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藏禍心 第六章
作者︰于媜

「都是你!既然趕走了我暖床的女人,我就拿你代替。」

不待她開口,他狂暴的俯身噙住了她唇瓣,然而才一嘗到她帶有處子芳甜的唇瓣,倏然就被她那雙出奇甜美的唇給牢牢吸引。

宛如品嘗上好的珍釀般,他輾轉吸吮、舌忝舐,直到被他掠奪的唇瓣宛如盛開的牡丹般嬌艷殷紅。

她是個該死的女人!

衛烜風蹂躪著她馨軟的唇,邊狠狠的暗咒道。

她不但有顆該死包藏陰謀的禍心,更有著該死甜美的雙唇,以及該死清澈的無邪水眸。

他是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子,他愛艷麗騷浪、成熟世故的女人,那種能讓他徹底發泄,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女人。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這個羞怯易驚,顯然是處子的小丫環,竟然會勾起他前所未有的洶涌!

「二少爺——求您別這樣——」

他的狂暴駭著了她,她雙手緊抵著他壯碩的胸膛,宛如一只被逼入絕境的綿兔,只能無力的哀求。

「別怎樣?我衛烜風想要的東西從沒失過手,尤其是女人!」他喘著氣,在她唇邊喑啞的嘶吼道。

他是衛王府堂堂的二少爺,更是名聞京師的惡二少,對他而言,天底下只有他不想要,絕對沒有他要不到的東西!

「二少——」

倉皇眨著淚眼,楚若水才一張口,便再度被衛烜風霸氣的唇給攫住,在他熟練的掠奪、撩撥下,她幾乎無法喘息。

嘗夠了她的柔軟與甜美,他需索的唇一路沿著她雪白細致的頸項而下,舌忝舐著她綿密滑女敕的雪肌,一手更霸氣的扯開她的衣襟,大掌毫不猶豫地罩住她豐盈、柔軟的椒乳。

掌心里傳來柔軟的觸感與溫暖,猛然震悸住了他。

敝哉!

向來偏愛嬌艷、豐滿女子的他,竟對于眼前這副過于縴細、嬌柔的身子興起了莫大的興趣。

不可諱言的,她確實有副勻稱、完美的身子,但她顯然過于嬌弱、也太過于生澀,按理說,這樣的女人只會讓他倍感無趣與乏味——

然而,眼前這副散發著處子馨香的胴體,以及緊貼在他胸前的曼妙曲線,所勾起的莫大,卻讓他幾乎失去控制。

他要她!

他清楚的知道,唯有得到她的身子,他越來越難以自制的失常才能獲得解月兌。

他的唇沿著她在月牙色抹胸下,若隱若現的來回游移,復以滾燙的舌描繪著她形狀完美的酥胸邊緣。

若有似無的挑逗、撩撥,讓楚若水既驚又怕,從未見識的她,驚見他眼中深沉、濃烈的,以及渾身宛如被激怒的狂獸般,狂猛暴烈的掠奪氣息,更是驚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求您——放過水兒——」

楚若水顫抖得一句話幾乎說不完整,雙手也拼命遮掩、推拒著。

然而面對冷酷、邪佞的衛烜風,她輕易就被他一手制住,緊箍住她縴細的雙腕,迫使她的身子更加的緊貼住他。

「我要你,全天下,沒有一個人敢,也沒有人能對我說聲‘不’,尤其是你這小小丫環!」他眯起黑眸,盯著她驚惶的絕美臉蛋,一字一句清楚無比的說道。

「再說,既是你趕走了我的女人,理該償罪的你,卻又在這扮出一臉無辜,你說,我該不該多給你施加些懲罰呢?」他低頭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邪佞的笑道。

「水兒不是故意的——」

雖然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楚若水仍是驚惶得渾身一陣戰栗。

「不是故意的,嗯?」

衛烜風在她耳邊懶洋洋的低笑,而後邪佞的以舌舌忝舐著她小巧的耳廓,撩撥得她心驚膽跳。

至此,她終于見識到京城惡二少的邪氣與奸佞,遠超她所能想像,甚至到了令人膽戰心寒的地步。

「二少爺——別這樣——」

任由她扭躲著身子,衛烜風的唇舌仍邪惡的往頸背而下,而後趁她不注意之際,以牙咬開她抹胸的系帶……

靶覺到她劇烈顫抖的身子,衛烜風扯開唇邪佞的笑了。

處在征服掠奪,與享受她恐懼的快感中,他有著一掃多日來陰霾的暢快淋灕。

這小丫環小看了他的無情跟冷酷,也輕忽了他的決心,莫說她扮出驚恐的模樣欲博取他的同情,就算是此刻她暈厥在他眼前,他也絕不會心軟。

她抖得宛如風中的柳絮,眼底驚惶的淚珠,晶瑩、澄澈得宛如潔白無瑕的上好珍珠,讓人心疼得不忍冒犯。

他怔然盯著她垂淚的雙眸,手就這麼無力的自她身上松開,而後踉蹌著跌退數步,狠狠被她清澈的淚給灼痛了胸口。

「別以為區區幾滴眼淚,就能威脅我!」他咬著牙,惡狠狠的嘶吼道。

他有著邪佞、狡獪的昭彰惡名,更是京師上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衛王府惡二少,沒有人敢、也沒有人能威脅得了他,更不會為了區區一名小丫環的眼淚而心軟——

但見鬼的!

心頭那股莫名的擰痛與遲疑是怎麼回事?

楚若水緊抓著凌亂不整的衣衫,自朦朧的淚眼望著他。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咬著唇,極力想壓抑即將出口的低泣。「我要的不多,只求能有些勉強糊口的銀子而已,如此而已啊——」

眯眼瞪著她淒楚的臉龐,眼中霎時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一雙置于身側的手更不覺已緊握成拳,許久之後才遽然轉身大步而去。

偌大的風閣遽然沉寂下來,而持續在閣內中回蕩的,是一聲聲心碎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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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楚若水間陷入的僵局,讓衛烜風宛如一只被囚入牢籠的狂獅,終日陰郁、焦躁莫名。

別說是府中一干遭受池魚之殃的下人,就連衛家的兩兄弟也感受到這股異常的氣氛,忍不住前來一探究竟了。

「我說二弟,你最近是怎麼回事?成天板著張臭臉,府中上下也被你攪得像是戰場似的雞犬不寧。」衛天雲看著近來舉止反常的二弟,忍不住開口叨念道。

「大哥,別說我了,倒是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那窮酸丫頭給趕出去要緊!」

衛烜風糾著眉峰,不耐的朝他丟來一個多管閑事的眼神。

大哥以奪寶之名硬是將桑心那丫頭帶回府中,甚至還不惜娶她進門,怎知大哥夢寐以求的紫翡戒環早已到手,卻遲遲不見她將那伶牙俐齒的臭丫頭攆出府去。

雖然大哥嘴硬不說,但明眼人只消瞧一眼他那副心神不寧的蠢樣,就知道他八成給女人迷住了。

但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向來冷酷、果斷的大哥,竟然會對女人這種俗不可耐的東西著了迷?

也不知大哥是著了什麼魔,竟被那臭丫頭給迷上,這讓向來頗崇敬大哥的他,不禁也對他感到不齒。

「你這是什麼口氣?心兒如今可是你們的大嫂,你起碼還得敬她幾分,」向來冷靜的衛天雲一提及桑心,臉色可開始難看了。「再說,你又何嘗好到哪兒去?還不是被個小丫環給搞得心神大亂,你就少在這五十步笑百步了!」「笑話!我衛烜風是何等的人物,會被區區一個臭丫環給影響?」聞言,衛值風倏然激烈的跳起反駁道。

「你別嘴硬了!你的一舉一動這府中有誰不清楚?休說是為了秦雙雙欺凌水兒那丫頭讓你大發雷霆,甚至還不惜趕走了她——」衛天雲用一雙了然的冷眸瞅著他。

「我會是為了那奧丫環才有鬼,我是玩膩了秦雙雙才把她逐出府去的。」

衛天雲那仿佛要將人看穿的眼神激怒了他,他像只被激怒的惡犬似的,跳起來就狠狠的反咬他一口。

「倒是大哥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奪寶,但誰不知自從桑心進府之後,你就像個唯恐東西摔壞的孩童一樣,一雙眼成天跟在她後頭打轉,簡直是大大辱沒了咱們京城惡少的名號!」衛烜風毫不留情的批評道。

「我沒有跟在她後頭打轉,我是為了找尋時機趕她出府——」頓時,衛天雲的臉色難堪的一陣青白交錯。

「為了找尋時機趕她出府?我看大哥,你就干脆地了承認自己被愛情那無用的東西給糊了腦袋吧!」

「你——你又好到哪兒去了?」衛天雲一時惱羞成怒,也不禁反諷起他道。「瞧瞧你自己還不為了個小丫環變得陰陽怪氣,說是討厭水兒,還成天冷著張臭臉,兩顆眼珠子卻老跟著後頭轉,就連最愛的尋花問柳也興致缺缺,你要說沒事,有誰信?」

「我是暫時沒興致出門,跟那臭丫環沒干系——」

「嘴硬!」

「你——」

兩個在城中讓人聞風喪膽、避之唯恐不及的大男人,竟然就像三歲孩童一樣,誰也不讓誰的吵了起來。

倒是一旁的衛昊陽,始終冷眼旁觀,看著兩個大男人上演這場口舌之爭的鬧劇。

瞧這兩個他向來還算敬重的兄長,竟然像兩只毫無理智的惡狗一般,緊咬著對方的弱點不放,看得他是又又惱。

「看兩個全給女人弄擰了腦袋的男人吵架,真是乏味至極!」

厭煩的丟下一句話,衛昊陽便徑自轉身走出煩風閣,留下頓時張口結舌的兩人。

兩人對望了一眼,恍然發現,原來,他們都錯估了這個沉默寡言的麼弟,竟遠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冷酷與無情。

而他們又是在何時,不知不覺軟化了那顆冷酷、無情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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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籠罩在這一片僵滯、詭奇的氣氛下,這天午後,衛王府中竟然來了個意外的訪客。

衛烜風獲下人通報,一進大廳才發現竟是張久違不見的臉孔。

「稀客啊,冷左司——不!現在我該稱您一聲冷丞相了!」衛烜風噙著抹笑一派閑適的落座,一臉莫測高深的打量他。「別來無恙啊!看樣子,您近來過得還不錯。」

「冷某有如今的局面,全承蒙衛二公子的鼎力幫忙。」冷群扯著笑,客套的說道。

雖然現今他已是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但不知何故,在氣定神閑的衛烜風跟前,他的氣勢就是差了一截。

「今日到我府中來,不會只是為了來說這些客套話吧?」衛烜風冷眼眸著他道。

如今他已是位高權重的一國丞相,還想做什麼,難不成他還妄想當皇帝不成?!

衛烜風冷眼看著冷群那張過于殷勤、討好的笑臉,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老狐狸面具下的勃勃野心。

「衛二公子果然不是泛泛之輩,事實上,冷某今日前來,一來,是為了向衛二公子在皇上面前大力舉薦之勞致謝,二來嘛,冷某據聞,衛二公子身邊有個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的丫環,冷某故而前來一窺芳容。」

「冷丞相您言下之意,就是對這丫環有興趣,希望我將這丫環送給丞相您?!」若非有利可圖,冷群這老狐狸又怎會不辭辛勞的前來?

「這——哈哈哈——衛二公子果然是快人快語!」冷群登時怔了下,而後遽然仰頭大笑起來,「這衛王府中婢僕成群,若真如衛二公子所言將這丫頭送給冷某,應該也算不得什麼吧?!」他斜睨著他試探道。

衛烜風望著他那張老謀深算的臉孔,一把無名之火遽然熊熊冒了起來。

這只貪得無饜的老狐狸,竟然連他衛烜風的隨侍丫環都敢打主意,那副狂妄、囂張的模樣,那聲「請」,壓根就是變相的脅迫,全然沒把他放在眼里。

再說,這冷群性好在京師上下是出了名的,將清白的姑娘送到他手上,豈不是羊入虎口?

「您這可是在脅迫我?」衛烜風怒視著他。

「不,冷某不敢!冷某只是說笑、說笑罷了,還望衛二公子息怒。」

瞪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虛偽臉孔,衛烜風是又氣又怒,然而心念一轉,卻又有了另一種念頭。

這冷群雖然狂妄可惡,但水兒這丫環敢欺耍他,搞得他終日心神不寧,還讓他頻遭大哥、三弟的譏諷。

今日,有這大好機會,看他不把她送給這只老狐狸,讓她明白,自己的命運是操縱在誰的手里,他就枉稱了邪佞無情惡二少的名號。

悠然扯開一抹笑,他閑適的再度開口,語氣中已全無火氣。

「不!承蒙冷丞相賞光,今日特意前來府中看本公子的賤婢,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衛烜風莫測高深的一笑,隨即轉頭朝一旁的僕役吩咐道︰「衛元,去喚水兒到前廳來!」

「是,二少爺!」衛元愣了下,才急忙轉身而去。

冷群挑起眉,審視著一臉莫測高深,令人捉模不定的衛烜風,暗自揣測著他前後態度丕變,究竟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偌大的大廳里,再度恢復原有的寧靜,唯有衛烜風與冷群相互以眼神揣度著對方腦子里打著什麼主意。

「二少爺,水兒來了!」不多時,衛元又匆匆回來了。

「二——二少爺,您找水兒?」

楚若水低著頭,怯怯的躲在衛元的身後,實在害怕再見到那雙暴怒、陰郁難測的黑眸。

自從那日二少爺暴怒的離去後,足足有一旬日,二少爺對她不理不睬、視若無睹,怎今日會突然找她到大廳來?

「嗯,今日我有個朋友特地到府中來,要見見你。你到這兒來,好讓他仔細看個清楚,若我這朋友還看得中意的話,說不定,你就能飛上枝頭作鳳凰,當上他的寵妾,再也用不著在這干苦活兒了。」衛烜風噙著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冷眼瞅著她道。

「二少爺!」聞言,楚若水遽然抬起頭,狠狠倒抽了口氣。

他要把她送給別人?

登時,楚若水的胸口擰疼得幾乎淌下淚來。

「瞧你高興的,冷丞相都還沒開口哪!」衛烜風惡意曲解她眼中的震驚,冷言譏諷道。

「冷丞相?」直到此刻,楚若水才終于察覺,一名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

她緩緩轉過頭,目光觸及一名服儀不凡的男子,整個人有如遭雷殛似的震懾住了。

冷群!那個害她家破人亡的禍首?

她從來沒想到,這輩子還會有再看到這個害她楚家分崩離散的凶手的一天!

一股極度的恨意在心底翻涌而起。

往日種種不堪的畫面,也頓時在她腦海里一一掠過。

她忘不了事發那日,他是如何氣焰高張、囂張跋扈的闖進她楚府,極盡所能的摧毀、搜刮府中的一切。

包忘不了他爹為了保全她楚家的傳家之物,不惜跪地哀求他網開一面,卻又是如何遭受他無情屈辱與欺凌,以至于還來不及走出空無一物的府邸,就已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而頹然倒下。

一股深沉的恨意在眼中激烈翻騰,全然沒有察覺她目不轉楮瞪著冷群的失常,讓一旁的衛烜風有多錯愕。

他以為這向來怯懦的小丫環會恐懼得渾身發抖,哭求著他大發慈悲,別將她送給人——

然而她沒有恐懼、沒有平時的怯懦,只是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冷群,久到他幾乎以為她是被他給迷住了。

「水兒,莫非你真想當冷丞相的寵妾?」衛烜風危險的盯著她道。

在看到楚若水的那一剎那,冷群眼中亦閃過一抹驚愕,而後迅速恢復平靜。

想不到,原來眾人口中所說的絕世丫環,竟會是楚那頑固老家伙的女兒。

「二公子說笑了,這丫頭怕是被我這相貌給嚇住了,又怎會願意跟著我這老頭子呢?」

冷群垂涎的緊盯著楚若水姣美的容顏,以及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段,暗自懊惱著自己當時怎麼會沒有挖到這顆蒙塵的珍珠,白白錯失了個坐擁美人的機會。

「這倒是!水兒這丫頭向來沒用,個性又怯弱,定是不肯——」

「不!」突然間,楚若水自緊抿的唇間吐出一句話。「若二少爺首肯,我願意跟隨冷丞相。」無論付出何種代價,她定要向他討回爹娘所受的冤屈。

此言一出,果然把一旁的兩人全都駭住了。

衛烜風急中有怒的瞪著楚若水那張堅定、毫不畏懼的臉龐,發現自己似乎錯估了她。

原來,在那張荏弱的臉蛋下,有著的,是顆貪婪而急欲攀龍附鳳的虛榮野心。

他以為他能以此事作為威脅,讓她清楚明白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她的來去與命運也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然而直到此刻,他才猛然發現他竟算錯了整個棋局。

但他可是衛烜風啊!他怎麼會輸呢?!

「很抱歉!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打算把你送給任何人。」

恨恨的瞪視著她好半晌,衛烜風終于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二少爺!」楚若水驚喘了聲,轉頭望向一臉寒霜的衛烜風。「求您!我願意跟隨冷丞相,水兒不敢妄想寵妾之位,只希望能跟隨冷丞相左右——」

「你就這麼巴不得離開我身邊,好爬上枝頭作鳳凰嗎?」他咬牙說道。

「二少爺,我——」楚若水急忙想辯解,眼前卻悠然浮現她爹娘愁苦的臉孔。「是的!」一咬牙,她別開臉決然的點頭道。

冷群陰沉的挑起眉審視著她半晌,不覺陷入了沉思。

雖然她是死對頭楚的女兒,但那老家伙如今已成半廢之人,威脅不了他,而這丫頭倒也長得頗勾人心,他毫不介意將這個死對頭之女收納為後府寵妾。

冷群奸邪的勾唇一笑,緩緩開口道︰

「衛二公子,既然水兒姑娘願意跟著冷某,您不妨就高抬貴手,把她給——」

「休想!」衛烜風惡狠狠的咆哮道︰「只要有我衛烜風在的一天,我就不會把她送給任何人!冷丞相,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衛元,送客!」

「丞相大人——請——」衛元戰戰兢兢的對著冷群鞠躬哈腰道。

「衛二公子——」衛烜風的不賞臉,讓冷群惱怒不已。「哼!」冷哼一聲,他憤而一甩袖,便領著大批隨從而去。楚若水緊隨著那個狂妄的身影飛奔至門邊,憤恨交加的看著把她楚家分崩離散的劊子手,大搖大擺的消失在她眼前。

身後的衛烜風待冷群的身影一消失在大門邊,隨即一個大步,上前擒住了楚若水的縴腕,粗暴的將她壓向牆邊。

「這麼好一個攀龍附鳳的機會被我破壞,覺得可惜、依依不舍是不?」

「我沒有!」這不是背叛,而是復仇,但,他又怎麼會懂?!

既然無法解釋,她索性別過頭,以沉默回應他的憤怒。

「怎麼?敢做卻不敢承認?」他毫不憐惜地捏住她美麗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清楚面對他的憤怒。「天底下,沒有人敢背叛我衛烜風,而你,是第一個!」他咬著牙,怒聲嘶吼道。

天底下,也唯有她敢無視于他衛烜風存在。

「哼!我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看看你這小小丫環,還能不能迷住外頭的男人。」他既憤怒而又不甘的威脅道。

「我會恨你!」

她直勾勾的瞪著他,眼中有著少見的堅毅與怨忿。

眯起眼,審視著她美麗卻又倔強的臉龐,向來從不曾軟化的決心,又再度潰散。

頹然松開緊箍的大掌,他一步步的往後退,而後遽然轉身大步離去。

生平第一次,他竟屈服于一個傷不了身的「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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