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千金尋對寶 第四章
作者︰丁鈺蓉

女的!?這下冷漠可真是完全呆住了,這小子真是個女的?他揉揉雙眼府細地將在段崖懷中的人兒打量一遍。

好半晌,冷漠才用著狐疑的口氣道︰「幫主,恕小的冒犯,您該不會是那天被人打傷了頭吧?」

「嗯?」

「依小的看,丁彥百分之百是個男的才對,或許是幫主搞錯了。」冷漠帶著一絲希望問道。

段崖立刻送他一個足以凍死人的寒光,「這事我怎可能會弄錯?」

雖然被幫主瞪出一身的冷汗,然而冷漠還是決定要冒死進諫,想他冷家世代皆在段家服侍,一向是忠心耿耿,護主有加;現在段家就只留下段崖這條血脈,他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幫主走向不歸路?

「幫主,或許真是您弄錯了。」

「我說她是女的便是女的!」段崖低吼道。

「幫主,您可別如此執迷不悟啊!」冷漠化心忡忡地勸道,「屬下批信您只是一時的迷惑,只要您趁早回頭還來得及啊!」

「冷總管,她到底有哪一點不像女的?」段屋捺著性子問道。

「全身上下都不像!」冷漠不加思索地回答,「瞧他胸部平平,講起話來又沒有女孩兒家的那種嬌態,怎可能是女的?幫主弄錯了。」

「冷總管,你來瞧瞧她的手。」

冷漠湊近一看,白皙柔女敕,的確是不像男人的手。

「或許是他發育較遲,長得像女人罷了,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冷漠仍矢口否認。

「你再看看她的手臂。」

冷漠意興闌珊地望一望,忽然大驚失色,「守……宮……砂?!」

「如何?,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冷漠不敢置信地吞吞口水,事實已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但是這麼一個像男人的女人,辜會讓幫生傾心的?

「她……真是女的?」

「廢話!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段崖低聲斥責個方面又一將懷中的人兒抱緊些。

瞧他這般深情的模樣,冷漠知道他們幫主的心已完全被這名小女子給擄去了。

「但是……幫主,請恕屬下多嘴,這麼一個沒胸、臉蛋平平,又只愛尋寶的女人,到底有哪點值得您傾心的呢?」冷漠想了半天仍是想不通。

至今為止,那些自動送上門的名門圍秀,任何一人都比她來得強,怎麼幫主卻偏偏看上她?

段崖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沉睡的嬌靨,「天下女子何其多,可只有她能讓我心動。」

完了、完了!幫主已經深深地陷進去了,這會再說什麼也都毫無助益丁!

想到這,冷漠不由自主地深深嘆了口氣。

段崖抬起頭,納悶地問道︰「冷總管,這回你又怎麼了?」

「沒……沒什麼。」冷漠連忙道。

「冷總管,你不是老是呼叨說我年紀也不小了,早該成家了,這會兒我已有這種打算,怎麼你卻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冷漠聞言,不由大嘻道︰「幫主您的意思該不會是……」

段崖點點頭。

冷漠樂得差點沒跳起來,「幫主,那……那真是太好了!」

既然幫主已經想通了,那屬下立即去準備。一瞧他那副高興的模樣,根本就忘了自己剛剛是如何批評人家的。

「等等!」段崖出聲喚住他,「你去哪?」

「屬下得趕緊去準備幫主的婚事啊!免得幫主又反悔了。」

「冷總管!」段崖輕嘆了口氣,「你真是想要我結婚想瘋了!都還沒上女方家提親,你要準備個什麼?」

冷漠頓時停下腳步,「也對,我是有點弄顛倒了。幫主可知她是哪里人?」

「我連她是否真姓丁都還不確定,哪會知道她是哪里人?」

「那怎麼辦?」冷漠焦急地說,「這樣我們該上哪去提親呢?真傷腦筋!不如現在把她喚醒,問問她好了,你覺得如何?」

段崖不客氣地瞪他一眼,並抱著懷中的人幾起身。

「你若活得不耐煩了就把她叫醒,我是沒意見的。」

「不、不、不!」冷漠連連搖手,「剛剛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段崖這才放緩了臉色。「我看這件事就先緩一緩吧!」說完,便抱著她離去。

冷漠則站在後頭看著幫主的背影傻笑,太好了,幫主終于有成家的打算!

雖然這位姑娘跟他的期望似乎有所不同,但看在她能讓幫主如此傾心這點上面,即使她有著一籮筐的缺點,也足以全部抵銷了,呵!呵!呵!看來鷹爪幫的第四代幫主不久就可以出生了。

冷漠不禁幻想著自己逗弄著小少爺的那種模樣,臉上又展露出那種白痴似的笑容。

睡了大半個時辰之後,丁巧雁終于在申吟中醒過來,老天,她的頭可真疼那!

她坐起身後,看看四周,納悶自己是在何時回到自己房間的。

記得自己應該是在涼庭中跟段崖在聊天的呀!後來她似乎是喝了一種很好喝的東西後,便什麼也記不得了,誰不成……難不成她被下藥了?

不,這說不通啊!.這兒是鷹爪幫,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會對自己下藥?這實在說不過去。

「在想什麼?」

一句話響起,丁巧雁猛然抬頭,這才發覺段崖不知何時已站在床邊看看她。

那她剛剛的表情不就全被他瞧見了?丁巧雁不由得臉一紅。

「怎麼了,還不舒服?」段崖坐在床沿,輕柔地問道。

丁巧雁紅著臉點點頭,發覺自己那個怪病似乎又發作了,因為她又開始覺得渾身發熱,一顆心也剛烈地跳個不停。

段崖由床邊的茶幾上倒了杯茶,湊近她唇邊,「喝點熱茶,會覺得好些。」

她點點頭,想接過茶杯自己喝,然而他卻不放手,丁巧雁只得讓他喂自己喝水。

喝完水後,兩人便這樣默默地凝視著。

在段崖這種眼神的注視下,丁巧雁頓時又覺得口干舌燥,奇怪,自己剛剛不是才喝過水,怎麼又渴了?

她不解地用舌頭舌忝舌忝干燥的嘴唇,「我剛剛怎麼了?」

段崖的眼神在那瞬間變暗了,「你喝醉了。」

喝醉?丁巧雁不解地想著,她應該沒喝酒呀!怎會喝醉了?啊!她明白了!

「你怎麼可以拿酒給我喝?」丁巧雁忿忿地指控著。

面對她的指責,段崖絲毫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是你自己要喝的。」

「我才沒有,明明是你叫我喝釣!」

「如果你的記性不差的話,應該記得我是叫你‘品嘗’,而不是叫你‘猛喝’。」

噢!好像也對,這麼說似乎是她不對嘍!

「反正……反正如果你不要叫我品嘗,那我不就不會喝醉了?」丁巧雁皺皺鼻頭,仍要強詞奪理。

段崖只是笑笑,並不回答。

「呃,段大哥,你怎麼會在這里?」丁巧雁立刻又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一直都在這。」

「一直?」丁巧雁忽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一直是什麼意思?」

「打從我抱你回房後,我便一直在這。」

丁巧雁忍不住申吟出聲,老天爺!她先是被這男人模了手、摟了身子,現又被他抱回房,並被他見著自己的睡相,這件事若被她娘親知道了,不昏倒才怪!

「你……你怎麼可以那樣做?」丁巧雁紅著臉,高聲指責著。

「那樣做?因為你喝醉了,所以我才抱你回房,免得你就睡在外頭。」

「不對。不對!我指的不是那件事。」丁巧雁將頭搖得都暈了。

「哦,那是哪件事?」段崖心知肚明,但因為愛看她臉紅的模樣,因此故意要逗她。

「我是說你怎麼可以一直待在我房間里?」丁巧雁大叫著。

「為什麼不行?這里是鷹爪幫,我又是鷹爪幫的幫主,我愛待在哪就待哪,誰也管不著。」

「我才不管你愛待在哪,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待在我房里。」

「為什麼?」段崖滿富含意地看著她。

「因為我可是個……」丁巧雁及時將話收回。

「是個什麼?」段崖明知故問。

丁巧雁這下可頭大了,她現在可是著男裝,總不能說自己是個還未出嫁的姑娘家,所以不能跟男人單獨相處在一起吧!

「到底是個什麼?」段崖又問。

丁巧雁不管,她決定豁出去了,「因為我是個女的!」說完,她便閉上眼,等待爆笑聲的傳出。

等了好久,卻無半點聲響,丁巧雁不由得睜開雙眼,卻被離她只有數寸遠的段崖給嚇了好大一跳。

「你……」

她的話立刻被段崖給截掉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說出來呢!」

說完,在丁巧雁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她的唇便被他給堵住了。

啊!他在于麼?

丁巧雁被段崖的舉動給嚇著了,因此她很晰哈哈地想要擺月兌他的侵略,卻毫無效果;而當她張嘴想要抗議,卻反而讓他的舌得以長驅直人。

她的味道真好!段崖心醉地想,他毫不留情地攻佔她的唇,並用舌頭去探索她嘴內每一甜蜜之處,盡情地品嘗、蹂躪著,想要因此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棒了好久,段崖終于放開她的唇,卻又依依不舍地一一吻過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頰,並且向下一直來到了她雪白的頸項。

丁巧雁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後發覺自己體內似乎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一把無名火在自己的體內燃燒著。

隨著段崖雙唇所至的地方,那里便起了一陣灼熱感,教她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至他的頸後交握著。

「段大哥……」丁巧雁低喃著。

「嗯?」段崖此刻正忙著親吻她細女敕的肌膚,因此只是隨意應了聲。

「段大哥,你在干麼?」

「我正在品嘗你。」段崖終于抬起頭,很滿意自己在她身上所制造出來的效果,後又忍不住地攫住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細長且又深情的吻。

待這吻結束後,丁巧雁已羞得不敢抬起頭,「段大哥,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

「當然可以。」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段崖又親了她一記。

「可是……這不是只有夫妻間才能做這麼親密的事嗎?」

段崖溫柔地摟住她,「所以,現在你非成為我的妻子不可了。」

「啊?」丁巧雁羞赧地自他的懷中抬起頭,「你怎能自己就這樣決定了?」

「我不是早就說過,你是我的了嗎?」

丁巧雁的臉攸地又紅了,「啊,你還記得那晚的事呀?」

「我永遠也忘不了。」段崖堅毅地道。

「喔!」

「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還有你是哪里人了吧?」

丁巧雁心中想道︰我才不告訴你哩!這樣你便無法上我家去了。

段崖早料到她會如此想,因此他便邪邪地一笑。「你不說也沒關系,反正身在江湖中的人也不注重什麼形式,我可以現在就使你成為我的人,到時你一樣是我的妻子。」說罷,當真將手伸至她胸前。

丁巧雁嚇得緊緊抓住衣襟,「別……別……你可別亂來!我說就是了。」

「哎!真可惜!」段崖故作惋惜道,「那現在我可以知道你的閨名了吧!」

「我姓丁,名喚巧雁,爹娘都叫我雁兒。」

「雁兒?好名字。」段崖輕聲喚著,「雁兒,你是哪里人?」

「京城。」

「既然如此,我明天便派人去你家向你爹娘提親。」段崖輕順著她的發絲。

「這麼快?」丁巧雁叫道。

「哪里快?這一來一往之間還得耗費上不少的時日,我能忍耐到那時便不錯了。」

「可是……」

「再可是的話,我明天就立刻迎娶你入門。」段崖沉下臉威脅著。

丁巧雁見狀,只得乖乖地閉上嘴巴,但仍不情願地嘀咕著,「早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我就不救你了,免得現在還被你欺負。」

段崖聞言,又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擱在她頭頂,「這是緣分,上天注定要把你給我的,你逃也逃不掉。若那天我們沒踫見,我一定會想另一個法子制造我們見面的機會。」

「太自大了。」丁巧雁不贊同地咕噥著。

段崖對于她的批評也不以為意,只是逕自對著她說︰「待會兒我會派人送些女裝過來,你快將身上這衣服給換了,以後不準你再著男裝!」

「可是……」丁巧雁本還想力爭,但一看見他那沒得商量的眼神,只好識趣地閉上嘴巴,乖乖地點頭答應,卻是滿臉的不情願。

段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用著深情且醉人的口吻道︰「雁兒、雁兒!我的雁兒,我一定要好好地守著你,絕不讓你飛出我懷中。」

凝視著他那雙心醉的眼眸,丁巧雁石油自主地陷人他所編織的情網內了。

丁彥是個女人!

這件事如同野火一般,沒多久便傳遍了整個鷹爪幫內部。

其實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大事,本來嘛!女人就是女人,有什麼了不起,他們只不過是將「少爺」改成「小姐」罷了。

然而最令他們震驚的是,他們的龍頭老大有意思迎娶這位姑娘,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消息!整個個鷹爪幫的人都因此而笑容滿面,尤其當他們知道幫主已連夜派人前往丁愛提親時,每個人更是笑得閣不攏嘴。

他們期盼已久的幫主夫人終于有了著落,怎能不教他們高興?因此,鷹爪幫里這些天都是喜氣洋洋的,大概只有丁巧雁一人始終是張苦瓜臉。

她愈想就愈嘔!想她千里迢迢地來到江南尋寶,寶沒尋著也就算了,怎麼居然替自己找了個丈夫?而且還是個霸道、自大的丈夫!想想還真倒楣。

不過這也就算了,最令她不高興的便是段崖不準她再出門去尋寶,這教氣人那!

丁巧雁用力地鏟了下土,好似要藉機發泄自己的怒氣一般。

「哎呀!幫主夫人,你怎麼還在挖土?幫主看見的話,是會不高興的!」

听見背後傳來這聲叫喊時,丁巧雁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我才不高興哩!

「我挖土又犯了他哪一條戒律?他是不準我出門又不是不難我挖土。」

「可是,幫主夫人……」

「閉嘴!」丁巧雁沒好氣地打斷她的話,「我還不是你們的幫主夫人,別那樣叫我。」

「是。」因為難得看見她發脾氣,那名婢女還真有些被她嚇著了。

率覺到自己的失態,丁巧雁站起身,輕嘆了口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只是因為心情不好,說話才會大聲了些。」

那婢女了解地笑了笑,「沒關系的,幫……小姐。」這位未來的幫主夫人總是如此地替人著想,「小姐有何心事,何不對幫主說?」

「就是因為他才煩的,你還叫我去跟他說!」丁巧雁嘆道。

「哦,幫主做了什麼使小姐煩心的事?」那婢女不解地問道。

「他所做的任何事都讓我心煩。」丁巧雁毫不遲疑地回答,「像他干麼要急著上我家去提親呢?真是討厭?」

那婢女噗呼地笑了出來,「小姐,你怎麼會為這種小事在煩惱?」

「這哪是小事!」丁巧雁不悅地道。「這可事關著我的自己那!」

那婢女又笑了笑,「其實啊!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都很佩服幫主哩!」

「他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們佩服了?不過是專制、霸道了些。」丁巧雁沒好氣地說。

「可這些專制和霸道都是為了小姐喲!」

「我才不希罕。」

「小姐,你不知道。」那婢女耐心地說,「我們跟在幫主身邊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過幫主對誰表現出如此強烈的佔有欲,小姐你可是第一人那!」

听她這麼一說,丁巧雁的臉蛋不由得紅了起來。

「還有啊!幫主每次見到你時,那種眼神像是很不得將你吞了,好讓別人看不到你,而能自己獨佔著。依幫主對你的那股,他居然能再忍耐這麼久才迎娶你入門,我們都不禁嘖嘖稱奇呢!」

「別說了。」丁巧雁紅著臉道。

其實丁巧雁自己何嘗不明白,每當段崖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看她之際,她不也都臉紅心跳的?況且他的懷中是又寬廣又溫暖,每次被他摟在懷里,就強烈地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呵護,並且明白自己是幸福的!

只是在突然間,她由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一躍便要成為人妻,這中間的過程實在太快了,令她有種措手及的感覺。

在驚慌中,丁巧雁不免又會有些疑惑。

她明白自己並非是美若天仙,家世亦只稱得上是普通,條件絕比不上那些王公貴族的千金們;那為何段崖會獨獨挑中她呢?

這些問題就如同絲線一般,緊緊地纏繞在她心上,久久無法理清……

京城的丁愛

丁有夫婦又坐在大廳中,丁夫人憂心忡忡地朝丁老爺道︰「老爺,這次雁兒怎麼出門了那麼久?你想她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夫人,你就別在那兒瞎操心了,雁兒她是不會有事的。」丁老爺安撫道。

「可這次真的太久了。」丁夫人仍不放心。

「夫人,雁兒她聰明伶俐,踫見危險定能逢凶化吉的。」

「可是……」

「好啦、好啦!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這樣也是無濟事的。」丁老爺截口道。

「瞧你!」丁夫人不悅地看他一眼,「說得那麼輕松,好像女兒不是你的似的。」

「就是因為她是我女兒我才不擔心。」丁老爺笑笑道︰「我對雁兒有信心。」

「信心是沒用的。」-

「那就等事實來證明好了。」丁老爺喝著茶,不在意地說。

「你……」丁夫人正要說他幾句,卻被家丁打斷了。

「老爺,夫人,外面有人求見。」

「哦,是誰?」丁老爺問道。

「那人自稱姓冷,說是代表鷹爪幫的幫主而來。」家丁抱敬地回答。

丁家夫婦不由得相視一眼。

「可是那個天下第一幫的鷹爪幫?」丁老爺不確定地問。

「是的。」

「老爺,你想這位冷先生是為何而來?」丁夫人問道。

「這……我也說不準。」丁老爺吩咐家丁,「快請他進來。」

「是。」

不一會兒,冷漠便來到丁家夫婦面前,朝他們笑道︰「在下是鷹爪幫的總管冷漠,向丁老爺、丁老人請安。」

「冷先生,不必多禮,請坐。」丁老爺朝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多謝。」

見他坐定後,丁老爺便問道︰「冷公子這次來,不知有

何要事?」

「實不相瞞,在下是代替敝幫幫主特來向您二位提親的。」

「提親?!」丁家夫婦雙雙叫道。

「這兒有敝幫幫主的親筆信函一封,請兩位過目。」冷漠將信遞給丁老爺。

丁考爺將值看完後,哈哈大笑,並把信拿給妻子看,「夫人,你看,我不是早告訴你,不必為雁兒瞎操心的嗎?」

丁夫人看完信後,亦笑咪咪地說︰「是啊!想不到雁兒居然還替自己找了個好丈夫。」

「我就說嘛!」丁老爺撫須大笑,臉上盡是掩不住的得意神色。

「冷公子,雁兒在你們那,沒替你們惹麻煩吧!」丁夫人問。

「丁泵娘很好,沒惹什麼麻煩。」冷漠笑道,「依剛剛丁老爺及夫人的態度判斷,想必這門親事兩位應該不反對吧?」

「當然不反對。」丁老爺笑著回答,丁夫人亦在一旁點頭附和。

「那就請兩位老人家立即隨下到江南吧!」冷漠恭地說。

「可是總得給我們一些時間好替雁兒準備嫁妝啊!」

「丁老爺。」冷漠笑道,「敝幫幫主再三叮嚀在下,務必請兩位立即動身,不要耽擱;至于嫁妝方面,幫主說不用了。」

「這怎麼可以?」丁夫人首先發難。

「幫主說,你們若肯將丁泵娘嫁與他。便是世上最好的嫁妝了。」冷漠道。

丁老爺先是一楞,隨即哈哈大笑,「夫人,你听見了沒?哈!炳!那時你還操心雁兒會嫁不出去,這下人家可拿她當珍寶哩!炳!炳!」

丁夫人則是疑惑地皺起眉頭,「冷公子,貴幫幫主要娶的人真是我們家的雁兒?」

「不會錯的,貴府的小姐可是性好尋寶?」冷漠問道。

「那真是雁兒了!」丁夫人仍有一絲疑問,奇怪,她這個做娘的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何時變得這般有價值了?

看來,等到見著女兒時,非得好好看看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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