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V.S.狠男 第三章
作者︰子芸

「大哥,‘正拳幫’那個小姐派人送回函來了。」一名「黑道幫」的弟兄,拿著一封白色的信封,急忙交給「黑道幫」的老大,霍三郎。

霍三郎咬著雪茄皺起額前的皺紋。「也該是時候了。」接著他將信函打開。

他邊看信邊露出冷冷的邪笑,一雙眉毛還不時的挑動著,牽引他高而寬的顴骨。他身著一件花藍色絲質衫、黑色絲質長褲,虎背熊腰的粗擴體型展露無遺。

「這小姐算有點膽識,敢赴這次的鴻門宴,替我傳話下去,要弟兄們這幾天加緊練練身子,我們要好好的‘招待’一下這個混血妞。」

霍三郎的親弟弟霍正好奇問道︰「大哥,你真的準備對那個女人下手嗎?她只是個女孩而已。」

霍正耿直、少一根筋的個性和「黑道幫」凶暴好斗的個性完全不同。

霍三郎生氣喝斥霍正。「閉嘴!你懂什麼,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現在不是上古時代,講求什麼仁義道德,現今的世界是誰的錢多、地盤大,就是老大,你懂不懂?要存活就不能太仁慈,這是個你不吃人,人會吃你的世界,快醒醒吧,我的小老弟。」他搖頭嘆息、。

霍正一臉茫然的听著霍三郎的理論,心地善良的他,對于霍三郎的話充滿迷惑。「可是,對方是個女人,爸爸說過好男不跟女斗的,你忘記了嗎?」

聞言,霍三郎咬著雪茄站起身,一臉無奈指著他的頭。「你就是這副不成材的模樣,老是替別人想,我是你唯一的親大哥,你怎麼不回頭替我想想?如果我現在不除掉那個小妞的話,日後就換她除掉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想看我被人做掉嗎?」

霍三郎問他,霍正堅決搖搖頭。

霍三郎繼續說︰「除掉她是為了她好,我不忍見她一個女孩陷在黑道之中,我這麼做是拯救了她,我是在做善事呀!你懂不懂?」霍三郎對著霍正問道,對于霍正少一根筋的頭腦,感到十分頭痛。

霍正搔搔他那一頭平頭,細長的雙眼習慣性的緊眯著,和霍三郎相似的健壯體格,讓人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竟有著一顆仁慈、善良、縴細的心。

霍正想了一下。「我不懂你說的那些什麼對誰好,對誰不好的想法,我只是想看到你死後能像爸爸一樣上天堂,不要落入地獄里受苦。」

他的話一說完,霍三郎氣得在他頭上打了一下。「我還活得好好的,你就咒我死,你是真想氣死我呀?!呸!呸!」

他語氣認真的為自己強調。「你干麼打我,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霍三郎氣得火冒三丈,無奈的搖搖頭。他兩手一揮,對他的寶貝弟弟哭笑不得。「去辦你的事吧!別在這兒氣我了。」

霍正模模頭離去,自己又哪里惹他不高興,他只是說出心里的真話,也錯了嗎?他一直是相信上帝的,從小他就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

「你不相信上帝嗎?」霍正一臉無辜的問道。

霍三郎不知如何回答,霍正的傻氣讓他難以招架。「去、去、去,去辦你的事,不要在這里煩我。」

「對不起又惹你生氣,我走就是了。不過,我會向上帝祈求讓你上天堂的。」霍正離去前自言自語說道。

霍三郎對于霍正的一番「死話」真是受不了。他靠坐沙發上,猛抽著雪茄。

「真他媽的!想抽個煙都不得安寧。」听到行動電話響起,霍三郎從口袋里掏出。

「霍老大,接到回函了吧?」

霍三郎眼楮一亮。「原來是常二幫主,什麼事勞煩你親自打電話問候我?哈哈。」

「沒事,只是想和你談談後天晚上的鴻門宴一事,你沒忘記劇情如何發展吧?」

霍三郎笑嘻嘻的抖著聲音說︰「沒忘、沒忘,我正想找你談這事呢!」

「好,那今晚咱們老地方踫面。」

「沒問題,我一定準時到。」

「就這麼說定。」

霍三郎收起行動電話,嘴角忍不住的顫抖著笑意。「好,真是太好了,哈哈……」

霍三郎爽朗愉快的笑聲回蕩在屋內,一場鴻門宴正開始布局。

☆☆☆

「正拳幫」十樓的會議室里,原村香、南陽和子及澤上田史、駱克和真田之五人,正在商討後天赴「黑道幫」之約的事。

「香,你確定要赴約嗎?」南陽和子擔心的語氣。

「這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晚宴,如果我不去,其他的幫派會恥笑我們幫里的弟兄,這樣的情形下,就算知道對方不懷好意,我只能做這樣的選擇。」原村香緊繃著臉,眼光飄向遠方。

澤上田史補充。「沒錯,這就是幫派間的游戲規則,你不侵犯別人,別人還是會想盡辦法來侵犯你的,這個社會變了,不再是講求道義的社會。」

南陽和子語重心長的對原村香提出建議。「香,不如早點宣布結束掉‘正拳幫’吧,不要再涉入這個圈子,我們搬回日本去,遠離一切的是非,這樣就可以讓那些想傷害你的人,早點死心了。」

原村香輕嘆一口氣。「不行,現在還不是宣布解散的時機,一切等到和‘黑道幫’見過面之後,再見機行事。‘正拳幫’已經有好幾年的歷史,想要解散一個幫派並不容易,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更是變動不得,一切還需再計劃詳細一點。」

南陽和子體會到原村香的心理,但是還是忍不住替她擔心。

「幫主,你真的要解散‘正拳幫’嗎?」真田之語氣失望的問道。

原村香點頭。「這件事目前還不宜對外說出去,你千萬要守口如瓶,千萬不能讓其他弟兄知道,否則會打草驚蛇,壞了大事。」

一心還想圓一圓「大哥夢」的真田之,無奈又失望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澤上田史見大家面露沮喪,開口安撫大伙,「有結束就有開始,後天就是幫主正式使用父姓的日子,正式以韓香這個名字在台灣過一個新生活。我完全支持幫主的決定,黑道畢竟是一條不歸路,我太明白其中的險惡了。」

房內的五個人,都有此感受,尤其是駱克更是感觸良多。

澤上田史又說︰「關于後天和‘黑道幫’老大霍三郎見面的事,邀請函上說明彼此雙方只能三人赴宴,我們這邊是個個實力堅強,如果霍三郎真有什麼陰謀的話,也討不到好處的。」

真田之附和澤上田史的話,安撫南陽和子。「是呀,有我師父出馬肯定不會有事的。南陽和子你就不要擔心了,幫主是吉人自有天相。」

南陽和子一陣欣慰,露出勉強笑容。原村香拉住她的手,兩人姊妹般的情感流露無遺。

澤上田史也說︰「該來就會來,我們只要做好事先準備,應該可以打贏這一場仗的。」

氣氛出現溫暖,隔了一會兒,駱克突然開口,「不知常森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沒有?他要一起前往嗎?」沉默許久的他終于打破寂靜。

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澤上田史告訴他。「他已經提出他不能去的說法了,你對這件事有其他看法?」

駱克搖搖頭。「我只是認為常森的身手不凡,如果他能一起前往的話,是個很大的影響。」

駱克的話引起原村香敏感的反應,她認為駱克是在輕視她的能力。

她發揮「惡女」本性。「這件事不用你費心,你只要做好保鏢的本職就行,其他的事完全和你無關。」

駱克不明白原村香何苦對他保持如此強烈的敵意。「你不用刻意提醒我的身分,我知道自己的本職是保護你的安全,但是同時也要提醒你,除了你的安全之外,你沒有其他權力來命令我!我是直接由澤上田史受雇的,他才是我的委托人。」

「是嗎?但是你不要忘記,我可以立刻解雇你,你不要忘記這一點。」原村香大聲反駁駱克。對于他當面的回應,心里既欣賞又氣憤。

駱克絲毫不怕她,和她目光相對看。「我知道你有權力解雇我,但是我們有過一個月的約定,你該不是想現在就食言了吧?」

「你——」原村香被駱克的話堵得說不下去。

駱克眼中流露出得意,氣氛充滿火藥味。

澤上田史見兩人如仇人相對,急忙開口勸阻,「你們兩個就各讓一步吧。」

眼看快失去優勢了,原村香決定先離開。「不必多說了,今天我想在房間里待一天,誰都不準打擾我,包括和子在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進入我的房內!」她一氣之下,帶著一張鐵青的臉色離開會議室,所有人只能干嘆三聲。

「真田之、和子,我想和駱克私下談話。」澤上田史在原村香離去後,提出要求c

「OK!我們立刻消失!」想到能和南陽和子單獨相處,真田之不改淘氣的本性,立即拉著南陽和子離去。

☆☆☆

「人人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女,可偏偏老幫主和原村香就是一對個性完全相反的父女,兩人是愈看愈不像呀!」只剩兩人獨處時,澤上田史對駱克吐露出心底的話。

「澤上先生,別急,這事是急不得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妙齡少女,要她突然搖身一變成為黑幫大姊,一時間還是難改她月兌韁的本性。」駱克安撫澤上田史。

「都是孽緣,一段異國的戀情讓他們父女二十多年未見,也因她母親的早逝讓她從小甭苦的在孤兒院中長大,為了彌補對她們母女的歉疚,老幫主硬是不顧眾人的反對,指定一個女孩當‘正拳幫’的幫主,他這麼做不知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這都是命運的捉弄,由一個女人來帶領‘正拳幫’也無不妥呀!現在亂世當道,性別不是問題,最要緊的是如何在亂世中求一道清流,這才是問題。」

澤上田史贊同駱克。「說得好,我真是找對人了,真要好好感謝駱德把你推薦給我,你果然就是我要找的人。此時我們‘正拳幫’正面臨內憂外患的大題,光靠我一人周旋其中,完全不夠,這個常森是幫里的心頭大患。」

駱克眯起眼,眼底發出疑惑。「看她的反應,她像完全不知道常森勾結外面幫派的事,是不是應該及早告知她這個事實?」

澤上田史搖頭。「這種謠言在外面流竄多時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有這種事存在,但是毫無證據來揭發常森的陰謀。他畢竟還是‘正拳幫’的二幫主,若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就和他撕破臉,恐怕只會帶來更大的反效果和內哄的紛爭而已,到時事情會愈搞愈糟。我不想太早就讓事情曝光,因此只能靜觀其變,等待時機成熟再做進一步的反擊,這一點就要靠你替我尋找一些有力的證據了,你會幫我吧?」澤上田史用一雙懇切的眼神看著駱克。

駱克點點頭。「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請放心。」

澤上田史如吃了定心丸般的安心了。

駱克提出疑問。「當初澤上先生是如何認識老幫主的?為何會進入黑道之中?」

記憶霎時回到好幾十年前,他語氣悠悠。「當年老幫主韓一武還是一名剛入黑道的小混混,受派到日本去處理一些幫內細節的問題,當時我為了賺取學費而在一家酒廊里當小弟,我就是在那里認識老幫主的。」

回憶總讓人變得不一樣,澤上田史原本睿智的雙眼此時充滿溫暖的回憶。「那時是一個下雪的晚上,差不多深夜三點多鐘,我抖著身子正準備回家,不料突然來了一群混混,想向我敲詐,要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他們,當時的我認為我辛苦賺到的錢為何要平白給他們呢?所以抵死都不願把錢拿出來,彼此一言不合,我便被他們痛毆一頓,整個人倒在雪地之中,原本我以為一切就這麼完了,誰知,突然有人在身後大斥了一聲‘警察來了!’我才得以解救。」

「那個人就是韓一武老前輩?」

澤上田史點頭。「就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跟隨他,和他以兄弟相稱。他要離開日本之前對我說,等我考到律師資格後,一定要到台灣找他,我信守了我的承諾,兩年後我考上了律師的資格,搭上第一班飛機到台灣,從此便在台灣落地生根了。」

男人同男人之間的英雄惜英雄,是不足外人道的。

駱克很敬佩澤上田史的義氣。「盡避歲月的流轉,還是無法抹滅你們當年的患難之情,我終于明白為何你對‘正拳幫’如此忠心耿耿,願意盡全力來幫助原村香小姐,你實在令人敬佩。」

「關于你和幫主之間的沖突,我有個不情之請。」澤上田史話鋒一轉,轉到駱克和原村香的身上。

「你請說,我正想談談這件事。」

「你有沒有听過‘男性偏見恐懼癥’這個醫學名詞?」澤上田史詢問駱克。

駱克揚起一道眉。「沒有。澤上先生怎麼突然問我呢?有什麼關系嗎?」

啊上田史尷尬一笑。「早晚你都會發覺的,我現在只是提早告訴你。幫主她因為小時遭到父親遺棄以及母親的早逝,因此在心里上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形成日後對人生上的許多事情都失去了安全感和樂觀的心。所以今天的她,才會變成如此的孤僻和不信任他人,尤其是對男人更是有著根深蒂固的排斥感和不安全感,所以請你不要在意她對你產生的敵意,她完全是身不由己的。」

駱克十分忖心的听澤上田史繼續說下去。

「男人對她來說,比一顆原子彈還要可怕,如果她願意相信你,那她將會對你付出全部的真心,但是如果她把你當成敵人的話,你可就要小心了。」澤上田史警告駱克。

駱克有點好奇。「看來她現在好像已經把我當成她的敵人了,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害我嗎?」

澤上田史笑了笑說︰「傷害你?倒還沒這麼恐怖,只是她一向鬼靈精怪,而你又和她訂下一個月的時間,以她好強的個性來看,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用盡鎊種可能的方法逼走你,她無法忍受,也無法接受一個陌生男人的保護,所以我在此想告誡你,你現在所保護的是一個患有‘男性偏見恐懼癥’的女人,你要用非常的做法來保護她,否則一個月之後,離開這里的人肯定是你。」

駱克做出吃驚狀,吐了一口氣。「听你這麼一說,我未來的二十多天,可有得受了。」

他此刻腦海里,顯現出那個躺在浴白里,悠然自在,一臉純真如小孩的女人。

☆☆☆

原村香打開窗戶,望著一輪皎白的明月,腦海里是一片混亂。一想起「正拳幫」目前的處境以及她日後將要過的下半輩子,不覺又是一聲的輕嘆聲。

「明月呀明月,你可知道我的心。」原村香沮喪之余,只能對著明月說話。

「想說話就該找人才對,月亮只是用來欣賞的。」

原村香一臉震驚,趕忙尋找聲音的來源。

「你在找我嗎?」

倒退了一步,原村香驚訝駱克竟然從她的上頭空降而下,像是黑夜里的「蝙蝠俠」。

「你在監視我?」她拉緊身上的睡衣,語氣是指責駱克。

駱克拍拍身上的灰塵,一臉正經。「如果我是你,我會用保護而不是監視這兩個字,你把事情看待太嚴重了。」

「你到底想怎樣?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你似乎听不懂國語似的,難道要我說日文你才懂嗎?」原村香生氣的又用日文說了一遍「我不需要你的保護」,心里的怒氣才暫時得到紓解。

「不管你怎麼說,我只是在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如果你父親還在世上的話,他不會贊同你這一句話的。」駱克用日文回應她的話,語氣嚴厲,不帶任何一絲情緒。

「你懂日文?你見過我父親嗎?你認識他?」原村香語氣充滿懷疑。

駱克恢復母語國語回答她。「是的,我和你父親見過幾次面,談不上是朋友,不過他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雖然他是個黑道分子,但是我尊敬他,他是個講道德、求正義的人,我很感謝他救了我弟弟。」

一听到和父親有關的事,原村香整個眼神都亮了起來,對她來說,父親是一個不可觸模的秘密,她既渴望又害怕,心請十分矛盾。

「你一直強調他救了你弟弟,能不能告訴我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原村香按捺下怒氣,語氣轉為平心靜氣。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不是現在。」駱克回答她。

「那是什麼時候?」原村香追問他。

駱克突然不發一語,雙眼直視著她,令原村香突然不妥起來,她害怕他的眼神,仿佛要看穿她似的。

駱克牽動嘴角,笑了笑。「你一直強調你不需要男人的保護,但是我現在眼中所看到的,卻是一個需要被保護、被愛的女人,你不能再欺騙你自己了。」

原村香完全不承認駱克的話。「我不需要男人的保護,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一陣夜風吹過兩人之間,緊繃的情勢並沒有得到解月兌,兩人四目相對,對彼此的敵意在空氣中逐漸高漲著。

原村香絲毫不怕駱克,一張臉繃得緊緊的。駱克從沒遇過這麼強悍的女人,看到她那一雙閃著寒光的雙眼,他想要征服她,讓她投入自己的懷抱中。

駱克向前一步,一把拉起她的手。「你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麼嗎?」

原村香沒料到駱克會抓住她,一心想掙月兌他的手,不斷扭動。「你別忘了,我是‘正拳幫’的幫主,你膽敢對我無禮?!」

駱克發出一聲長笑。「听過‘幫主殺手’這個外號沒有?我可是專門對付幫主級的人物,所以你的威脅對我完全無用。」

原村香一臉鐵青。「你是個卑鄙的小人!」

看到她生氣,駱克又是一笑。「盡避罵吧,我喜歡有活力的女人。」

原村香氣得說不出話來,被駱克羞辱的她,準備用肢體來表達她的怒氣,她猜他可能還不知道她是空手道高手吧?她伸出另一只手,打算使出力道來攻擊駱克的要害。

「啊……」

駱克本以為原村香是要攻擊他的上半身,誰知她竟然「聲東擊西」,一腳用力踩下他的腳,讓他痛得快掉下眼淚了。

「哈哈……」原村香看到駱克悶痛的表情,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

任憑腳下痛楚難當,駱克咬緊了牙,用力抓緊原村香的手,將她往自己懷里抱緊。

「游戲結束了。」駱克將原村香兩手抓住,反轉放置腰後,倏地,一個動作,原村香像只無助的綿羊般落入他堅實的懷中,霎時,天雷勾動地火黑夜之中,一道微弱的火光從兩人身上發出「拍茲」的聲音。

駱克低頭吻住原村香的唇,原村香不住的反抗,兩人纏斗激烈……

原村香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軟弱不堪,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駱克那雙厚實的雙手所觸踫過的地方,全都像是剛生起的火熱了起來,令她不知所措,雙手無力的垂放在身後。

時間對駱克來說已毫無意義,除了緊緊抱住原村香之外,他已別無他事可以做。

月光成了兩人的催情劑,一幅「纏綿悱惻」的激情畫面令人臉紅心跳,一聲聲心跳的聲音,形成一種渾然天成的浪漫旋律,回蕩在夜空之中……

愛情的力量似乎凡人無法擋,但是「男性偏見恐懼癥」的力量也是不容忽視,在經歷過一場如痴如醉的洗禮後,原村香帶著惶恐的雙眼看了駱克一眼,然後沖進屋內,緊緊關上她的房門。

駱克頓時無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在思考拼湊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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