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 第四章
作者︰可兒

斑雅的餐廳,落地窗外夜景燦爛,悠揚琴聲流泄在空氣中,誘人的食物挑動味蕾,滿足了身心脾胃,周遭盡是如此美好,身為主角也沒辜負這一切,細語交談,輕松自在,這餐飯吃得賓主盡歡。

餐後,喬琳在臧浩然的帶領下來到星光餐坊的閣樓,站在陽台往外眺望,視野完全不受限,亮如天上星斗的夜景就在腳下璀璨上演。

「哇,原來餐廳里還有這麼好的賞景地方,我怎麼不知道?」喬琳驚喜的說。

「這是貴賓席,若是和老板沒有交情的上不來。」

「所以你是指餐廳老板和你交情很好羅,是你的女朋友之一啊?」喬琳貼近他,像小女生在說悄悄話般小聲的問。

臧浩然被逗笑了,「你的表情真像狗仔隊,對我的私生活很好奇嗎?」

「女人不八卦就不是女人了。請問臧少董,目前可有要好的女朋友?有打算要什麼時候結婚嗎?」喬琳干脆手握成拳當是麥克風訪問他。

臧浩然大笑,「你學得真像,可以去當記者了。」

「咦,臧少董,請別顧左右而言他,全國同胞都很想知道呢。」她可不會被輕易打發。

「喬小姐,真玩上癮了啊,那我可不可以反問你有沒有要好的男朋友?想結婚了嗎?」他反將她一軍。

「我是市井小民,誰想知道我的消息呢?」

「我想知道。」臧浩然眸光晶亮的看著她。

「我若老實說,你也會實在的告訴我嗎?」她先與他談條件。

「你這是在和我做生意嗎?好,我答應。」他不避不逃。

「那就說定了。」喬琳隨即扳著手指頭在數,兩只手還不夠數,算上第二遍。

「你的男朋友有這麼多?」臧浩然睜大眼。

喬琳眨眨眼,「我總要做做樣子抬高自己的身價啊。」

臧浩然豁然大笑。

看著他俊逸的笑臉,這男人笑起真好看,不做明星挺可惜的,不過他的知名度也和明星差不多了。

「你真調皮。」他好久沒這麼開心了,看著眼前慧黠的佳人,臧浩然忍不住伸手撫著她的粉頰,臉也緩緩向她貼近。

「哇,有流星。」喬琳嬌聲叫道,巧妙地別開自己的臉。

臧浩然看得出來,也不勉強,順應的看向夜空,「有流星嗎?在哪里?」

「流星都是一閃而逝嘛,慢了就看不到,不過我有許願了。」

「什麼願望?」

喬琳漾起天真無邪的笑容,「快快樂樂出門,平平安安回家。」

臧浩然微怔了下後再次哈哈大笑起來,這種別有含意的心願也只有古靈精怪的她才想得出來。

這時侍者送了兩杯調酒上來,「這是老板招待的。」

喬琳拿起杯子,「看來你和老板的交情真不錯,還送來兩杯「螺絲起子」,若是女朋友肯定沒這麼好的胸襟,所以這老板該是個男人吧。」

「果然眼光銳利,讓你猜對了,干杯。」臧浩然拿起酒杯,輕踫著她手里的杯子。

喝著酒,喬琳聰明的另起話題,有些話點到就好,再深入就是個人隱私,不該問的。

喝完一杯「螺絲起子」後,喬琳有些醉意了,「我不能再喝了,會醉的。」

臧浩然也不勉強,「我們離開吧。」

兩人一起走下樓,喬琳隨著臧浩然的腳步走向櫃台,她分心看向牆上的時鐘,十點多,那到客還能幫下忙,不知道今天店里的人多不多?當她听到「小心」的叫聲而回神時已經太遲了,她與手上拿著杯盤的侍者撞個正著,接著就是一陣杯盤落地的聲音。

「對下起……」

「很對不起……」

喬琳和侍者同時出聲道歉。

臧浩然急忙走回喬琳身邊,「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沒事,但打破人家的盤子了。」她不好意思的說。

餐廳老板聞聲過來,「沒關系,這是小事,只是把小姐的衣服弄髒了,很抱歉。」

喬琳低頭審視自己,這才看到淺色的衣裙上沾到了一大片的咖啡和菜肴殘汁,她皺眉苦笑,「沒關系,是我走路沒看路,對不起。」

「你到洗手間擦擦吧。」臧浩然建議。

她點點頭,「對不起。」她再次道歉,轉身走向洗手間。

咖啡和菜汁是最難處理,她很盡力清洗了,不過還是洗不干淨,而且衣服都濕了,她只好把災難弄到最輕微狀況走出洗手間。

「怎麼樣?」站在櫃台邊的臧浩然看著走近的她問道。

喬琳用提袋遮掩著,「還好,反正要回家了。」

兩人一同離開了餐廳。

坐進車里後,因為濕衣服貼在身上,喬琳開始打起噴嚏。

「你衣服都濕了,這樣會感冒的。」臧浩然關心的看著她。

「還好啦,在車里又不會吹風,一會兒就到家了。」

「現在是冬天,不要勉強,我家別墅就在這附近,到我家換衣服吧。」

「你家?」

「臧家在陽明山上有座別墅,我爸媽在台灣時都住在別墅里,不過他們現在在國外,而我平時則住市區,別墅就交給佣人看顧。」臧浩然向她解釋後,隨即吩咐王福去別墅。

喬琳連忙婉拒,「真的不用麻煩,我忍耐下就行了。」

「身體為重,別好強,先蓋著身體吧。」他月兌下外套覆在她身上。

眼看拒絕不了,喬琳只好答應,蓋著他的外套,感受到他暖暖的關懷,他還滿體貼的。

臧浩然迎視她的目光,「看著我在想什麼?」

「今天真是出糗連連,我想以後都不好意思再和你出門了。」她半開玩笑的說。

他微微一笑,「錯了,你該是請我一餐當賠罪,而不是當逃兵。」

「可是我沒有豪華房車接送,會委屈臧少董的。」

「我可以提供車子。」

「我也不曉得哪里有好吃的東西。」

「我也可以提供。」

「那我若說沒錢,你也可以提供羅?」

「可以。」他大方的點頭。

喬琳忍不住咭咭笑著,出手這麼大方,難怪他的女友們對他沒有絲毫怨言,也好在他家大業大,要不怎夠他花。

「如何?需要嗎?」聰明如臧浩然怎會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伸手抬起她的臉,問得直接。

「那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她抓下他不太規矩的手反問。

他反手將她的小手包入掌里,親近的瞅著她柔柔一笑,「你想,就可以。」

她雙頰微紅,心跳不由得快了一拍,看著他貼近的臉,在急想月兌身之詞時,突然鼻子微微搔癢,她急抽回手捂住口鼻,「哈啾」一聲,打了個噴嚏。

臧浩然忙別過臉避開。

喬琳低下頭,笑得直不起腰。她竟然做出這麼殺風景的事,但也要謝謝自己這個反應,要不就吃虧了,身為公子,怎可能乖到哪里,她將他想得太簡單了。

臧浩然揚起唇角,有些失笑,不以為意的拍拍喬琳縴細的肩頭,「保重,別真的感冒了。」

加長型轎車來到一扇氣派的雕花鐵門前,按下遙控器後,鐵門緩緩打開,展開在眼前的是兩旁植滿龍柏的私人道路,直通臧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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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琳站在大型穿衣鏡前看著自已,她已換上干淨的衣服,輕軟的開司米絨毛衣,淺棕色的真皮長裙,衣裙是臧浩然妹妹臧浩娟的,臧浩娟現在美國念書,臧浩然便逕自作主讓女佣拿了這套衣服借她穿,只是臧浩娟比她來得高些,所以衣服大了點,還好不會差太多,穿在她身上仍很合適。

看著鏡里反射出的房間擺飾,令她贊賞,白色長毛地毯,高級檜木打造的整組家具,那片掛著畫像的木質牆壁後是衣帽間,還有間干濕分離、有著按摩浴白的大型浴室,而這不過是臧家別墅里的一間客房而已。

下車後,她隨著臧浩然走入別墅,雖然只匆匆看過玄關、大廳便上樓,但所見到如樣品屋般華美的裝潢足以令她印象深刻,即使主人不在,別墅里仍雇用了五、六名佣僕照顧,她早已從千君家明白富豪和平民的差別,而臧家別墅只是讓她看得更加清楚。

她不嫉妒也不羨慕,不過要小心處理和臧浩然的關系,她想嘗的是戀愛的甜美,可不願被誤會要高攀,背負起沉重的壓力,那就不好玩了。

喬琳將自己的衣服放進剛才女佣送來的袋子里,然後背起提袋走出客房,隔壁正是臧浩然的房間,見他房門開著,她直接走入。

這是書房和臥室二合一的房間,他正在講電話,還用英文對話,見到她,他比了個等一下的手勢。見他在忙,她也不打擾,指指隔壁,表示她在客房等他,便走出房間。

回到客房,喬琳沒事之余便研究起床誧來了,她是一天沒睡夠八小時無法滿足的人,因為客營業到凌晨兩點,她至少三點才能睡覺,每每要睡到早上十一點才起床,所以這就是她上午不安排課程的原因,若有例外,她就會提早離開PUB。她如此重視睡眠,當然床對她而言就很重要了,她逛街時最愛買的也是床單、床罩等寢具用品。

這是傳統床板型的床,壓壓上面的彈簧墊,好柔軟,是進口的床墊,純棉小碎花圖案的床罩和枕被看起來清爽,再模模顯得飽滿卻很輕盈的被子,認出被胎是羽絨被,她夏天一向蓋羽絨被,秋冬天她伯冷就換成蠶絲被,不過這床羽絨被較厚實,應該比較暖和,她好奇的月兌鞋上床擁被睡下。

「不錯,好舒服。」她咕噥著,忍不住伸個懶腰打著呵欠,有點困了,但她可不能睡著,想坐起又有點懶,就將臉偎在被上,讓她賴一下吧,一下下便好,馬上她就起來了。

當臧浩然走入客房時,看到的就是趴在被上睡著的人兒,他好笑的走到床邊,輕搖著她的縴肩,「喬琳,醒醒,我帶你回家,醒一醒,喬琳,喬琳……」

但喬琳的反應是轉個方向繼續睡,完全沒醒來。

臧浩然看著她香甜的睡容,長睫毛像羽扇般在白皙肌膚下投下一道陰影,沒搽唇膏依然泛著粉紅色的唇瓣,嘴角還隱隱的上揚,嬌憨的模樣實在讓他不忍強迫叫醒她,就讓她在此過夜吧。

想著今晚試過兩回都不成功的行動,現在她無法阻攔他了,就當是她留宿的謝禮吧。臧浩然邪邪一笑俯欲一親芳澤,只是才貼近,她的手臂就揮過來,他急忙閃過,看著床上的女子再翻個身背對著他。

她沒睡著,她是故意的。這想法馬上浮現臧浩然的腦海,他走到床的另一側觀視,卻發現喬琳的睡顏仍舊香甜,呼吸平穩,是真的睡著了,這令他無奈的苦笑,看來上天注定要他今天無法偷香。

「小家伙,你真是會吊人胃口,好好睡吧。」喬琳這麼的吸引他,他不會放棄她的。大手撫撫她的臉頰,臧浩然為她蓋好被子,留下盞小燈後便走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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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琳是個愛睡覺又會認床的人,被單里不熟悉的味道讓她在數次的輾轉反側後終于醒過來了。

睜開眼楮,陌生的環境令她愣了下才回神。該死的,她怎麼睡著了?喬琳坐起身找著床頭燈扭亮,看到牆上的鐘清楚的指在一點半的位置,天,這麼晚了,下一刻她就下床奔出房間來到隔壁,臧浩然的房門關著,但是有燈光從門底縫隙流泄出來,她松了口氣,幸好他還沒睡,她舉手敲著門。

「誰?」門里傳來他低沉的疑問嗓音。

「是我,喬琳,我開門了。」發現門沒鎖,她直接打開房門走入。

「你怎麼醒來了?」臧浩然坐在書桌前,桌上電腦開著,他訝然的看著喬琳。

「對不起,我睡著了,你能送我回家嗎?」

「現在?」

「我知道很晚了,可是我想回家,請你送我回家。」喬琳好聲要求。

「喬琳,現在不只很晚,外面還下著大雨,山路不好走,你就留在這里過夜,明天再回去。」

下雨了?喬琳訝異的跑到窗前往外看,果然看到大雨直直落,別墅里隔音設備太好了,若沒提醒她根本不曉得下雨了。「雖然在下雨,不過我還是想回家,臧少董,請你送我回家好嗎?我不習慣在外面過夜。」

「這種天氣路難走外,還要叫醒福伯開車,他是老人家了,你舍得打擾他的睡眠,要他起來開車嗎?」

這話讓喬琳啞然了,三更半夜叫醒福伯實在很說不過去。

臧浩然起身走近她,「就留下來過夜吧,我帶你去浩娟房里拿睡衣,讓你可以睡得舒服些。」他攬著她往外走,擅自為她作了決定。

在這種情形下,喬琳也無法拒絕,和他來到臧浩娟房里。

「衣帽間里的衣服你都能穿,若你想洗澡,櫃子里也有貼身衣物,小娟很愛買衣服,應該還有沒穿過的新衣褲,你就拿來穿吧。」

喬琳看著滿櫃的衣物,挑選著所要的衣服,她的確想洗澡。在櫃里翻找了一會兒,果然有未剪標簽的新內衣褲,她取了一套,再找了合意的睡衣後走出衣帽間。

「我找好了。」

「那我送你回房。」兩人上樓來到客房前。

「謝謝你,晚安。」喬琳道聲晚安便要進房,卻被臧浩然拉住。

「我想要個晚安吻不為過吧?」他微笑的要求。

喬琳揚起秀眉看著他,然後在手心里親了下,再貼上他的臉,「晚安吻,祝你有個好夢。」她笑著快速走入房里關上門。

想佔她便宜?怎可能呢。

臧浩然看著關上的門笑著搖搖頭,好個機靈的女人,真是騙不了她,他無奈的緩步回房。

喬琳到浴室里洗了澡,但新內衣顯得有些大,穿起來下舒服,她只好穿著內褲直接套上細肩帶的長睡衣,呵欠連連的準備上床。

只是躺在床上後,她又想到自己一定會睡到很晚,而且很難叫醒,那豈不是很丟臉,她應該向臧浩然借個鬧鐘,靠鬧鐘叫她起床。

想做就做,喬琳忍著濃濃的睡意下床,穿上睡袍再次來到臧浩然房前,輕敲幾次門後都沒听到回應,但房里有光線透出,她大膽的打開房門走入,書房已經關了燈,臥室燈卻毫著,她走向臥室。

「臧少董,少董……」她邊喚邊來到臥室,一樣沒看到人,只听見浴室里傳來水聲,原來他在洗澡,那就等他一下吧。

喬琳打量著臧浩然的房間,布置是以藍白為主色,歐式的家具衣櫃,視听設備俱全,玻璃櫃里放著多台飛機和汽車的模型,應該是他的收藏品,最特別的是他床上鋪著藍天雲朵圖案的被單,讓她想到也以藍天和雲為裝潢主題的客,她忍下住來到床邊模模坐坐。

一陣睡意涌上,讓她再打了個呵欠,她背靠著床頭櫃好想睡,他怎麼還不出來嘛,眼皮沉重的直往下掉,她驚醒了好幾次,最後卻還是撐不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餅了一會兒後,洗完澡一身舒暢的臧浩然走出浴室,驚訝的看到穿著睡衣的喬琳坐在床邊睡著了,她怎麼客房不睡跑到他房間來了?只穿著短褲的他走到喬琳身前,她趴在床櫃上睡,大了一號的睡袍滑開,里面睡衣的細肩帶也隨著滑落,露出她優美的頸肩曲線,還有大片的白皙肌膚,微微起伏的胸部也隱隱入眼,看得他心一動。

「小家伙,你這是故意在引誘我嗎?」他輕手輕腳的扶起她,還沒出聲喚她,她就先軟軟的倒人他懷里。

臧浩然閉了閉眼,他不是柳下惠,禁不起她一再的誘惑,他已經退讓過許多次了,但她卻偏偏要來挑動他。

這是她的選擇嗎?想起她周旋在數名男朋友之間的情形,臧浩然眸光微沉,順勢將人帶上床,鷹唇不再客氣的覆上粉紅小嘴,這回沒有再受到任何的攔阻,四片唇結結實實的纏綿在一塊。

因為期待,這個吻顯得珍貴而甜美,令臧浩然留戀不舍放開,喬琳身上單薄的絲質睡衣宛如第二層肌膚,顯出她玲瓏的曲線,更像是火上加油,讓他的舉動越加放肆。

陌生的感覺驚擾了喬琳,不過憐愛的撫觸引來奇妙的生理反應,她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眸子呢喃,「嗯,你……在做……什麼?」

「吻你啊,小女人。」臧浩然低笑,從唇問逸出話。

「你……吻……哦……」她的話在他的唇滑到頸間輕啃著時轉為低吟,無法說完。

本就過大的睡衣在親密的交纏時更是一寸寸的下滑,他的手輕輕一扯,玲瓏有致的嬌軀登時映入他眼簾,他的唇進一步滑過美麗的丘壑,直攻頂上的嬌艷花蕾,含入嘴里逗弄。

似電流透身般的感覺從胸口傳到腦里,讓喬琳倒抽口氣,抓住懵然轉醒的神智掙扎出聲,「別……我來……找你——」

臧浩然愉快的截下她的話,「小家伙,我很高興你來找我。」

「不……不是……唔……」發現他誤會了,她想解釋自己是來找他拿鬧鐘的,但他再度用吻封住了她的唇,也掩去她的解釋。

怎能讓她還有心思想別的,她心里該只有他,別的事都不準想。臧浩然的吻越加狂熱,如焚原的烈焰,不留一絲空隙,他兩只手也沒閑著,睡衣早已滑落,滑膩嬌軀如最上等的美玉,讓他的掌心盡情游走,更大膽的往下探索。

以往她所嘗到的吻都輕淺如蜻蜓點水,喬琳從不知道吻可以如此激烈,甚至她還未完全清醒呢,怎應付得了臧浩然掀起的狂濤巨浪,她完全陷入的漩渦里,無力月兌身。

不知何時,兩人身上僅剩的障礙都被褪去,果裎相對的身軀將推向頂點,當臧浩然強悍的進入她的雙腿之間時,最秘密的隱私被侵犯才讓喬琳從迷情里回過神,驚駭之余想反抗卻已經來不及了。

「不、不是……這樣,我怕……不……要……啊……」抗拒的言語在遇到他惡意舌忝吮著她的耳垂時,酥麻感逼出了她的嬌啼。

臧浩然听不清她斷斷續續的話,但最後一個「要」字卻明白入耳,他沉聲笑了,邪魅呢語,「寶貝,我也要你。」

什麼?喬琳還未反應過來,疼痛霎時襲來,「啊!」她痛叫出聲。

沒想到會遇上阻礙,這令臧浩然錯愕,「你……怎還是……」

「好痛……不、不要……走開!不……嗚……」喬琳哭訴,身體緊繃掙扎反抗。

只是已經做了的事怎能半途撤退,臧浩然一狠心沖破阻礙逼她完全接受自己,將她的尖叫哭聲納入唇里,用全副的柔情撫慰,陪她度過必經的痛苦。

慢慢的,感覺到身下女子不再極力抗拒,的火苗再被燃起,不過這次不會再有痛苦了,他將用世上最美的歡愉來補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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