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版好男人 第五章
作者︰夏昀

大伙兒走後,屋內只剩兩人,顯得格外寧靜。

「小舞。」狄士翰試著叫醒她,至少洗澡後再睡會比較舒服。

「嗯……」邢天舞拉著他的臂膀,小臉貼在他的胸口摩挲著。

看著她天真無邪的睡相,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于是抱著她進房,輕輕將她放在床上,又替她月兌下鞋子。

「我還要喝……」邢天舞醉意朦朧地拉著他嚷嚷。

「等明天我再陪你喝。」狄士翰柔聲哄著,說完之後,他也驚訝自己會哄得如此自然。

「我不要等,我現在就要喝,酒呢?」她從床上坐起,開始左右梭巡酒的蹤跡。

怕她搖搖晃晃的會捧倒,狄士翰及時扶住她。

「咦……你是誰呀?」她指著他的鼻子;還捏捏他的臉頰。

「你醉了。」他想把她扶回床上,卻在拉扯中和她一起倒上床。

狄士翰壓著她的身子,貼著她柔軟的曲線,發現自己體內有股驚人的騷動作祟。

「小罷……你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她攬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嘻嘻的笑。

「什麼秘密?」原來她還有秘密,他倒有興趣听听看。

「你知不知道那個狄士翰啊……原來是個性無能……不、不……是同性戀,不對,應該是性無能……」

唉!她真的醉了,居然開始胡言亂語。

「你肯定嗎?」他倒想要套出她的話來。

「他自己也承認啦!」她低聲笑起來。

狄士翰顫了一下,實在不記得自己有承認過什麼。「既然知道他同性戀、性無能!你還肯為了那些小貓小狽嫁他。」

「嘻……就因為這樣,所以跟他結婚很安全啊!那些小貓小狽又有地方可以住,我一點都不吃虧,還有……把自己嫁掉,再也不用被老爸逼著念書,這樣我就可以玩遍全世界了,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呀?」她興奮的笑著,渾然不知自己在說什麼話。

還敢說自己聰明?狄士翰在心中暗自做了幾個結論。這小女人自以為是、自認聰明;愛玩不肯念書;喜歡陽奉陰違,但心地還算善良。

沒听見對方稱贊自己聰明,邢天舞大大的不滿,「我這麼聰明,你都不贊美一下,該打!」說完,她便真的「啪」的一聲打了他一巴掌,力道還不輕耶!

哀著熱燙的臉頰,狄士翰不敢相信的瞪著她。這可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打,而且還是熱辣辣的一巴掌。

但他並不生氣,只是有些不習慣。

「是不是很痛?讓小姐姐親親好不好?」她踮起腳尖,小手捧住他的臉,軟軟的唇貼上他的臉頰,接著連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

這……他的小妻子和自己的弟弟一直都這麼親密嗎?不安感頓時油然而生,他這才發覺,原來自己對她的重視遠比想象中的還多。

狄士翰立刻扶住她的雙肩,好讓她與他面對面說話,「你已經結婚了,不可以隨便親別的男人,听到了嗎?」

「听不到!人家不要听啦!」她扭動著身子連聲抗議。

無意的扭動,對他卻是要命的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氣,發現真的不能任由她這樣蹂躪。

雖然不太願意,但他還是艱難的推開她又香、又軟的嬌軀。

邢天舞卻怎麼也不肯依他,小手淨往他身上打,委屈的哭訴,「連你也不要小姐姐了……我就知道沒人愛我,我的功課不好,教老爸老媽以我為恥,哥哥姐姐也瞧不起我,現在連你也不要我了。」說到傷心處她又哭了起來。

狄士翰只好抱著她輕哄,「乖,別哭了,我會好好的愛你。」

「真的?」她吸吸鼻子,腦子里突然一片昏眩,「好熱,我想洗澡。」

說完,她便把小禮服往地上一扔,搖搖晃晃的走進浴室,「我要洗澡了。」

狄士翰笑著搖搖頭,替她將小禮服收拾好。

在另一間浴室洗完澡,他又等了半天,卻一直等不到邢天舞走出浴室,于是他輕輕敲了浴室門,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迅速地推門而人,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呆住了。有那麼一剎那間,他的理智差點消失。

原來邢天舞在浴白里睡著了,睡得像個嬰兒似的香甜。他無奈地笑了下,將她從浴白內抱起,而她還順勢的將小臉貼在他胸膛上。

真該死!她那紅女敕女敕的臉蛋真像純真的天使,卻也引發出他極不純真的念頭。

他現在惟一想做的是扒光她的衣服,對她做出一連串激烈的動作。不過,經過幾番掙扎後,他再度把她放回床上。

都是她那純真的神態,讓他覺得自己的想法像個卑鄙的小人。

窗外,夜闌人靜,月色皎潔,這就是狄士翰的洞房花燭夜。

***

外面朝陽和煦,晨風送暖,又是一個美好早晨的開始。

邢天舞努力的將視線左右上下挪移,才想起自己已經不是在原來的家里了。

宿醉令她的頭發疼,因此她只能半倚在床頭邊發呆。

「醒了?要不要再多睡一會兒?」酷酷的聲音突然響起。

邢天舞嚇了一跳。「呃——不用了。」

原來狄士翰早已經起床了,此時他穿了套運動服,額頭、臉上還冒著汗水,像是剛運動回來。

她發現兩人的臉靠得好近,一股淡淡的男人味縈繞著她的鼻間,心中頓生一種說不出的虛幻感覺。

而且,從今以後她就是狄太太了,好陌生又奇怪的稱呼喔!

哎呀!想那麼多做啥?她敲敲腦袋瓜,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你昨晚喝醉了,現在頭很疼對不對?」他還挺細心的。

「嗯……是有點痛。」她晃了晃沉重的腦袋。

「來,把這止痛藥吃了,會舒服些的。」他拿了兩顆醒酒藥出來。

「不用了吧?又不是很痛,過一會兒就好了。」雖然出身醫學世家,她卻跟一般人一樣,討厭吃藥怕打針。

「快吃。」他果然有職業病,連在家也不忘醫生身份。

「不吃可不可以啊?」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如果敢再逼她,她決定馬上掉淚給他看。

他嘆了一口氣,「那我幫你揉揉頭吧!」說罷,他便伸手在她的額頭、頸子和後腦按摩起來。

邢天舞一時不太能接受外表冷酷的他,竟會做出這些體貼的舉動,所以也忘了發出抗議,乖乖的任他在她頭上按摩。

「早知道你不會喝就不讓你喝了,記得下次別再多喝喔!」他輕聲叮嚀。

「我就說結婚好累嘛,這輩子再也不要結婚了。」邢天舞孩子氣的說著。

他在她頭頂敲了一記。「你已經嫁給我了,還想跟誰結婚?」

「呃……」他那認真的表情令她好迷惘,不知該說什麼話反駁。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

他的表情好酷,可居然在說甜言蜜語,讓她很不習慣。

「真的要這樣嗎?」她雖然很少拒絕不請自來的好意,但這次她反而猶豫了。

難不成他為了要感謝她,決定照顧她一輩子?

「當然。」他難得的露出笑容。

「哈!」邢天舞難得地良心抽搐了一下,「其實我們只是互惠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不行,我向你父母保證過要讓你幸福的。」他握住她的小手,堅決的說。

幸福?他忘了自己是性無能嗎?她該怎麼幸福法?

可是,握住她的那雙手傳來的堅定與溫暖,還真讓她有些……臉紅心跳耶!

敝怪!和一大群男生瞎攪和都很輕松自在,為什麼只和一個男人面對面反而不像原來的自己了?

不只這樣,當他那雙靜默的黑眸凝視著她時,她的臉居然會熱熱的。

「我先去梳洗一下。」避開他的視線,她轉身便想走。可才跨出第一步,雙腳就很不給面子的一拐,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撲進狄士翰懷里。

「小心!」他收緊雙臂抱住她。

「謝謝!」邢天舞急忙想月兌離他的懷抱,卻被他緊緊的摟著。

她真的好軟、好柔、好香……狄士翰再一次證實自己的感覺,抱著她就不想放手了。

「喂!你怎麼了?」邢天舞在他懷里推了幾下。

他松開手,長嘆了口氣,「快去洗把臉,再出來吃早餐吧!」

好奇怪喲!為什麼他一大早就怪里怪氣的?她急忙跑進浴室,連頭也不敢回,省得接收到他莫名其妙的眼波。

十分鐘後,邢天舞來到餐廳,看見狄士翰坐在餐桌旁,手上翻動著文件資料。

「可以吃早餐了嗎?」昨晚空肚子喝酒,這會兒她餓得發慌。

哇!餐桌上都是她愛吃的早點耶,有綜合面包、薯餅、優格、各式果醬、新鮮水果,另外還有鮮女乃和水果花茶。

「這麼多,就我們兩個怎麼吃得完哪?」她納悶地指著滿滿的一桌早餐。

「都是你喜歡吃的,所以我每樣都買一些,快來吃。」他拉開椅子示意她坐下。

用得著買那麼多嗎?她眨眨眼,覺得他好呆喔!

「我的食量不大,有時不吃也沒關系,以後不用準備那麼多了。」她喝杯鮮女乃、吃片面包就夠飽了。

「不吃早餐,體內的血糖會降低,對身體非常不好,所以以後每天都要吃早餐。」他一副專業人士的口吻。

吃就吃吧!他也是一番好意,就順著他一次,往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得相處呢!

想起上次她也是在這里和他一起共進早餐,沒想到如今兩人竟以夫妻的名義共同生活在這個屋檐下,人生的際遇未免也太奇妙了點。

「你喜歡吃什麼?等一下我要去買午餐和晚餐的材料。」他突然問道。

啊,他還會煮飯、燒菜喔?

「你很會燒菜呀?」

「我十六歲就離家念大學,日常生活都得靠自己打點。」他淡淡的說。

邢天舞的表情非常夸張,「哇!好厲害,我的時間除了用來念書、練琴、練舞外,其他就什麼都不會了。」

她得先把丑話說在前面,省得做了他的老婆,他還指望她煮飯、洗衣、拖地、洗馬桶樣樣都來呢!

什麼都不會?原來台灣的女孩真的很嬌生慣養!這他在美國早有耳聞,台灣的女孩為了考大學,除了念書、學才藝外什麼都不用學,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大概是個中翹楚吧?因為她連書也沒念好。

「那你只要負責把書念好,其余的我來做。」他干脆大方的承諾,

邢天舞愣了一下,而後努力做出驚喜交加的表情,猛地跑過去抱住他,「你好好喔!我一定會好好念書的。」

呵呵,她當然得巴結巴結他,好讓剛才的提議就此成為事實,以防他只是說說而已。

耶——看不出來,在黑衣下,他的一身肌肉好結實。

唉!這種身材根本就不像性無能嘛!

邪惡的念頭立時在邢天舞腦梅中發酵,她咬咬紅唇,決定做個小實驗。

她狀似無意的在他健碩的身上磨蹭,先抱抱他的肩膀,再捏捏有力的手臂,又模模他厚實的胸膛,接著干脆坐在他強健的大腿上。

他在心底發出無聲的申吟,這小女人怎麼特別香,真要命!可惜她年紀小了些。

決定不再被她身上的香氣糾纏,狄士翰把她放回椅子上,可她的雙手卻不听話的環上他的肩膀,

她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呢!

「不要!我喜歡抱著你吃早餐。」她在拉扯間故意滑下自己的衣領,露出白女敕的香肩。

「什麼?」他竭力維持鎮定的聲音,盡量不去看她的部位。

「人家頭好暈,都沒力氣吃早餐,你喂我吃嘛!」她鑽進他的懷里撒嬌,繼續她「惹火」的動作。

察覺他身體僵硬,邢天舞更賣力了。她半眯起眼,輕啟紅唇的睨著他。

他重重地吸了口氣,企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拜托!你這塊木頭到底性無能到什麼程度?多少也表現一下嘛!她心中暗想著。

瞄了一眼身旁的酒櫃,順手拿了一瓶酒出來,決定讓他喝酒助「性」。

「喝酒吧!」她倒了一杯酒遞到狄士翰唇邊,硬灌他喝。

「你做什麼?」他盡量讓暗啞的嗓音听起來正常些。

傻子,當然是勾引你啊!還不快快給本小姐反應一下!

「你昨晚喝得夠多了,宿醉都沒醒,還喝?」他伸手想搶下酒瓶,卻被邢天舞躲開。

真是婆婆媽媽,誰規定宿醉還沒醒就不能再喝?

邢天舞有些賭氣的就著瓶口喝了一大口酒,「人家還想要你喂我喝呢!」她軟軟的央求,幾乎把唇貼在他的嘴角。

一向冷靜自持的狄士翰幾乎要管不住自己。在他還沒想到該怎麼做之前,他的唇已經先吻上她的了。

別玩得太過火,免得後悔。突然,他的耳里響起了這句話。

他勉強鎮定翻騰的心緒後離開她的唇,沒想到她卻一把揪住了他。

「我還要!」她仰起頭,微嘟著小嘴,腦子里一片昏暗,根本沒想清楚這樣的煽風點火會造成什麼後果。

「你還要?」他聲音沙啞地問,語氣里有著明顯的無法拒絕。

「嗯,要熱熱的、燙燙的、麻麻的那種……」她一副欠人熱吻的模樣。

他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老天!他體內的熾熱早已蓄勢待發、躍動不已。

邢天舞為這樣的實驗結果感到興奮,她的小手拉開他的衣擺,探進他結實的月復肌,繼續做更深入的接觸。

他的手也跟著撫上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再慢慢往下游移,舌尖火熱地挑逗她的耳垂,一陣一陣的酥麻感迅速侵襲了她的神志。

她不知不覺的由主動化為被動,被他挑撥起自己狂熱的原始,突如而來的快感令她發出陌生的申吟。

當彼此月兌下最後一件衣物時,邢天舞眼里出現了慌亂和羞怯。

「你可不可以……」她以雙手遮住眼楮,不敢直視他。

「可不可以什麼?」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更增添了幾分溫柔。

「盡快……結束。」她僵著身子,像是要慷慨赴義—般的躺在床上。

「別害怕,我不會弄痛你的。」他無限柔情地說。

「我……才不害怕!」她嘴里好強,可身子卻不斷的發顫。

「很好,我就擔心你會害怕,既然這樣,那就表示我可以為所欲為了。」他邪笑著逗弄她。

「不可以……」她驚慌地撐起身子,卻又被他牢牢地壓了回去。

「想逃?來不及了,你沒感覺到嗎?你是那麼迫不及待地等著我。」他繼續煽情的低語,身軀擠入她的雙腿之間。

「你……閉嘴!」這樣的他對邢天舞而言非常陌生,她再也不敢听下去。

原本是生氣的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語,卻因為他的侵入而變得柔弱無力,反倒成了誘人的嬌嗔。

「不準我說話嗎?那你得付出代價。」他果然展開一連串的動作,強取他想要的報償。

***

邢天舞扭扭酸疼的腰,再眨眨困倦的雙眼,才發現她的腳前、手臂上都是吻痕。而且,有個人正壓在她身上,她還能呼吸已算命大了。

「你給我起來!」她的小拳頭奮力的落在他寬厚的背上。

他支起身體,解除了對她的壓迫,但灼熱的氣息仍包圍著她,還用過分熱烈的眼神看她。

「你……你不是性無能嗎?」想起他狂野的行徑,她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那是你說的,我沒說過。」他挑高眉毛、嘴角還似笑非笑的勾起。

是這樣的嗎?邢天舞的頭又痛了,似乎想不起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你最好給我老實招來,為什麼我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而且……為什麼我們會……」邢天舞從床上爬起來,準備興師問罪。

「是你先誘惑我的。」他從背後把她抱住,滿心喜悅的說。

邢天舞一愣,好像是這樣子沒錯耶!可她卻很不願意承認,「可是……可……可惡!你少來了!我被你害死了啦!」她迅速的拍掉他在她身上亂爬的手,起身搜尋衣物。

「你擔心什麼?」他一把又將她摟了過來。

她喉嚨有些干澀,「我們沒做避孕措施是不是?萬一……」

狄士翰一愣,繼而才恍然大悟,「你不想太早有小孩?那也沒關系,下次我會做好避孕措施的,萬一這次有了小孩,那也沒關系。」

「什麼沒關系?我可不會帶小孩。」她深吸一口氣,無法想象有了小孩會怎樣。

「我爸媽巴不得早日抱孫子,你想自己帶孩子,恐怕還得跟他們槍呢!」他親蔫地吻她的鼻尖。

「啊!這真是天大的錯誤。」邢天舞叫了起來,原本只是想利用他離開邢家,並不打算真的結婚,更不想要小孩。她要的是自由自在地玩遍全世界,嘗試一切新奇的事物啊!

「我知道懷孕很辛苦,我會體諒你的。」他沉醉的抱著邢天舞。

「我想,咳……你可能誤會了。」她又深吸一口氣,打算自行揭開這個「騙局」。

「誤會什麼?」他好整以暇的等她解釋。

「結婚前你父母逼你結婚,而我也想擺月兌爸媽對我的管控,所以才答應和你結婚,既然你不是性無能,那這段婚姻就不算數了。」她盡量說得溫柔、平和些。

炳!她在想什麼,他早已了若指掌,于是他承諾道︰「怎會不算數?我們已有夫妻之實,我當然會負責任。」

啊——非得負責任不可嗎?她從沒見過這種古板的男人,不過才發生一夜而已,沒必要搞得這麼嚴重吧?

「那也不用把我們綁在一起……」唉!她該怎麼解釋才好咧?

他立刻接口說︰「當然得在一起。」

「在……在一起?」她才不要拖了個男人環游全世界呢!

「對,永遠。」他眼神堅定的看著她。

「啊?」邢天舞只覺頭暈眼花,心中暗忖,如果他敢對她亂來.她就用一千零一種方法來對付他。

他瞄了她一眼,閑閑地說︰「放心吧!如果我要對你亂來,只要用一千種之一的方法,就可以了。」

听他這麼說,邢天舞只覺眼皮猛跳,下一秒便被狄士翰圈抱住,開始以唇和手親昵的。

她無力的縮起肩膀叫道︰「別這樣,人家好累耶!」

他邊吻邊在她耳邊低訴,「這樣最好……你就沒力氣躲我了……天!我又好想要你了……」

當發現覆蓋在她身上的軀體正散發出驚人的熱度,仿佛在誘惑她潛藏的時,她不禁困惑的皺起眉,明明想推開他,雙手卻緊抱著他不放,這是多矛盾的情緒啊!

「啊——」她掙扎著想阻止他。「你怎麼那麼壞啊!」雖然無法抗拒他溫熱的身體,卻仍忍不住要捶打他結實的胸膛。

「現在抱緊我,就知道我有多壞了。」他低下頭,熱情地吮吻她的脖子,在粉女敕的肌膚上添加新的烙印。

「不要……你走開……」她故意和他唱反調。

看到她因激動而潮紅的小臉,他憐惜的問道︰「真的要我走開?」

她並沒有說話,可她急促的喘息和身體的顫抖卻泄漏了她的感受。

他帶著邪魅的笑容說道︰「你不說,就代表要!」

她只感覺到自己快要崩潰了,所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因他加速了律動,又故意在她身上不斷地撩撥。

「我受不了你這麼……快……」

听她這麼說,他立刻放緩了速度,「你喜歡這樣?」

「討厭……我討厭!討厭你……」她咬緊下唇,開始輕啜。

「說討厭也來不及,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他健碩的身軀繼續在她身上放肆。

邢天舞深深被他男人的魅力震撼,平常看似冷漠的他,此刻怎麼會如此的狂野?

她用力的甩頭,仿佛想借此甩掉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戰栗。

「再倔強的話,小心我饒不了你。」

他邊說邊加速自己的律動,直到兩人都攀上的頂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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