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婚公寓 第四章 “吉屋出租”
作者︰葉小嵐

赫儷是行動派的代表,當她心生一計之後,就開始租極部署她的計畫,首先,她已經開始趕辦簽證,並教油漆工人回來將整幢房子重新粉刷。

沒事兒的時候到各個家具飾品店選焙添置家具,把每個空房間都布置得非常有特色,再接下來就是登報廣告了!

當然所有事情的進行,赫儷都不敢讓沈宜棣知道,但她也知道她兒子聰明過人,要瞞他並不容易。

所以當沈宜棣看到母親大費周章布置房子時,起了莫大的疑問,旁敲側唯就是想套母親的話,赫儷則是一副窮極無聊,急欲找事來打發時間的模樣。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找人給你相親你又嫌煩,我干脆把房子重新裝潢一下,有工人給我指揮消消閑氣,買買家具把家裹稍微布置一下,心情也會比較好,省得我老是想到你不結婚的事。」

赫儷的每一句話都讓沈宜棣起疑,然而母親反應出來的態度似乎是這麼一回事,他也就漸漸打消那懷疑的念頭。

她的功力的確高招,竟瞞過兒子,她的演戲天分實在完美,真是後悔當初沒去當女演員!

按照她的想法與計畫,她想租三間房間出去,當然房客一定要精心挑選,無論身材、外貌、學歷、經歷都要注意。其中之一有可能會變成自己媳婦的,怎能馬虎呢!

所以她連登在報上的廣告都不是馬虎的,租賃房子的專欄之中,她佔用不小的篇幅,刊登看如下的廣告︰新裝璜,豪華套房出租,采光良好,環境佳。

價格不高只求緣分,歡迎來結緣限女性未婚者意者請洽電︰(0二)七六五四二三一當然連這個電話都是為這出廣告新裝的,她這麼小心翼冀就是怕給兒子知道,她這次是吃了秤鉈鐵了心,非把他的婚事搞定不可,否則太對不起沈家的則祖列宗了!

沈宜棣被蒙在鼓里,依舊自在過生活,完全不知母親已暗中在設計他,並且沾沾自喜呢!

這廣告一刊登之後,果然來詢問的人很多,赫儷可忙了!開始用專用筆記本一一記錄和這些人約定見面的時間。

她不是靠租房子過日子,更不是想賺錢,所以她不急切,非得親自見到每一個來租房子的人。

她相信以她的眼光,她可以物色到最佳的熄婦人選。

※※※

韋不凡的確給莫帆出了個難題,要莫小蝶拍廣告,看來很容易,但這實在讓他為難。

莫丹峰把寶貝女兒托給他和莫彤照顧,結果呢……莫彤還不知道自己該住在哪兒,而他又要拉小蝶來拍廣告,以莫家在中部的聲望,他不敢想像等小蝶一上媒體,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他自己已經夠傷腦筋了,偏偏這個小蝶又非常有興趣且開心得不得了,仿佛已是這出廣告的女主角了!

唉!他真是頭痛!

他帶耆一張憂愁面容走進莫彤的咖啡館,往吧台前一坐,一臉的沮喪,並趴在那兒看他雙胞胎姊姊。

「干嗎?」莫彤問他。

「你難道沒有心電感應嗎?我們是雙胞胎呢!」莫帆一臉的哀怨。

「被革職啦?」莫彤瞎猜看。

莫帆比了一個「沒可能」的手勢否定這個答案。

「那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以讓你有這種表情?你的字典之中不是沒有「難」這個字嗎?」莫彤這下子也不解了。

「踫上咱們家那個……」他話才說了一半,就見莫小蝶像陣風一樣卷了進來,她一見莫帆就興奮的給他一個擁抱。

莫帆無奈的看看莫彤說!「踫上她就什麼都是難的了!」他的手指看莫小蝶。

「小蝶?」

「啊!」

「你下課了嗎?」莫彤間她。

「對啊!沒課了。姊姊,我還沒告訴你一件事,我就快變成廣告明星了!」

小蝶興奮的宣布看。

「廣--告--明--星--?」莫彤打了個大問話,她看看小蝶,再看看莫帆,以一種想剝了他的皮的目光。

「姊!你別看我,這不是我的意思,是韋不凡,而且我也沒答應他啊!是小蝶自己答應他的!」莫帆解釋看。

莫彤又看了小蝶一眼,莫小蝶正一臉笑意面對看莫彤,開心的說!「好棒吧!」

棒?!棒個頭啊!這是莫彤的直接反應,她搖看頭對小蝶說!「小蝶,不行!你爸不會同意的,這樣子我對他也不好交代呀!」

「姊姊,沒關系,不告訴他就行了!」她依舊是一派天真。

「但以後他也會知道啊!」莫彤答。

「到時候再說嘛!姊姊,你對我最好,最疼我了,讓我拍啦,好不好?」小蝶又發揮她那撤嬌的天分了。

唉,這對姊弟踫上了這個寶貝小堂妹,也真是沒轍,兩人相對無言不知怎麼辦才好。

莫小蝶已經拉看他們兩個人晃過來又晃過去,實在是--昏!

「好啦!好啦!」

「好!答應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不可以調皮搗蛋!」莫彤交代她,她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莫帆見姊姊答應了她,也就松了口氣。

這個淘氣小妖女,她說的話才是聖旨,上從女乃女乃下至他和莫彤,每個人都當她是塊寶,捧在手上、疼在心中,她除了愛撒嬌之外,倒沒什麼壞處。

不過,說句良心話,要是這小妮子蠻橫一點,要天上的星星月亮,莫家上上下下可能就要忙著為她摘星攀月了。

唉!這個寶貝女孩真是教莫家昏頭轉向啊!

※※※

桑琦打開報紙,端看咖啡喝看,腦子里是告訴自己要好好找份工作,但是……她不能一直住在旅館里面,這樣就算她要去找工作,別人一看到她的住所,恐怕也會打上個問號吧?

她放下咖啡,連翻了兩頁,跳到租屋廣告的欄面,開始找一些房子租賃的廣告。

一間又一間,不是房租太貴就是地點太遠,以她目前而言,交通的狀況也是問題。

又過了一會兒,她才翻到一則廣告,條件的確吸引她,于是拿起電話按了過去。

「請問……這兒有房子要出租嗎?」

「是啊!」

對方的聲音是和善的,桑琦打消了方才的緊張,對方在停頓了幾秒之後,又問她︰「是你要租的嗎?」

「是啊!」她笞。

「那你過來看看好了。」對方回答她。

「好!」

于是桑琦掛了電話,抄下地址,嗯!她決定將自己好好梳洗一番,她一定得努力的好好改變自己的生活。

是必須改變的,不然就這樣消沉的過一生嗎?桑琦才不要自己變成這樣呢!

她只不過是失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別人都可以好好的生活,為何她不能?沒道理,她一定可以的!

于是,在她的臉上再度露出笑容,桑琦自己知道,她要重新出發了!

※※※

莫彤呆坐在吧台外的高腳椅子上,有些無奈與無聊,最近不景氣,她這家咖啡婠的生意可以說是差強人意的,所以,她實在做得有些意興闌珊。

再加上她現在的房子租約已滿,房東漲房租不說外,還直言她不接受就必須搬走,現在又多了個小蝶,她還真有些束手無策呢!

她攤開報紙,索性開始找著一則又一則房屋出租的廣告。看了一則又一則,實在沒有太多特殊的感覺,就在她要放棄的同時,突然在角落的版面上看到一則相當吸引人的廣告,她拿起電話順手撥了這個電話,好半晌,有人來接听,是一位婦人的聲音。

「要租房子嗎?」她劈頭就問。

「是啊!」莫彤回答還有點莫名其妙。

「那你過來看看可以嗎?」她又問。

「好啊!」

于是約了時間,莫彤就掛了電話,掛下電話之後,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麼房東比她還急著把房子租出去呢?真怪!

突然間她想起桑琦,她不是也要租房子嗎?可以一起去看啊!莫彤趕忙打開記事本看看自己有沒有抄桑琦的電話,但左翻右翻,東找西找就是找不到!

正在傷腦筋時,桑琦一身雪白的飄然而來,莫彤既興奮又意外的喊出聲。

「啊!你……」

桑琦反而有些反應不過來,還間她!「怎麼了?」

莫彤忍不住笑了笑說!「沒有,我正想要找你,你就突然出現了,真巧!」

「真的嗎?」桑琦也意外,她只想到來找莫彤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房子。

「找我干嗎?」桑琦問她。

「看房子啊!」

「啊?你再說一遍。」桑琦的喀成了O字型看著莫彤。

「看房子!」

「真的?我也是找你一起去看房子!」

兩人這麼一說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是太有默契了,莫彤一直笑說!「咱們倆真該早點認識,真是太有默契了。」她邊說邊對桑琦說︰「你要看的房子在哪兒?我們看看路程怎麼安排。」

桑琦拿出紙條遞給莫彤,沒想到兩人要去的地方竟是同一處!這實在太神奇了,兩人再度懷看訝異的眼神看看對方,兩人掩住嘴角輕笑說︰「快!咱們一起去看吧!」

這兩人說完就立刻行動,放下手邊的事一同快樂的去看房子了!

※※※

赫儷從房子登上廣告的那一天起,已經看了很多要來租房子的人,但說實在的,都沒有她中意的。

房客當然不能馬虎,她花了大把銀子在整修房子上面,是不能隨便租給別人的,她不是挑房客,她可是在挑媳婦呢!

她今天一早接到兩通電話,都是要來租房子的,說實在話,只要是來看房子,她都來者不拒一概歡迎,但是她必須慎加挑選。

此事可萬萬馬虎不得,赫儷對兒子的終身大事可是謹慎得很,所以她的眼楮可是睜得雪亮!

這會兒,她已經在想,待會兒不知會是什麼樣的女孩來租房子?

她可真是為了這件事小心翼翼,又怕兒子知道,這計畫是只許成功不能失敗的。

但是,她不能拖太久,因為這種事憑緣分,她一定要盡快完成兒子的婚姻大事,然後無憂地到老公身邊去。

想到這兒--她臉上露出一抹光彩。

※※※

莫彤和桑琦沿著地址找到了啟事上的這間房子,說實在的,她們真不敢相信這種豪華公寓會是她們租得起的價錢,但……都已經來了,就姑且上去看看吧!

兩人站在電梯門前一陣猶豫,你看我的,我看你的,實在是遲遲不敢前進。

「你想的,該不會和我想的一樣吧?」桑琦望了莫彤一眼問她。

「我想應該是一樣的。」莫彤回答她。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兩個人愛得這麼有默契了!

「上去看看也沒關系嘛!」莫彤說。

桑琦對她點點頭,于是按下電梯,在二F停下時,兩人對了門牌號碼,異口同聲的說︰「沒錯,是這一家!」

于是桑琦按下門鈴,兩人同時吸了口氣,腦子里正在胡亂猜著不知來開門的會是何許人?

叭!大門突然打開,站在鏤花鐵門內的竟是一個風姿綽約的貴婦人,她正用嫣然的笑容面對著她們兩個,她打開鐵門用親切的態度站在門口歡迎她們。

「來吧!進來坐吧!」

赫儷招呼她倆,莫彤與桑琦尾隨在赫儷身後進入這豪華的公寓。

莫彤和桑琦一進入客廳,說實在話,心里就喜歡上這間房子了,沈家的客廳是地中海式希臘風格,布幔、白沙發、粗布的靠墊、落地窗,窗明幾淨,感覺明亮光潔。

牆壁上有壁燈,在布幔之下放置著立燈,很明顯的看得出來,燈飾也成了這個客廳的一種裝飾,她倆被這大膽又浪漫的設計給深深吸引,而她倆一抬頭看見這公寓竟和普通公寓不同,樓中樓式建築結構,便不覺納悶起來。

「哦!這是我兒子設計的。」房東似乎看出她倆的疑問先對他們解襗。

赫儷打從她倆一進門就注意這兩個女孩,左邊的女孩一頭長發看起來婉約,但眉宇之間有點沉穩,想必已有些人世的歷練,但不會太世故。

而右邊這個女孩,是單純沒有心機的,但是個性倔強,嘴角的線條是堅毅。

赫儷對這兩個女孩都有相當程度的好感,所以她的確想多了解她們一點。

「你們兩個是一起來租房子嗎?」赫儷問。

「哦!是這樣的,我們原來就認識了,而且恰巧都想要租房子,又看到同一則廣告,就一起來了。」說話的是桑琦。

赫儷微笑的點頭說!「這麼巧!我是有三間套房要租人,而且我只想租給女孩子。」

「真的嗎?我還有個讀大學的小堂妹,剛好三個人!」坦白說,莫彤已經愛上這屋子的建築與風格,但是她不知道究竟這兒的房租……赫儷相當聰明,她起身對她倆說︰「還是先看看房間我們再談吧!」

莫彤與桑琦跟看赫儷上樓,走上二樓右手邊的第一間,赫儷將門打開,呈現在眼前的是粉藍色的牆壁貼看碎花牆紙,家具齊全,床單的花色與窗簾是一式的,赫儷轉頭對桑琦說︰「這間你應該挺喜歡的吧?」

桑琦的眼底充滿訝異的眼神問她!「你怎麼知道?」

赫儷笑了笑說!「憑直覺猜呀!」

桑琦滿意的再看看這間房之後,就跟著莫彤和赫儷轉往第二間房間,赫儷打開第二間房間,一片粉紅呈現,小巧的房間,精致的擺設讓這房間看來猶如小鮑主的閨房,白紗的窗簾,粉紅窗怡,連床單都滾看層層花邊,赫儷磚頭問莫彤︰「你堂妹會喜歡嗎?」

「喜歡?哦!她不是喜歡,而是會愛死了呢!」莫彤的回答並不夸張,以她對莫小蝶的了解。

「真的?那我們去看看最後一間吧!」赫儷心中滿意的程度與她們不相上下。

她們走到了第三間房門口,赫儷轉身對莫彤說!「我打賭,你一定會喜歡!」

赫儷說完便打開了第三間房間,莫彤屏息等待,果然映入眼簾的是紫色的色系,粉紫的窗簾,深色紫的絲質床單和紫色的地氈,這是間女人味最濃的房間。

莫彤不敢置疑的望著這房間,從剛才一進門到現在,她欣賞這屋內每一種不同的設計風格。

她忍不住的問︰「真棒!請問是誰設計的啊?」

赫儷在帶領她們回客廳時,不時頻頻回頭跟她們解釋著︰「這幢房子的基本結構和整個室內設計是我兒子的杰作,但那三間房子就例外了,全是我自個兒一點一滴親自布置的呢!」

赫儷端了兩杯茶給她們,三人坐定之後,該是導入主題時候了。

「怎麼樣?還喜歡嗎?」她問她們。

莫彤和桑琦誠實的點頭,赫儷于是接著說︰「我老公姓沈,我姓赫,其實我們並不缺錢,我把房子租出去是因為我要到外國去,房子空在那兒可惜!我想租給有緣人,女孩子又愛干淨,所以找才會考慮租給女孩子。」

赫儷說得誠懇,「我覺得和你們倆挺投緣的,可以多了解你們一些嗎?」

桑琦是真的喜歡赫儷,她看起來雖然貴氣,但不傲氣,桑琦先說︰「我叫桑琦,剛從美國念書回來,我是學舞蹈的,我想找個房子之後再好好找工作!」

莫彤接著說︰「我叫莫彤,我的堂妹叫小蝶,我經營一家小咖啡館,我堂妹今年才大一,我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在廣告公司任職,我要租房子是因為原先的房東漲房租漲得離譜,我只好考慮搬家了!」

赫儷點點頭大致了解了她們的情形,她心底想︰「和她看的差不多,這兩個女孩子在各方面都很不錯,外貌、談吐算是及格了。」她是個凡事都憑直覺行事的人,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個女孩及格了,往後就他們年輕人自己的造化了。

「你們兩個都長得這麼討人喜歡,應該有很多男朋友吧?」赫儷關心的問。

「我的未婚夫變成了別人的老公。」桑琦無奈的表示。

莫彤則聳聳肩!「我離過婚!」

赫儷一點也不覺意外,還附和著她們!「女人沒有愛情還是得生活啼!對不?」

她們倆真的覺得這位貴婦人真是開明新潮。

「你們就喊我阿姨吧!要是我也有像你們這樣的女兒,那真有福氣!好了,咱們來談談細節吧!你們想租嗎?」她問道。

她倆同時點頭之後又同時搖頭,這下子可把赫儷給弄糊涂了,她用帶看問號的眼神看看她倆。

「我們是很喜歡,但實在不知道房租是不是我們負擔得起。」莫彤老實的說。

赫儷點點頭算是明白她們的意思,于是沉思片刻之後就回答她們︰「我只收你們一個月的押金,但租約必須簽一年,至于房間……一間是五千元。」

「啊?五千?!」兩人失聲大喊。

「怎麼?太貴嗎?」赫儷一派認真的問。

太貴?開什麼玩笑,這麼棒的房子只收五千元,而且只收一個月押金,她們兩個人是撿到了什麼便宜?

「不會,不貴,您真的只租五千?」桑琦再度確定。

「對啊!」赫儷答。

桌上電話突然響了,赫儷接起電話,對方立刻急切的說︰「媽,我明天要到新加坡出差三天,臨時決定的,和國際室內設計師開個會!」

「好!我替你準備行李。」

「不用,晚上我自己回來整理!」沈宜棣匆匆掛上電話,赫儷忍不住心底一陣喜悅!「這真是天大的好機會!」她立刻對她們兩個說!

「什麼時候可以搬來呢?」

桑琦和莫彤立刻互望一眼,露出笑容回答︰「後天!」

「OK!」赫儷俏皮的向她們比了個OK的手勢,三人會心微笑,有說不出的默契以及對彼此的好感。

※※※

莫帆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欠誰的?怎麼他們家的小祖宗老是成天跟著他。

咱們這位莫小蝶可真是出盡鋒頭,她在學校惹得教授、助教百般疼愛不說,連同學都喜歡她,她的美、她的真,這麼的可愛,一點兒也不做作。

小蝶是個天真的孩子,或許有那種童真,才這麼惹人喜愛,不過她可是個愛恨分明的人,舉凡男孩子寫給她的情書,她都一律公開,她的世界之中還不懂什麼是愛情。

多少男生想當她的護花使者,但小蝶可真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至于日日出現在校門口開著豪華跑車的男人又是誰呢?

很多男生起了問號?但和小蝶熟識的人就知道,這個開跑車的漂亮男人是她的堂哥,他才是眾多女生的偶像呢!

其實,莫帆才不喜歡這麼招搖,每天開車來接小蝶,但是他們小祖宗的話誰敢不從,她理直氣壯的對莫帆說︰「你一定要來接我,萬一我被綁架怎麼辦?」

「綁架!誰要綁架你?」

「不管,你不接我,我就告訴女乃女乃。」她就會搬長輩來壓他。

「再說,你來接我順便讓我同學欣賞一下又有什麼關系?」

反正,莫小蝶決定的事情,就別叫她放棄,她可是能把白的愛成黑的,別懷疑她的能力。

于是,莫帆就成了她的司機,再加上小蝶又要拍他們公司的廣告,如此一來,想不當司機都不行了。

又是放學時間,莫小蝶從眾多學生之中走出來,她看起來與那些魚貫而出大學生並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仔細再看,你曾發現小蝶是顆璀璨的鑽石,教人炫目。

「小蝶,你堂哥又來接你啦!」幾個女生關心的口吻,當然目的是想多看一眼莫帆。

但是小蝶知道今天是莫帆要帶她去試鏡的日子,她匆匆和同學道別之後,直奔莫帆車返,打開車門人就鑽了進去。

「嗨!扮!」她俏皮的向莫帆打招呼。

莫帆是皮笑肉不笑,然後正經八百的對小蝶說︰「小美女,我現在可是鄭重的告訴你,待會兒試鏡時還有我們公司的老板、客戶,拜托你待會兒認真一點,別讓我砸飯腕啊!泵女乃女乃!」

他可是認真的向她求饒,就怕她大小姐待會兒突然人來瘋!

「堂哥!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表現,絕不會讓你失面子,OK?」莫小蝶拍胸脯保證,信心十足。

話雖如此,但莫帆呢?他卻不敢這麼放心,他可是一邊開車,一邊默默祈禱看,希望上帝保祐,大發慈悲,保祐這位小姐一切正常,他就喊阿們了!

車子一路駛向莫帆的公司,莫小蝶嘴里咿咿呀呀,根本搞不清楚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唱軟。

手握方向盤的莫帆,瞥了她一眼︰「你在哼什麼東西?」

「沒有啊!我在練開場白,感謝大家給我這個試鏡的機會啊!」她眉開眼笑的說看。

「小姐,不必了,你只要听工作人員的吩咐就好了,可以嗎?」莫帆真是怕她那小腦袋又想出什麼鬼點子。

「吶?那我不成了木頭人!」莫小蝶的直覺反應是這樣,然後嘟起小嘴,不情不願的說!「不好玩,那我不去了!」

「不去?」莫帆突地踩住煞車,對看她大叫。

「你再說一遍?」莫帆說。

「不好玩,不去了!」她大小姐才不管呢,再說一遍又怎樣?

「我的姑女乃女乃,你別鬧了,你這一不去我真的完蛋了!」莫帆是快求饒了。

「哥,你很煩呢!一下說我去會怎樣,一下又說不去又會怎樣,喂!你--到--底--想--怎--樣?」

莫小蝶只手叉腰嘟看小嘴望看莫帆。

「好!隨你高興好不好!」莫帆沒轍了。

莫小蝶這才露出笑容!「好!那我們去試鏡吧!」

莫帆再度敔動車子!唉!算了!踫上這難纏的小妖女,只好置個人生死于度外啦!

一路上,莫帆滿是擔心。

而小蝶呢?

她又開始咿咿呀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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