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錯了!
整件事錯得離譜,她怎麼可以讓風皓書一而再、再而三的奪去她的吻?!
這風皓書明明就是她的死對頭,就算他幫了孤兒院不少忙,她也毋需將自己送上門任他佔便宜呀!
包何況夢境是夢境,她實在不該混為一談的。
凌靚非簡直就快要恨死自己了,她實在是太失敗了!
風皓書和她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們是不可能有火花出現的!
望著衣架上那襲黑色禮服,她打定主意,明天就還給他。
不屬于她的東西,她才不會拿。
她躺在床上,手指撫過風皓書吻過的雙唇,頓時像有道電流滑過般,驚得她連忙把手指拿開。
那份感覺,至今還在體內四處流竄,怎麼也安撫不下來。
她惱怒地將棉被拉至頭頂,希望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而她和風皓書的關系,維持以往就可以了。
???
風皓書駕著車,正當他停下來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凌靚非提著一只袋子走在人行道上。
待綠燈一亮,他便駕車靠了過去。
「嗨!真巧。」風皓書搖下車窗,向她招手。
丙然很巧,她正想找他。
「唉!這個東西還你。」凌靚非將手里的袋子往前一遞。
「什麼東西?」風皓書沒有接過。
「那天的禮服。我已經洗干淨了,還你吧!」她可不想欠他人情。
「這件禮服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你不用還我。」風皓書拒絕收回。
「無功不受祿,更何況這樣的禮服我恐怕再也派不上用場,還是還你吧。」凌靚非想把袋子塞進車里。
正當兩人拉扯之際,突然一顆子彈從凌靚非的發際飛射而過。
凌靚非呆愣地站著,嚇得無法反應,風皓書眼明手法,迅速打開了車門,將凌靚非抱進車里,一踩油門,飛奔而去。
頓時槍聲四起,子彈如雨般朝他們而來,像極了電影中的情節。
凌靚非根本嚇得喊不出聲來。
其中一顆子彈打碎了後座的擋風玻璃,幸好兩人毫發無傷。
「怎……怎麼……回事?警匪槍戰嗎?」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凌靚非連話都說不清了。
「差不多了。」風皓書專心地開著車,同時不忘瞟向後視鏡,對方派了五輛車,看樣子是執意要他的命。
又一顆子彈毫無預警地轟進凌靚非的座椅旁,凌靚非雙手掩住口,差點就要大叫出聲。這不是做夢、不是拍片!她長這麼大,頭一次讓人追殺。
包恐怖的是,風皓書像在玩命般,駕著車橫沖直撞,四個輪子像離了地一般,頻頻表演特技動作。
凌靚非心想,就算今日她不是被亂槍打死,恐怕也會死于車禍。
一連串的驚險鏡頭駭得她只能緊緊系好安全帶,然後死命地攀住手把,將寶貴的小命交給上天。
「那些人為什麼要殺我們?」凌靚非揪緊了胸口,臉色發白。
「他們是老齊的人。」這該死的老小子,終于捺不住性子出手了。只不過今天似乎不是對戰的好時機。
「老齊?」好陌生的名字,她不記得曾得罪此人。
「就是金太集團的負責人。」風皓書在逃命之余,不忘盡責地解答她的疑惑。
是她連累了他!
「沒想到因為孤兒院的事,也把你牽扯在內。」凌靚非心懷無比愧疚,沒想到孤兒院竟惹上了這種黑道人物。
「別擔心,我會很快解決他們的。」風皓書回以一笑,完全不受外在情境影響。
凌靚非瞪大了眼,像听不懂風皓書的話。
如何解決?對方可是黑道人物耶!
風皓書不想將事情擴大,傷及無辜,便將車子開往山區,遠離人群。
「你怎麼跑到山里來?如果我們在這里遭到圍堵,可是叫天不應、呼地不靈的。」凌靚非說著,不忘轉頭盯緊後面有無來車。
「放心好了,這里有間小屋是我們平日至溪邊釣魚,累了休息的地方。」風皓書話才說完,車子已來到小屋的門口。
小屋讓大片樹林掩蓋著,一時之間也很難察覺,果然是個躲藏的好地方。
「下車吧!」風皓書招呼凌靚非離開車子,同時不忘將車子偽裝掩藏起來。
轉瞬間,夜幕已然低垂,凌靚非雙手環抱自己,抵御夜里山中的涼氣。
小屋雖小,但也五髒俱全,必需品應有盡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單人床鋪。看來晚上床位的分配恐怕又有得吵了。
風皓書一進屋便忙以行動電話和外界聯絡,如今他們除了等人救援之外,別無他法。
「餓了嗎?」風皓書聯絡了各個堂口後,原本繃緊的心情才稍稍松懈下來。他不想多做解釋,是避免凌靚非擔心。
「有一點。我來煮飯吧!」凌靚非沒忘記自己的本分。
「不,今晚要忍一忍,若是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蹤跡,我們就危險了。」風皓書舒適地靠向椅背,閉目養神。
「那今晚豈不是要模黑度夜?」不生火、不開燈,那她要怎麼過?
「委屈你了。」的確,老齊和他們風家的過節,不關她的事。
「不,其實是我們連累了你。要不是為了孤兒院,你也不會被追殺。」至今凌靚非仍以為是自己替風皓書招來噩運。
听到凌靚非的自責,風皓書的表情有些怪異,他有些艱難地開口道︰「其實他們會追殺我,不是為了孤兒院。」
「什麼?」凌靚非不明白風皓書的話是什麼意思。
「風家是黑幫世家,老齊原本就和我們有過節,所以他們本來就是沖著我來的。」
「呀!那……這不干孤兒院的事?」
「的確。」
「你們是黑道?」她的語調帶著顫抖。
風皓書直點頭。
「是那種什麼幫、什麼幫的黑道?」凌靚非有些不敢置信,眼楮瞪得大大的。
「不然還有什麼叫作黑道的?不過我們現在是安分守法的好國民。」風皓書自嘲地微笑。
「我一直住在黑幫里?」好可怕,她到底掉進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沒錯。」黑道並沒有虧待她,供她吃、供她住,還支付她薪資。
「那我會這麼倒霉,四處逃竄、遭人追殺,全是拜你所賜?」凌靚非頓時想起自己的委屈。
「也沒這麼淒慘,至今我們的項上人頭不是還完好無缺的掛在脖子上嗎?」風皓書模了模自己的頸項,他一直相信自己會長命百歲。
「你……你你你,都是你害的!害得我心驚膽跳、害得我狼狽不堪、害得我七魄丟了三魂,你給我賠來!」凌靚非一怒之下,往風皓書的身上一撲,兩手便不分力道地往風皓書身上捶去。
凌靚非突如其來的潑辣令風皓書差點招架不住,他為了制止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便用身體去抵擋。
由于他反抗的力道過大,很自然地便將凌靚非的身子壓在下頭,健壯的胸膛抵著她的。
但凌靚非並未意識到兩人姿勢的不妥,仍張牙舞爪的拼命掙扎。
「別動!」
風皓書突然出聲喝止,這時她才發覺兩人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
他的大腿置放在她的雙腿間,他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飽滿的胸乳,他下巴上的胡碴磨蹭著她光滑柔女敕的肌膚。
這些都不打緊,要命的是,她感受到自己的敏感處正抵著某樣東西;活到了這把歲數,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更何況夢里的情節無時不在她腦中上演。
頓時,凌靚非紅透了臉、羞冉了耳根。
看見凌靚非害羞的俏模樣,風皓書覺得自己的胯下更是蠢蠢欲動。
「快起來!」凌靚非絲毫不敢亂動,生怕自己點燃了不可收拾的火焰。
「噓!別出聲。」風皓書把身子更往下壓,幾乎和凌靚非的身子整個貼在一起了。
風皓書的警告讓她果然噤了聲,但屋外的靜寂顯示是他們捕風捉影了。
「沒事了吧?」胸部讓人壓著的感覺不是很好,凌靚非忍不住小聲相詢。
門外的聲響其實是一些野生動物發出來的,風皓書早就知道這一點,只不過軟玉溫香抱滿懷,他實在舍不得離開。
這美妙的觸感是他早就想真實感受的,自從那晚窺得了她的面目後,女神就不曾再入夢來,煞是苦也。
「他們隨時有可能會找上來,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別亂動的好。」黑暗之中,凌靚非沒看到風皓書嘴角噙著笑。
「可是我們……這樣……」凌靚非有苦難言;她不想讓風皓書藉機嘲諷她的害羞,所以遲遲說不出口。
「我們這樣是最安全不過的了。」風皓書側著頭,在凌靚非的耳畔吹氣。
啊!耳朵好癢……凌靚非想伸手捂住耳朵,奈何兩手皆讓風皓書壓住了,動彈不得。
「難道我們要維持這樣的姿勢一整夜嗎?」凌靚非終于想起重要的問題。
「有何不可?」風皓書緩緩移動自己,隔著她的長褲磨蹭她的私密處。
「啊!你這是在佔我便宜嗎?」凌靚非不想冤枉人,故有此一問。
「也許是你佔我便宜呢!」風皓書輕笑出聲。也許凌靚非嘗起來的感覺會不錯。
「我才——」底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的嘴已讓他的雙唇堵住了,只有喃喃的嚶嚀聲從鼻腔逸出。
那唇瓣一如他所想,濡濕又香甜。他滑溜的舌探進她的口中,慢慢地找尋她的氣味。
身子似乎不受控制,她感覺自己要暈了;那滑溜的舌攪亂了她的心池、打亂了她的心防,瞬間,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地。
好一會兒,風皓書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唇瓣。盯著凌靚非那霧般的迷?雙眼,他打趣地說︰「若是你再這般看我,我就又要吻你了。」
這句話收到了效果,凌靚非連忙瞪大眼盯著他。
「喜歡嗎?我想我的吻技還不至于讓人失望吧!」風皓書又笑了。
這教她怎麼回答?!不過,剛剛的感覺是很不錯。
「我才不喜歡,你的吻技糟透了。」凌靚非口是心非,不想看見風皓書得意的模樣。
「是這樣的嗎?那換個方式如何?」雖是有禮的詢問,但風皓書接著又低下頭去細吻她的臉、眉、眼、鼻,最後還不忘在她的頸項流連。
凌靚非呼吸漸變沉重,她就快讓風皓書的舉動惹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愛你。」
風皓書迅速地撩起她的上衣,一手攫住她的渾圓,緩緩的搓揉。
凌靚非只能拼命地抽氣,絲毫沒辦法阻擋他的攻城掠地。
她雪白的胸脯襯著式樣簡單的白色,更顯得神聖潔白,但她的飽滿似乎是那所掩藏不住的,那兩顆蓓蕾堅挺的抵著的蕾絲,若隱若現,令人充滿遐想。
風皓書隔著蕾絲觸模著堅挺的蓓蕾,察覺它們在他手指的撥弄下漸漸亢奮轉硬,他不停地搓揉著,十分享受這樣的觸感。
「哦!不要這樣做……」凌靚非的抗拒听來有些軟弱無力。
風皓書的觸踫令她的身子就像要癱化了般,再也沒有任何力氣來對抗,像體內的細胞都充滿了生命,有了自己的呼吸,不再听從她所下達的命令。
「OK!不這樣做,那就換個方式做吧!」
風皓書扯掉了的前扣,頓時兩顆粉紅蓓蕾便彈跳而出,他低下頭含住其中一只蓓蕾,不停地撥弄輕舌忝。
「啊……不……」
全然陌生的感覺在體內奔跑流竄,她的心底好害怕,雖然在夢里已做過好幾次,但在真實世界里畢竟還是不一樣的。然而這一切卻充滿了誘惑的力與刺激,她怎麼樣也停不下來那種感覺。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風皓書感覺身子底下的人兒神經緊繃,他溫柔地撫弄著她,想讓她感覺很舒服,更放松。
說也奇怪,風皓書的輕聲細語非常管用,她覺得繃緊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然後舒服的感覺漸往上升。
風皓書的手不斷在她的胸上游移,夜很漫長,他自信有足夠的時間挑弄起她的。
「喜歡嗎?」
「嗯……」很舒服啊!凌靚非眯起了雙眼,享受那種魂在飄的感覺。
風皓書的手漸往下移,解開她褲子的拉鏈,把手探了進去,隔著內褲撫模她的敏感處。
「啊……」凌靚非察覺有異,想要抽身拒絕。
「放輕松。」風皓書格開她的手,徑自將她的外褲月兌了下來。
瞬間,冷空氣從腳底爬升至大腿處,凌靚非的腦袋總算能夠運轉了。
「你想做什麼?」她駭然問道。
「你不是想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吧!」瞧凌靚非生澀的動作以及張皇失措的模樣,他絕對相信她是處女。
「我……當然不是。」凌靚非不想在風皓書面前矮了一截,硬著頭皮將謊言說出口,有些心虛。
「既然不是,你干嘛這麼緊張,難道你不想繼續剛剛美好的事?」風皓書微笑地魅惑著。
「我……」她為之啞然。的確,她的身體還貪戀著剛剛的感覺,但是她的腦中明明響起了警訊。
「噓!我保證,一切都會很美好的。」風皓書將手滑至她的大腿根部,來回不停地撫模著。
「嗯……」一種特別的感覺在她體內滋生成長。
凌靚非無法抑制自己體內的那股,風皓書的撥弄令她想夾緊雙腿,卻又礙于他的手指活動,她難熬的輕扭著身子。
「啊!不……」這股快感像要將她掩沒,她簡直無法思考自己是否做錯了。
「我說過你會喜歡的。」風皓書低頭含住她的蓓蕾,他的心也跟著狂跳。
她潔白的胴體完美無瑕,那漂亮的身子不斷誘惑著他,他亢奮的需要得到釋放。
好熱、好熱……凌靚非覺得自己的身子像在燃燒。
她想要更多、更多,但她難以啟齒。
凌靚非察覺有異物頂在自己的私密處,想要抽身而退,卻讓風皓書握緊了雙肩。
「啊……」痛痛痛!她忍著奪眶的眼淚,身子緊繃。
「別緊張、放輕松……對,慢慢來。」
「我不想要了……」這會兒再也顧不了顏面,她軟弱的拒絕著。
「好,不要了,不要了。」風皓書耐心地哄著她。
听見風皓書的保證,凌靚非緊張的情緒才慢慢放松下來,可是沒想到她才一放松,風皓書並沒有退出去,反而長驅直入,越過了那層薄膜。
「啊!好痛……」凌靚非淚花四散,像撕裂般的痛,一點興奮的感覺也沒有。
風皓書一桿挺進後便乖乖地待著,溫柔地等待凌靚非適應他的碩大。很少對人有耐心的他,卻下意識地溫柔的對待凌靚非的第一次。
他搞不懂自己的想法,此際也沒時間想清楚。
一會兒凌靚非感到似乎沒有那麼痛了,而且相反的竟有快感在體內游走,風皓書察覺底下人兒的適應後,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著。
斑漲的情緒促使她也跟著擺動自己的腰肢,配合著風皓書的節奏,像兩人共舞般,她尋找著自己快樂的泉源。
「你很敏感,而且也很聰明,學習速度很快。」此刻的凌靚非顯得無比嬌美,風皓書忍不住癌下頭一吻。
听見風皓書的贊美,凌靚非竟覺得興奮,更加擺動著身子。
「啊!你好美,美得不可思議……」風皓書用力地沖刺,在一陣抽搐後,他釋放自己的,讓火熱的種子游向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