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奪夫 第五章
作者︰術灕

「可惡!」拓跋恪氣憤地捶打木桌。這幾天旭克圖故意閃避她,就連呵亟硯也不常同她踫頭。

「公主,公主。」拓跋恪的貼身婢女匆匆忙忙地跑進帳里。

「你叫魂啊,「拓跋恪沒好氣的罵道。

「公主,大事不好了。」她還是大聲嚷嚷著。

「什麼大事?」拓跋恪看著大驚小敝的繭繭不慌不忙地問。

「外頭的人都說旭克圖要娶拉維爾公主。」繭繭把她在外頭听來的消息告訴主子。

「什麼?」拓跋恪倏地跳起身,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公主,這下你有什麼顏面回族里去?」繭繭不知死活的踩到拓跋恪的痛處。想當初她們離開鮮卑時,公主夸口要當札圖汗部的單于夫人,這會兒她們主僕倆有什麼臉回去?

「閉嘴!」拓跋恪狼狠地瞪著多嘴的婢女。

「是,公主。」被凶狠日光掃射到的繭繭忙不迭的閉上嘴。她這主子可是驕縱慣了的,哪能容人這樣大放厥詞。

「該死!」拉維爾不是說她不會嫁給旭克圖的嗎?

拓跋恪憤恨的想,她一定得先下手為強,讓旭克圖改變主意,不然她可就要遭殃了。

「該怎麼做才能搶回旭克圖呢?」她低聲自問。

「公主。」「吵什麼,沒瞧見我正煩著!」拓跋恪不耐煩的斥責。

「小的有個想法。」繭繭小聲地開口。

「喔!說來听听。」她狐疑地看著繭繭,反正她暫時也想不出主意,不妨先听听。

「如果公主和旭克圖能生米煮成熟飯的話……」「那就可以逼迫喀爾讓旭克圖娶我!不過……」拓跋恪遲疑的咬著下唇。

「不妥嗎?」繭繭對主子的猶疑不解。

「不是不妥,而是根本沒有機會。」拓跋俗無奈的放棄這個提議。

「那倒是。」旭克圖根本是有意回避和公主打照面,要想誘他中計的確困難。

「等等,我們如果反過來讓拉維爾與人有染,不也能達成目的?!」拓跋恪壞心的笑。

「公主英明。」繭繭狗腿的諂媚。

「趁現在天色漸暗,你趕緊想辦法去拐個男人到拉維爾帳里,晚點我再去找單于前去捉奸。」到時候拉維爾就沒臉待下去了。

「公主,你真是太厲害了!」繭繭對于主子的陰險計謀佩服得五體投地。

拓跋恪得意的斜睨她一眼,「還杵在那干嘛,快去辦呀!」「遵命。」繭繭連忙退了下去。

繭繭匆匆忙忙的沖出拓跋恪的營帳,正想著要找哪位對公主傾心仰慕的人選,不料卻撞上個人。

「哎喲!哪個走路不長眼的。」有其主必有其奴果真沒錯,瞧她罵得挺順口的。

「哎喲!痛死我了。」鄂索手撫著額頭哇哇大叫。

「你這冒失鬼打哪兒冒出來的?」繭繭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約莫十歲的小表頭。

「是你撞我的耶!」鄂索不悅的反駁。

「要是你讓開點,我們就不會撞上了。」繭繭死不肯認錯。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鄂索搖搖頭,一臉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神情。

「小表,我是大人,你才是小人。」繭繭不甘受辱的挽起衣袖,頗有不肯善罷甘休之勢。

他瞪著她,「不要叫我小表,我才不是小表咧!」「你明明就是小表。」繭繭故意朝他扮了一個鬼臉。

「我不是,我不是,不準你叫我小表!」鄂索孩子氣的反應教人啼笑皆非。

「哎呀!我沒時間跟你這小表蘑菇了。」她忽然想起自己還有正事待辦呢!

「回來,你要上哪兒去?」鄂索死命扯著她的衣角不讓她輕易月兌逃,他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

「放手。」繭繭拍打他的手亟欲離去。

「你先合訴我,這麼晚了,你要上哪去?」鄂索沒得到答案不打算放人,他打定主意同這尊卑不分的姑娘杠上了。

「說了你也不懂,我要去替我們公主辦很要緊的事。」鄂索眼神中透露出興趣,「很要緊的事?」「快放手,這可關系到我們公主未來的幸福呢!」繭繭不耐煩的解釋。

據他連日來的觀察,漂亮公主的婢女是那個奴奴,而另一個溫柔公主的婢女巧兒他也瞄過幾眼,這麼說來這個狗仗人勢的蠢婢就是大娘討厭的那個公主的。

「需不需要我幫忙啊?」鄂索頑皮的笑問。

「你?」這個小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繭繭心中暗忖。

「你別瞧不起我,想我鄂索可是單于的小兒子,沒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說你……你是……」繭繭聞言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小表的身分居然這麼尊貴。

「別你啊我的,快告訴我你家公主準備怎麼挽救自己的幸福?」鄂索睜著大大的眼楮問道。

「不能說。」繭繭總算還有點腦袋。

「不說算了,本來我還想助你們一臂之力的呢!」鄂索搖頭惋惜的說︰「枉費我大娘還挺中意恪鮑主,可惜旭克圖哥哥腦子不靈光,被拉維爾公主給迷了去。」他故作懊惱狀的轉身就要走。

「等等,你說碧為兒夫人中意的是我家公主?」這可不得了,要是讓她家主子知道肯定樂死了。

「就是啊!大娘這麼疼我,我當然希望能讓她稱心,所以才想要幫幫你。」鄂索頓了頓,接著往下說︰「可是你不希罕我的幫忙,算了。」他作勢要邁步離開。

「我的小祖宗,你快回來。」繭繭連忙喚住他,擺出一副討好的巴結嘴臉。

「叫我干嘛?你又不需要我幫忙。」鄂索忍住笑,回頭佯裝不悅。

「要要要,小少爺、小祖宗,你可以幫我想想你哪位兄長對這幾位公主有意。」繭繭將她追尋不著的人選交給他煩惱。

「做啥用?」他鬼靈精怪的小腦袋努力的運作著。

「當然是……有用。」她還算聰明的將差點說溜嘴的話吞了下去。

「不懂。」他是真不懂。

「這麼說吧!」繭繭思索了一會兒後,才小心地措辭,「你哪位哥哥一逮著機會,就有可能用卑劣手段只為娶到公主。」「喔,原來你是想問我誰是可以和你家公主合作的對象。」鄂索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可以這麼說啦!」繭繭老實承認。」你知道有誰嗎?」她虛心求教。

「六哥吧。」鄂字聰明的點了一個和他親近的兄長;六哥也有意取得權勢,若能娶得公主為妻,對他的幫助不小。

「六爺?」她是有些印象,這個小表口中的六哥也是常跟在公主身邊打轉的爺兒之一。

「嗯,你要有問題可以請他幫忙。」鄂索賊兮兮的說。

「謝謝你,我這就去找他。」繭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一步步踏入鄂索的陷阱中。

六哥這會兒不知又睡在哪個溫柔鄉中了,我來看看你玩些什麼把戲。鄂索抄小路趕到主人不在的營帳中。

鄂索在門外晃了許久,腦中思索著要如何反將拓跋恪主僕倆一軍。

「鄂索少爺有什麼事嗎?」守衛看著在營帳前徘徊的鄂索,不禁出聲詢問道。

這位小少爺是少數幾位跟他們六爺沒有利益沖突的兄弟,也因此才能跟六爺交好。

「龍都哥哥不在嗎?」鄂索裝蒜地探頭探腦。

「六爺……呃,他今晚有事。」守衛有點困窘的回答。其實他們主子今晚大概不會回來了。

「我知道,他一定又去姑娘那了。」鄂索咧嘴笑道。

守衛靦腆地點點頭。

「那好,你可以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嗎?」鄂索一臉認真的問。

「不敢,小少爺請說。」守衛誠惶誠恐的回道。

他不知道小少爺有什麼地方需要他幫忙,不過做人下屬,怎能拒絕。

鄂索拉低他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謫詁︰「等會兒會有個姑娘來我龍都哥哥,你只管讓她進來,千萬則說他不在喔!」「為什麼?」守衛一臉疑惑地問。

「因為她想叫龍都哥哥陪她去做壞事,我們千萬不能讓她得逞。」鄂索簡明扼要的將他的計劃說出。

「旭克圖哥哥,你快進去啦!」鄂索和龍都的手下演了一出戲,在東拼西湊下大致曉得拓跋恪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于是跑去跟旭克圖說拉維爾想見他,請他到她的帳子里一談。

旭克圖掀開帳簾走進拉維爾的營帳中,不明白鄂索急拉著他上這兒有什麼要緊事。

「咦,不是有急事找我來,怎麼人不見了?」沒見到那個吱吱喳喳的聒噪女人還真不習慣。

女孩家的地方就是柔和多了,角落處堆了許多的禮物,這些人成都是他那群亟欲巴結她的兄弟們貢獻的吧!旭克圖心想。

床側放了個大木桶,此刻木桶中氤氳著熱氣,他才走近想瞧個仔細卻嚇了好大一跳。

只見拉維爾赤果果的躺在木桶里泡澡,大概今天玩瘋了才會累得睡著。

「水涼了肯定會著涼。」他本想喚醒拉維爾,但想想她都睡沉了,還是直接將她抱到床上。

伸手準備撈起濕漉漉的人兒時,突然听到她嘆了口氣,嚇得旭克圖急忙收回手,定楮一著,她還是沒醒過來。

仔細端詳著她漂亮的臉蛋,令他著迷的那兩片紅唇像是在召喚他,旭克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攫住她的甜美,吻她的滋味真是好得沒話說。

「嗯……」拉維爾逸出一聲低吟,張口讓他長驅直入地啜飲她的甜美。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喜歡你。」旭克圖松開她的唇,但拉維爾似乎不滿足,只見她兩條赤果的玉臂纏上他的頸子。

「拉維爾,拉維爾。」他輕聲的叫喚她,但她卻沒反應。

這女人睡得可真香。他將脖子上的手拉下來,正巧撞見她胸前的豐滿。

「這不就是上回靠在我背後的饅頭嘛!」他好奇的觸踫她彈性頗佳的玉乳,只見峰頂的兩朵蓓營忽而變硬。

旭克圖首次見到女性胴體,他傻眼的瞪著敏感的紅暈,輕輕的用兩指捏起一朵小巧的蓓蕾。

「嗯……」拉維爾申吟的弓起身,渾身難受的蘇醒過來,微掀開眼瞼就看到他的手正玩弄著她的。

「啊!你……你……」她驚慌失措地忘了要拍掉他逾矩的手,老半天也吐不出半句話。

「你醒啦!你這不太像饅頭的饅頭挺好玩的。」旭克圖說著還揉搓了手里的豐滿一把。

「你……這根本不是什麼饅頭。」拉維爾羞紅了臉,小小聲的反駁他。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饅頭,又不是沒見過饅頭長什麼樣,饅頭可以吃,你這又不行。」他笑得挺無知的。

「你又知道了。」她不滿的斥道。

「難不成真可以吃嗎?」說著他就湊上嘴,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不行。」拉維爾拿他當怪物看待,他該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你剛剛又說可以。」旭克圖小聲地咕噥。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著月兌光衣裳的女人。

「你總有擠過牛女乃或羊女乃吧,這是要喂小嬰兒喝的女乃……我干嘛跟你討論這個!」拉維爾翻翻白眼扣著額。

「喝女乃?」他難掩好奇地含住鮮美的蓓蕾吸吮。

「喔……」她受不了體內的熱流直竄,難耐的申吟出聲。

「沒女乃汁啊!拉維爾,你怎麼了?」他不解地看著她,她怎麼臉頰紅燙,還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旭……克圖……我會被你……被你……」這頭大笨牛看她這麼難受都沒反應嗎?拉維爾不信自己這麼沒魅力。

「嗯?」他的手留戀著她的豐胸不舍離去,對手下的這副胴體有說不出的興趣。

「你想不想要我?」她放軟聲調魅惑他。

「要你?我不是已經要娶你了?」旭克圖被她大膽的舉止嚇得倒抽一口氣,拉維爾居然把手放到他的腿間,害他那個地方變得怪怪的。

「抱我到床上去。」她決定要好好指導未來的丈夫有關夫妻間最神秘的那件事。

「好不好嗎?」看他一動也不動的愣在那,拉維爾不禁嬌嗔的催促。

旭克圖從水里抱起她放到床上,原本隱藏在水底下的胴體一擺在他眼前,讓他全身的血液直沖向下月復。

「你傻啦!不會幫我擦干身子好讓我穿衣服。」她將一條香巾遞給他,從沒想過她會有這麼膽大妄為的一天,但若是不對旭克圖下點猛藥是不行的。

旭克圖顫抖地拭干她身上的水珠,愈擦他是愈熱,手底下的觸感讓他下月復一陣緊繃。

「你怎麼流汗了?」拉維爾幫他拭去汗水,但手卻被他抓住,當然唇也被他掠奪去。

她成功的挑起旭克圖的欲火,他的手中早就沒有香巾的蹤影,大掌在她身上摩挲著。

「你一定是女巫投胎的,「他狂猛的吻遍她全身,本能地揉搓他最愛的玉乳,軟如綿的胸脯在他的手里更加脹痛。

拉維爾將脹硬的蓓蕾湊到他口中尋求他的慰借,旭克圖毫不客氣含著舌忝舐。

「告訴我該怎麼做。」旭克圖才說完衣服便被扯下,他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快速地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縛。

「這種事我又沒有經驗,怎麼告訴你?」拉維爾僅憑著偶然撞見過的男歡女愛場景,配合著原始本能誘導他。

「可是我也沒經驗啊!」旭克圖毫不掩飾他的笨拙。

「真的?你是說你到現在還沒近過?」這怎麼可能?

「你懷疑啊!」難道男人就理所當然該」身經百戰」嗎?他有些赧色的看著身下惹人發窘的禍源。

「不是啦!只不過很少有男人這麼潔身自愛。」像她哥哥和弟弟們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她自然很難想象會有這麼純情的男人。

「我就是。」他把玩著她胸前的玉脂凝乳欲罷不能,觸感滑女敕得讓人愛不釋手。

「別……」含在他嘴里的蓓蕾異常敏感,尤其是他的牙齒輕輕拉扯時,她渾身泛過一陣戰僳。

「疼嗎?」他松開甜美的乳蕾問道。

「不是疼,是……很難說清楚的感覺。」拉維爾含糊不輕的解釋她的感受。

「我也是。」旭克圖對于自己從未有過的沖動也感到困惑,胯下緊繃的似乎怎麼藏都藏不住。

「我好難受。」拉維爾在他雙手的撫模下難忍激情,體內像有不知名的火舌燒著她,她張開腿拼命將女性的柔軟抵著他的剛硬。

在她的引導下,他將腫大的男性象征滑進濕潤的甬道中,全然沒有經驗的他莽撞地沖進她的深處。

「啊!」她痛得驚呼,卻沒有阻止他的魯莽躁進,都是生手的兩人努力地模索,好奇地探尋著世界。

她雙腿緊緊地圈著他的腰,隨著他狂野的動作一同翻雲覆雨,漸漸的體內的充實感讓人銷魂得欲罷不能。

「啊……啊……」她攀著他渴望得到更多,全然享受著他們的纏綿恩愛。

旭克圖低吼一聲進入她體內最深處,奮力地射出最後的熱情,她也拱身接納他的所有。

激情過後,他翻躺在她身側,兩人都久久不能自己的重喘著。

拉維爾拉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赤果,回味著那無法忘懷的美好滋味,她對自己不知羞恥的舉動感到不安。

「我喜歡這種要你的方式。」旭克圖低啞著嗓子用臉摩挲她的頰,誠實的道出心中的感覺。

「我……你……我剛剛居然浪蕩的勾引你。」她可羞死了。

旭克圖笑著摟緊她,被貓咬掉舌頭的拉維爾真是可愛,這樣才有點嬌媚的女人味嘛!

「你害羞的樣子比氣焰囂張的時候美多了。」他朗聲大笑的在她柔頰印上一吻。

「人家才沒有氣焰囂張呢!」她撒嬌的反駁。

「這人家听起來挺順耳的,比你老是用我啊、本公主的好听多了。」他的柔情似乎被她給激出來。

「都要怪你老惹我生氣。」拉維爾媚態流露的發嗔。

「我有嗎?」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都沒有印象?

「還不承認。」她將身子半趴在他身上。

「你要再勾引我一次的話,我什麼都肯承認。」他壞壞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啊!你干嘛啦?」拉維爾沒料到這二愣子一開了竅胃口就這麼大,他該不會想夜夜春宵吧!

「我剛才還沒有嘗到這里的滋味。」旭克圖的聲音不太清晰的由被中傳出,至于是哪里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扁听那一聲聲游絲般的嬌吟便可猜想,這帳內的旖旎絲毫不被漸深的夜所影響,濃烈的情潮才正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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