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總裁笨管家 第3章(1)
作者︰卡兒新

段鷹揚結束了新加坡之行,下了飛機後直奔回家的路。

大忠透著車內的照後鏡望著段鷹揚,「段先生,要不要先吩咐廚房為你準備宵夜或是點心?」

「現在吃不下。」段鷹揚疲憊地將頭倚在椅背上,雙手揉搓著額頭兩旁發脹的太陽穴。

「在飛機上看你沒吃多少東西……」大忠忐忑不安瞅著從鏡里反映的俊臉。

「我現在沒什麼胃口。」段鷹揚閉上雙眼,拒絕大忠的心意。

大忠馬上頓住聲,眼楮看著前方的路面,這次新加坡之行雖說匆促,最後還是圓滿解決了困擾,段鷹揚手下兩個子公司為了鞏固商場地位,雙方毫不留情撕破臉搶生意,段鷹揚得知此事怒不可遏,親自前往坐鎮排解此事,段鷹揚當著雙方負責人面前撂下狠話,要嘛,雙方和平相處,若不然段鷹揚毅然結束兩家子公司。

兩家子公司負責人懾懼段鷹揚不可逆犯的威嚴,退怯異口同聲選擇和平相處結束這場紛爭。

「段先生,到家了。」大忠話一落,大門立即開啟,門口警衛恭敬迎接段鷹揚的座車。

段鷹揚緩緩睜開眼楮瞄了家一眼,「大忠,你也累了,等一下不必招呼我,去休息吧。」

「是。」大忠不多話,點頭。

座車一停穩,大忠敏捷跳下車,為段鷹揚開啟車門,「段先生。」

段鷹揚走出車外,發現屋里一片靜悄悄,不由地皺起眉頭,通常聰敏機警的金惠晶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來迎接他,今天怎麼沒瞧見她人?

「金管家呢?」段鷹揚納悶問了一聲。

大忠先是一怔,隨即記起金惠晶請假十天,「金管家請假十天,听金管家說這十天是由她外甥女代班,代班自然不如金管家靈敏,或許她還不知道你回來。」

「噢,我怎麼忘了,金管家請十天假。」段鷹揚抿著嘴冷笑。

金管家找她的外甥女代班?不知道新管家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忠隨著段鷹揚亦步亦趨走進屋里,段鷹揚的銳眼掃了屋里一圈,冷冷地道︰「尚可。」即步上樓梯。

大忠憂心不安望著段鷹揚偉岸的背部,「段先生,真的不必知會代班管家見你?」

段鷹揚舉起右手,「不用,再說我沒力氣跟她說什麼?明天再說吧。」

大忠看出段鷹揚的疲憊,「是。」

「大忠,你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我會叫你。」段鷹揚頭也沒頭說道。

「是。」大忠望了段鷹揚一眼,轉身回到他的房間。

段鷹揚舉步上了二樓,推開房間門,打開燈火,環視房間四周,一切保持出門時原貌,走進房間、關上房門,直挺挺倒進軟軟地大床上,大口吐著氣。

這趟新加坡之行雖說圓滿解決兩間子公司的問題,但是想想其他的子公司,是不是也存著相同的紛爭?

他存疑。

無聊地過了一天,到了晚上朱琳決定為自己找點樂趣,放了一缸滿滿的水,滴了幾滴玫瑰精油,舒舒服服地躺入浴白,嘴里哼唱著歌自得其樂拍打水花,充滿花香溫水恣意拂過她細膩的肌膚。

門口警衛對著對講機呼了半天,始終沒有回應,最後索性作罷。

直到浴白的水變涼了,朱琳才甘願跨出浴白,望著鏡中的自己,朱琳自戀地輕撫自己的臉頰,手指順著脖頸延至手臂輕快彈跳,自夸起來,「好柔細。」

抓起嬰兒舒眠乳液往手心倒了一大坨,嘴里哼著歌,手沾著乳液抹上肌膚,怡人的香氣立刻盈滿整個浴室。

許多人對名牌乳液有著不可自拔的迷思,她卻對嬰兒乳液有著獨特見解,既然是嬰兒擦的絕對不會傷害皮膚,再說俗擱大碗,可以痛快地擦讓皮膚確實吸收,名牌乳液貴的要命,一滴就要好幾十塊,擦全身只敢滴幾滴,哪能滋潤全身的肌膚。

全身滋潤工作大功告成,朱琳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將身體塞進軟乎乎的沙發里,手拿著電視遙控器,按電視的同時肚子發出一陣怪鳴,她皺了一下眉頭斜睨床頭櫃上的鬧鐘,「還早耶……現在就想吃宵夜?」

昨晚那盤什錦炒飯的美味至今讓她念念不忘,思起昨天的好運,不禁祈禱今晚她能再遇上賴原裕,此刻不爭氣的肚子發出不是警告的怪鳴,而是轟隆隆的轟炸聲,朱琳手揪著月復部外的睡衣,五官因難捱饑餓緊揪著,「不行,現在就去找東西吃。」急忙蹬著拖鞋像昨晚一樣,如同偷兒似的偷偷模模溜進廚房,因為有了前車之鑒,一進廚房朱琳即打開廚房的燈,期盼奇跡再現的眼神,環視四下尋出賴原裕的身影。

這一次希望落空了,別說是賴原裕,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其他的生物呼吸,朱琳莫可奈何只好靠運氣尋找宵夜,看到爐子上有好幾鍋東西,雖然不知道里面炖得是什麼?毋庸置疑絕對是人間美味。

朱琳手伸向前方拿一只空碗,眼楮的余光不經意瞥見擱在流理台上的紙盒,納悶地半眯起雙眼,「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沒放進冰箱?」

好奇心驅使,放下碗,走到流理台前,打開盒子,里面有四罐玻璃瓶裝黑抹抹的東西,朱琳拿起其中一瓶,上面標簽是外文沒錯卻不是她看得懂的英文,好奇心作祟下她費勁地打開瓶蓋,聞了聞,「沒香味。」食指往瓶中那團黑抹抹的東西挖一小口放在嘴里,也沒特別味道,咬下去嘴里有嗲嗲聲響,朱琳想著,好似曾經吃過某樣的東西有這種感覺……

朱琳驀然記起似曾相識的感覺,「對,魚卵。」又質疑地看那團黑抹抹的東西,不經意記起今天門口警衛曾經告訴她,有人送魚子醬。

朱琳拿起玻璃瓶看仔細,「外面吃的魚子醬都是橘紅色,怎麼可能是黑色……」突地笑了笑,自我作了一番解釋,「八成是壞掉了,這一定是之前買的,過期所以才會變黑,才會被廚房的人扔在流理台上,準備明天丟掉。」放下手中的玻璃瓶,拿起空碗,眼楮卻鎖住那四瓶壞掉魚子醬,「只是變黑又沒壞掉,丟掉太可惜。」又放下空碗,打開剛才開過的玻璃瓶,找了一只湯匙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段鷹揚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肚子有點餓,今晚飛機上的食物一點都不合他的味口,教人難以下咽,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廚房的爐火都已經熄了,再說除門口警衛之外沒人知道他已經回家,這會兒喚他們,豈不驚擾上上下下所有人?

算了,不如自己走一趟廚房,隨便也都能找到美食,他深知賴原裕是個盡職大廚,許多需要小火慢炖的佳肴,賴原裕都會事先做好處理,以應變他不時的口月復之欲。

段鷹揚踩著輕淺沉穩的腳步走向廚房,遠遠地他就發現廚房燈火通明,莫非賴原裕還在廚房?要真是這樣,太好了。

段鷹揚加快腳步推開廚房門,「原……」沒有賴原裕的身影,卻意外發現一個女孩俏麗的身影,背對著他坐在流理台上。

這是哪個女孩竟如此大膽,在這時候偷跑進廚房吃東西?

段鷹揚不動聲色踱步接近女孩,「你是誰?」

朱琳被這陌生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從流理台跳下來,轉身查看……是她沒見過的男人,高大的身材和賴原裕不相上下,只是這個人擁有一張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俊美的臉。

朱琳眯起雙眼,眼中閃著敵意的光芒,反問︰「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是誰?」

段鷹揚微慍地皺著眉,她站在他家的廚房里,她竟然不認識他還膽敢問他是誰?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出現在廚房里?」看見她手中剩下半罐的魚子醬,他幾乎傻住了。

「我是段家代班的管家。」朱琳理直氣壯自我介紹,用握著魚子醬玻璃瓶的手撞他的胸口,「該你說了,你是誰?」

段鷹揚目不轉楮盯著她手上的魚子醬,從他的胸口收回她的面前,另一只手的湯匙毫不客氣地一杓一杓挖著魚子醬往嘴里送?

天啊。段鷹揚氣急敗壞看著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

「大概是魚子醬吧?」朱琳也不確定。

「你知道是魚子醬,你還這樣吃?」段鷹揚急怒攻心,要不是看她是女孩,他真想一拳揮向那張不知天高地厚的臉,她知不知道,她那一大口值多少錢?

朱琳不以為意舉起手中的魚子醬,「我是想壞掉丟掉可惜,所以才吃它。」

「壞掉?丟掉?」如果他沒記錯,這可是他特地向俄國訂的魚子醬。

「對呀,魚子醬都是橘紅色,它已經變黑了,它們又是放在流理台上,我想明天八成會拿去丟掉,所以我就先打開一罐嘗了一口,發現沒什麼味道只是變黑,人千萬不可以浪費食物,既然要丟掉不如存進我肚子里。」朱琳說的振振有詞。

段鷹揚听了她這番振振有詞的歪理,也不知道為什麼?滿月復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段鷹揚忍不住抿著嘴笑了出來,「你認為這些全都是壞掉的魚子醬,以不浪費為理由干脆全吃進肚子里?」

「是呀。」朱琳不疑有他堅定地點頭,「還能吃的東西丟掉會遭天譴,做人要懂得惜福。」

惜福?她可真的惜到了口福,她一定不知道剛剛吃掉那半罐的魚子醬值多少錢?

段鷹揚沒阻止她,讓她繼續蹂躪魚子醬,糟塌他的錢,只覺得她的純真讓他不自覺中撤下心防,「你可知道魚子醬配香檳風味更棒。」

「香檳?那不是酒嗎?」朱琳用力搖頭,「我媽說過女孩子不能喝酒。」

看她表情,段鷹揚可以斷言她一定沒喝過香檳,「香檳說是酒還不如說它是汽水,它跟汽水一樣有氣泡,只是氣泡不如汽水足。」

朱琳不信地眨了眨那雙無垢純真的大眼,「香檳不是酒,是汽水?」

「可以這麼說。」段鷹揚嘲弄地轉著眼珠。

「真的嗎?」

朱琳半是調侃半是不信的問,換來段鷹揚一記白眼,「不信,我去弄一瓶讓你嘗嘗。」

「我是很想試試,是不是如你所說香檳像汽水?」朱琳眼兒瞟過窗外,「現在時間很晚,沒地方可以弄到香檳。」

段鷹揚覺得她越來越有趣,多少年來每個人見到他宛如老鼠見到貓兒似的戰戰兢兢,她對他卻是坦然率真,「我知道哪里有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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