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妓吃老虎 第四章
作者︰凌築

「艾倫,檢驗結果出來了。」溫紫玲氣喘吁吁的沖進門,手里揮舞著黃色牛皮紙袋。

正在廚房煮晚餐的蘇艾倫穿著圍裙跑出廚房,接過她手中的資料,開始瀏覽。

「對不起,多拖了一天,因為愛滋病的病毒比較難檢驗,花了不少工夫,希望不會耽擱到你的時間,你只剩兩天休假,不能再多請一天嗎?」

蘇艾倫淡淡一笑,「沒關系,一天就夠了。謝謝你幫我那麼多忙。」

「嘿!只要到時讓我做孩子的乾媽就可以了。」溫紫玲黠笑,「我在路上大致看過一下,你的眼光真厲害,這個男人身體狀況正值巔峰狀態,沒有心髒血管方面疾病,而且精蟲活動力非常旺盛。」

蘇艾倫感覺一陣熱辣辣從耳根子延燒開來,她任由螓首低垂專注於他健康檢查報告的資料。

「意思是你可以上了。」溫紫玲語不驚人死不休,而且臉不紅、氣不喘。

蘇艾倫嬌靨倏地紅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蝦子,煮……

溫紫玲嗅了嗅空氣,「什麼味道?」

「糟了!我的魚。」蘇艾倫飛奔回廚房,可惜為時已晚。

***

「艾倫,你沒問題吧?」溫紫玲不放心的跟著她上樓到了門口。

「我送晚餐進去了。」蘇艾倫深呼吸轉身。

「等等,這個加入湯里。」溫紫玲取出一顆藥投入。

「紫玲!」她蹙了蹙眉。

「以防萬一。」溫紫玲賊笑,推了下她,「快進去吧!別忘了告訴我經過。」

蘇艾倫面紅耳赤,被推入了屋子,背後門應聲關上。她神經緊繃一步一步的朝向目標物前進,她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PUB是晚上營業,所以明天必須將他送回原處。

「吃晚飯了。」她佯裝輕松自若的進房門,走到床邊擱下托盤。

飛虎已經習慣她在固定時間出現,雖然有電視、有音樂,但當她慢了個幾秒,一陣焦躁不安立刻包圍著他,他會扭動身子直到極輕的足音接近。

「今天怎麼那麼晚?」

她拉過椅子,「晚餐的魚不小心煮焦了。」

「剛在門口你在和誰說話?」

他耳朵還真利!「你听見了?」她心一驚。

「沒有,只是隱約听到有人交談的聲音。是你朋友嗎?」也是她的幫凶。

蘇艾倫垂睫斂眉,不掩嬌羞。「嗯!她怕我會被你欺侮。」

「我這樣怎麼欺侮你?」他沒好氣,扯了扯被縛住的兩只手。

「先別說這些,我喂你吃飯。」

「你今天怎麼那麼溫柔親切,怪怪的!」飛虎吞下她送入口的飯菜。

蘇艾倫手抖了下險些灑掉飯菜,她扯出個勉強的笑,「你多心了。」

算了!他還是少管,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和諧,他想多和她聊聊天,一個人被綁在床上不能動只能仰視天花板胡思亂想。

「我已經快四天沒洗澡了,我……」

「我會幫你擦澡。」又想騙她解開繩子。

他差一點被噎死,猛咳著,「你……你要幫我擦身體?」他下巴快掉到地上。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他第一天盥洗還是她和紫玲通力完成的。

「我是個身心健全的男人耶!」她到底知不知羞?還好他沒上大號,否則她豈不要替他擦?!

「我知道。」

「你以前做護士都那麼盡責?」想到她幫許多病人擦身,他胸口充塞著一股郁氣。

「我不是護士,我只是念醫學院時在外面打工做看護,其實見多了就不足為奇,每個人體構造沒多大差……」她在說什麼!猛的捂住嘴。

「原來你還是大學生。」

「你又套我話。」她惱怒的用力塞了一堆食物給他,噎死他最好!

他鼓脹著嘴,努力的咽下食物,「我想多了解你一點。」真狠!

「我不需要你了解。」她再堆滿口的食物給他。

「唔……我……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做這一行?」結巴的吞下食物,他好奇她為何要做綁架犯,又圖什麼利益?

「你認為我是妓女?」這樣也好,省得日後被發現她真實的一面。

飛虎猶豫了半晌,搖搖頭,「我覺得你像神秘未知的個體,比千面女郎還千變萬化。你可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我看到一個美麗的火之天使,在沉靜冷凝的面孔下隱藏著火熱的心。」

驚愕掠過秋波水眸,她表面泰然處之,「廢話!人的心髒不是熱的,難不成是冰塊做的?」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相識,或許他們會成為好朋友,因為他是第一個看穿她偽裝,深觸她靈魂的人。

不諱言,她是心動了,對這個陌生人。不是因為他將成為她第一個男人,也不是因為他將是她孩子的父親,純粹是因為他談笑如輕風拂過她平靜的心湖,吹皺一池春水。

瞥了眼那含藥的湯,她躊躇了。該用這方式得到他嗎?忽然間她對自己魅力不具任何信心。

「怎麼了?」遲遲的一口飯停在半空中,她在想什麼?

「沒什麼!」她喂完後,靦腆的瞄了瞄他,澀訥的低語,「你……你覺得我怎樣?」

「你很好,如果能解開我繩子我會更感激你。」

「我不是問這個。」老想逃!她黛眉微蹙,欲言又止,「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嗎?」說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整張臉滾燙得足以煮沸開水。

這是第二次他被飯菜嗆到,「你……你在說什麼?」她該不會是腦袋有問題?

「我……我想和你。」

「噗!」他猛的噴飯,咳得眼淚都溢出,兩眼圓睜,張大了嘴足以塞下一個鴕鳥蛋。

老天!飛虎打量兩頰紅緋似火的她,僵硬的面孔擠出尷尬的笑,「你……你該不會說真的?」

蘇艾倫的螓首點了點。

「那麼你綁架我來的目的總不會要我陪你上……」他實在無法苟同,倏地不安的念頭飛竄,他心驚膽戰的試探,「我想你目的應該不只那麼單純?」若是要男人,以她姿色多的是男人趨之若鶩。

她不敢抬頭。「這一點你就別管,過了今晚我會送你回到原來的地方。」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要我做種馬。」天哪!這女人真的瘋了。

「你可以幫我這點小忙嗎?」蘇艾倫悄悄的自長長羽睫縫兒端睨他,他似乎很生氣,也不過借個種,他又沒損失什麼。

「這不是一點小忙的問題!」如果手能動,飛虎想掐死地,敲開她頭顱看看到底里面裝了什麼?他咬緊牙關控制自己的怒氣,「你該不會是丈夫性無能才想借種的吧?」想到她已婚的念頭絞扭著他的冑。

「你別問了好嗎?」她快羞愧的不敢見人。

瞧她一臉心虛,他氣血翻騰,怒火中燒,一股酸氣沖上喉嚨。天哪!他在嫉妒。

「我不干!」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叫別人爸爸。

「你……」她都已經那麼低聲下氣,他居然一點顏面也不給她,她也火大了。「幫不幫,一句話。」早知就不該坦白招出,就如紫玲所說直接上了。

「不幫!」他別開了臉。

「好,很好!那就別怪我。」她拿起湯碗。

毫無預警的扳開他的嘴,強灌著湯,他被嗆得連鼻子都進了水,拚命的咳,想咳出那滑入喉嚨的液體。

「你……你給我喝什麼?」他驚駭變色。

蘇艾倫彎了彎唇角,斜挑起一抹詭異魔魅的邪笑,「待會你就會知道。」

她站起退後一步,收拾好餐具轉身出房門,扔下話,「等一下我再回來替你擦澡。」

聆听她悅耳如銀鈴的笑聲遠揚,他怎麼听都覺得像妖音魔樂,述亂了他的心智。該死的!她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

今今今

「你給他吃了嗎?」

蘇艾倫一回到家,溫紫玲便急忙的追問,她點了點頭,將餐具拿進廚房。

「他知道嗎?」

她開始清洗碗筷,「我不想瞞他。」

「你真笨!」這樣計畫全曝光了。

「沒關系,反正日後不會再見面,就算偶遇,他也不可能認出我來。」

「隨你。」溫紫玲懶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紫玲,那藥從消化到揮發要多久?」

「一、兩個鐘頭吧!」她也不太清楚,這遢是第一次試用。

「那藥效呢?」

「我記得說明書上寫著是一到三個小時。」

收拾乾淨,蘇艾倫走出廚房,不免擔心的問︰「那會不會死人?」

「我有拿來化驗過,里面成分都沒問題,只不過多了些激情素和興奮劑,還有一定分量男性荷爾蒙,至於效果多大……」溫紫玲以聳肩帶過,安慰的走到她身邊,「反正古代藥也差不多是這些成分,只在分量輕重有差別,再不然給他吃一點嗎啡好了。」

「那是毒品禁藥。」蘇艾倫瞠目。

「拜托!在醫學觀點,它是最佳的止痛劑,雖然目前尚未合法,但未來可就不一定了。」畢竟許多重大病患只能依賴嗎啡止痛。

對她驚人之語,蘇艾倫早見怪不怪了,呼了口氣,「不用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對了,我去年郵購的那件情趣內衣也許派得上用場。」溫紫玲沖上樓,快步的跑下,手里拿著紙盒,「當初會買純粹是好奇,不過沒機會使用就塞到櫃子底層到現在。」

她接過紙盒,映人眼簾是件紅色透明的雪紗,細肩帶,繡蕾絲褸空,僅以一條鋼繩結扣,而胸口以下則是波浪薄紗。至於下半身的透明內褲,天啊!中間還被剪個洞!

扁看就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想像。

「我……我想還是算了。」蘇艾倫窘迫的連忙放回盒中。

「沒關系,帶去,以備不時之需。」溫紫玲硬塞給她,黑瞳閃亮著興奮與期待的光彩。

蘇文倫兩頰紅緋似火,勉強接下。

「祝你成功。」溫紫玲摟著她的肩走出玄關,含笑的送她出門。

蘇艾倫呆立了會兒,吐氣吸氣,帶著必死的決心走上樓。成敗就在今宵。

開大門咿呀的響聲飄人飛虎耳中,他掙扎益發劇烈,也不知道是藥性揮發,還是拚命扭動的關系,他身體沁出一層熱汗,一思及可能發生的一切,他渾身像著了火,激動的想掙月兌這恐怖的命運。

堂堂天地門文堂飛虎居然被人當成種馬?這不僅讓他男性尊嚴蕩然無存,要是給那些兩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個女人手上,他一生威名全毀了。

「喀!」房門被打開了。

他心跳如鼓,瞪著門被緩緩推開,他覺得心髒幾乎要撞出胸口,乍見紅影,他忘了呼吸,地球時間全停止了。

「嗨!」為了以防萬一,蘇艾倫最後還是穿上那件情趣內衣,企圖輕松的打破僵局。

飛虎屏息凝神望著浴火而生的天使,包裹在薄如蟬翼火雲中的雪白女敕肌泛著粉紅色珍珠光澤,縴裊婀娜的體態凹凸有致得撩人,他頓感口乾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有如熔岩熱漿涌聚至下月復,猶如沉靜的休火山復活而且急欲爆發。

當她移動輕履,他呼吸一窒,驚駭的掙扎,「你……你別過來!」

「你怕我?」她以為至少她有一點吸引他。一般男人見到女孩子投懷送抱應該像是餓熊見到蜂蜜而獸性大發,怎麼他的反應跟書上寫的不一樣?難道說她真的沒半點女性魅力,否則為什麼他看起來像見到鬼?

「對、對!算我怕了你。」承認怕就已經認輸了。他無法將視線從她幾近赤果的胴體移開,只能拚命的扭動掙扎。

「別這樣,你會弄傷自己的。」她這才注意到縛住他鐵臂的寬布條全束緊變細的嵌入他肉里,縛帶附近全是掙扎紅腫的傷痕。

她心涌出一股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疼痛,不自主的撫上他僨起的手臂肌肉。「你看你,都流血了。」偏偏此刻身邊又沒有藥箱可急救。靈機一動,她想起醫學研究狗的唾液有治愈傷口的功效,而人的唾液也自然能消毒殺菌。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俯身去舌忝舐他胳膊上的傷痕,就像模仿小狽舌忝人一樣。

「你別亂來!」他猛抽了口氣,眼中布滿紅絲難以置信她真的開始做了,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理智漸漸遠離他,無意識的逸出申吟時,他驚覺那陣申吟竟是出至他口中。他覺得世界末日地球毀滅也沒他現在悲慘。

「你別緊張,我只是在替你療傷。」說著,她換了一邊手臂,身子橫過他陽剛的身軀。

「啊……」當她豐滿的堅挺毫無預警的拂過他胸膛,他不自覺申吟出聲。

「很痛嗎?」

她渾然未覺她不經意的撫觸已點燃了火線,掀起他身上暴風狂雪般的欲火。

既然她要,他何苦壓抑自己。飛虎幽瞳闐火灼燒著她,彷佛要將她吞噬。

蘇艾倫悚然一驚,「藥效開始發作了嗎?」太快了,不到半個小時。

「你給我吃什麼藥?」拚著最後一絲理智,他喑啞的問。

「藥。」她坦然以告。

飛虎閉上了眼申吟。天哪!他一定是前世造了什麼孽,上天才派了魔女扮天使來折磨他。

忽然間,她跨坐到他身上,他身體碎然僵硬,「你……你想干麼?」她竟坐在他僨起鼓脹的部位。

「!」書上是這麼寫的。

「你……」他緊咬牙關滲出血,感覺自己的堅挺正只著她柔軟的幽壑,他堅強的自制力正嚴重的受到考驗,隨著理智渙散,他低吼一聲,「解開我的繩子!」受不了煎熬的他決定釋放欲火。

「不行!」要是松開了繩,他絕對會逃掉。此刻,不能有任何萬一。

「你……」倏地她竟撥開內褲,握著亢奮湊進她身體里。

好緊、好窒熱!他快撐不下去了。

「解開繩子!」飛虎發出野獸的狂嘯。

她不理他,專心的握著他腫脹的部位往自己身體里面擠。「天哪!你難道不能小一點嗎?」那麼粗硬卻又那麼滑叫她怎麼塞呀?

小?!他圓睜熾紅的虎眸,一絲靈光抬頭,他沙啞的低喃,「你該不會是處女?」凶猛的亢奮終於沖進她狹窄濕熱的甬道,穿透那片障礙,「天哪!你果真……」他身體、理智全都沒辦法控制。

她咬著下唇忍著那瞬間的刺痛,緊奎的身體被膨脹異物推擠撕扯,下月復猛烈的撞擊戳刺令她不適,想退開又怕錯過機會,最後,她仍不敢亂動。

他額際沁出涔涔污水,只能看不能踫的痛苦讓他心髒緊縮,身體起了陣陣痙攣,不自覺的擺動了起來。

「啊!」感覺他在她體內抽動,她無措的低叫起來。書上怎麼沒寫這一部分?!不是射精就好了嗎?「你怎麼會動?」

「我不是死的,當然會動。」他佩服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他氣息濁重的粗喘,隨若每一次推送,他逐漸深入,天啊!真的好緊,感覺亢奮被緊緊吸附著,激起他猛鷙狂烈的掠奪,像發狂的野獸橫沖直撞。

「呃……」她感覺撕痛和不適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陣如風馳電掣般的戰栗,所有的知覺集中在,感覺下月復彷佛也有顆心髒鼓動,愈來愈急促,使她在不知覺中嚶嚀低喘出聲。

忽然間一陣天族地轉,他完全深搗頂進,感覺整個人、整個靈魂飄飛上了天,他大吼一聲,亢奮激烈的震顫,噴出大量的……

她感覺身體抽搐了下,流出灼熱的液體滑下她大腿。在意識昏沉中她綻露柔美的微笑,成功了!然後她失去了知覺。

飛虎垮喪著臉,他居然給一個處女欺侮了,嗚,好想哭喔!

須臾!停留在她身體的猛獸再度清醒,沖鋒陷陣的侵入她緊窒的幽穴深處,挑起另一波激情……

^#^

絢麗的陽光自玻璃窗外透射,曳入一地白熾的閃光,閃爍著剌目的光芒,逼得人睜不開眼。

被這刺眼的光線擾醒,蘇艾倫虛掩了下疲憊的眼皮,慢慢適應室內的光亮。

好舒服!當她伸著大懶腰時,昨夜的旖旎夢境卻浮在她腦海。天!她真的做了。

緩緩睜開眼時,她駭然失色,猛的跳下床。她怎麼趴在他身上睡著了?而且還一覺到天亮,憶及昨夜無數次的纏綿,她臉漲紅成一顆大柿子。

看他睡著的模樣像個大男孩,她唇畔揚起甜美的微笑,俯下頭在他額際一啄,耳語著,「謝謝你。」而後轉身逃離,渾然未覺背後一雙黯沉的深邃眸子電射出冷銳的光芒。

其實飛虎比蘇艾倫早醒,當她眼睫毛一扇動,他就急忙的闔上了眼,想看她接下來的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向他道謝!

可惡,她還真乾脆,用完就走,毫不眷戀,他這強健結實媲美游泳健將的身軀竟吸引不了她,枉費他還曾經在受托走秀時被女名模和瘋狂崇拜男模特兒的女性包圍,不少電影經紀公司和偶像雜志紛紛遞上名片。也只有那一次,他嘗到受萬眾用眼神剝光衣服的屈辱,從此他便與任何鎂光燈絕緣,除了去照大頭照之外。

寂靜的屋內霍的飄來唏嗦的交談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但任憑他拉長了耳朵還是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和誰說話?心中泛起酸味,強烈的妒意引發他從未有過的獨佔欲。

他發現在筋疲力竭的後,他居然還渴望著她,不管是身體,或是靈魂,他的火之天使!

^V^

「你怎底弄得那麼晚?」溫紫玲擔心一夜未歸的她發生什麼事,在打電話跟醫院請假便趕緊跑上來,「都已經快中午了。」

蘇艾倫臉微紅,「先讓我換下這身衣服再說。」她窘迫的溜入浴室。

溫紫玲倚著浴室牆邊,「我以為昨晚你做完就會回來,害我等了一個晚上。」

「對不起,誰知道會那麼累。」蘇艾倫換回紅色緊身小禮服。

「嘿……你們昨晚做了幾次?」

霎時,一股熱氣沖上蘇文倫頭疸,感覺整顆頭顱都在冒煙。她羞赧的低語,「我……我不記得了。」

耳尖的溫紫玲豈會錯過她任何一個蚊吶之音,耳朵像听筒般貼著門板。

「不記得那表示很多次嘍?」冷不防門突然打開,她反應敏捷的側身閃過。

蘇艾倫送她一個白眼,「別問那麼多了,我們得快點把他送走。」

「我早有準備了。」她不慌不忙自客廳端起牛女乃和三明治,「他的早餐,迷藥已經加進去了。」

蘇艾倫吁了口氣的接過,「謝謝你。」

「別謝,快去吧!時間不夠了。」溫紫玲輕推了她一把。

蘇艾倫露出感激的笑容,朝樓上房間走去。

「吃早餐了。」蘇艾倫走進房,不意外的看見他已經清醒的仰躺在床上。

他沒有表情的臉斜睨著她手中的食物,雖然很餓,但前車之鑒讓他提高了警覺。

「昨晚你還好吧?」蘇艾倫羞赧的語氣令他莞爾。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大口咬下她遞來的三明治,他推斷藥應該下在牛女乃里。

她羞澀的嬌靨漾起醉人的酡紅,他心撲通的一跳,感覺身體有很燒燙的鐵絲直刺下月復,他的再度被撩起,渴望她的欲念愈來愈強烈。

「來,喝牛女乃。」為掩住燥熱和心虛,她拿起牛女乃遞到他唇邊。

他緊抿著唇瓣,裝作若無其事。「可不可以不喝,我不喜歡喝牛女乃。」

「喝一口就好了。」怕他發覺,她緊張的手心都盜汗。

「就一口。」他表現出像討厭吃飯的小孩被父母強迫著吃而討價還價。

「好。」一口應該夠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含入嘴,便將牛女乃藏在頰側,然後睜大了驚駭的瞳眸,「你……你給我吃了什麼?」話完,「咚!」的一聲昏了過去。

「哇!那麼快就倒下去,沒那麼離譜吧?」回想起挾持他來時僅加了一滴,這次紫玲不知道加了多少分量,回頭去問問。

飛虎微合著眼,調整呼吸及心跳,外表裝出沉睡的模樣。

蘇艾倫試探的推了下他,用手指在他鼻端檢測,「還好沒死。」她真怕紫玲分量加太重,安眠藥吃多會死人,何況迷藥。

梭巡自己身上的裝扮,她決定先回去洗個澡再回來處置他。

從眼角餘光一瞥,確定她走後,飛虎立刻吐掉牛女乃,接下來就看她怎麼搞鬼。

「紫玲,你到底加了多少分量的迷藥?」蘇艾倫拿著杯子回到她的套房,將牛女乃倒進廚房水槽,回看一眼從樓上下來的溫紫玲。

「大概一小湯匙。」

「你的湯匙是多小的湯匙?」舀湯的大瓢也叫湯匙。

「就是普遍吃飯那種小調羹。」

蘇艾倫拍了下額。天哪!難怪他那麼快被擺平。

「他睡著了嗎?」

蘇艾倫以聳肩作為答覆,「什麼事等我洗過澡後再說。」昨夜的餘汗黏在身上,還有殘留他的男性體味,想著,耳根子一陣發熱。她連忙甩了甩頭仍擺月兌不了那激情的影像,看來待會兒得洗冷水澡。

「艾倫,昨晚的經過有沒有像羅曼史那樣香艷刺激?」溫紫玲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蘇艾倫挑了件T恤和牛仔褲及內衣褲便走出房,懶得理她。

「透露一點嘛!」她追著蘇艾倫下樓來到浴室門口,好奇得要命。

站在浴室里,蘇艾倫回瞪她一眼,「想知道自己不會去找個男人。」接著「砰!」的甩上了門。

「你沒听過好奇心可以殺死一只貓。」浴室內傳來淙淙水聲使溫紫玲拔高嗓音。

「這件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沒有實際經歷無法體會,你那麼想知道,樓上那家伙還可以留下來用。」她口里滿不在乎的說,胸口卻悶窒的緊縮了下。

「敬謝不敏,他不是我喜歡那一型。他身上肌肉太多,將來老了變贅肉,一團團的怪惡心。」

「你當他是砧板上肥豬肉啊?」她噗哧一笑,這種事也只有紫玲敢拿來討論。

「沒錯啊!挑男人本來就像去菜市場買豬肉要精挑細選。」

蘇艾倫再也憋不住的笑出聲,結果喝到了洗澡水被嗆到。

「你別笑了,快點洗,快沒時間了。」溫紫玲瞟了一眼表提醒她,「待會兒我們還得去把那個家伙處理掉。」

說的好像處理垃圾!蘇艾倫忍俊不住的捧月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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