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楣欠了你 第五章
作者︰悠悠

這雨天陳震峰又展開跟蹤行動,但結果仍是一無所獲,譚志仁非常安分,這樣的情形,不禁讓他推想在公園那一天,他們已經完成了交易。

偽裝攝影機雖然摔壞,但所拍攝的畫面仍保持完好,偏偏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惡!他們究竟用什麼方法聯系?

「再給我一點時間,事情總有破綻。」

「別心急,我知道這件事情很棘手,況且我還得感謝你,否則警方根本查不出是哪個警官與毒梟交易。」案件委托人高恆佑,他與陳震峰相識多年,長久以來,兩人聯合偵破不少案件。

「兄弟這麼多年,你還是省下那些客套話,如果真要感謝,就把破案獎金調高一點。」陳震峰將錄影帶收妥。

「難喔,獎金不是我能決定的。」

陳震峰戴上鴨舌帽,提起偽裝用的維修水電工具箱。「我該走了。」

「思,凡事小心,我會加倍留意鄧堯晟是如何取得毒品的。」他替鄧堯晟及共謀的警員感到汗顏。

辛苦查緝的毒品竟然又從警方手中流回毒梟,這情何以堪?

「千萬別打草驚蛇。」

兩人相視傳達默契,在陳震峰踏出庭院就開始演戲。

「我保證水管不會再漏水了,下過馬桶可能還會再阻塞,我建議你請人來抽肥水,要不然就是多吃點水果、有縴維素的食物以軟便吧。」

軟便?什麼跟什麼,這家伙真會扯!

幸好高恆佑已經習慣他會惡搞,「謝謝你的建議。」

「高先生,那我先定了。」

「再見。」高恆佑關上鏤花鐵門入內。

陳震峰則駕著貨車離開高恆佑的住宅,這樣看似單純的關系,使旁人根本察覺不出他們相識多年。

處理完繁瑣小事,陳震峰恢復慣有的裝扮,回到公寓已是午夜時分,照例將摩托車熄火,牽車進入小巷于,無聲無息的回到公寓里。

在黑暗之中來到三樓,當陳震峰佇立在門外已察覺下對勁,空氣中有淡淡花香味,門縫底下有些微光線。

笨女人該不會真的來打掃環境吧?他開啟房門,一剎那問嗅到了溫馨的味道,但他很快將這感覺抹煞。

地板光亮如鏡,原本雜亂的環境變得一絲不苟,但他一點也下喜歡,急忙向前搖醒蜷縮在沙發沉睡的禍首。

「齊翎雨!」

「啊!你回來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

「你怎麼還有鑰匙進來?」他早已私底下將鑰匙取回,還再三警告過,而她競全然不當一回事。

「女乃女乃又給我的。」

備份鑰匙還真多!陳震峰不禁惱怒,「我警告過你別動我的東西,你為什麼還要雞婆?」

「我只是整理,並沒有丟掉你任何東西。」

「亂中有序你懂不懂?被你胡搞之後,我根本找不到。」他像頭發怒的獅子咆哮,開啟電燈想要搜尋重要物品,生怕被她當成垃圾丟掉。

見他翻找物品的狠勁,她嚇壞了,急急向前解釋,「別生氣,我全都記得東西放哪里。」

「出去!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我保證經過整理之後,你要找東西一定更方便的。」

他冷笑,「是嗎?那香煙空盒在哪里?」

「有有,還在。」齊翎雨快速從抽屜里拿出空盒遞給他。

「泡面碗?」

「在這里,要不要洗一洗啊?」食用過的泡面碗油膩膩的,但她不敢丟也下敢洗,連拿都小心翼翼的,只因美女鄰居說他是個偵探,在他房里的任何物品都極有可能是重要證物。

幸好幸好,她什麼東西也沒丟。

看見連垃圾都還在,他的怒火乎熄些許,「沒事了,把鑰匙留下,你回去。」

「我跟你說明歸類方式後就走。」她緩緩開始說明,細數每一樣物品。

陳震峰犀利眼橫掃,很快發現她除了把東西排整齊,擦地板、擦窗戶,並擺了一盆香水百合花,所有的物品都還是保持原樣。

仔細瞧,這才發現她雙手還戴著透明手套。

「如果你還有東西找不到,可以馬上叫我來。」

檢視完整個屋子,出乎他預料之外的是,從來被自己視為排斥、入侵的事,此刻全成了滿滿的貼心。

一直沒時間換掉的蓮蓬頭,她更換了,上頭還放著手套,要他套著手套洗澡,防止水弄濕傷口,衣架上還放置換洗衣物,那是新的睡衣。

而原本亂七八糟的房間也變了,她很訝異他的家具及生活用品少得可憐,居然連床鋪也沒有,看他的身材高大,於是買了兩張椰子床。

陳震峰從沒想過要在同一個地方長留,在老公寓住了三個多月,睡沙潑已經是很習慣的事,買床根本多此一舉。

「你花了很多錢?我付給你。」看見她紅了眼眶,他怎麼還狠得下心責備。

「你別生氣就好。」她小小聲的說。

「對我而言,你只是個陌生人,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情。」他抽出鈔票塞進她的手里。

齊翎雨很倔強,「我只想謝謝你而己,可以不可以直接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謝謝你?」

「離我遠一點就行了。」

她挫敗的低下頭,「對不起。」

「從來沒見過這麼想當女佣的,我幫你只是舉手之勞,這也只是小傷……」看見她堅持的眼神,陳震峰明白根本是對牛彈琴。

「我很內疚,還害你讓警察質問那麼久。」

嘆了嘆,他投降了,隨手從衣架上拎幾件皮衣遞給她,「會清洗嗎?」

「會。」做家事她最行了。

「小女佣,以後本大爺召喚,你才可以踏進這個領域,才可以動我的物品,知道嗎?」

「好。」小臉漾著燦爛的笑容。

他執起她縴細的手腕,替她拿下束縛的手套,不著痕跡輕撫手腕上的紅痕。

「晚安,你快回房。」

「你餓不餓?我有熬牛肉湯,煮面給你吃好不好?」

陳震峰很想拒絕,可是憶起她極佳的手藝,胃部競微微抽動,「好,不過我先聲明,等我的傷奸,你別再做這些事了。」

「是的。」

「等等。」他喚住她,將擱在一旁的香煙空盒與泡面碗遞過去,「順便拿去丟掉。」

「啊!這只是垃圾?那你為什麼還找這麼急?」她忍下住本噥。

「連垃圾都在,那其他物品一定完好。」

「還有這樣的喔?」他好壞。

陳震峰蹺起二郎腿,修長手指在桌面敲呀敲,「小女佣動作快,本大爺肚子很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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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悶熱,耳邊充斥著紛亂的噪音,走在鋼筋水泥所築起的城市里,面對喧囂車流,這呼吸窒礙的感覺很難受。

為了生活,齊翎雨忍受艷陽日曬,穿梭在街道上,繼續尋找工作,一個早晨面試三家公司,很可惜她都被直接剔除了。

真不得了,原來在台灣找工作這麼難,一份工作有一堆人搶著要。

「紹興北街,有了。」看了看時間正好接近中午,明白這不是面試的奸時機,於是齊翎雨進入簡餐館吃中飯。

她習慣坐在角落安靜的享受餐點,只是當餐點送來不久,對面卻多了一個中年男人,顯得福泰,略微禿頭。

好怪,明明還有很多空位,為什麼跑來跟她坐同一桌?雖然不喜歡有人打擾,她還是低頭安靜的吃飯。

「小姐,你在找工作嗎?」男人指了指她放在一旁的報紙。

齊翎雨只是微笑點頭,又低頭吃飯。

「我們公司正好缺一個招待小姐,月休八天,待遇很高、工作輕松,你要不要來試試?」

「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笨手笨腳的,招待的工作做下來。」她不喜歡眼前的男人,於是加快吃飯速度,想早一點離開。

「你長得很標致,像個女圭女圭,光是這一點就滿分。」男人慢慢模上她的手。

這男人果然有問題,齊翎雨急急抽回手,「你怎麼可以模我!」

「嘿嘿,你別假了,要多少錢就直接開價,一次八千如何?」肥厚的手再次踫觸,這回牢牢的扣緊了她的手。

齊翎雨張大紅唇,「你在胡扯什麼?我才不是那種女人,放尊重一點,要下然我要喊非禮了。」

「哼,你雖然長得清純,但是不是處女還要用了才知道,我開價八千算是便宜你了。」男人的態度更為囂張,在桌子底下的腳競勾弄她的裙子。

「好嗯心。」她猛然站起身想逃離,無奈手掙月兌不了箝制。

怒罵聲引來眾人的注目,男人的態度仍舊從容,「我的好女兒,你就別氣乾爹了,我保證你的生活無憂。」

這樣的話、婬邪笑容,旁人皆又低下頭,直覺認為齊翎雨是讓人包養的女子,自然沒人管閑事。

「住口!誰是你的乾女兒。」從來沒遇過這麼荒謬的事,她極為震驚。

男人站起身直接將她摟住,在她耳邊低語,「再加五千是極限,你最好別再鬧脾氣了。」

「下流下流,我才不是妓女,你別打我的主意。」

她的掙扎激發男人的,竟然不顧場合就要貼上她的唇,齊翎雨再也忍受下住的奮力掙扎,趁著混亂之時,將熱騰騰的湯往他身上倒去。

「啊!該死的臭婊子!」

「你是混帳。」她狠狠的補上一腳,眼見男人又撲來,嚇得拔腿就跑。

為了掩人耳目,陳震峰又喬裝偵辦案件,車子才停下,卻見一個小女生莫名其妙鑽進他的車子里。

哇哩咧,真倒楣又遇見她,這一次絕不讓她壞事。

「快開車啊!」齊翎雨扯著他的臂膀催促,能夠巧遇他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懼怕稍稍減低。

此刻陳震峰偽裝的是水泥工人,身著無袖汗衫,一身粗獷的味道,還有著落腮胡遮掩臉孔,操著一口台灣國語,「小姐,我這輛車不是計程車。」

「啊!你快開車。」她見到男人怒氣沖沖的追過來,一顆心繃得死緊。

「我還要工作,你找計程車載你。」陳震峰漠視,伸手想替她開門。

「嗚嗚……陳震峰你是個大混蛋,竟然見死不救。」

又被識破身分,他臉上浮現驚訝,「你為什麼又……你要干什麼?」

「車怎麼不動?」齊翎雨怕極了,索性豁出去,腳橫跨手排檔直接猛踩油門,雙手死抓著方向盤不放。

「笨女人,空檔還踩油門!」該死的,引擎聲惹人注意,這下他無法繼續跟蹤查緝了。

「臭娘子打了人還敢逃,我要你賠償。」

痴肥的臉貼近玻璃窗,她怕得緊纏著陳震峰下放,「開車啊。」

「到底怎麼回事……坐穩了!」他瞥見一群下懷好意的家伙靠過來,很顯然這不是說理就行得通的,而且還有小掃把拖累……走為上策為妙。

「啊……好痛。」車子猛然起動,她的額頭撞上車窗。

「把安全帶系好。」陳震峰駕車技術非常瘋狂,從鏡子看見他們追隨而來,遂又繼續加速疾行。

驚險畫面一幕幕掠過,齊翎雨還以為自己死定了,一張臉呈現死白,呼吸非常困難,緊緊的摟著唯一的依靠。

「你放手,真想把我勒死嗎?」他被迫帶她遠離,她竟還死纏著不放,脖子愈勒愈緊。

「啊……我很怕啊。」

「嘴閉!」耳膜快被震破,他快喘不過氣了!陳震峰騰出一只手扣住她縴細的手腕,「媽的,你再不松手,我真要丟你下車了。」

餅於惶恐,咆哮聲讓她更害怕,無助的只知道要纏著他,「求求你不要。」

車子嚴重打滑,差點撞上對方來車,「你搞什麼鬼!」居然還撲進他的懷里!

「嗚嗚……我很怕你會丟下我。」

「糟了!」

踫撞聲結束一場鬧劇,車于開上安全島,引擎蓋掀起,原本佇立的交通號志嚴重傾斜,幸而那群人沒再追上。

「很好!車子撞爛了,還得賠償公物,這下你爽快了吧。」陳震峰抬起小巧下巴讓惹禍精面對慘局。

「我……」

「別說對不起!」他受夠這句話了。

齊翎雨淚水滾落,雖然受了極大委屈,她仍不敢哭出聲,更不敢道歉。

「你真是個大掃把。」他咆哮的怒斥。

「對不起、對下起……」除了道歉她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與其只會說對不起,這張艷紅的唇辦不如讓我狠狠吻個夠。」陳震峰倏地緊緊扣住小腦袋瓜,毫不客氣的貼上柔軟,直到警察前來敲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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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不少時間才擺平煩人雜事,當陳震峰開著破爛車送她回公寓時已是日落,

一路上她始終別過頭望著窗外,從微微戰 的肩膀,可以知道她又哭了。

「混帳。」他猛然將車子開至路旁,以高大身軀貼近她,雙手抵在車窗。

男性氣息逼來,齊翎雨感到驚愕,「你想要做什麼?」

厚實掌心貼上她的手,陳震峰低頭以胡須廝磨她粉女敕小臉,「你說呢?」

「呵呵,好癢喔。」她終於破涕為笑。

她真是搞不清楚狀況!陳震峰極為凶惡,還很煽情的探出舌頭輕舌忝耳垂,「你真不怕我吃了你嗎?」

「別這樣,真的奸癢。」齊翎雨仍是咯咯笑個不停。

「我就要婬奸你了,還不知道要想辦法逃月兌求救嗎?」

她愣了愣,然後笑到流眼淚,「你才不會,我這麼矮不符合你的標準啦!」

真是敗給她!他坐回駕駛座,「你需要好好上一課,一點自保應變的能力都沒有,真無法想像你是如何活到二十三歲。」

「我很怕,腦袋無法運作。」思及那思心的男人,齊翎雨惶恐不安的不停絞動手指。

「冷靜是保命符,這樣才能正確判斷,找出逃月兌求救的方法,而下是隨意上別人的車子。」他重重的訓她。

「我是看見你才上車的。」

「看見我?你為什麼確定是我?」

她聞言瞪向凶惡的臉,見他滿臉的雜草,身上還有著灰塵,嘴唇微紅像是吃了檳榔,現在的他實在與皮衣男搭不上。

不!不只是工人模樣,那畫家也是不同的感覺,還有在咖啡廳……她為什麼認得出來啊?

「我我我就知道是你嘛!」

「瞎猜你也敢上車?!」他很火,一連串說了不少上錯車子的下場,直到她臉色發白。

齊翎雨搗住耳朵下敢再听,「你別嚇我、別嚇我。」

「知道可怕,以後就小心一點。」

「我真的是因為你才敢上車的。」她很委屈的紅了眼眶。

「那你倒是說說看,是如何認出我的?」

她很認真的看著他,非常努力的想原因,然後很用力的搖頭,「我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你。」

「你繞口令啊。」陳震峰差點氣絕身亡,他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她看他那一身裝扮,又看看快廢了的車子,「我搞砸你的工作了?」

「沒錯!每次遇上你都沒好事。」

齊翎雨愣了愣,「每次?上次在公園,你也在偵查案件嗎?」

陳震峰不想再提,「我送你回去。記住!以後看見我最好離遠一點。」

現在齊翎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幫忙又會欺負她的原因了,「給我個機會彌補好不好?」

「彌補?你已經是小女佣了,我會豐牢記住要蹂躪你。」

「我是指,我可以幫你調查案件……」

老天,好可怕的提議!「只要你別來攪局,我就大呼感謝了。」

「我一定會很認真、很小心下惹事的;。況且害你的車子撞壞,我必須賠償,但目前還找不到工作,所以……」

「只怕你來幫我,債務會愈來愈多。」

「對不起。」

那三個字讓他額頭的青筋再次浮現,「最後一次警告,如果你又說對不起,我一定狠狠修理你一頓。」

「對不……唔!」話很直接的月兌口而出,沒料到他真的「修理」她,狠狠的在她唇辦上肆虐。

吻非常蠻橫,可是他給子她的感覺卻很美妙,打從心底涌出暖流,先前的害怕徹底消散,充斥在心頭的全是悸動。

還有他的胡須好癢喔!

銀鈴般的笑聲阻斷火熱的吻,陳震峰扯回理智,急急將她推離。

太荒謬了!原本只是想咬她一口,沒想到懲罰全變了樣,到最後還煽情得想更進一步親吻粉女敕的頸部……

熱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尷尬驚訝,兩人很有默契的不提,別過頭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陳靂峰發動車子,臉上表情極為僵硬,車內空氣因他而變得死寂。

他冷冷交代,「待會回到公寓,別讓任何人知道是我送你回來的。」

「我明白。」她臉頰上的紅艷仍未褪,怯怯的問︰「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我做好飯等你。」

「不必,這幾天我下會回公寓。」

「喔。」沒由來的沉重失落戚涌現,她低下頭沉默了。

瞥見她沮喪,他競有股沖動想安慰她,只是……要說什麼?

從與她接觸的那一刻起就是個錯誤,吻她更是意外中的意外,趁著還來得及阻止,他們最好保持距離,以免造成傷害。

被跟蹤引又見同樣車牌號碼的福斯汽車,陳震峰的警戒心加倍,把車子開至下一個路口後,駛往與公寓反方向,又拐了兩個彎,那輛車仍跟隨在後。

他非常確定有人在跟蹤他們,對方是什麼人?動機又是什麼?

情況異常,他打消回公寓的念頭,「再比一場如何?」

「什麼?」齊翎雨仍在思考他的態度為何如此極端。

「大胃王比賽,如果你能贏,那我就讓你到徵信社工作。」陳震峰說這些話並不是很認真,只因他認為自己絕不會再輸給她。

獲得機會,她很開心的恢復精神飽滿。「好,那我明天立刻去上班。」

「哼哼!未免太有自信了。」

然而,這一場比賽陳震峰獲勝了,不過齊翎雨卻仍得到工作,只因她那股傻勁讓他感到心驚,見明明就已經撐不下的她還倔強的硬要挑戰。

唉!罷了,讓她乖乖待在辦公室里也好,省得又有「遇巧」這檔事發生。

「又瘦又扁,你到底把食物吃到哪里去了?」陳震峰橫瞪身旁嬌小的人兒,好奇的以掌心貼上她的月復部。

齊翎雨一臉無辜,「人家就吃不胖嘛,要吃很多才會有飽月復的感覺,醫生也給了我很健康。你自己還不是很會吃,也不胖。」

「哼!至少我比你高三十公分,活動量也很大。」

「唔。」很下舒服,她順了順胸口。

「瞧你臉色慘白,以後下許你硬撐。」

她勉強扯著笑容,「我沒事,比起剛才好多了。」

「不早了,我送你回公寓。」他自然的拉著她的手,進入人滿為患的街道。

大吃大暍三個鐘頭,跟蹤在後的男人也始終躲在一旁觀看,陳震峰不著痕跡的看清他的模樣——王偉,一個很沒有職業道德的家伙。

同時在這段時間他也已經要人反跟蹤王偉,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咦!車子不是停那邊嗎?」

現在是甩人的時候,陳震峰只是笑著,「回公寓的方法不只一個。」

「你的笑容好奇怪。」

「還有更奇怪的。」他猛地將她摟得很緊,然後帶著她進入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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