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鐵漢 第九章
作者︰念眉

「好一點了嗎?」孟岑洗好澡,倚在床沿問著躺在床上的谷隼騎。

帶著笑意,谷隼騎故作訝異,「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小女人,我很不能適應。」

「你……」被他一調侃,孟岑害臊得榛首低垂。

「讓我猜猜看,你是負莉請罪,為了你不听我的話害我擔心你而受了槍傷不好意思?」

孟岑點頭又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負荊請罪,可是為的不是這件事。」

「不是這件事,這麼說來你不認為你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有錯誤了?」谷隼騎坐起了身子,他不是故意裝病痛,只是不舒服真的能得到很多特殊的照顧,他是愛上這些感覺了。

「我哪里做錯了?」

「還想狡辯,我那個時候一直要你躲起來,你為什麼非得移動不可?」

「我是因為要拿我的飛鏢,而且我早將時間算好了……」

「記得在公園時我就告訴過你那些天鏢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竟然沒丟掉!?」

「我怎麼可能把它們丟掉,它們曾經是我吃飯的工具。」知道自己的一切他都明白了,她不想再假裝。

抓著她的雙肩,谷隼騎很不高興,「曾經,只是曾經,代表現在不是了,你為什麼還不丟掉?」

「喂,它救了你的命耶,你不要這麼不知感恩好不好?」孟岑也很大大,他凶什麼?

就是這點讓他生氣,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居然以著女英雄的姿態出現,這教他這個男性主義強烈的男人怎麼咽得下氣?

比隼騎需要一個女人的保護才能月兌離危險?被宇宙之門的兄弟听到,肯定遭來一番訕笑。

「我說過我有能力保護我的女人,在我身邊你最好忘記自己曾經是個訓練有素的女殺手,因為在我眼中,那什麼都不是。」

自己的能力被貶低,孟岑自然不快,標準的大男人!「請你試著回想,在那時的情況下,你有能力反擊嗎?」

試著對她低下頭,承認她的身手的確比他好,有這麼困難嗎?

「我……」被她的問題堵住,「我總會有辦法的!」他怎麼會愛上一個個性如此固執的女人?

「什麼辦法?」打破沙鍋問到底,孟岑存心給他難堪,「你沒有手槍,手邊也沒有可以攻擊的器物,除了等對方走到你面前一槍斃了你,還有第二種結局嗎?」

「孟岑!」谷隼騎怒火三丈,她將自己形容得多無能呀,還像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嗎?

「我說過飛鏢現在對我而言,只是防身的柬西,而且我是個受過訓諫的女人,你听過我的風光史吧,從來沒有人動得了我,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明白他動怒了,孟岑放軟了聲調,柔荑也覆在他的大手上輕撫。

這樣就被她給說服了嗎?可是他真的對她的主動攻勢抗拒不了,谷隼騎尚未領教過孟岑的這一面。

「你原本要負荊請罪的事情是什麼?」他的手已經易位,將她從床邊抱了上來,隨著使力,右肩胛的疼痛讓他低咒了一聲。

「怎麼了,你沒事吧?」急著查看他的傷勢,孟岑沒有顧慮太多,一個跨步坐在谷隼騎的大腿處。

「你是在挑逗我嗎?」

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看了自己與他之間曖昧的動作,孟岑想起身,卻又被他壓了下去。

「我很重……」

「你重不重,我很清楚……」谷隼騎的話在抵住她的耳畔肌膚時變得含糊難辨。

一下子變得寂靜的室內使所有的感官更加敏銳,當他溫柔的撫過孟岑的峰尖時,她細微的驚呼聲觸及他的神經。

「快告訴我你要道歉的事情,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你了……」明白她要說什麼,但他仍希望從她口中听到一聲對不起與謝謝。

手伸過他的腋下抱住他,小心地不去踫到他的傷處,孟岑大膽的貼著他的胸膛說︰「你早就知道我是白虎派來的間諜了,為什麼不揭穿我?還讓我傳消息給他……」

「我也是剛知道沒有多久,為了知道你愛我的程度,所以我才沒立刻拆穿你的計謀,因為我知道你若真對我有心,就不會再有第二次外泄機密了,且相信到時候你的外甥早就動完手術,你不用再受到白虎的要挾了。」

「謝謝你,為了我外甥所做的一切……」

「但我真的很生氣,你寧可相信一個與你沒有感情的男人,也不願相信一個承認他愛你的男人?」

「我真的很怕你明白事情後會生氣且看不起我嘛……」她將他摟得更緊,只想確定自己抱的軀體是否真實的,真的也有一個男人這樣地愛她,不嫌棄她曾經的身份與做過的事情……「現在你應該懂我對你的心了吧?」

孟岑點了點頭,臉頰摩擦著谷隼騎的胸膛,挑戰他的耐力。

版訢自己要忍,因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得問,「你外甥的手術怎麼樣?」

陡地離開他的胸膛,孟岑看著他而後低下頭,「我也不知道,這幾天一直忙著你的事情,我沒時間打電話過去問,應該沒問題吧!」要讓皮皮知道他的阿姨這麼不關心他,一定氣壞了。

「等一下就去打電話吧,那位醫生是全世界知名的權威,不會有問題的。」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還是告訢你好了,我和白虎昨天見過面了。」孟岑覺得她還是該誠實報告。

頓了一下,「白虎是個奸人,什麼餿主意都想得出來,既然你不需要靠他了,就少和他接觸。」

「他說要你的命。」孟岑看著他,一字一字的說,等著他會有的反應。

「喔?」

「你不擔心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要比狠,他贏不了我的……喂,這次你別又想用你的飛鏢來保護我了,知道嗎?」

被料中心事,孟岑連忙轉移眼神。

「好啦,事情討論完畢,來完成我們好幾天沒做的功課了!」他佯裝摩拳擦掌。

忙著跳下床,孟岑跑到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窩著。「你還沒洗好澡,我不要!」

「洗完澡就可以了?」這還不容易,他可以三分鐘了事的。

「當然。」當然……是騙他的,醫生交代他還不能多用力……她不能和他做那件事情,會害了他……但她幾乎能猜到等一下會有人不從的大叫!

☆☆☆

「喝湯了!」親自從樓下端上了一碗湯,孟岑小心翼翼怕它溢出的放在床頭櫃上。

「什麼東西,一股怪味道?」掐住了鼻子,谷隼騎面露惡心。

「很補的東西,你不是說渾身還是很不舒服,沒什麼精神嗎?所以我特地去找廚子幫你熬了雞湯,給你進補一番。」

當然清楚這是他的伎倆,但孟岑不拆穿,她是虧欠他太多了,就順著他的意思侍候他吧!且他剛經歷槍傷,失了些血,是該吃些營養的東西補充一力。

「上面浮著一層油,這是什麼鬼東西?」瞧了一眼,谷隼騎還是不感興趣。

「是非常好喝的雞湯,用上等的女敕雞制成的,又是你自家廚子的手藝,你不會嫌棄吧?」味道好極了,他干嘛一臉委屈的臉?

「我不喝,我最討厭油膩的東西了!」

「烤乳豬都吃了,雞湯和乳豬肉比起來會更油嗎?」孟岑瞪了他一眼,舀了一口送到他嘴前。

倔強的別開頭,「不吃就是不吃!」

「一個男子漢怕油?我有沒有听錯,這應該是愛美的女性的警語吧?看著,我喝給你看……」話才落下,她立刻送了一口至自己的嘴中,並閉著眼楮,露出一個滿足的神情。

不管他是否看出她用的激將法,但她就是要逼他喝下她的一片心意就對了。

「真有那麼好吃嗎?」孟岑睜開眼楮,被就在自己眼前不到幾公分遠的臉嚇了一跳。

「你干什麼?」拿著碗,跪坐的她往後縮了身子。

「看你,嘴巴都沾油了……」他用手背將她嘴旁的油漬給擦去,然後在她的錯愕下,以非常有耐心的速度,唇緩緩的覆上她。

「唔……」死命保住碗里的湯水,孟岑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吻,他的唇是如此地柔軟,而且不使強,像羽毛般輕拂、揉弄、逗玩著她的唇。

「不要拒絕我喔,如果你想要我乖乖的將湯喝掉,現在就順著我的意思,昨天讓你跑掉,我相當不開心,有欲求不滿的可能性……」手指壓在她的唇上,谷隼騎如斯說著。

他一講,孟岑突然清醒了,她微微推開害自己臉紅的始作俑者,將湯端得高高的,「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但先把這碗湯給喝了,等它變冷,你又要嫌它的腥味不好問……」

「我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腦子快速的打算著,他打斷她的滔滔不絕。

這幾天孟岑真的像個嘮叨的老阿嬤。

「我都願意接受你的壓榨了,你還想怎樣?」單手叉著腰,孟岑覺得他很不知好歹。

「你真的認為我在壓榨你嗎?這種事情是需要雙方面情投意合才能……」

「住口,你想要求什麼快說吧!」即時喊停,受不了他愈來愈不像話的言詞,再說下去她都要為自己鎮個地洞躲了。

當著她的面,谷隼騎也不刻意躲藏,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笑了開來,「很容易的,我只要你喂我喝湯。」

翻了翻白眼,孟岑認為他簡直在說廢話,「這個工作不是本來就我該做的嗎?

我不相信你會自己動手!」他現在是拿自己當皇帝看待了。

再次舀了一湯匙的湯送至他嘴前,無奈男主角一點張嘴的意思也沒有。

「先生,你嘴張是不張?我的手會酸的!」

「我說的不是這種喂法,我要你用你的這里來送湯至我的這里……」谷隼騎點了點她的唇又放至自己的上面,表情曖昧。

「你正經點行嗎?這可是為了你自己好!」孟岑覺得難為情,于是強斂起笑容,不假辭色的指責。

「所以我接受你的愛心,決定要喝了呀!」

「可是你……」

「我怎麼了?我只是要求點特別待遇呀!反正我們又不是沒接吻過。」

「但……這樣會浪費啦!」想不出什麼理由教他打退堂鼓,情急之下,孟岑不經思考的話就跳出了嘴巴。

「浪費?」似乎發現這個形容詞很有讓人思慮的空間,用在這里又有點奇怪,谷隼騎想了好一會兒,嘴角終于慢慢有了弧度。

她怎麼會想得出這樣的說法,她認為湯水經過她的嘴再傳到自己的,會在其中的通道浪費了?真是好玩!

也驚覺自己說錯話了,孟岑想糾正,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她的頭突然好像重了起來。

「我保證絕對不會浪費的,我會舌忝干你嘴中有可能留著湯汁的每一個部位,你懂吧?」他朝她性感的眨眼。

「谷隼騎!」被他氣暈了,孟岑覺得她的頭已開始瘋狂的旋轉。

「快嘛,我等著你……」谷隼騎還是吊兒郎當相,坐在床上盤著腿。

「我……的頭好昏……」

「別要賴,你自己答應我的,你不喂我,我真的不喝喔!」他鬧起小孩子脾氣,盯著表情裝得像真實情形的孟岑。

恍恍惚惚,若隱若現的看到谷隼騎的影像似有似無,她的眼皮沉重,負荷不了重量了。

「我……」一聲鏗響,湯匙和碗掉落至地上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馬上看出明顯的不對勁,在孟岑倒下之時,谷隼騎跳下床,抱住了往地板下墜的她。

☆☆☆

「怎麼突然喊集合,客人點的東西還在煮呢!」負責廚房工作的一個男人模著頭抱怨道。

「是呀,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通常都是各部門分開討論的……」吧台的工作人員拿著紙巾擦拭手中的潮濕,咕噥著。

水世界酒店,此時的大廳集合了全部的員工,不管是那個部門、不分階級,所有的男女都排排站立,紛紛交頭接耳的談論。

兩聲擊掌,經理引起大家的注意後,面色凝重的說︰「在谷先生下樓之前,我要做錯事情的人自己站出來自首,不要害了自己也毀了同伴。」

「什麼事呀……」

「我也不知道,不過像是很嚴重似的。」清潔組的兩個女人低聲互間。

視線掃過所有的員工,年輕經理內心的情緒是高漲的,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他努力得來的職位就不保了。

「我知道事情是由餐廳部的人帶起的,但我相信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現在只要肯承認,我會要求谷先生網開一面。」

「經理,到底是什麼事情?」一個站在第三排的男人不耐煩的問道,他是吧台的組長。

「那個人還不站出來嗎?谷先生親自來解決,可不會輕易放過的。」經理好意的警告。

這種事情怎麼會接二連三在他帶領的酒店發生,他一直肯定自己用人的眼光,他的美好前程不會就如此斷送吧?

「事情解決了嗎?」一個有威嚴的聲音從後頭慢慢傳了過來,谷隼騎就在大家的埋怨聲中出現。

「谷先生……我……」年輕經理唯唯諾諾,他的年齡和老板相仿,然而對方的氣勢卻是他所學不來的,大概因為領人薪水,氣力自然薄弱吧。

「退下,我自己來。」環看過馬德里酒店的所有員工,谷隼騎的眼神中是帶著不信任的怒火。

這會兒孟岑還因為中毒太深,到醫院洗腸子後還得住院觀察,看她什麼東西都吃不得,僅能靠些葡萄糖和流質食物維持體力,他就想起自己還能喝雞湯、吃雞肉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心中的不舍是難以言喻的,尤其是他認知對方是針對他而來的情況下,他更為孟岑所受的苦而良心受折磨,那碗雞湯該是他喝的,它是為他而量身設計的用量……他和她真的是對苦命鴛鴦,先是他受槍傷,肩胛都尚未完全復原,她就立刻接著中毒,看來白虎是真的與他損上了,他下狠心要自己的命!

「進來這里工作不滿」個月的新手全都站出來。」他要印證自己的第一個推論。

全部的人都因為幕後老板的要求感到納悶,雜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們沒秩序嗎?各個部門的管理者是怎麼領導的,等一下各記一個小餅!」

年輕的經理大吼,這些員工分明是要害他再被記下一個大過不可!

丙然,受到威脅的各組長瞪視了自己部門的員工後,大廳靜了下來。

「才兩個嗎?」谷集駐瞥視著仿彿受到驚懼而舉步維艱踏前一步的兩個女孩,她們胸前的識別證標示她們都是客房部的服務生。

「馬特,你也算!」經理示意高人一等的一個黑人也得站出來。「谷先生,馬特是吧台組長漢克的朋友,由他介紹來的,漢克已經在水世界服務很久了。」

他是不認為漢克帶來的人有膽敢犯錯,在酒店工作有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老板或許平時浪蕩成名,沒什麼脾氣,但要真惹火了他,真的不要還想活命,傳聞中四陽子的冷酷不是假的。

但畢竟無法下保證,他沒有太多本錢可以被記過,就算是MBA,又如何,谷隼騎要他在飯店界站不了腳,他一定就活不下去。

「好,馬特,你是餐廳部的人?」

「是的。」男子很恭敬的回答。

「你負責外場還是廚房的工作?」不敢看著他的眼楮,是怕他還是心虛?谷隼騎銳利的雙眼審視他的手絞在一起,已經開始下判斷。

「廚房,我是幫阿力主廚盛東西的助手。」

「好,阿力是哪位?」谷隼騎向眾多的員工中尋找。

一個中年男子舉起了手,站了出來,「谷先生,我是阿力。」

「好,我要你告訴我,今天孟岑小姐到廚房要求熬一碗雞湯,這個工作是那個廚子負責的?」

「就是我。」阿力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听說方才救護車到酒店來過,而眼前的負責人也跟了去,兩小時後他們全被叫來這里了,整個酒店陷入停擺狀態。

眉心聳動,谷隼騎的眼楮眯成一條細縫,「告訢我,她那時候說過了哪些話?」

答案就快浮出來了,不需要任何人承認,他要不知死活的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孟岑所受到的苦,他要在那個人的身上加倍討回來。

「谷先生,我……」阿力怎麼記得了這麼多,當時他忙得很,更為了一個听說備受負責人寵愛的嬌貴之身的女子,親自蒞臨充滿油煙與燒熱的廚房而吃驚不已,腦子是處于不太清楚狀態。

「竭你所能告訢我,我會調你兩倍的薪水。」

此話一出,罵人皆嘩然,尤其是經理更瞪大了雙眼。

搔了搔頭發,阿力奮力想憶起,「那位小姐好像……說過您的身體需要滋補,要我用女敕雞熬雞湯給您喝……」

「雞湯到完成之際,還有誰經手?」

「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因為是谷先生要喝的,所以我不敢太大意。」

「盛裝的工作呢?」

「是馬特做的,我那時候也剛好有菜單進來,就交給他去完成了,等我忙完時,孟岑小姐也自己下樓端上去了。」

不出他所料,谷隼騎盯住眼前的年輕小伙子不放,「馬特,現在由你給我一個解釋了,另外,介紹他進來工作的漢克也出來。」

人群中並沒有動靜,喚作漢克的男子低著頭沒有反應,在旁人好意的推了他一把後,他以大家沒預料到的動作排開眾人往大門口跑了出去。

「啊……」一片混亂又摻著尖叫聲,氣氛相當的沸騰。

想將功贖罪的經理,才拔腿想追去,卻被谷隼騎攔下來,「谷先生……」

「不用了,他就快回來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由兩名警察帶著被挾持住的漢克走了進來。

「馬特,你該說出實話了。」所有人在傷了他最心愛的女人之後,絕對不可能安然無事的逃開,在問話之前,他早做好一切的安排了。

除了上回那個槍手之外,還有別的奸細,白虎安排進來的,在孟岑倒下之時,他同時間明白了。

「馬特,不要,你說了他一樣也不會放過你的!」漢克扭著身子,放聲大喊。

眼神射了過去,漢克的月復部馬上挨了一拳,警察和他已取得了共識。

「沒錯,我不會放了你,可是你還是得告訴我,是白虎指使你的吧?」

彬了下來,馬特是怕了,他不知道事情會鬧得這麼大,那個台灣人一直說沒問題的……「谷先生……我求你放了我,我實在是被我媽逼得快瘋了,她一直罵我沒用,賺不到錢,為了教她對我刮目相看,在漢克找上我做這件事時,我才會鬼迷心竅的答應……求你給我一個機會……」馬特死命的抱住比隼騎的小腿。

冷酷的踢開他,谷隼騎退了一步,「至少你還懂得承認,在你坐牢的這段時間,我會每個月寄錢到你家給你媽媽,至于你……」他來到漢克的面前,「你等著死在牢里吧!」

「謝謝你,謝謝你……」似乎認為這是莫大的寬恕,馬特拼命的磕頭。

「你們大家都看到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以後不要再讓我在自己的酒店遇到這種事!」

抿著唇,谷隼騎在大家的抽氣聲中離開酒店,他得趕去醫院照顧孟岑,並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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