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情之吻 第八章
作者︰倪淨

截至目前為止,鐘可曼沒再為她的長發而煩惱,而她和魏洛天之間似乎有什麼在改變,一種特別的情感在他們身邊激蕩著。

星期天的早晨,陽光緩緩地透進房里,照得房間光亮,而床上的懶人還繼續睡她的大頭覺。

「曼曼,起床了。」魏洛夫將棉被拉離鐘可曼身上,她完美而毫無遮掩的胴體完全地展露他眼前。

少了棉被,鐘可曼還是繼續沉浸夢中,毫不在意地叭轉身子,讓自己整個果背及修長均勻的雙腿呈現在魏洛天的眼前。

魏洛天本打算今天帶她出去走走,從他們結婚至今,他還沒帶她出門過,就連蜜月旅行都省略掉,這讓他有些過意不去,

可現在他發覺眼前的美景更勝于外出,索性月兌下他早穿上的衣服,結實的身子側坐床沿,用手觸模她白皙的背。女人的背他不是沒見過,可是偏偏她的就特別吸引他,那種吸引涵蓋了情人間的愛意,不由自主地想往她身邊靠近。

而後,光是手已不能滿足他的需要,他改用雙唇舌忝吻,想要她再次地品嘗一遍。昨晚她熱情地回應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頭,之前不管他怎麼挑逗她,她只是咬著唇亦或是雙手扯住床單,卻少有主動環住他的身體。

但昨晚不同,昨晚是個全新的開始,從他幫她擦拭濕漉漉的頭發開始,她的身子就有意無意地踫觸他,為想引起他的注意,最後她更是雙手輕輕地探入,由浴袍開敞的領口處緩緩移動,細長又柔女敕的小手,不听話的愈往里頭探。

他可以感覺自己鼻息不穩的喘息,更可以感受他內心的欲火,在他還來不及要她住手時,她更是主動地獻上她的唇,香舌還不住地撥弄他的唇,並還伸入他口中和他的舌追逐嬉戲,身子更是努力地貼近他身子,要他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而這只代表一件事一她在挑逗他。用她不甚純熟的技巧及生澀的表達想要他明白她的意思。

若是一個男人連這點都不懂,那真是太愧為男人了,但另一個聲音在他心中響起,他想要她再繼續,想要她自己表現出她的需要,他會滿足她的,只不過她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所以他故意將他的手垂放在身側,克制住自己的騷動不讓手去踫觸她。

鐘可曼身上的浴袍已整個敞開,輕垂在她肩下,隱隱中露出些許的雪白肌膚,盡管他渴望自己能去貼近,但他還是打住這個念頭。

他全心全意地享受她帶來的快感,而他更知道鐘可曼已有些著急及茫然了,著急他的無動于衷。

瞥了眼他,竟發現不是他無動于衷,而是他正努力壓抑著。他的手掌都已握成拳頭地抵在兩側,結實的身體更是緊繃。

她的唇往下移,而她靈活的小手更是繼續它的探索,直至她找到目標緊握住後,才媚著笑臉且有意地抬起頭。

也在此時,魏洛天粗暴地翻轉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一雙眼含著不置信及難以言喻的喜悅及。

鐘可曼輕呼一聲地任他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雙手更是不安分地輕劃著,大膽又熱情。

然而現在,她似乎已沒了力氣,癱軟著身子趴在床上,她的手似乎有些不耐煩地想撥開他的臉,那似乎打擾她的睡眠了。

可魏洛天怎會放開她呢?他幾乎是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嬌小的身子被他給覆住而籠罩在他的氣息及體魄下。

也在這時,她的眼才有些迷惆地睜開,還不住地眨眨眼,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形,而身上的重量為何而來。

魏洛天沒給她清醒的機會及時間,很快地在她頸項間親吻,並在她偏過頭時在她唇上索吻,當然,這火辣辣的一吻將鐘可曼所有的意識全給吻了回來。

她開始掙扎反抗,為他過重的身體而抗議著,雙手更是拼命地想擺月兌他的束縛。

「走開,你好重!」

「不要反抗我,曼曼。」離開她的唇後,魏洛天的唇也效法她昨晚的行為,由上而下地吻遍她的全身,更沒錯過地用手輕劃過她的敏感處,要她憶起昨晚的激情。

「洛天,讓我起來……」背對著他,使她有些恐懼,不知道他將要做什麼,對于性事她還不是個熟手,她身後的丈夫可是個中好手,她絕不會忘記昨晚是個怎樣的夜,充滿了折磨人的渴望及滿滿的佔有。」現在他的手還在她早已平息火熱的敏感處撩撥,一波一波的戰栗直沖而來,她因反抗而扭動的身子,此時更為那兒的刺激而有更大的動作。

「我還要你。」低沉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

「洛天……你先起來好不好?你好重……」那樣的刺激下,她根本是大氣不能急喘!而魏洛天又故意壓著她,讓她更是不能移動,就連一絲絲的距離都沒辦法離開。

「我想先要你。」魏洛天略帶喘息地說。

她那麼地炙熱,讓她想要自主地擺動身子卻沒有辦法,身子也因受不了他給予過度的快感而左右擺動,口中更是哺哺自語地申吟……

等他們重新沐浴完後,鐘可曼讓魏洛天抱出浴室,她是完全沒了力氣。

剛才那場激情,已奪走她過多的力氣,以至她現在雙腳連站在地上都還打顫著。

「都是你……每次都這樣。」她棲息在他的懷里,一同坐在房里的椅子上。

此時已是陽光高照,太陽炙熱的光線被窗簾擋在外頭,房里由空調處吹送著舒服的涼風。

「是你挑起的欲火,當然是你要撲滅。」魏洛天則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我哪有?」她昨晚累得半死他才停止,而今早她只是躺在床上睡覺,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啊。

「有,你有,你躺在床上誘惑我,要我佔有你。」

這種話他都能說出,明明就是他想要罷了。

「我不跟你說了。」難得他今天有空能陪她,她才不要浪費時間在床上。

但魏洛天則是希望能一整天這麼擁著她不放。

「洛天,我們出去好不好?」若是再這麼待下去,很難不保證魏洛天還會不會再來一次。

「如果我說不要呢?」

「好啦,我們出去,回來後看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為了想擺月兌現下的魏洛天,鐘可曼隨意亂開出承諾,不過魏洛天可是完全听進去了。

「你都願意?」他想要的可多了,只怕她反悔。

「當然,我什麼時候耍賴過。」她是不曾耍賴過,可是她都用美人計給蒙過了。

「好,那就走吧。」

一听他答應,搶先穿好衣服的鐘可曼,告訴魏故︰「我去問楚炩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不知怎麼搞的,她就是特別喜歡跟崇楚炩在一起,這一點是為了什麼她都說不上來,好幾次魏洛天還為此大發脾氣地吃干醋。

「曼曼……」他才要開口,鐘可曼已率先跑出房間了,換上輕便的休閑服、剪短秀發的她更顯年輕。

來到崇震堯房間門口,房門沒有關緊,讓她稍稍瞥見房里人的舉動。

而那個場景嚇壞了她!

崇震堯和崇楚炩居然正在接吻!

兩個男人竟做這種事,因為過多的驚嚇使她不知自己已打開房門,看得更是清楚。

沒有錯,他們是在接吻,而且事實證明是崇楚炩狂野且主動地熱吻崇震堯。

但她的出現已驚動房里的人,崇楚炩被崇震堯壓在沙發上,雙手更具挑逗地在對方身上撩撥,發現她後崇楚炩急忙想要推開崇震堯。「可曼!」

「誰讓你進來的?」

但崇震堯一點也不以為什,反倒是拉起崇楚炩曖昧地坐在他腿上。

「你……你們是同性戀?」不敢相信地瞠大眼,努力想看清是不是自己眼花,可那怎麼都不是作假,確實是如此,她也沒有看錯。

「可曼……」崇楚炩想要跟她解釋,身子也羞得想起來,卻被崇震堯給阻擾,他一個眼神迫使她沉默,使她安靜。

鐘可曼不是白痴,她看得出來楚炩怕他。他伯崇震堯,而且是非常害怕,光他一個眼神就夠他嚇得臉色蒼白。

「你放開楚炩!」對于崇震堯她早就不喜歡,不是說他為人不好,也不是他有什麼缺失,而是他在第一天就得罪她了,那一天她怎麼都不會忘記。

「如果我不呢?」

他還是一派斯文且從容的模樣,對她的出現不以為意,還單手環住楚炩的腰;崇楚炩意識到他的怒火正急速上揚。而那個怒氣來自鐘可曼。

「可曼,不要!」崇楚炩看出可曼想要怒罵他,但沒有必要,沒必要為她而生氣,這是她的本份。她的義務。

「楚炩!」鐘可曼氣急敗壞地大叫,她看出楚炩眼中的哀求讓她停住所有的沖動。╴

「出去!」崇震堯大吼後竟再次當著鐘可曼的面吻著崇楚炩的頸項,手還一邊解開崇楚炩的衣服。

「可曼,我求你。」崇楚炩不想讓可曼見到她這模樣,她覺得自己好自卑,索性閉上眼。

而崇震堯的唇不只吻她,他的齒還不斷地嚙咬她的肌膚,讓她痛得不由得深鎖著眉頭,而後她听到房門砰的一聲大響,她知道鐘可曼已經出去了。

崇震堯憤恨地將她手扯下並環住他的脖子,將她雙腿分跨在他腰側,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把門鎖上!」崇震堯站在門前命令著。崇楚炩驚于他的舉動,她想馬上向可曼解釋,但看情形,他並不打算放她離去。

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再多的話全讓她吞回了肚子里。她什麼都不能反抗,特別是對他,她只能接受,只要是他要她做的,她不能拒絕,這是當初講好的條件,她不能違背。

輕顫的手緩緩伸出,朝門鎖方向仲去,沉重地按下那道鎖,那道再次封閉她心防的心鎖,沒有人可以解救她,也沒有人可以幫助她。崇震堯刻意要自己扮成男孩,就是要人忽略掉她的身份。況且他又是國際名醫,有錢有勢根本沒人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今天早上,她只不過因為比他早醒,並且想要去大庭院里走走。連著這段時間她全被他綁在身邊,除了服侍他外,還要隨時擔心他易怒的情緒,除了安撫,就是為他消氣。

回台灣後不知為什麼,他的火氣變得更大,常是動不動就發火,否則就是大聲怒罵所有人員,搞得研究院里氣氛十分凝重,而她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平心靜氣。常常回到魏家時都已是半夜,當她洗完澡後都已過十二點,有時能利用崇震堯研究報告時小睡一番;有時連這種時間都沒有,而通常一大早又要趕去研究院,真是讓她感到倦累。

所以難得今天研究院公休一日,報告也做得差不多了,她才想利用早晨去呼吸新鮮空氣,哪知她才穿戴好衣褲走出房門,還未真正開始享受日光浴時,他出現了,他那風雨欲來的氣勢震住了她的靈魂。她的身軀小。

這一次他不顧是否會讓人瞧見地拖她回房,他的大步伐豈是她能追趕得上的?連著幾次都險些跌落在地……

沉思中她被崇震堯粗魯地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離她而去,她發覺自己的心也開始縹緲了。

☆☆☆

鐘可曼吃驚地沖回房間,不見魏洛天的行蹤,她又跑到客廳,還是不見他的人。

最後她連著跑了幾個地方,終于在車庫找到他了,魏洛天的車已經全部回到主人身邊,且還煥然一新地全停在她面前。

「洛天!快!快來!」鐘可曼急忙地跑向他,氣喘不已地叫著。

「怎麼了?跑得這麼急?」

「他……他在欺負楚炩……快!」

鐘可曼的話有些沒頭沒尾,教魏洛天著實有些一頭霧水。

「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她怕去晚了來不及,拉著魏洛天的手朝屋子里走。

「曼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都是你那個好朋友.萬萬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鐘可曼雖不是歧視同志之愛,但他也不能如此強迫楚炩啊,楚炩才幾歲,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肯定是受他所迫。

「震堯,他怎麼了?」魏洛夫邊爬樓梯還是邊問,他不覺得震堯有哪里不妥,曼曼怎會如此說他。

這回鐘可曼再也忍不住了,甩開魏洛天的手朝他大吼︰「他正在對楚炩做不應該做的事。」

兩人已經來到門口了,她輕拍房門,但里頭沒有人應聲。「楚炩……你回答我啊!楚炩!」鐘可曼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崇楚炩是怎麼都不會回應她的話,她也不敢。

魏洛天覺得事有蹊蹺,但他不像曼曼如此亂無頭緒地著急,反倒是阻止她。

「曼曼,我們先離開,等一下他們出來後再問。」不顧鐘可曼的反抗,魏洛天硬是拉她離開,並帶她坐進車子里,急速地離開家里。

☆☆☆

鐘可曼怎麼都不相信,她的丈夫竟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她都說崇楚炩有難了,他竟還能若無其事地要她離開,車門被他反鎖住,否則她不能保證她不會跳車。

一路上她只是拼命地罵人,拼命地捶著魏洛天,不理會他正高速行駛汽車。就這麼過了近一個小時,她似乎累了,口也渴了,便不再出聲了;反倒是悶不吭聲地坐在車座里,雙手環胸地用力吸氣。

「口渴不渴?後座有飲料。」似乎他早料到地準備了。

「我不渴!」就算她渴死也不要他管。

「但是我渴了,你可以倒一杯水給我嗎?」

鐘可曼斜了他一眼,自己亂罵一通的人都不喝了,他從頭到尾沒說話的人竟大言不慚地說他口渴了。

最後體諒他開車無法自由活動,她只有代勞了。

倒了杯冰涼的水給他,但他又告訴她他兩只手都忙,無法自己喝,她只得又拿杯子喂他喝。

自己最後也喝了兩大杯,打算利用冰水來消氣。

「洛天,我們不能拋下楚炩,那不公平,他需要我們。」在她眼里還直認為崇楚炩是個小男孩,需要人家的保護。

「沒事的,相信我。」他不以為崇震堯會如同鐘可曼所說的如此過分,他相信他的好友,只是鐘可曼可能誤會什麼了,才會這麼不平。

「什麼沒事?我看到他們都接吻了!」

她不說還沒關系,一說魏洛天險些踩住煞車,有些難以相信地瞥了她一眼,他眼中充滿了疑慮。

「你是不是看錯了?」崇震堯沒有這方面的嗜好,他們朋友當這麼久了,若是有多少也會有些風聲。

「才不是,是真的。」一想到那畫面,她更是氣憤,她那認真的表情讓魏洛天暗下了個決定。

☆t☆☆

最後他們還是回來了,魏洛天知道若是不將事情弄個清楚,鐘可曼絕不會甘心。

況且他也很想明白,事實的真相如何。

或許崇震堯也知道他們必定會再回來,所以他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們了,可偏不見崇楚炩的人。

鐘可曼沒瞧崇震堯一眼,拔腿就奔向二樓,直接來到客房。

而客廳里的兩個男人則是各據一方,安靜的不說一語。

「想談談嗎?」魏洛天看出好友的煩惱,主動起身在小酒吧里拿了酒及酒杯來,為兩人倒滿酒杯後開始喝起酒來。

這酒夠烈,後勁夠強,但崇震堯竟然一口飲盡,「她是我的妻子。」

不用魏洛天問,崇震堯開始細談。

他向後靠在椅背上,頭往後仰並閉上了雙眼。

「二年前我救了她全家的命,也使她免于下海的悲劇。但那時我竟起個念頭,一個想傷害人的念頭,我向她的家人要求將她給我,那他們欠我的債務就一筆勾銷。就這樣,我這二年的時間都帶她在我身邊,要她習慣我的存在,要她的人。甚至在她因為想家而要逃離我身邊時,我押她上法院公證結婚,讓她一輩子逃不開我的身邊。」說到這里,他的眼倏然睜開,再倒了杯酒依舊是一口飲盡。

「原本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等我不想要她時再迫她離婚,她也可以自由地過屬于她自己的生活。哪里知道,她卻亂了我所有的生活,我對別的女人再也沒有興趣,我的腦海里總是浮現她的人影,有時為了那不明白的怒意,換我想逃了。」而他也真逃了,他逃回台灣,但還是將她帶回來了。

崇震堯一再刻意傷害她,並要她明白他這一輩子絕不可能忠于一個女人,就算他沒有其他女人,他還是不會在她面前坦承。因為他才是她的主人,她今天能這麼輕松地過活、服侍他是他給予的,所以她只能無怨無悔地跟著他。

「為什麼又帶她來?」魏洛天也一口飲盡杯中酒,男人有時矛盾的心情不比女人放得下。

「別問我,因為我自己也不明白。」就是這麼簡單,她就在他身邊了。

「她是個女人,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我以為我們是好哥兒們。」就連他都被瞞過了,可以想見崇楚炩偽裝的有多成功,只除了一點她同姓崇,這一點被他忽略掉。

「我的自私吧!是種男人想獨自佔有所有物的專橫,不想讓任何人目睹她的美麗、她的蛻變,所以我將她藏起來。人前她只是個小男孩,但在我面前她是個女人,一個完全只屬于我的女人。」

這就容易想象為什麼鐘可曼會見到那個畫面了,既然崇楚恰是個女人,又是他的妻子,那麼夫妻間的事旁人似乎不須過問……

「那你打算放她了嗎?」

關人也要有個期限,就算他有一天不要她了,期限是什麼時候也要讓人有所準備。

崇震堯這時輕笑地搖頭!「你說我還放得開嗎?」

就是因為他放不開,他才會這麼痛苦。

愛人真是難啊!若是愛上一個你不想愛的人更是難,不是分就是離,勉強在一起只是增加雙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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