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冰心 第一章

夏威夷

坐落于威基基地區的粉紅色宮殿——夏威夷皇家飯店,堪稱是夏威夷最耀眼迷人的飯店。

這座建于一九二七年二月,斥資四百萬美元的西班牙摩爾風格建築,當初由王妃主持開幕,將近一千兩百位王公貴族與紳士名流與會,盛況空前,直到現在,粉紅色基調的飯店依舊洋溢著華麗穩重的氣息,成為風華的象徵。

投宿在此飯店的客人以日本籍居多,這也是為什麼冷爾謙選在這個飯店落腳的原因。大家一樣黃皮膚黑頭發,卻少有可能與相識之人不期而遇的機會,逃難也得逃得輕松自在,他不希望他難得的假期就這麼被冒失的熟人給打壞。

從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外望出去,陽光下的一大片湛藍海水波光微機,世界著名的威基基海灘在眼前無限綿延,像無止境似的,捆白柔軟的沙不斷的召喚著世界各地的人們前來踫觸,來到了這里,卻總是令人流連忘返。

冷爾謙手里執著一杯伏特加,遙望著窗前一大片令人心曠神怡的美景,仿佛如此,就能將香港的一切徹底的擺月兌掉了。

他做錯了嗎?不,他可不認為如此。

像江君薇這種懷有目的而接觸大哥的女人是不能信任的,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愛情可以讓大哥如此執著的信任她、愛著她。

他真的不懂。

就在冷爾謙眯起眼要享受這片刻寧靜的同時,隔壁房間傳來的一聲尖叫卻讓他不悅的挑高了眉。

「啊!天啊!救命啊!啊……」

淒厲的叫喊聲不斷的在冷爾謙耳還響起,這一整層樓只有兩間房間,除了他住的這間總統套房外就只有隔壁的那間高級皇家套房,隔音設備應該是很好的,會讓他听到這樣的尖叫聲,可見聲音來自陽台。

冷爾謙下意識地打開落地窗走出去,不看還好,這一看不禁讓他本來已經挑得老高的眉頭挑得更高了。

這里是六樓,可是這名女子卻整個人爬上了落地窗外的欄桿,依照她此刻身子抖顫的程度,只要一陣稍大的風吹來,她可能便會從六樓摔下去。

他顱了一眼陽台,看不見有什麼東西值得讓這名女子大驚小敝,還冒著生命危險爬上欄桿,這該不會只是個吸引男人上勾的招數吧?

他懶懶的望著身上只圍著件浴袍的女子,她的長發還滴著水,包在浴袍下的身子雪白粉女敕,如果他猜得沒錯,那件白色浴袍下頭可能什麼也沒穿。

展馥瑋的身子抖得厲害,她知道爬上欄桿很危險,也知道自己身上只披著件浴袍,這樣蹲在欄桿上的舉止十分不雅,但天殺的!她一點也不想要這樣,她怎麼會知道才洗完澡一走出浴室竟然會看見……

老天!讓她死了算了!

「小姐,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冷爾謙說著一口流利的日語,懶洋洋而又迷人的問道。

听到人聲,展馥瑋很快地回頭了,一雙晶亮的眼在對上一雙似曾相識的眸子之後有點愣了愣,她認識他,冷氏財團二公子冷爾謙,他怎麼會在這里?遇上他,她很懷疑會比看見房里的東西更好。

不過,她很快地恢復了伸智,看情形他並不認識她,既然他以為她是日本人,那她就充當日本人吧,現在她是保命重要,就算她再不想跟這個男人有所瓜葛,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

「我的房里有蛇,很大的蛇,他就在我的房門口,拜托你,幫幫忙好嗎?替我通知服務生,請他們趕緊派人過來處理……」展馥瑋話才說到一半,本來就白皙的臉蛋更加慘白了,一雙眸子瞪著前頭,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老天!來不及。」

冷爾謙已經看見了那條她口中所說的大蛇,是寬約四十公分的一條巨蟒,就算他在商場上身經百戰,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看到這樣的巨蟒還是不由得皺起眉頭。

看來這件閑事他不能不管了,想著,他朝她伸出了手,「過來這里。」

「不……」展馥瑋搖著頭,臉已經失去了血色,整個人暈沉沉的。

「再不過來的話你就死定了,快過來!」冷爾謙沉了臉,瞧那條蟒蛇慢慢的從房里挪動身子朝她那個方向逼進。

「不!我過不去的!我有懼高癥啊!天!我過不去的!」展馥瑋看見天地就要崩塌了,她覺得腿愈來愈軟,整個人都要往陽台外栽去,天啊!誰能來救救她?

「你寧可墜樓也不願意試試嗎?」冷爾謙的臉上沒有笑容,手卻依然伸向她,「抓住我的手,我保證你一定可以順利跳過來的,相信我。

相信他?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但現在除了相信他也別無他法了,不是嗎?他說得沒錯,跳過去還有一線生機,百分之百比墜摟的死法好得多,她該試試的。

「你真的可以保證我不會有事?」她無助的瞅了他一眼,聲音虛弱得連自己都訝異,她正要將自己的生命交給眼前這個據傳聞是冷血無情且殘暴的男人,她非常懷疑這樣的決定是明智的。

不過,奇異地,她卻相信他,因為他的眼神給她一種安定而無堅不摧的神秘力量,而此刻他又是如此的溫柔……

相信我。他是這麼對她說的吧?她不知道自己憑什麼相信他,但她是真的相信他的。

伸出了手,她將自己的手交給他,一雙溫熱的手掌條地緊緊包住她冰冷的柔荑。

「怕的話就閉上你的眼楮,嗯?」

「嗯。」她應了聲。

不一會,她的身子抽離了地面,她怕得閉上眼楮,感覺他偌大的力道將她的身子掙起,身體在幾秒鐘內飛進風中,接著,她的無助與不安便落入他那溫熱寬大的懷抱。

「沒事了。」他輕撫著她的背脊,感覺到她的雙手緊緊的纏住他的腰,身子還是不斷的顫抖著。

她很想從他懷中離開,男女授受不親,她知道的,但是她的腿卻一點也不听使喚,虛軟得連獨自站立的能力都沒有,只能這樣依著他,讓他身上無形的安全感支撐住她的柔弱。

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恢復平日在商場上的干練與鎮定,她不能像個小女人一樣只會偎在男人身上撒嬌。

彷佛感受到她的無助與虛弱,冷爾謙騰空將她抱起走進房內放在他睡的那張大床上,按下了專用服務鈐,告知飯店經理狀況後,走到窗邊將落地窗關好鎖上。

「我已經通知經理馬上處理你房內的那條巨蟒,沒事了。」冷爾謙站在床前俯視著她,淡淡的說道。

她依然蒼白的容顏,還有那露出大半雪白大腿與香肩的美麗胴體在他的眼前毫無保留的呈現,此刻,她香汗淋灕、脆弱無助的模樣是很容易激起男性的保護,或者,該說是更濃烈的激情?

他不悅的挑了挑眉,並不喜歡自己輕易的便被所誘惑,是度假的氣氛使然?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實在太過撩人?

「它……會不會爬過來?」展馥瑋的聲音還是不由自主地抖著,一雙眸子不安的直往落地窗瞟去,蛇會爬樹,當然也會爬牆,她跳得過來,那條蛇也一定爬得過來……老天!扁想到就讓她腿軟。

冷爾謙眯著眼邪惡的笑笑,「也許會,怕的話可以到我懷里來。」

「什……麼?」她顫抖著聲音,無法置信的望著他。

「我說……」他坐上床沿,俯身將一張泛著笑容的俊臉湊向臉色發白的她,「你可以選擇偎在我懷中,就不必再害怕了。」

他與她之間一下子拉近的距離讓展馥瑋的心跳在剎那間加速,方才被蛇驚擾的血液都還來不及回流,此刻被他的一句話又給嚇得血色盡失,她的身子不由得往床頭挪去,試圖將自己跟這個帶點邪惡的男人拉大距離。

天曉得在這一刻以前自己怎麼會覺得他給她無比的安全感?這張陰柔卻又美得迫人的臉龐是帶著強烈的冷情與漠然的,雖然他的嘴角在笑,眼中也在笑,但卻看不出一點點真誠與熱情。

他想要她,她看得出來,也感覺得出來,但他是要她的身體,不是要她的心,就是因為她明白的感受到這個,所以覺得害怕而無法置信,她看起來像是個隨時可以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嗎?

懊死的!她在心里輕咒了一句,美麗的眸子由無助驚慌轉變為熊熊怒火,她瞪現著他,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想也不想,她抓起身邊的枕頭便朝他近在咫尺的臉丟去。

「你真邪惡!去死吧!」在枕頭打中冷爾謙的臉之前,展馥瑋的雙腳也恢復了平日的靈活迅速的跳下床想往門口沖去。

苞這個男人在一起非常、非常的不安全,他那充滿戲謔與邪惡的眼神擺明著就想要她上他的床,喔!懊死的!她展馥瑋豈是容人這般挑釁的?想她在香港商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名人,他不認識她就算了,還一副把她當成撈女的模樣。

她感覺自己被深深的污辱了,她再也不要在這個房間侍上一分一秒,她要盡可能的遠離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是男人的手腳通常都比女人快?還是這個男人的身手異常矯健?她的腳都還沒來得及離開床邊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卷了過去,跌上柔軟的大床,一股巨大的黑影也在瞬間罩住了她。

冷爾謙毫不憐香惜玉的將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身下女子的身上。她在玩火!膽敢在他面前做出那般無禮的舉動,就算發生什麼也是她自找的,可不是?

柔軟而豐滿的身子在他的體下不住地戰栗著,她豐挺飽滿的酥胸早在這一拉一扯之間春光盡露,富有彈性的肌膚光滑誘人,在她的呼吸起伏間散發著一抹迷人心魄的狐魅,熱烈的鼓動著他的靈魂。

她修長有致的腿露在短短的浴袍之外,因不斷的扭動而與他矯健的腿緊緊貼合糾纏著,下月復部急遽涌現的渴望壓迫著彼此,他一點也不想掩飾自己想要她的,伸出手便撫上她光果平滑的大腿。

「住手!」展馥瑋驚喘一聲,伸手便要將他撫上她大腿的手抓開,卻讓他輕而易舉的扣住斑舉至頭頂,現在,她連抗拒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怒火高張的瞪視著眼前的男人,羞赧充斥她整個靈魂。

「女人要懂得臣服,你這樣張牙舞爪的樣子真的難看極了。」冷爾謙輕笑著,不等她出口反駁便俯身吻住她的紅唇。

她有剎那間無法思考、無法呼吸,愣愣的承受他的吻,感覺到他溫熱的舌尖極有技巧的描摹著她的唇,像條靈巧的蛇抵開她的貝齒竄進她的口舌之間,一直到她震驚訝異的情緒被一絲絲的理智取代,才開始激烈的掙扎著。

「唔……唔……」她想臭罵他一頓,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激烈的掙扎扭動激起他愈來愈高張的欲火,性感而曲線畢露的身子搭配著逐漸泛成粉紅的膚色,就像一幅春色無邊的畫作,見了就令人欲罷不能。

她是如此輕易的便能讓他失控呵!再野的女人他都踫過,卻沒有一個可以像她這樣輕易的激起他最原始的渴望,他是如此的想要她呵,想要得全身都緊繃得難受。

陡地,嘴里傳來一抹血腥味,冷爾謙憤怒的放開她的唇,轉而攻上她雪白挺立的酥胸,啃咬著那為他綻放挺立的蓓蕾,緊緊的吸吮、揉搓……

展馥瑋尖叫出聲,前所未有的戰栗與莫名的難受充塞在她體內,她感到窒息、疼痛、昏沉與迷惑,她想要狠狠地推開他,卻愈來愈愛上他吻著她、咬著她肌膚的感覺。

她瘋了嗎?一定是的!天曉得她為什麼會感覺到一點點喜歡,他在強暴她啊,她竟然會喜歡他抱著她的感覺。

不!她不能這樣!

「你放手……」展馥瑋低喊一聲,卻近似申吟般的震懾了自己,也成功的撩撥了冷兩謙的感官。

「就是這樣,喜歡嗎?」冷爾謙迷人的笑靨在她的眼前蕩漾出一抹絕對的溫柔,挪出一只手,他輕柔的撫上她的臉,拭去她臉頰上不知是因激情還是疼痛而滾燙落下的淚。

「不!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快放開我!」她討厭他臉上得意又溫柔的笑,他怎麼可以如此無關緊要呢?他這個無心無情的霸君!他把女人當成可以隨時供他游戲的玩物嗎?

「來不及了,我今天要定你了。」他笑。

「冷爾謙!你若敢動我一根寒毛,我保證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你最好听得夠清楚!」

他朗聲而笑,「真高興你不是日本人,而且你還認識我,我們還真有緣,不是嗎?算是他鄉遇故知了。」

「你如果不想名聲掃地,最好馬上放開我!」這樣被他壓在身下,她的腦筋愈來愈不能運作。

「名聲?你以為我在乎?」

「你不在乎?」展馥瑋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冷家下一代中最在乎面子的男人,只要對冷氏財團有損傷的事就是你最在乎的事,這當然包括你自己在內,不是嗎?」

所以,冷爾謙一直沒有傳出任何緋聞,對外界而言,他永遠像個神秘的謎,冷氏財團任何對外公開的記者會都是由他出面,包括搞定所有不利于冷氏財團的傳言,發布有利財團的新聞,與大眾傳媒接觸,處理冷氏財團對外的一切公關等等。

前陣子才發生了幾件大事,讓她想要不認識這個男人都很困難,直覺里,他就是一個以冷氏財團為重的人,大概已經到了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地步。

冷爾謙的眸光一閃,笑容不見了,只是定定的注視著這個女人,為她的一語中的感到些微的錯愕與剎那的不安,不過,他很快地掩飾過去了。

「你如果如此迫切需要女人,以你的條件隨便到路上都可以找一個,不必犯下強暴的罪名吧?如果你真的動了我,我會不惜一切告到你進入牢房為止,我說到做到!」展馥瑋冷冷地補充道。

「就憑你?」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有點喜歡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見鬼了嗎?也許。

「你不必懷疑,我確定我有這個能耐。」她下巴微抬的瞪視著他。

展家可是香港與冷氏、紀氏、白氏齊名的四大財團之一,雖然在父親過世後聲望有趨于下滑的趨勢,不過,她相信會漸漸有起色的,在她與史雷諾成婚之後,她相信一切都會改觀的。

冷爾謙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沒說什麼,他起身放開了她,看見她急急忙忙的將身上的浴袍拉好跳下床,他長手一伸將還沒逃出房的她又再次拉入懷中。

「別急著走。」

「你要干什麼?」她戒慎恐懼的看著他。他不會這麼快就反悔了吧︰才幾秒鐘而已。

「我只是不想跟你鬧出新聞而已。」

「什麼意思?」展馥瑋皺起眉,沒什麼耐性听他說故事。

「外頭已經來了一堆要拍飯店巨蟒的記者,你不會想要穿成這樣從我房間走出去吧?」

記者?老天……她可不能跟他鬧排聞……也不想跟他鬧緋聞……

「難道你還要我從這頭爬回房間?」

冷爾謙差點沒被她臉上的表情給逗笑,他走到櫥櫃前抓了一件女人穿的洋裝遞給她,「換上這件衣服,應該合你的尺寸。」

她接過他手上的衣服,神情又是尷尬又是迷惑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這件衣服合她的尺寸?他又怎麼會在飯店里準備一整櫃的女人衣服?他有女明友了?來夏威夷是跟女朋友度假的?

是啊,是有這種可能,雖說他沒鬧過緋聞,可不表示他這樣俊美的男人會沒有女人。

「在想什麼?是不是後侮不跟我上床了?」冷爾謙瞅著她,覺得她臉上的紅暈甚是迷人。

展馥瑋被他這麼一說,忙不迭奔進浴室將門鎖上開始換衣服。

老天!她究竟在想什麼?他有沒有女人關她什麼事呢?她只不過是他無聊之余逗弄的女人罷了,就算他想要她,那又代表什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罷了,只有性,沒有愛的那種。

如他所言,這件洋裝非常符合她的尺寸,淡紫色碎花削肩洋裝,魚尾的裙擺與合身的剪裁,讓皮膚白皙粉女敕的她穿上這件衣服別有一番獨特風情。

望著鏡中柔美的自己,展馥瑋有片刻的迷惑,這是她嗎?

不,她應該是干練自信的,在商場上沒有人會將她當成軟腳的病貓,自從半年前父親猝然過世,她親自回香港主持展氏航運開始,她的生活里就沒有了浪漫,每天有開不完的會,應付一個接一個巴不得從她手中奪回經營權的董事會大老。她上班穿褲裝,在談判桌上學男人拍桌子,伶牙俐齒、沖鋒陷陣……每天的生活對她而言都有如戰場。

其實,她厭倦極了,女強人的名號加諸于她一點都令她無法感到喜悅與滿足,反之,她多麼希望自己可以當個無所事事的女人,每天為丈夫等門,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呵。

甩開擾人的思緒,展馥瑋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迎上的是冷爾謙充滿打量的目光,她突然感覺不安起來,曾經站在眾人面前的自信彷佛快要在他的目光中崩潰。

「這衣服很適合你。」他的目光在對上她一身的柔美後閃過一抹贊賞,唇角微微的往上掀,似笑非笑。

「我可不認為如此。」她不領情,下巴微微的往上揚了揚,「處理完這件事後我會請人洗好還給你。」說著,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麼一條巨蟒是不會自己跑到高達六層的飯店房間內的,你最好小心點。」冷爾謙的聲音懶洋洋的在她身後響起。

「放心,我不會再麻煩你的。」她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去。

外頭的確擠了許多的記者,鎂光燈在房內閃個不停,這表示那條蛇一定還在她房里。她的臉再度蒼白起來,只要想起那條蛇她就忍不住作嘔反胃,一雙腳虛軟得幾乎支檔不住身子。

「展小姐,真是對不起,本飯店在此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都怪本飯店監控不周才會讓這麼一條巨蟒跑到展小姐房內,以後我們會特別針對這個樓層做好最嚴密的監控,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請您原諒、請您原諒。」

飯店經理面有菜色的不斷對展馥瑋鞠躬,他不可能不認識這個香港企業界的後起之秀,而且還是惟一的女流之輩,所以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大客戶。

展馥瑋沒什麼表情的看了飯店經理一眼,淡淡道︰「我要換房間。」

「好的,沒問題,我會盡快替展小姐準備一間上等套房,如果展小姐不介意的訪,飯店特別為展小姐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算是賠禮謝罪。」

嘆口氣,展馥瑋點點頭,老實說,折騰了這麼一下她是真的累壞了,「就這樣吧!我也餓了。」

當飯店經理帶著展馥瑋離開現場之後,冷爾謙才將沒關好的房門關上。

原來,她就是展氏財團的繼承人展馥瑋。

他終于有那麼一點點印象了,只不過在他的印象里,展馥瑋並沒有這麼美,而且還是人人口中的老處女。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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