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游戲 第六章
作者︰文逸晴

元羽寧因為醉酒的後遺癥,所以,頭一直處于疼痛狀態。

而夏克,則是一臉緊抿著唇的不悅樣,跟之前那種瀟灑、魅力四射的笑容,整個人總是散發著一股屬于南國才有的慵懶魅力,截然不同。

他一定是在氣她的逾矩!

她好幾次想開口道歉,但話轉到嘴邊,她的女敕臉就先燒得跟什麼一樣,所以,末了,她干脆完全放棄。

直到,他先開口跟她說話。

「我們要越過這座山!」

夏克在進入叢林後,失蹤了一個上午,在出來時,兩個用不知名的葉子裹成的水壺里,裝的是她渴望至極的清水。

他遞了一個水壺給她,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從他話聲冰冷、沒啥溫度听來,很顯然的,他還在生氣。

看著他指著那一大片叢林後面,那幾座看起來不是很高,卻非常遙遠的山時,元羽寧吞了口口水,「去叢林?我們不是該在這邊等……」

「你清楚還是我清楚?」

「呃?」

「怎麼?」他嘲諷地看了她一眼,「商場上沒教過你要諮詢專家嗎?」

他知道自己該收斂一下脾氣,可是實在很難,因為他很氣,氣今晨自己對她都如此有反應了,卻竟然沒有半個動作?!

他該上了她的,可是,為什麼他沒有這麼做?

真該死!

他一向不是個道德至上的君子,他甚至瞧不起所謂的「道德」,可偏偏……那時他竟然選擇了冰冷的海水,而不是順便享受迷糊的她所給予的軟玉溫香?!

「是要諮詢專家沒錯!但不是盲從,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

元羽寧氣呼呼地環著胸,站在那里,雖然頭發亂七八糟,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讓她看起來更精致動人的彩妝,可是莫名地,夏克的心就是漏掉了一拍。

他移開眼神,走向岸邊,那里有一條他從早上就晾在那里的塑膠布。

「說啊!不說個理由,我哪里都不跟你去。」

「好理由就是……」他把塑膠布中的東西小心地抖落進那葉子作成的水罐中,「看到眼前的大海了沒?」

「嗯?」元羽寧抬頭,這里的景象就是在兩旁高聳的山崖間,有一大片沙灘跟岩石相間的地形,浪花平靜地、一波波送上岸,「大海怎麼樣?」

「我們現在所在的荒島,幾乎整個島緣延伸出去的海域,都布滿了礁岩,愛司女神島,還有嘎巴和齊島,應該是在這荒島附近的海面,也就是有名的……」

「沉船夢境!」她截斷他的話,繼續往下說︰「我知道!那是我要來愛司女神島開發的主要原因。」

「很好!既然你知道,那你想想,會有船敢冒險開到附近接我們嗎?」

「可是……海上搜救,總也會有空中搜尋啊!」

「你看過他們的機場了?」

元羽寧偏頭想了下。這國家國際機場的混亂,的確很難令人想像,他們會有完善的救難部隊,可是,跟進叢林相比……

「那……我們留在這里生火,弄出煙來,應該就……」他突然丟了個濕濕的盒子給她,本能地接下後,她愣愣地問︰「這是什麼?」

「火柴!要生火,起碼要等兩天,生完火,還不知道要等幾天救援才會來,你要留在這沙灘就請便,到時候渴死不關我的事,我要走過叢林,自己想辦法離開,同時去找些吃的跟喝的。你慢慢生火吧!」

話一說完,夏克收好塑膠布,撿起了海灘上一根枯樹枝,開始邊往叢林走,邊削去那樹枝上多余的枝干。

「唉!等等!」她不敢相信他竟會這樣丟下她,「你要去哪?你現在到底要干嘛?」

她跟上他的腳步,毫不自覺剛才的堅持已消失無蹤。

「沒干嘛?你不是很懷疑我嗎?不用跟來啊!」

「不是……唉!你不要生氣啊!早上是我不對,我道歉可以了吧?」元羽寧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知道有時候息事寧人,比堅持己見更重要。

「哼!你不對的事情可多了!」

夏克心底還在氣,尤其是現在看到她那件扣子半敞的絲質米色襯衫下,她那柔軟飽滿的渾圓。他今天早上干嘛放過她啊?

真是的,他這輩子還沒這麼白痴過吧?

「是……是……」

唉!心中暗暗地嘆了口氣,雖然極度不願,但她還是跟上了他,原因無他,只因為這人雖然很凶、愛生氣,可是……

他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她,還幫她做鞋子,還幫她做……她看著他遞來那根削好的樹枝,呆愣在原地。

「呆什麼?你以為叢林好走啊?」他吼了她一聲,隨即又轉身,率先走進那看起來幾乎沒有路可走的綠色叢林間。

元羽寧呆了下,才抓著手里的克難拐杖,追上前去。

他顯然還是很氣啊!

不過,她有點感動地看著手里的拐杖,還有腳下的鞋子。

這個看起來野蠻的俊美男人,顯然有著一副她並不了解的好心腸。

而這一路上,他只用一把簡單的瑞士刀在刺人的雜草亂林間,砍闢道路,那雙曾經救了她的大掌,為了開路,更是多了好幾道鮮血淋灕的傷口。

她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幾次開口關懷,卻都被他冷言回絕。

那挺拔修長的身軀,寬闊的臂膀,有力的長腿,高大骨架上,無一處不糾結著結實卻不夸張的肌肉,隨著他那優雅而自在的動作,起伏移動,構成了一副無時無刻不展現著力道與性感的人體之美。

但,再怎麼美……他也犯不著生那麼久的氣吧!

元羽寧也開始火大。都過了一天了,他還想怎麼樣?

所以,她也選擇了抿嘴表示冷漠,只一徑地咬著牙,忍著腳底即使穿了草鞋,依然不斷傳來的刺痛感,跟上他在叢林里前進的步伐。

兩人在叢林里用那非自願的龜速移動著,絲毫沒發現頂上那大部分被闊葉林遮去的天空,已漸漸暗淡,隱隱地染上火紅霞光。

看來,太陽已是漸漸西斜,叢林的夜晚,就要來臨了。

「該吃飯了!」

這已經是第幾次听到身後,傳來那不屬于叢林的咕嚕嚕聲音了?

思忖著該是要走到洞穴附近的距離時,夏克停下腳步,用這一整天來第一次難得的好口氣問她。

正專注著走路的元羽寧沒注意,砰地撞上他結實的後背。

「哎唷!」她捂著額頭,抬頭搖搖晃晃地看向他,「干嘛停下來?我走得正順呢!」

其實,她的腳痛死了!要不是她全心專注在自我催眠,命令自己抬完左腿抬右腿這件事情上,否則卻怎能讓已經筋疲力竭的自己,跟上他的腳步。而現在她一停,只覺得雙腿發軟,幾乎要站不住腳。

「順嗎?」夏克轉身張開雙臂,剛好迎向她站不住,倒向他的柔軟身軀。「這能叫順?」

他嗤笑的口吻激怒了她。

「當然!」她偎著他那隱帶著男人汗香的胸膛,臉兒頓時發紅發怒,「不要扶我,我自己能站能走。」

可說歸說,她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卻不太听她自己的話,她雙手幾次用力地推著他的臂彎,卻都站不起來。

「你不行了!」他看著她徒勞無功的努力,深眸里竄過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憐惜,「你已經超過一天沒吃東西,又走了這麼遠,附近該有地方可以躲著休息一下的。來,我扶著你走,這條是動物走過的路,該會好走點。」

他沒想到她竟然能一路上都跟上他的步伐,沒喊過餓、沒喊過渴,更沒喊過要休息。

老天!看著她那樣吃著苦卻一語不發的模樣,他的怒氣早就消失于無形,這個本來只以工作至上的她,如今,比他想像中的更要復雜,堅強得令人心痛。

「不,我可以自己走……」

「你不行!」

「可以!」

「不行!」

「可……呵……你干嘛?」她沒想到他竟然把她打橫著抱起來,「我很重,快放我下來!」

「自己選,要扶還是要抱?」

「……」她瞪著他,無言抗議。

「怎樣?」夏克又收緊手臂,把她的身子抱得幾乎是緊貼著他的身體。

「好好,給你扶!傍你扶!放我下來……」

慌張的元羽寧沒注意到那對深眸里一瞬間黠沉下來的光芒,她只顧著妥協,好月兌離這樣難堪的場面。

天啊!這男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懂!

而該死的,她竟然……有點喜歡這種可以依賴他的感覺。

依賴?

哎呀呀!

從小就打定主意不依賴任何人的她,是不是因為遇上了船難,所以腦筋開始不正常了起來啊?

嗯……不正常?

嗯,對,打從到荒島……不,在機場看到夏克時,她就開始不正常了起來。過于泛濫的同情心,不自覺流露的情緒,讓情緒凌駕過理智……

唉!真是糟糕!這樣下去怎麼行?

她得多用用頭腦,用用理智了,不能這樣一路依賴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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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歸想,在這個她幾乎完全陌生的叢林里,她能做什麼啊?

包別提她一看到今晚準備要過夜的地方時,心就頓時涼了一半,身體里的血液也仿佛全部凍結了似的。

那陰森森的洞穴,還有股菌類特有的霉濕味飄蕩在空氣中。

在踏入那漆黑的山洞不到五步,元羽寧就停住腳步,再也不肯往前走,執意停留在洞外夕陽斜射進來的紅色光圈中。

夏克見她不動,低聲在她耳旁說了三個字。

「食人族?你在開玩笑!」

她駭然地瞪著他,那驚慌的表情,讓夏克忍不住輕勾嘴角,「不是玩笑,你來索羅門之前,沒听過那個審判食人族的新聞嗎?」

「你……」

元羽寧不自覺地往前站一步,貼近夏克,小手也不自覺地貼緊他胸膛,同時,她緊張地回頭望向山洞外,那片已經開始顯得有些漆黑的叢林暗影。

「你是說……」她忍不住把聲音放小放低,仿佛真的感覺到那些叢林里,正有幾雙饑腸轆轆的眼楮,在瞪著他們兩人。「那種會把人丟進大鍋子里煮來吃的食人族嗎?」

「煮來吃?嗯……」夏克故意吊人胃口的停頓了下語氣,然後才道︰‘我上次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是生吃,至于是什麼時候進化到把人肉煮熟來吃,這我就不清楚了。」

「真的假的?」她瞪著他問。在昏暗火紅的夜色中,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可是,貼著她柔女敕掌心的暖暖胸膛卻傳出壓抑不住的震動。「你在笑?你騙我?」

「我可沒騙你。」

他還是在笑,他自己也知道,雖然有點懊惱自己干嘛笑得這麼開心,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為什麼這個在工作上這麼埋頭苦干、人人敬畏的女強人,到了這叢林里,倔強之外,卻還有這麼可愛逗人的一面?

而更該死的是,他不是沒踫過豐滿的美女,可卻從沒踫過……這樣一個他不過是抱起來一下,就能讓他勃發的女人。

她的身材對東方女性來說,算是高挑又豐滿誘人那一型的,但是,他踫過更多身材比她更完美的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這樣……

即使不刻意誘惑,也讓他起了這般深沉的渴望。

「可惡!我要睡外面的草地,我不要進去啦!」

她沒注意到那流轉在他眸底的心思,仍然在意著那個黑漆不見五指的山洞深處。

黑漆漆的地方,是她最害怕的,童年太多次被關進暗櫃中的記憶,導致她今日連坐電梯,都會感到手心發汗,身體發冷。

而更別提,這山洞比電梯還要令人害怕……

「你真要睡外面?」

「嗯!」

她點點頭,除了怕黑外,她也怕會再度……再度發生像在海灘上,那種一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抱著他的事情,她可是還有羞恥心的耶!

所以,她絕對是打死都不願進山洞跟他一起睡。

「好吧!」夏克聳聳肩。她真要睡外面也好,省得他得跟自己,不然就是她的男女原則起了理欲之爭。「既然如此,那我就

「等等……」沒想到他竟然連挽留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元羽寧不自覺地伸出手拉住了他手臂。

「干嘛?」

「啊……這……你……你想,能在山洞里生起火來嗎?」

如果有火擋在兩人中間,又替她驅走黑暗,也許,她就不用一個人待在外面,想像著食人族在暗中偷窺的模樣。

「生什麼火?我寧願稍冷一點,也不想被悶死。」

「真不能生火?」

夏克揚起濃眉,從她的表情來看,他知道事情不只是她怕黑這麼單純,她一定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那種氛圍的流轉。

于是,他緩緩地踱步向她,俊美性感的雙唇往兩側咧開,通問她,「怕黑?你確定只是怕黑嗎?不是怕別的!」

面對他的逼近,本能地舉步後退的元羽寧,頓時停住腳步,眯眼抬臉瞪著越走越近的他,重申,「別的?別的有什麼好怕的?」

「真的是這樣嗎?」

他看著她,深邃得看不清顏色的眸里,流轉著一道灼熱的金芒……

「當然!」她一驚。他看穿她了嗎?

知道她怕,怕再度睡一睡就攀到他的身上去?

「我……我只是比較怕黑,所以,如果能生火,我會睡得比較安穩……這樣就不會造成你的困擾。」

「困擾?!」俊美無儔的臉龐向她逼近。

從不被男人外貌所影響的她,那女敕白卻微微曬黑的臉蛋,漾起了紅暈,「是……是啊!」

「告訴你,我的小泵娘……」沙啞的聲音宛如醇酒般醉人,粗糙的指月復輕摩過那因失神而微張的紅唇,他的眸光流連不舍,「那叫,不叫困擾!」

「什麼?欲……我對你才沒…………」

她仰頭看著逐漸逼近的他,四周的溫度驟然升高,她突然感到呼吸困難,口干舌燥,就好像腎上腺素在她的血液里飆速競賽似的,搞得她心髒頓時像祭典大鼓般的震響,就連胸腔幾乎都要無法承受。

「是嗎?沒有……」輕撫過她的指尖在顫抖著,深眸緊凝著那兩瓣粉女敕的唇,他逐漸俯下頭,在幾乎要貼到她的唇時,輕吐,「那就證實給我看!」

「證實什……唔?!」

她不懂!自己早該推開他的,為什麼卻沒有這麼做?

深幽的眸心里閃過絲深沉的,一切,發生得這麼猝不及防!

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觸感,就這麼地發生在她那因為海風跟酷熱,而略顯破裂的唇上。

剎那間,世界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而她從來沒想過的感覺,流連在她的唇齒之間,迷惑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覺。

在捧起這張臉前,夏克從沒想過,自己對她的渴望,竟然強烈到如此令人震撼的地步,他從沒嘗過像她這樣柔女敕馨香,叫人意亂情迷,身陷其中無法自拔的唇。

他渴望吞噬掉那一切屬于她的甜美,他堅定地覆上那片柔女敕的芳香,大手扣著那可愛小巧的頭顱,逐漸加重在唇上的力量,汲取著她那錯愕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應著的甜美。

他要她……要吻她……要……

擁有她?!

最後一個念頭,在勃發中竄進他的思緒中。

在這樣的驅使下,他幾乎忘記了一開始,這一切只是一場游戲,而今這一趟,應該只是一個他玩了多年的游戲目標,還可以順便保護愛司女神島而已。

然而,剎那間的認知卻抵不過那深沉的,唇舌交纏的擁吻,幾乎奪去體內所有的理智……

「放……放開……嗯……」元羽寧在他那連自我都無法克制的挑逗中虛弱地嚶嚀,輕微掙扎的嬌軀,卻只會更刺激他。

夏克吻著她,大掌下滑到她的臀部,瞬間收緊,將她的柔軟揉進他的剛硬中,那猛烈的灼熱感,從兩人相貼的肌膚中散射爆發,讓她虛軟得幾乎站不住腳。

「好……」腦部里那一點點殘存的理智,讓他嘴里說著好,可是,他的顯然完全不听他的指揮。

「放開……我們不能……」驚覺到那覆在胸部上的大掌,是這麼的火熱又讓人難以抗拒時,她虛弱地發出最後一聲求救。

「不能……我知道……」

他在她的唇舌上呢喃著。

靶受到她的小手那無力的推拒,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量,他終于才在一而再的輕吻中,慢慢地放開她的唇……

可是,他卻放不開她的身體。

在好不容易奪到兩人臉龐之間一點小小的空隙後,他凝望著她,那張女敕白緋紅的臉龐,是如此的美麗,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不該放開。

可是……在之外,他也無法忘卻自己是「夏洛•艾克斯•奧蘭桑」的身份,他不能,也不該陷進自己一手導出的游戲之中。

「請放……開我!」急喘的呼吸漸漸平復,她的小手發燙,身子虛軟,抵著他胸膛的態度卻堅決有力。

「承認你也對我有,我就放開你。」

元羽寧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從未有過方才那種感覺,可是,這是不對的,她的生命里,並沒有打算接受這種會讓她的生涯規劃失控的事情。

「有沒有又如何?我不是個會受到下半身控制的人,希望你也沒有沉淪到那種地步!」

望著她那雙透澈澄淨的眸心,夏克突然了悟,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就連這樣激情的接觸,于她來說,都只是一次她應該要理智面對的意外。

想到此,他的聲音不覺更沉冷了!

「承認就放開你!」

「別逼我!」她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兩人過于貼近的距離,使得她的身體處于某種詭異的狀態,就好像有一股熱,正在她體內滾滾翻騰,似乎一切就要失控。

驚覺到這一點,她更是用力地推他,無奈坐慣辦公室,這兩天又是如此疲累的身軀,怎麼可能抵得過夏克的力量。

「逼你?我……」

夏克愕然。是的,他的確是在逼她……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場他該誘導她慢慢掉入陷阱的游戲,可是,他現在卻像個歡愛被拒而惱羞成怒,得不到女人憐愛的青少年!

懊死的,他怎麼會掉入這種地步?

懊惱的感覺如大海漲潮般翻涌而上,他突然放開了她,退了一大步。

突然被放開,冷空氣帶來了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她看著退到山洞暗影中的他,暗淡的天色,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四周的空氣,仿佛陡降了好幾度。

「干嘛?」他森冷中帶著絲嘲諷的聲音,從暗里傳來,「你以為我放不開你?哼!那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再了不起就是上床,男歡女愛一下罷了,你以為我是那種會被女人迷倒的人嗎?我並不是,更何況,你沒有迷倒我的本錢!」

「沒本錢……你、你……」不知道為什麼,本該松一口氣安心的她,此刻卻只感到屈辱。她連退好幾步走到洞口,指著他那逐漸消失在暗影中的身影罵道︰「你這危險的男人!你比食人族更危險!」

怒氣像森林大火一燒沖天,她一點也沒察覺,這是她過往從未有過的情緒。以往有人這樣說她,她高興月兌離性騷擾都來不及,曾幾何時,竟為了有人說她沒有魅力而生氣?

可是她是真的氣啊!

說不上是因為她自己失控了的吻讓她生氣,還是因為他對她不感興趣而憤怒,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現在百分之百地確定跟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個該死而且危險的男人!

她沒本錢?!

啊——真是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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