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 第七章
作者︰偌兒

宇擎于薄暮時分帶著段琉琉來到凱悅飯店接凱洛公司的總裁,他已經在圓山飯店訂了位子,準備好好款待這個重要的貴賓。

只是宇擎被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給驚駭住。

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長相又如此俊帥的男人會是凱洛公司的總裁嗎?

「對不起,我是宇氏企業的宇擎,請問凱洛公司總裁在嗎?」宇擎說了一口流利的美式英文。

「我就是。」慕倫卻是用道地中文回答宇擎。

宇擎一听慕倫的回答是標準的中文,霎時感到驚訝不已。

「請進。」慕倫微欠了身,好讓他們進房間。「你們先請坐一下。」然後走進了另一扇門里。

宇擎和段琉琉一起走進總統套房,雙雙坐進柔軟舒適的沙發上等慕倫。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足以左右整個歐洲經濟動脈的企業總裁,竟然會這般的年輕!

原以為凱洛公司總裁會是個滿臉布滿智慧的皺紋、頭頂微禿、小骯隆起的老者。然而今日所見到的卻是一個擁有一頭烏亮的頭發、臉上輪廓線條剛毅鮮明的俊朗男子。如果真要說他有一絲西方人的特質的話,就是他那一雙湛藍如深海的瞳眸,以及那自然散發出尊貴的氣質,那就是王者的氣息。

「宇先生,你這時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慕倫從房間出來,坐進他們對面的一張單人沙發里。

「我已經在飯店訂了位,特地來邀請安德森先生一起去品嘗台灣特有的美食。」台灣的美食在國際間早已響譽盛名,雖然今晚是訂在圓山飯店,他卻特別交代要做些具有台灣特色的小吃。

「這大麻煩你了。」慕倫客氣的說著。其實他這次來台灣,也只是想看看宇宣過得好不好,他一點都不想帶給別人麻煩。

「安德森先生,你難得來一趟台灣,我理應盡盡地主之誼。」

「既然這樣,你就直接叫我慕倫吧!別安德森先生的叫,听起來多不自在。」慕倫雖然出身為貴族,卻對那些多余的繁文褥節感到厭煩不堪。

況且宇擎還是宇宣的大哥,對自己來說寧願他就像個朋友,不單只是生意上的關系。

「既然你不介意,我就直吃你慕倫,你也叫我宇擎吧。」宇擎沒想到凱洛公司的總裁會毫無架子,還是這般平易近人。「不知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就麻煩你了。」慕倫回房間拿了件衣服穿上。「我們走吧!」

???

宇擎開車接了慕倫來到圓山飯店,今天的晚宴純粹是為了歡迎慕倫,因而除了他和段琉琉外,並沒有另外的陪客。

慕倫原以為宇宣是宇氏企業的總經理,或許她也會是今晚的主人之一。當他一走進這間VIP時,空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一股失望之情充塞于心。

慕倫的嘴角泛出一絲淡得不易被察覺的笑容,心中的苦澀只有自己嘗得到。

今天宇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機場接他,從她臉上散出的恨,便不難看出來宇宣是多麼不想再見到他,她又怎麼會為了生意,勉強自己來面對他呢!

三人分別坐進位,宇擎便讓人送上菜。今天點的菜全是一些台灣道地的食物,只是經過大飯店的大廚師高超的手藝烹調之後,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這次臨時決定來台灣,造成了你的麻煩,心里真是過意不去。」慕倫端起酒杯。「這杯酒代表我的謝意和歉意。」說罷,一口飲干了杯中的酒。

宇擎和段琉琉也一同舉起酒杯,一口飲盡。

「慕倫,有件事我想問你,希望你別介意。」

「如果你想問的是有關于合作計劃,你只要把詳細的計劃書給凱洛公司。如果沒什麼大問題,找個時間就可以簽約。」慕倫以為宇擎想問的是有關合作的事。

「不,我並不是想問你有關合作的事。」宇擎搖搖頭,笑了笑。「我只是想問你在來台灣之前,甚至在主動提出與宇氏企業合作計劃之前是否就已經認識了舍妹宇宣?」

宇擎在慕倫一走進這間VIP時,臉上流露出的失望之情,並未躲過他的眼。只是他並不知道慕倫期待中的人是誰。

但從宇宣今天的失常、甚至要求退出她一路參與中的歐洲拓展計劃,他才大膽假設,再小心的求證。

慕倫听到宇擎的問題,除了有一點錯愕之外,很快的他便笑了出來。看著宇宣的聰穎,對宇倫的細心敏銳,也就不必感到大多的意外。

「沒錯,我是認識宇宣。」慕倫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他認識宇宣的事實。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這也就能解釋宇宣從去機場接機回來之後的失常反應了!「你知道嗎,宇宣今天向我要求退出和凱洛公司的合作計劃。」

「我相信以她的個性,她會這麼做。」慕倫的笑容中漾滿著無數的苦澀,雖然他和宇宣相識相愛才短短的幾個月,卻也了解她是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個性。

況且是他欺騙宇宣在先,只是她不能了解他完全是為了她的安全和他們兩人之間的未來,才不得不暫時虛與委蛇的答應和莎蕾公主的訂婚。

在事情還沒真正告一段落之前,他只能眼睜睜的放她走。

「你來台灣不就是為了宇宣嗎?」

「我只是想來看看她過得好不好,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慕倫雖然想重新贏回宇宣對他的愛,但在他還未真正得到自由前,是無法給宇宣任何的承諾。

「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你就盡避說一聲。」宇擎雖然不知道宇宣是怎麼認識像慕倫這樣一個大人物,不過他相信,這一定和她逗留在歐洲數月有絕對的關系。

而從慕倫所流露出來的深情,相信他對宇宣是有感情,只是或許他和宇宣之間有著誤會。

宇擎對自己妹妹的個性是十分了解,她在感情上絕容不得一絲的欺騙和背叛。就算是真的有誤會,宇宣也不允許自己再回頭。

縱然她會後悔一輩子!

慕倫又為自己斟滿杯中的酒,頭一仰,滿滿一杯酒又下肚子。酒精的灼熱刺痛著他的心,對于擺滿桌上的美食佳肴,他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他的一顆心全被宇宣給填滿!

他是真的愛她呀!

他該如何才能讓宇宣明白他愛她的心?

看來他來台灣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學會了台灣人喜歡杯中見底的習慣。為喝酒而喝酒,不是為品嘗酒而品酒。

只是他也了解到「酒人愁腸愁更愁」,這句話的真正意義了。

???

宇宣將自己完全埋進工作之中,她想要利用沉重的工作來忘卻慕倫為她帶來的再度擾亂。她從英國回台灣之後,絕口不提在英國曾發生的一切事情。

她也花了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將慕倫深鎖在心底深處。她努力的想忘記慕倫、忘了他帶給自己的傷害和欺騙。

她得承認,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的想忘了他,卻是怎麼也忘不了。相反地,慕倫的影像益發的深植在她的內心深處。

半年過去了,就算無法將慕倫給忘了,至少她心也平靜了不少。她的身邊有她最親的家人、有她喜愛的工作,這些都是讓她重新站起來的力量。

愛情並不是她的唯一。

宇宣真的不懂,慕倫都已經訂了婚,對方還是個皇室公主,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天空籠罩在一片黑幕之中,宇宣神情恍惚的走出宇氏企業大樓。這幾天她的車子進廠修理,上班時她就和宇擎一起到公司,解決了上班時的交通工具的問題。下班時間不一樣,她就直接搭計程車回家。

今天她又一個人獨自留在公司加班到九點多,整個人已感到疲憊不堪,現在她最應該做的是回家洗個澡、上床睡覺,而不是一個人在街頭漫步。

徐徐微風迎面拂過,柔細發絲隨風飛舞。孤獨的背影透過暗淡的月色在地上拖曳成一道蕭然的影像。

宇宣在人前總是表現出一副快樂無憂的模樣,事實上她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黯然哭泣。

這一切全是為了一個人、為了她唯一愛過的那個男人、那個能迷惑所有女人的男人。

慕倫!

既然你不能屬于我,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為什麼?

宇宣仰頭無語問蒼天!

走著、走著,宇宣的身子緩緩的蹲下去,雙手緊緊環抱住縴細的雙臂,瘦弱的身子在微風中不停的顫抖著。

宇宣將臉埋進兩膝之間,她顧不得自己還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她只知道自己痛苦得想好好痛哭一場。這半年來,她始終強顏歡笑。看著大哥和妹妹們一對對恩愛有加,仿佛一把磨得光亮的利刀,無情的往心口刺下,淋灕的鮮血也只能往內流,只因她不想讓愛她的家人為她擔心。

慕倫!慕倫!慕倫!

宇宣在心中狂叫著慕倫的名字。

這個名字在宇宣的心中不知喚過幾千幾萬次!卻始終不能大聲的叫出來呀!

「宣宣。」慕倫深情的喚著她。

慕倫從宇宣走出宇氏企業大樓之後,一路上就默默的跟著她。他不敢叫她,那是因為他明白宇宣不會想再見到他。他又怕宇宣一個人精神恍惚的走在街上會有危險,雖然現在才九點多,還不算大晚。

原本他是真的不想打擾她,但看見她默默的蹲了下來,縴瘦的身子還在冷風中顫抖著。他因為擔心她,才忍不住走過來看看她。只要她沒事,他就會退的遠遠地,只要能遠遠的看著她就夠了。

「宣宣。」慕倫等不到回應,又輕喚了一聲。

宇宣原以為是自己太過思念慕倫,才會產生的錯覺。但這第二聲充滿感情的「宣宣」傳來時,她才明白那並不是她的幻覺,確確實實是慕倫的聲音。

這世界上除了慕倫會把「宣宣」兩個字叫得這般的溫柔之外,不會再有第二人。

宇宣緩緩的抬起滿面淚痕的臉凝望著慕倫,眼眶中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珍,不斷的滾滾而落。緊咬著下唇,微滲出血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宣宣。」慕倫想將她緊緊的摟進懷中,然而雙手卻停在半空中。

宇宣在慕倫的手一伸過來時,身子就往旁邊一斜,整個人就這麼跌坐在人行道的紅磚上。她不斷的搖晃著,淚流的更凶猛。「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呀?為什麼?」

「你真的這麼恨我嗎?」難道她真的能忘了他們在倫敦的那一段甜蜜時光嗎?

「是的,我恨你,恨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宇宣不停的槌打著自己的胸口,她好恨自己為什麼無法對他做到視若無睹?為什麼明知不能再愛卻依然深愛著他?

她的心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呀!

苦澀的滋昧讓她感覺到是那般的生不如死!

如果愛情非得要這般苦,她寧願一輩子不要去愛呀!

慕倫擔心宇宣會傷害到自己,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柔芙。「宣宣你別打了,會打傷自己呀。如果你一定要打,你就打我,只要別傷了自己就好了。」慕倫看見她如此的心傷,他的心比她還痛呀!

只是他現在真的不能說,為了宇宣的安全,他怎麼也不能說出自己的情非得已!

「如果打你我的心就不會痛了,那我會打你千萬次。」宇宣抬起一雙迷蒙的雙眼,情深依舊的看著他。

一雙縴縴玉手,情不自禁的輕輕模著這樣一張令她愛戀、令她心碎的英俊臉龐。剛毅的線條,湛藍如大海的瞳眸,高挺的鼻梁,性感如魅的唇型,就是這一張完美到沒有一點瑕疵的俊臉,讓她無法自拔的深愛著地。

「宣宣。」慕倫靜靜的任由宇宣的手指撫模過他臉上的每一寸,只因他也曾眷戀著她溫柔的撫觸。

宇宣突然吻住了慕倫的唇,雙手緊緊圈住慕倫的項背,仿佛要將其這一生對她的愛全投注在著一個吻里。舌尖主動挑開慕倫的唇瓣,滑進了他濕潤的唇齒之間,纏逶、糾葛、抵噬、吸吮……

慕倫亦感受到那一股填塞于胸口的灼熱,啟開雙唇,所有的熱愛和眷戀如涓流般源源的流向宇宣的口中。

他對宇宣從來不敢再有所冀望,只希望她能明白他深愛她的心始終不變。

慕倫單只是輕吻著宇宣的唇,便燃起一股難耐的灼熱。他想要她,從宇宣離開倫敦之後,他就無時無刻的想要她。

只是他明白,在還沒有解決和莎蕾的婚事之前,他是沒有這個資格再要她。

宇宣仿佛感覺到慕倫身體里燃起對她強烈的渴望,同樣的她也想要他,想要他溫柔的撫觸、甜蜜的吻灑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最渴望的是他霸道強悍的在她身體里進出的撞擊和佔有。

宇宣突然拉著慕倫站起來,沖到馬路旁,手一揮,攔了輛計程車。上車後,她向司機丟了句。「凱悅飯店。」

「宣宣!」慕倫對宇的舉動感到既震驚又錯愕!他實在弄不清宇宣真正用意為何?

宇宣並沒有回過頭看他,她明白慕倫的心中充滿著疑惑。

她又何嘗不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解。但為了不讓自己有後悔退縮的機會,她硬是不敢回頭看他。

咬緊下唇,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今晚過後!兩人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和牽扯、一切的愛恨情仇都到這里結束。

今晚過後,他就該回到英國和莎蕾公主結婚,從此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

宇宣一進到慕倫的房間,馬上再度圈上他的頸項,送上她嫣紅如桃花的雙唇,微啟雙唇,邀請著慕倫的探入。

慕倫怔仲,並沒有隨即摟住她、回吻著她,只是呆怔不動的任由宇宣對他做出示愛的舉動。「宣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不希望宇宣只是一時的感情沖動,明天過後她又會更憎恨自己。

宇宣離開慕倫的唇瓣上,向後退了一步。「我當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那你……」她不是恨透了他嗎?為何……

宇宣又走近他,月兌掉慕倫的西裝,扯掉領帶,再慢慢的解開襯衫上的鈕扣,直到整個充滿肌肉線條、完美的胸膛敞露在她的眼前。宇宣不想欺騙自己,她始終眷戀著慕倫帶領著她同赴雲端上的感覺。這世上只有慕倫,才能和她這般的契合。

「我要你愛我。」宇宣頭一低,輕吻落在慕倫的胸前,深藏在慕倫埋藏在體內的柔情。

慕倫微微彎腰,將宇宣抱起來,走向另一扇門里。他將宇宣輕輕放在床上,俯身在她的身邊,開始要為宇宣月兌去身上的衣服時……

宇宣卻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我自己來。」

她將慕倫壓回床上,自己則下床站在床邊,低著頭,一個、一個慢慢的解開衣服上的鈕扣,然後再將衣服從頭上月兌了去。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如瀑布般的傾泄而下,服貼在她白皙的背脊上。

當她低下頭來要打開內衣的掛勾時,慕倫卻突兀的抓住她的手。再一次確認,「你不後悔?」

宇宣只是將慕倫的手拉開,繼續著她的動作。

慕倫便這麼看著宇宣在自己的面前月兌去了身上的所有遮蔽物,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刺激著他的血液直沖腦門,呼吸變得亦發急促、狂亂。

宇宣漠然的神情看似不起一絲的波紋,然而她的心狂烈的跳動著,直要跳出胸口。她用顫抖的雙手,費盡力氣才月兌掉慕倫的西裝長褲。一雙性感而修長的雙腿就這麼在她的眼前。

慕倫已經被宇宣撥撩得欲火焚身,一個旋身,宇宣就這麼躺在他的身體下。就算她要後悔、要逃開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唇將她的櫻桃小口全含進他口中,沾滿蜜的舌,一一的舌忝噬過她唇內的每一顆如珍珠般的貝齒,邊吻著她,邊對著她的口中吹著熱氣。「宣宣,讓我好好的愛你。」

宇宣的眼神狂亂、思緒更是紊亂,整個身子就好像千萬把火同時狂燒著她般。長長的指挾嵌進慕倫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慕倫,慕……」宇宣的口中不停地逸出令人酥麻的嚶嚀聲,嬌喘不已的申吟出對他的渴望。

慕倫得到她的邀請,快速的月兌去了內褲。瞬間將自己充滿了的需求挺進她的體內最深處。

宇宣則仰著頭,雙手緊抓住床單,閉著雙眼,額頭上還不斷的冒出了汗珠。

如果能讓她就此從萬丈高的雲端上跌落千尺深的深淵里,就算是粉身碎骨,為了慕倫,她亦心甘情願、無願無悔!

只因她是這般的深愛著他!

慕倫怕宇宣的雙腿被自己抬得太高會酸,便放下她的雙腿,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身上,慕倫的雙腿則垂落在地板上。「宣宣,盡量扭擺著你的腰。」

宇宣听從慕倫的話,配合著慕倫律動的節奏,扭轉出最美的旋律。

終于……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慕倫一個用力的挺進,直達她的最深處,再一次的沖刺,最後終于將愛的種子灑落在宇宣的身體里。

「啊」宇宣整個人虛月兌的趴在慕倫的肩膀上,嬌喘連連,汗水的滴落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

「累嗎?」慕倫讓她坐直,想要替她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宇宣卻又一個閃躲,躲開了他的手。他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舉也不是、放也不是。「宣宣!」慕倫被宇宣瞬然而變的情緒給弄糊涂了。

宇宣將一顆火熱的心深埋起來,臉上倏然換上一臉的寒霜。她將自己從慕倫的灼熱處拉了出來,背對著他,就在他的面前一一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回去。

「宣宣,你這是在做什麼?」剛才發生的事是那般的真實,絕不會是一場夢而已。且他也能感覺得到她如同自己一樣,全心全力的付出自己給對方。

宇宣依然背對著他,冷漠無情的說︰「這是最後一次,從此之後我們之間就誰也不再欠誰!」

「你真的能說斷就斷嗎?」宇宣的無情狠狠的傷了慕倫。

「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台北,永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宇宣終于還是回過頭,這是最後一次,就將他的影子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里。「就當我們之間無緣吧!」語畢,不再眷戀的掉頭離開了飯店房間。

慕倫並沒有開口叫住她,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宇宣離開自己的眼前。

他不斷的自問著︰「既然這麼恨我,又為什麼要把自己給我?」慕倫的心中有著大多太多的疑問,這些疑問只有宇宣才能回答他。

不——

慕倫對自己說,他絕不會這麼容易的讓她走出自己的生命。

因為她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深愛的女人。

三十年來他幾乎沒有一天是為自己而活,往後的日子他絕對要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尤其是他的婚姻,他絕不在讓自己像顆棋子。

宣宣,你一定要等我。

???

宇擎輕輕敲了宇宣的辦公室,听到回應後才開門進去。

宇宣看見來的人是宇擎,她便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大哥,有事嗎?」

「我剛剛送安德森先生去機場。」宇擎一說完,特別注意了宇宣臉上的表情。然而他卻失望了,因為他所看到的是一臉平靜無波的表情。從她的臉上是怎麼也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慕倫果然信守承諾的離開了台灣,是她要他離得遠遠的、要他永遠的走出自己的生命中。只是她的心在知道他的離去之後,竟然感到那麼的痛,碎了一地的聲音不斷的縈繞在腦海中……

宇擎從口袋里拿出一只沒有任何包裝的戒指,這是慕倫在機場時從自已的手指上月兌下來的。「他要我將這只戒子交給你。」宇擎將戒子放在她剛才在看的報表上。「他要我替他轉達一句話,他要你等他,他會回來。」

宇宣看見那一只他一直戴在手上的戒子,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滴落在戒子上。

「宣宣,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故事,但既然你愛他,又為什麼不好好抓住他?」

「就算我想抓住他,他也永遠不會屬于我。」

慕倫的生命中已經有了莎蕾公主,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個過客、一個不重要的過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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