絡地問。
「很好,我很感謝他們。」林雨萱故意放大說話的音量,好讓隔壁桌的聶芙能夠清楚听到她們談話的內容。
「你不是說她的孫子喜歡上你了嗎?」女子心想只要演完這出戲便有錢可拿,更加賣力地演出。
林雨萱故作甜蜜,笑而不答。
「那你們有沒有近一步……」女子看到雇主露出稱贊的目光,所以更加融入先前安排好的劇情。
林雨萱假裝害羞地打著對面的女子。
「哎喲!別問了。」
「快說嘛!」
「有啦!他、他每晚都會到我房間要求……」林雨萱故作害羞的模樣。
「要求什麼?」
「你、你很煩耶!反……反正就是他……對我很熱情嘛!別再問了。」
「那他要娶你嗎?」
聞言,林雨萱低下頭啜泣,表情顯得非常無辜。
「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不過沒關系,只要他還愛我,只要我能待在他身邊,就算要我做小的,我也心甘情願。」
聶芙假裝專心听著田舒芸訴說他們夫妻出外旅游的趣事,告訴自己不要去理會林雨萱說的話,但不知為何,她們說話的內容還是一五一十地傳進她耳里。
不!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玩弄我……此刻,她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聶芙突然覺得胸口很悶,心陣陣抽痛,顫抖著聲音道︰「舒芸,我……我們回家了好嗎?」
田舒芸看著面色慘白的聶芙,不禁有些擔心。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事,我想要……回……回家。」聶芙深受打擊,強忍著盈眶的淚水。
「好,我們走。」田舒芸見她一副快昏倒的模樣,二話不說就收拾東西,扶著虛弱的她離開。
在一旁觀察聶芙的林雨萱,見她們起身準備要走,佯裝關心地問︰「你們要走了?」
眼中的淚水即將決堤,聶芙無法再理會她,只是失魂落魄地跟著田舒芸離開。
走出餐廳,田舒芸對著聶芙道︰「剛才那個女人看起來真是怪,越看她越不舒服,總覺得她肚子里懷有一堆詭計。」
「舒芸,你先回去好嗎?我想……我想到有一件事忘了做。」聶芙紅著眼,哽咽地說。
田舒芸十分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
「可是,你現在這樣子,我很擔心耶!」
「我辦完事後,就會馬上回家休息,你別擔心。」聶芙努力壓抑著淚水,勉強露出微笑,想讓田舒芸寬心。
「好吧!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見她如此堅持,田舒芸只好將禮物給她,轉身招來一部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的田舒芸,依然擔心地將頭伸出車窗。
「小芙,你還好吧?」
「我沒……我沒事,你快走吧!」聶芙再度露出微笑,希望田舒芸別替自己擔心。
「我走羅!」田舒芸看著她臉上的苦笑,心里還是有些擔心,于是立刻打了通電話到聶家。
「黃媽,我是舒芸,小芙回到家後,打通電話告訴我好嗎?」
田舒芸一走,聶芙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淚水決堤,步履踉蹌地走在街上。
聶芙絕望地低聲吶喊︰「好痛!我的心好痛……原來愛上一個人很容易,想忘記卻很難。」聶芙直到此刻才發覺自己已經愛上了嚴少烈。
「哈哈!」看到聶芙狼狽的模樣,林雨萱笑得好不開心。
「怎麼樣,我配合得不錯吧?哈哈!」
「這次多虧有你,這是你的報酬。」林雨萱從皮包拿出一個紙袋遞給她,從紙袋的厚度不難看出里頭是一大疊紙鈔。
拿到如此厚重的酬勞,女子像得到了大獎似的,高興得連忙向林雨萱道謝。
「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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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親愛的,你現在在哪兒?」孟邪剛下車,帥氣地甩上車門,邊走邊講電話。
(我快到了,你要等我喔!)電話里傳來一個嬌媚的聲音。
「好,我會先好好為你準備的。」孟邪掛上電話,快步往飯店走去,步伐顯得有些猴急。
「咦!那是……」孟邪看到飯店前面,站著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
那……那不是聶芙嗎?
孟邪立刻走向她,惡作劇地用大手一把罩住聶芙的頭。
「小魔頭,你在這兒干嘛?」
說完,將聶芙的頭轉向自己,看到的卻是她梨花帶淚的臉龐,孟邪不禁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麼了?該不是會少烈死……死了吧?」
看她哭得傷心欲絕,孟邪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的愛人死了,所以才會哭得這麼淒滲。
「嗚……嗚……」聶芙搖著頭。
「呼!還好他沒死,那難道是……你被壞人強……強暴了?」孟邪又想到另一個可能。
「嗚……」聶芙還是搖頭。
「如果少烈沒死,而你又沒有被人強暴,那還有什麼好哭的?」孟邪不解地低頭看著傷心欲絕的聶芙。
「嚴、嚴少烈跟……跟別的女人……哇!」說著說著,想到林雨萱的那席話,她哭得更大聲了。
「少烈跟別的女人什麼?別哭、別哭,好好說嘛!」孟邪輕拍聶芙的背,安撫著她。
「他、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嗚……」聶芙抽抽噎噎地道。
「什麼?少烈竟然跟別的女人上床?」孟邪聞言氣憤不已。
「對……嗚……」听到有人替她出氣,讓聶芙倍感窩心,淚水也漸漸止住。
「少烈太過分了,他竟然跟別的女人……上床?咦!他跟別的女人上床有啥好哭的?」孟邪原本想替聶芙罵嚴少烈,但他仔細想想,這有何不可呢?若能每天換一個伴,才夠新鮮嘛!
听到原本幫她的孟邪竟然說沒什麼,聶芙生氣地瞪向他。
「你說什麼?」
「這真的沒什麼,男人嘛!偶爾勞動身體有何不可?」孟邪帥氣地甩著頭發。
看著他玩世不恭的態度,她把所有的氣全出在他身上,使盡全力地踩向他脆弱的腳。
「啊!好痛……你……你干嘛又踩我的腳?」孟邪抬起自己無辜的腳,吃痛地在原地跳著。
「哼!看到你就有氣。」
「你……小心有車!」孟邪原本想要指責聶芙,卻突見她身後有一部機車迅速沖向她,連忙大聲警告。
「什麼?啊——」听到孟邪的大吼,她看向後方,見機車朝自己沖來,嚇得愣在原地。
孟邪毫不猶豫地抱著聶芙,飛快地往後退到一旁。
「呼……好險喔!」看著懷中毫發無傷的聶芙,孟邪放心地吁了一口氣。
兩人緊緊相擁的畫面被剛從日本回來的嚴少烈撞見,他憤怒得想殺掉自己的好友孟邪。
嚴少烈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前方緊緊相擁的男女,一個是他的好友,一個是他的女友,而他們背叛了他。
「少烈!」孟邪見嚴少烈走了過來,心中非常錯愕。他不是應該在日本嗎?
聶芙听到「嚴少烈」三個字,低下了頭,不想見到那張令她傷心的臉。
但在嚴少烈的眼里,他們的舉動更讓他確信他們背叛了自己。
嚴少烈二話不說地狠狠捧了孟邪一拳。
跌在地上的孟邪模著被打痛的臉,錯愕地叫道︰「少烈,你……你干嘛打我?」
嚴少烈不理會他的話,朝他臉上又揮了一拳。
「你在干嘛?」聶芙看嚴少烈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急忙擋在孟邪面前。
「走開!」看著聶芙奮不顧身地擋在孟邪面前,讓嚴少烈的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
嚴少烈用力地拉住聶芙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跟我走。」
聶芙生氣地甩開他的手,「不走!」
他欺騙了她的感情,又無緣無故地毆打自己的好友,他根本就是無情無義的野獸。
聶芙的態度讓嚴少烈更加憤怒地抓住她縴細的手腕,將她丟入車內。
「啊!好痛!」聶芙瞪著毫不憐香惜玉的嚴少烈,心中的憤怒不亞于他。
「劉伯,開車。」嚴少烈吩咐前座的老劉。
看著他們離開,孟邪忍痛起身,擦拭著嘴角的血漬,心里感到非常納悶。
「我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衰呀?」他拖著疼痛的身子走向飯店,想要尋求最後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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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去。」聶芙伸手欲開車門。
嚴少烈將她緊緊扣在自己身邊,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這無賴,放我下去!」她扭動著身體,想擺月兌他的鉗制。
被逼到極限的他,大聲吼道︰「坐好。」
聶芙從未被人罵過,不禁被他勃發的怒氣嚇住,淚水也忍不住滑落。
嚴少烈感覺懷中的她安靜了下來,漸漸放松手上的力道,突然,一滴淚水落在手背。
她在哭嗎?因為擔心孟邪而哭嗎?嚴少烈憤怒地不理會聶芙,理智早已被濃濃的醋意所蒙蔽。
在前座開車的老劉見狀,為了不讓他們互相傷害對方,隨便找個話題想打破沉默。
「少爺,我已經把那個壞女人送出去了。」
「嗯。」嚴少烈只是低沉地回應一聲。
「老夫人知道林雨萱半夜跑去引誘少爺後,就生氣地將她趕了出去。但在她離開之前,竟惡毒地威脅老夫人。她說就算她得不到少爺,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少爺。」老劉越說越激動,想到林雨萱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他就有一肚子氣。
聶芙听到劉伯的話,不禁張大了眼。
什麼?難道是她誤會了他?那她下午的淚不都白流了!
哼!好一個林雨萱,她一定會雙倍奉還的。
不甘心被騙的聶芙,心中已經開始計劃該如何惡整林雨萱,殊不知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回到嚴宅,嚴少烈將聶芙抱向二樓,放在他黑色的床上,動手解開她的衣裳,只留下一件底褲,讓她曼妙美好的身子毫不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還在想著該如何整林雨萱的聶芙,突然覺得全身一涼。
「好冷!」她用雙手環著自己發抖的身體,才發覺自己不著寸縷。
「啊!你……你干嘛?」聶芙驚訝地大叫。
他不理會她,自顧自地月兌掉自己身上的束縛。
「你……你別……唔……」她抱怨的小嘴立刻被他狠狠地吻住。
這次,嚴少烈的吻不若以往溫柔,他的蠻橫讓她感到害怕,握緊拳頭,用力地捶著他堅硬的胸膛。
聶芙排斥的舉動,讓他更加憤怒,不僅粗暴地蹂躪她的唇,雙手也毫不留情地開始往她身上侵略。
「是……是你逼我的。」無計可施的聶芙,只能用力地咬著他的唇,要他停止這一切。
她努力抗拒的行為,看在嚴少烈眼里,就像是為了孟邪拼命想守住自己的清白。
他輕視地看著雙手護在胸前的聶芙,微扯起唇角。
「別再白費工夫了,今晚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嚴少烈,你到底怎麼了?」看到他昔日溫柔的雙眼變得冷漠而陌生,她不禁害怕了起來。
嚴少烈不理會她眼中透露的害怕,用力一推,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邪惡地用手揉捏著她的渾圓。
「啊!好……好痛。」聶芙皺起眉,吃痛地叫出聲。
坐在她身上的嚴少烈,刻意忽略她痛苦的小臉,繼續用手蹂躪著她雪白柔女敕的身子。
「嗚……」在嚴少烈無情的施暴下,聶芙忍不住哭了起來。
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再也無法狠下心漠視她的傷心,俯身輕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寶貝,別哭了。」听到他如以往般溫柔的聲音,她就像是找回了生命中極為重要的東西,欣喜地抱住他,抽抽噎噎的問︰「少烈,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別哭。」聶芙無理頭的說法,讓嚴少烈覺得好笑,他知道她是指剛剛那個盛怒無情的他,不像她以前所看到的他。
「你……你剛剛好可怕……嗚……」想到剛才的情景,聶芙忍不住又掉下了淚水。
他用自己的臉頰輕觸聶芙梨花帶雨的臉龐,懊悔地向她道歉。
「對不起,嚇到你了。」
「嗚……」她緊緊地抱著他,生怕眼前溫柔的他會再變回剛剛那個冷酷的男人。
害怕過度的聶芙,忘了自己早已全身赤果,緊緊地擁著嚴少烈,也引發了他的。
聶芙豐滿飽實的渾圓不自覺地用力擠壓著嚴少烈的胸膛,讓他再也無法忍受地吻上她嬌艷的唇。
他的舌鑽進她溫熱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嘻鬧玩耍,大手則撫上她柔軟豐滿的渾圓,感受她的美好。
「唔……」聶芙抵擋不住他的熱情,情難自己地申吟出聲。
「好美!真的好美。」他看著眼前雪白柔女敕的豐滿,贊嘆道。
「,你別看。」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她害羞地用雙手遮住自己,不讓他看。
嚴少烈不悅地用力拉開她白哲的柔黃,用自己的雙手取代它們的位置,不停地搓揉著。
「啊……別……別這樣……」他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她的細致,讓她有種酥麻的快感。
扁是撫模嚴少烈仍嫌不夠,于是低下頭含住她脆弱的頂端,不時吸吮啃嚙著,使她粉女敕的蓓蕾更加紅女敕,更加盛開。
「哦……」不知所措的她,只能躺在他身下,用心感受他口中的熱情,體會他帶給她的歡愉。
嚴少烈決定品嘗另一個看似孤單的蓓蕾,正要抬頭換邊時,卻被她的小手壓了下來。
「別走……」她閉著眼楮,不希望他停止令她舒服的動作。
「呵呵,你這個貪心的小妖精。」他听話地用力吸吮幾下,才移到另一邊繼續剛才的動作。
「啊……」為了補償剛剛忽略的左胸,他更加賣力地吸吮舌忝弄,讓它變得尖挺,而體內舒服的快感也讓她不禁叫了出聲,卻又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無助地抱著他的頭。
吻了許久,抬起頭看著那已被他吸吮得盛開的蓓蕾,他滿足地攻往下一個陣地。
全身酥軟的聶芙,以為男女間的幸福莫過于此,但當嚴少烈用他的雄偉摩擦她的柔軟時,她驚嚇地張大了眼。
「寶貝,你看,我對你有多瘋狂啊!」他將自己緊緊地貼著她。
「嗯……」聶芙紅著臉看著他,他們之間雖然隔著一層內褲,她卻依然能清楚感受到他強烈的。
他將手擠進他們之間,用手點燃她體內的熱情,並著她性感神秘的禁地,流連不去。
「唔……」她害羞地輕夾雙腿。
他被夾住的手靈活轉動,動作輕柔地慢慢前進,小幅度地移動著。
「好痛……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身下傳來的異物感讓聶芙感覺很不舒服。
她因害怕而用力夾緊大腿,希望他不要傷害她。但未經人事的她,卻不知自己的舉動反而讓他的手更加深入。
「啊……痛……」聶芙的呼吸更加急促,使他緊緊地被她的柔軟包覆。
「別怕,放輕松。」嚴少烈強壓住自己瀕臨爆發邊緣的,輕啄她粉女敕的蓓蕾,試圖安撫她。
他另一只手溫柔地在她身體游移,想讓她能夠快一點適應,以免待會兒自己弄痛了她。
「嗯……」在他輕柔的呵護下,聶芙慢慢適應他的存在,夾緊的腿也放松了下來。
靶覺到她的放松,嚴少烈的手更往內探入。
「少烈……」聶芙耐不住地扭動火熱的身子,像是在期待什麼似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寶貝,我在這兒。」
「少烈,求求你。」她體內有種亟欲爆發的熱流,讓她不知所措,只能開口要求他的幫助。
豆大的汗珠沿著他俊逸的臉龐滑下,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折磨人的渴望,他扯下她身上僅剩的蕾絲內褲,將自己的熾熱抵在她幽谷的入口。
「寶貝,看著我。」
「少烈……求你救我。」聶芙緊閉雙眼,不斷地扭著身子,希望能減輕自己體內的莫名渴望。
「寶貝,快看著我,我要你今生今世永遠屬于我。」嚴少烈聲音低啞地喚著緊閉雙眼的聶芙。
她張開眼,看著眼前自己深愛的男人,深信他會愛自己一輩子。
嚴少烈不再猶豫地將碩大擠進她窄小的甬道,感覺她濕熱的緊窒,不禁贊嘆︰「天啊!你好緊。」
「嗯……」她細微的申吟鼓舞了他,他奮力一挺,沖破她最後的防線,將自己埋進她的最深處。
「好痛!」聶芙哭叫著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嚴少烈推開。
「寶貝,對不起,我無法控制……」聶芙因劇痛而緊縮的甬道讓他無法克制地瘋狂抽動。
「啊……」在他猛烈的攻勢下,她只能無力地承受著。
「寶貝!」快被逼瘋的嚴少烈狂吼出聲。在瀕臨爆發的前一刻,他加快了速度,直搗她的最深處,將兩人一同帶往雲層頂端,最後滿足地癱在她柔軟溫熱的嬌軀上。
得到滿足的嚴少烈,生怕自己會壓傷身下嬌小的聶芙,欲離開她令他血脈僨張的身子。
「不……別走。」恢復清醒的聶芙用手環住他健壯的軀體,將他壓向自己,不讓他離開。
「寶貝,我這樣會壓傷你的。」他在她身邊柔聲道。
「少烈,拜托別起來,我想感受你的存在。」她更加用力地將他緊緊壓向自己。
聶芙的一席話讓嚴少烈十分開心,他知道她是他一生中無法缺少的女人,他翻了個身,將她納入自己懷里,因為他不想壓壞這個屬于他的稀世珍寶。
躺在他懷中的聶芙,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剛健的胸膛上,靜靜地听著他的心跳聲。
他們吸嗅著對方的氣息,希望能記住對方的味道。
餅了許久,埋在嚴少烈懷里的聶芙,突然打破了溫馨的氛圍,抬起頭看著他。
「少烈,你干嘛打孟邪?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麼?」
嚴少烈原本沉浸在擁著她的甜蜜中,听到她提起孟邪,目光立刻由溫柔轉成憤怒。
「你怎麼不說話?」她疑惑地看著他。
「別提起他!」嚴少烈不悅地道,不希望因為孟邪而破壞他們之間美好的一切。
「你在生什麼氣?無辜被打的孟邪才有權利生氣吧!」她不悅地瞪著他,為救了自己的孟邪抱屈。
「我叫你不要說話。」听到她幫別的男人說話,更讓他感到憤怒。
「你凶什麼!」他不善的語氣讓聶芙的火氣也跟著上揚,坐起身來準備問個清楚。
但她不知道這樣的舉動,讓還埋在她體內的嚴少烈起了變化。
「你怎麼又不說話?」她不悅地問,完全忘了自己全身赤果。
聶芙美麗豐滿的渾圓,因她的怒氣劇烈的晃動著,這驚心動魄、血脈憤張的畫面,完全呈現在躺她身下的嚴少烈眼前。
「寶貝……」嚴少烈暗啞地叫著她,目光轉為熾熱。
「干、干嘛?」坐在他身上的聶芙,明顯感受到體內的男性象征有了變化,不禁羞紅了臉。
嚴少烈挺起身子,緩慢地開始移動。
「我、我還沒……沒說完……」她的手無力地抵著他的胸膛,不希望自己再次沉淪。
「不……不要……」嚴少烈一個用力,輕易地將她壓回身下,輕輕地在她耳邊吹氣。
「別說話,用心去體會。」
嚴少烈強烈地擺動身體,帶著她奔向雲端。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應該讓她多休息,但只要一踫到她那柔軟嬌美的身體,他就無法抗拒地在她身上索求更多。
是夜,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纏不休,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