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路情人 第六章
作者︰夕夜

「璇兒?我認識嗎?」宋暐宸疑惑的問道。怎麼他的腦子里沒有這個名字的存在?

「是伍夢璇。」宋暐楓不耐煩的說道。

「哦,你是說她啊!璇兒?嘖嘖嘖,你什麼時候變得跟她那麼熟了,我好像聞到愛情的味道了。」這兩個人八成在熱戀羅!

「你別給我扯開話題,快告訴我,璇兒到底是怎樣把我弄醒的?」

「呃……這個……」宋暐宸開始為難了,身為弟弟,他應該要告訴他這個可恨的大哥,但是他又答應伍夢璇不說……

「璇兒已經告訴我真相,我是被一種叫作SDl432的毒藥給弄成這副德行的對吧?」知道宋暐宸心里在顧忌什麼,宋暐楓很好心的替他解開心結。

「那她沒有告訴你……」奇怪了,既然話都被老哥套出來了,那還跑來問他干麼?

「我問到這里,她就死都不肯開口了。」他也拿這個固執倔強的女人沒辦法。

「嗯……可是我答應過她不說的ㄟ!做人不能言而無信……」他也很為難。

「那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宋暐楓危險的說道。

「等等,我想想。」末暐宸抓抓頭,不一會兒,他便興奮的大叫︰「有了。」

「什麼?」

「我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那你就快說啊!」還在那兒拖拖拉拉的,真搞不懂他這個笨老弟是怎麼當上高階警官的,而且還是警界中的一只「捏猩」。

「我跟你說喔,就是這樣……」

自上次那場日夜延燒的「妖精打架」戰爭後,伍夢璇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一夜才完全恢復正常。

「呵啊——」伍夢璇打了一個呵欠,順便伸個懶腰。

「嗯?」咦?怎麼好像有股異味?

嘔……她都忘記自己已經快兩天沒洗澡了,不臭才怪咧!

她立刻拎起自己的干淨衣服,溜進浴室準備洗個熱水澡。

原來會這麼累,以前和昏迷中的宋喡楓做的時候,也沒像這次—樣累成這樣,看來清醒的果然比昏迷的有力。

不過,她就快解月兌了,只要再一個月,她可是對她研發的解藥很有信心的。

雖然調配的比例和之前所寫的處方有些許的差異,但是成效卻出乎意料的好,搞不好她這次的錯誤是正確的。

邊泡在暖和的熱水中,邊哼著歌,伍夢璇的心情實在好極了。

忽然,她的表情就好像看見鬼一樣。

「糟了!」槽了槽了糟了!她竟然忘記—件很重要的事!

避孕啊!她又忘記了!

她開始掰著手指數,一……二……三……四……天啊!她的『好朋友」整整遲了一個禮拜多!

都怪她這一個禮拜都忙著作實驗,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說不定……她的肚子里現在就已經有……

不!她搖搖頭,不會那麼剛好的!說不定是因為這一個禮拜壓力太六,所以「好朋友」才會晚來。

可是一個禮拜多了!未免太久了吧?

越想越是心慌慌,還是去檢查一下好了……她倏地從浴白中爬起,快速的換好衣服,準備要上婦產科。

順便跟那個烏龜借一下車子?她如此盤算著,便來到了宋暐楓的房門前。

「宋暐楓先生,您可以把您那台名貴的超級法拉利跑車借我一下下嗎?」她大力的敲門。

「不用喊這麼大聲,我又不是聾子。」宋暐楓立刻開了門,看他一臉倦容,想必最近一定又接到新CASE了。

「那麼,你答應要借我車了嗎?」

「你要去哪?」他懶懶得倚靠在門板上,還打了一個呵欠。

「婦產科。」

「婦產科?」這三個字就像是醒神劑一樣,讓他立刻清醒過來。「你去婦產科做什麼?」

懊不會是懷孕了?

去!他們兩天前才辦事,怎麼可能今天就懷孕?

那她去婦產科到醫是要干麼?

「如果我說是要去裝避孕器的話,你可以接受嗎?」借或不借,一個字就好啦!羅里羅唆的。

「你要去裝避孕器?!」宋暐楓的臉瞬間變得陰沉。

「這只是個比喻。」

「那你去婦產科做什麼?」原本他對這個答案並沒有特別感興趣,但是她剛剛的那個回答卻讓他警戒心提高。

「當然是去看女人病啊!」伍夢璇以一種「你是阿呆啊?」的表情看著他。

「我送你去好了。」他還是不放心?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就好了。」要不是離這里最近的一家婦產科遠在十二里處,她寧願自己走路去也不會來跟他借車。

「你會開車嗎?」他狐疑的看著她,看她年紀輕輕的……

「我二十歲就考到駕照了,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十六歲少女好不好?」她看起來真的那麼「女敕」嗎?

「我不放心,我還是自己載你去好了。」他快速的進到實驗室里抄走車鑰匙。

「我說過我可以自己去的。」給他載?別想!

「但我不想看見我的愛車回來後變成一台廢車。」跑車可不是那麼好開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跑去跟牆壁親親。

「你精神不濟,我才不敢讓你載。」一個不小心就會跑去跟閻羅王報到了。

「就算精神不濟,我的開車技術還是比你好一百倍,別羅唆了,你到底想不想去?」

咬咬牙,她上了賊車。

「你不用陪我進去了!」伍夢璇一瞼老大不爽,因為眼前這個痞子硬是要跟她進去婦產科。

「我從來沒去過婦產科,你就讓我進去參觀一下咩!」他嘻皮笑瞼道。

「不用了,里面沒什麼好參觀的。」丟臉死了!

「進去一下又不會死,」瞧她的表情,好像他一進去婦產科就會昏倒一樣。

「你既不是我老爸也不是我老公,請你不要那麼雞婆好不好?」她真的是快被他氣死了,這個人怎麼那麼「青番」?

「我當然不是你老爸,不過我很快就會是你老公了。」對,很快就是了。

「你……」听到他說這句話,伍夢璇的心跳突地加快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就是很快他就會把她迎娶進門。

「你……你別亂開玩笑了。」她撇過頭逕自下了車,下車之後還不忘回頭警告他;「不準跟著我進來!」

宋暐楓聳聳肩,不進去就不進去嘛!

看見他妥協的樣子,伍夢璇才真正放下心進到婦產科診所里。

今天大家大概都身體不舒服,難得看見婦產科里人會那麼多,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輪到她了。

「五十八號,伍夢璇小姐。」護士小姐輕柔的叫聲,喚醒了差點睡著的伍夢璇。

「呃,是!」

她乖乖的跟著護上小姐先經過一番檢查後,進入診療室。

「小姐,恭喜你,你的確懷孕了。」醫生斬釘鼓鐵的丟下這句話給甫進門的伍蘿璇。

「嗄?」她一時還反應下過來?

「我說恭喜你,你懷孕了,一個多月了。」醫生和藹的公布這個好消息。

但這對伍夢璇來說,卻是天大的壞消息。

什麼?她懷孕了?真的就如她猜想的一樣,她真的那麼悲慘的懷孕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的,一路上她都恍恍惚惚地,茫然的上了車。

「喂,你怎麼了?」瞧她這副德行,該不會得了什麼重病吧?宋暐楓不禁擔心起來。

「沒事……」伍夢璇一瞼茫然的撫著自己的小骯。

「醫生說了些什麼?」他才不相信她說的話,怎麼可能會沒事?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有事。

「沒事……」她依舊還是那副痴呆的樣子。

「你如果再這樣痴呆下去的話,我就要親你羅!」他危險的說道、

听到他這麼說,她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他,結果,她的一張小臉突然皺了起來,之後開始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

「都是你害的啦!」她把頭埋進他的陶膛,嗚咽的啜泣著。

而宋暐楓則是呆愣在原地,這……這是怎麼回事?

從婦產科回來之後,伍夢璇就把自己關在房問里,一關就是一整天,無論外頭宋暐楓如何叫喊,她依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璇兒!璇兒!」他站在她的房門前輕敲著門板。

他真的是覺得莫名其妙極了,他到匠是做了什麼事,為什麼她從婦產科回來後就擺出一張母夜叉臉對著他,還哭訴指控都是他害的?

就算是他害的,至少也告訴他他到底害她怎麼樣了嘛!

房內還是沒有半點聲響。

宋暐楓重重的嘆了口氣。「璇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

「你不用知道!」房內終於有了聲音,但卻是氣憤的怒吼聲!

「為什麼?」既然指控是他害的,好歹也要告訴他他把了什麼罪吧!他又不是岳飛,不想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而死。

「沒有為什麼!」還是怒吼。

「好,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你好歹也吃點東西吧?」自早上開始,她還沒吃過半點東西。

「我不想吃!」她哪有那種心情吃飯啊?

「不準!」他霸道的說道︰「如果你不打算開門的話,我就撞門羅!」

「不、不可以!」原本帶著氣憤的聲音,突然變得著急起來。

「我管你可不可以!」宋暐楓好笑的听著伍夢璇驚慌的聲音,撞門?呵,別傻了,他才不會隨便弄壞自己家里的東西,當然是用備份鑰匙羅!

他立刻將心中所想的付諸行動,拿起鑰匙就往鑰匙孔里插去。

結果打開房門後所看到的景象,卻讓宋暐楓大大的嚇了一跳,他難以置信的揉揉眼楮,想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你……你在做什麼?」他有點遲疑的問道。

「我……」看到闖進來的末嘩楓,伍夢璇也是相當的不知所措,吞吞吐吐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眼前是一個很荒謬的景象。

伍夢璇就像是個發瘋已久的瘋婆子一樣,原本烏黑亮麗的黑發,變得跟雜草一般,她正抱著一個垃圾桶坐在地上。

「你抱著垃圾筒做什麼?那里面有什麼東西嗎?」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驚愕,不過過了一天,她為什麼會變得那麼憔悴?

「不,我沒有做什麼!里面也沒有任何東西!」她極力護著胸前的垃圾桶。

其實那里面裝的不是東西,而是她……呃……孕吐後的產物。

不知道時沒有感覺,一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後,身體就產生了變化!從回來後就一直吐個不停,而她本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電視上那些孕婦老是趴在馬桶上吐的畫面。

馬桶……平常都是給坐的,要她趴在上面吐?惡……想到就覺得惡心,所八她只好找垃圾桶,充當「孕吐袋」羅!

而且還可以順便毀尸滅跡,真是一石二鳥之計啊!

宋暐楓—臉懷疑的樣子,壓根不相信她說的話、

「既然什麼東西都沒有,為什麼不敢拿給我看?」

「這種東西……沒什麼好看的啦!」她尷尬的說道,這種東西真的沒什麼好看的……

看她那個樣子,他也懶的跟她乎這種無聊的事情。「吃點東西吧!你一整天都還沒有吃過半點東西。」他把餐盤拿進來。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可不想看她自虐的模樣。

「我沒有食欲。」她可是說真的,而且她也不想增加可以吐的東西,老實說她已經吐到快虛月兌了。

「沒有食欲也要吃一點啊!」他請來的女佣,廚房手藝可是很高超的!不吃太浪費了吧?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啦!」她抱著垃圾桶就要往浴室去?

「站住!」他真的生氣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太不可理喻了,他可是好心送東西來給她,她擺什麼臉色給他看?

伍夢璇沒有理會他,她逕自走進浴室,將垃圾桶里的穢物統統丟進馬桶里沖掉。

「璇兒!」就算生氣,他還是狠不下心來苛責她。

唉!誰叫他要承認自己愛上她了呢?他是注定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了。

「我真的不想吃,」而且也沒有力氣吃。

她哀怨的望著臉上既無奈又生氣的宋暐楓,內心正天人交戰。

活該!誰叫你要愛上他的?誰叫你要跟他發生關系?現在會這麼難過,全都是你咎由自取!全都是你活該!

可是有什麼辦法,當時那種情況我本來就應該要負責的才對,我不能逃避啊!

那為什麼現在逃避了?勇敢的告訴他啊!版訴他你很愛他,而且道有了他的孩子!版訴他啊!

不能!我不能這麼做!這是我僅剩的一點自尊了,如果告訴他,他卻譏笑我的不知羞恥,那怎麼辦?如果他壓根不想要這個孩子,那怎麼瓣?

那難道你要一輩子都隱藏你的心情,讓他完全被蒙在鼓里?如果他也是愛你的呢?那你不是錯失了這份真情?

不……他不可能愛我的……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他不愛你?好,那如果你瞞著他生下孩子,假若孩子長大向你問起他爸爸的事,你要如何回答?

我……我……

一顆顆的淚珠紛紛從她的眼眶中滑下,她不行了……她再也無法隱瞞自己的心情了……

「璇兒?」宋暐颯擔心不巳的問道。他連忙放下手上的餐器,快速來到她的面前。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她怯怯的問道,現在她所要問的問題,可是攸關她去留的問題。

「嗯,什麼問題?」他不舍的拭去她頰上的淚水。

「你……你會恨我嗎?」

「恨?」他苦笑︰「我為什麼要恨你?」愛你都來不及了。

「因為……因為我發明了SD1432,所以害你變成了半個植物人,你不會感到有任何的不愉快嗎?」她不相信,只要是人都不希望自己無緣無故變成半死不活的人吧?

「說真的,從頭到尾,我只有一頭霧水和莫名其妙這兩種感覺而已。」他笑得無奈。

即使親耳听到真相,他也只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現在想想,他從來就不曾對她有任何的怨懟。

若真的要說有什麼不滿的話,那就是她固執的個性了吧!

雖然他看起來輕浮得像個大,但他也是有內向的一面的,他一直在等她自動表白自己的心意。

奈何這個固執的女人比他還能忍,到現在還不肯對他說一句「我愛你」,唉,他可是等得很辛苦耶!

「真的?你一點都不恨我?」她抬起頭,用她閃爍水光的大眼凝視著他。

「真的,我怎麼可能會恨你,你想太多了。」他輕笑。「這麼多疑,你又不是孕婦,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容易想東想西的?」這是他听別人說的,孕婦的心情很容易受到外在環境的影響,情緒化,想東想西的。

但伍夢璇听到他的話,整張小臉卻當場僵住。

「璇兒?」發現她臉色下對,好不容易松懈的心情又再度緊繃起來。「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不是……」

「那你是怎麼了?」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既然什麼事都沒有,那吃點東西吧!就算氣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啊!」

「我……我真的沒有食欲……」看到他手上拿的食物,伍夢璇就覺得剛才那股惡心的感覺又出現了。

宋暐楓看到她這樣,臉色不禁凝重起來。「你在婦產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發生了很嚴重的大事。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啊!」她強顏歡笑,他的問題她難以回答。要她怎麼回答?說她懷了他的孩子,那她要怎麼跟他解釋?

「對了,」她試圖扯開話題。「有—件事我—直都很好奇,我可以問你嗎?」

「什麼事?」宋暐楓狐疑的看著她,他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不過拷問她的時間多的是,他可以先滿足她的疑問。

「其實你也算是個有錢人,又年輕、又英俊而且又有名,為什麼從來就沒有半點花邊新聞?」這是很奇怪的事,雖然他公司里的女同事個個都很愛慕他,不過他卻好像從來不踫女人一樣,飽暖思婬欲,她才不相信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不會泡在女人堆里。

「這個啊,很簡單,因為三個原因。」他露出苦笑,听她這麼說好像恨不得他是個花心大蘿卜一樣。

「哪三個原因?」

「一是因為我創造的人工智慧型機器人,基本上呢,它是被設計成女性,而且打它一出生就愛暐宸愛得要死,所以如果真有女人找上門來,肯定會被它盤問到連祖宗十八代都招供出來,你說,這下有哪個女人敢進我家?」當他想起被莉莉安拷問的人,還會不由得想打起冷顫來。

「那個機器人在這個屋子里?怎麼我從來都沒見過?」奇怪了,她其實從很早以前就想去拜會那個機器人了,可是卻不知道在哪里。

「因為暐宸不在家啊!只要嘩宸那家伙不在,莉莉安就像沒電一樣,窩在房里不出來。」

「莉莉安?」是誰?听起來好像是個女人的名字……

「哦,是那個機器人的名字,」宋暐楓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因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吃醋,而他就是那個明眼人。

「哦,」她羞紅著臉怒瞪了他一眼,「那第二個原因呢?」

「你也知道暐宸這個人雖然不是同性戀,但是卻非常討厭女人,每次見到女人就像見到十大槍擊要犯—樣,有—次他還當場把—個抱住他的女人給過肩摔到地上,所以久而久之,每個女人都不敢靠近他羅!當然,這也包括他家。」

「嗯,第三個原因是什麼?」伍夢璇曖昧的笑笑。「該不會是因為你……」

「我是不是變態你應該很清楚。」他笑得非常無害,雖然他這個人不怎麼去翻那些不入流的小雜志,不過他很清楚別人是怎麼說他的,不外乎就是只愛機械不愛女人的變態,把機械當女人的瘋子。

伍夢璇因為他的話又再度紅了臉,原本想出口的損人話全都梗在喉嚨里。

「第三個原因嘛……應該是因為我太陰險了吧?」他稍加思嗣瘁不太確定的說道。

「陰險?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曾經害死人?在她的腦中陰險就跟謀財害命畫上等號,不過他這麼有錢,也用不著謀財害命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他索性抱住她,幫她梳理她糾結毛亂的頭發。

「我不是不踫女人,只是我找女人要的是你情我願,一夜激情過後一拍兩散,兩不糾纏……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作風了。」說到這里,他的口氣帶有一絲嘲諷。

「現在不那麼做了嗎?」她倒希望他能夠保持那種作風,這樣或許他和她就不會搞成現在這種狀況了。

當他解藥的就不會是她,而她也不會陷入現在這種想愛卻不能愛的兩難境地。

「當然不,因為夜路走多踫到鬼了。」他的表情霎時變得陰沉許多。

「發生什麼事了?」听起來似乎很嚴重。

「有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想拿孩子來威脅我……」一想起這件事,他的心中還是一肚子火。

但是伍夢璇听了,臉色卻一陣蒼白。

孩子……

「那個女人是待在我身邊最久的一個,有一天她跑來跟我說,她懷了我的孩子。」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她威脅我一定要娶她,不然就將孩子打掉。」

「或許……或許是因為她很愛你啊!所以……你知道愛情有時候會使人失去理智……」伍夢璇的臉色還是非常慘白,連說話時都會有點口吃。

「如果是我的孩子就算了,只可惜那個女人是拿別人的孩子來威脅我。」他陰冷的笑了,那種笑容讓人看了心里發毛、

伍夢璇吞吞口水,她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因為她的肚子里就孕育著一個小生命……雖然這個小生命是他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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