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公子 第八章
作者︰紀瑩

這章課伍玫瑰的日光一直盯著手表上的分針,不停倒數下課時間,一挨到下課鈴響,她立即逃難似的抱起書本、背起背包,準備逃離教室。

「同學有問題嗎?後頭站起來的同學是不是有問題要問?」靳仁拿著白板筆的手,輕輕指向最後一排。

伍玫瑰站起一半的身子當場僵住,動也不敢動,耳邊清楚地听見同學們議論紛紛的聲音。

她閉上眼,幾乎想大叫,她知道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她深深吸口氣,死就死!

伍玫瑰轉過身,忿忿不平地睨著靳仁臉上那抹只有她看得懂的訕笑。

懊死的靳仁!

「我沒問題。」

「沒問題?」

靳仁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在別人眼里只覺得他的笑容溫和有禮,但看在伍玫瑰眼底,卻覺得他在嘲笑她。

「我以為你站起來是因為有問題要發問。」

「我……咳,我要去廁所。」

話一說完,她也不等靳仁再開口,便像逃難一樣打開後門往外沖,出去之前她還隱約听見靳仁帶著嘲弄的話語。

「原來女人也沒辦法憋尿。」

此話一出引來全班哄堂大笑。

站在外頭的伍玫瑰只能氣急敗壞地猛跺腳。

「玫瑰,你說嘛,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

班上知名的八卦婆擠在伍玫瑰身旁不停追問,令伍玫瑰頻頻往旁邊移。

「不會告訴任何人?」伍玫瑰將搓揉肥皂的動作停下,不相信地睨著八卦婆。

太好笑了!她就像慣犯說自己不會再犯罪一樣。

八卦婆重重地點頭。

「對!你快告訴我你跟靳仁現在是什麼關系?听說很多學校想找他去演講都請不動,可是為什麼他卻同意禿頭教授來演講?」

八卦婆的腦筋動得很快,「是不是因為你的關系?那天你被他抱在懷里時,他的表情告訴我你們兩個有曖昧喔。」

伍玫瑰皺起眉,睨了她一眼。「他那天什麼表情?」

「很滿足、很愉快,嗯……還有一點洋洋得意,」八卦婆仔細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那天他好帥喔!喂,被那麼優的男人抱在懷里的感覺怎樣?很幸福吧?」

伍玫瑰手中的肥皂噴地一聲,肥皂像噴射機一樣飛出去。

「幸福?」她的眉角微微抽搐。「我告訴你,那天我腳上有傷,所以才會被他抱。」

「那麼剛好?你腳受傷,剛好遇見他,他就願意抱你?而且還是在校園里?」

八卦婆斜月兌著她,聲音充滿不信任。

「我是被他撞傷的!」她會被這個八婆氣死!

伍玫瑰決定離她遠一點,她扭開水龍頭,將滿是泡沫的手伸人冰涼的水柱里沖洗。

冬天一到,連水都冰得像高山上的泉水。

「被靳仁撞傷?還真剛好。」八卦婆掩嘴偷笑。

「我不想跟你說了!」

必上水龍頭,她一時找不到衛生紙,兩手只好在空中甩呀甩的,想將手上的水珠甩掉,可是雙手反而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變得更冷了,冷得她咬緊牙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給你。」

一只大手突然從她後方遞來一塊干淨、招得四四方方的格子紋手帕。

聞著熟悉的刮胡水味,伍玫瑰臉色一僵,經過幾次親密接觸後,她對這股味道已經非常熟悉了。

「不用了。」

她甩甩兩手,小臉羞紅。

每次他一靠近都讓她個由自主地面紅耳赤,她真氣自己這個樣子,更氣他能左右她的情緒。

一旁的八卦婆見靳仁靠近立刻發出曖昧的笑聲,掩著嘴打算告退。

伍玫瑰見狀惱羞成怒地大叫︰「不準你又上BBS亂寫!听到沒有?八婆!」

看著八卦婆越跑越快,伍玫瑰臉色鐵青,快被氣哭了。

她咬牙切齒,氣得直跳腳。「都是你啦!」

靳仁露出無害的笑臉,瀟灑地聳聳肩。

「我沒做什麼。」

「你為什麼要來學校?那天已經被你害慘了,現在全系……

不!全校的人都以為我跟你有曖昧,你今天又來學校,這下子我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伍玫瑰身材矮小,逼得靳仁不得不傾身向前,壓低自己的身高。

他附在她的耳邊,緩緩吐出幾個字,「真的沒有曖昧嗎?」

他的氣息吹進她耳朵里,惹得她的體溫直線上升,耳根子又熱又紅。

她迅速搗住耳朵,狠瞪著他。

他的臉靠她好近,味道清新……

伍玫瑰不禁想起那天在他辦公室里的親密接觸。

「你干嘛答應教授要來上課?」八卦婆現在一定在BBS上謠傳她和靳仁的事。

「為了你的學分,這是我和他交換的條件。」

伍玫瑰愕然地捂住嘴。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是這樣!

她還以為是教授大發慈悲地收起大刀放她一馬,讓她只交報告就可過關,沒想到居然是這樣源來是因為他與教授交換條件……

「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演講的嗎?八婆說很多學校想請你去演講都請不動。

靳仁溫柔一笑。「這還用問嗎?」

伍玫瑰的臉紅得燙手。

亂了,一切都亂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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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玫瑰……」

大寶伸手在伍玫瑰的眼前上下晃動,不過她仍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前方,表情呆滯,見狀,大寶用手肘頂頂一旁的小寶。

「喂,她是不是被嚇到了,需不需要去收驚?」

他們一大早沒課就先到這里來監工,沒想到卻發現伍玫瑰早就到了,而且還一臉呆滯地坐在角落。

小寶仔細打量她,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她這個樣子,好像被嚇得不輕,我看帶她去行天宮拜拜好了。」

「我想也是,她準是被靳仁嚇到了。」大寶模模下巴。

「靳仁到學校去講課是系上的大事,全系的人興奮得不得了,有的人還去求禿頭教授再請靳仁到學校來,不只我們學校,別的學校一知道從來不對外演講的靳仁居然到我們學校來上了一堂課,便紛紛打電話。套交情,也想把他請到他們學校去,我看這大概跟她有關吧。」

小寶點頭如搗蒜。「對對對,美惠在BBS上也是這麼說的,她說玫瑰與靳仁的關系非比尋常,靳仁才會破例到學校來,而且美惠之前不就已經在BBS上貼了一篇文章,說她親眼看見靳仁抱著玫瑰在校園里逛大街嗎?說不定真如美惠所說的,他們關系曖昧。」

美惠就是伍玫瑰口中的八卦婆。

「真看不出來……」大寶狐疑地上下打量伍玫瑰。

一听見靳仁的名字,伍玫瑰乍然清醒,靳仁這兩個字就像是解魔法的咒語。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跟他才沒有關系!」

她紅著臉咆哮聲音之大掩過機器運作的聲音池讓師傅們愣了下。

「玫瑰,不用這麼激動。」小寶苦笑。

「你們跟那個八婆一樣,老是說一些沒有根據的事,你們可別忘了,我和靳仁是敵對關系,我們是敵人,知道嗎?」

大寶挑眉斜睨她一眼︰「玫瑰,不用這麼激動吧?這會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喔。」

伍玫瑰的臉更紅了,這次是憤怒所引起的紅潮。

「大寶!」

她氣得起身出拳想揍人,沒想到腳跟絆到椅腳,整個人踉蹌了下,筆直往前倒上,就倒在一身瘦排骨的大寶身上,「好痛!」’

都是排骨!撞得她好痛人家靳仁就不會,他的胸膛既結實又溫暖……

伍玫瑰突然驚覺自己竟把靳仁拿來跟大寶比較,連忙搖搖頭。

大寶接住伍玫瑰的身子,瘦弱的他不免向後退了一步。

「喂,玫瑰……

大寶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到耳邊有一陣風吹過,一道黑影立即出現在眾人面前。

靳仁怒氣沖沖地攫住伍玫瑰的手腕,強行拉她離開,還處于震驚當中的伍玫瑰只能被動地讓他帶離現場。

大寶和小寶看傻了眼,久久不能言語,最後還是大寶率先清醒。

「我看吶,美惠說的可能是真的喔。」

「還說是敵人關系,應該是情人關系吧?」小寶掩嘴偷笑。

聞言,大寶也忍不住笑出聲。

「你要載我去哪里?」

靳仁強拉伍玫瑰上車,車子立即扛飄上路。

他臉色凝重,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發出喀喀聲響,伍玫瑰覺得自己有種錯覺,仿佛看到他的頭頂上正在冒煙。

「我還有工作要做,華先生再過一個禮拜就要回來了,我如果到那時候還交不出東西,我就要提頭見人了!」她揉揉被抓痛的手腕,皓腕上浮現清晰的掌印。

好痛!這個粗魯的家伙,也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

趁著等紅綠燈的空檔,靳仁開口了。

「你住的地方在哪里?」

伍玫瑰轉頭看他。「干嘛這樣問?」

「我看有些事情非得談清楚不可,告訴我你住哪里。」

最近他發現八卦雜志的記者動作越來越明顯,不僅會守在大樓里,甚至會主動從員工那里打听他的消息,跟蹤他的次數變得更密集。

懊死!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新聞價值,需要他們這樣勞師動眾!

何況他得把他們的關系再定位清楚些,剛才看見她投人大寶的懷中,大寶的手還摟著她,他差點氣瘋了!

雖然他知道她是絆倒的,基于求生本能才會投人大寶懷里,可是他就是無法忍受!

自從上回清楚地說自己要她後,她擺明了在閃人,見到他也是拉長彼此的距離,這不是他所能忍受的事。

這樣私密的事實在無法在公眾場合攤開談清楚,在公眾場合基于紳士精神,他不便以自身的魅力壓得她乖乖就範,所以只能到她家去了。

「要說什麼在公司或者在咖啡館都能談,為什麼要到我家去?」

她不能認同他的說法,而且一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站在她住的地方時那種場景,任誰都會想歪吧?

空氣中飄著濃濃的……

伍玫瑰忍不住羞紅臉。

靳仁轉頭睨她一眼,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怒意,他的表情陰冷,好像她在外頭偷生了他的孩子一樣。

「那到我家去。」

方向盤一轉,他將車子快速開到內車道,也不管這里能不能回轉,他打算在這條八米寬的道路上回轉。

去他家?

伍玫瑰一驚。

「不要啦!我不要去你家!」在她家,她都會害怕了,何況是去他家!在他的地盤上,他如果想殺人,她也無處可逃。

不下不!

「去……去我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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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進小巷子,靳仁將車停好後自車窗探頭往外望,眉頭深鎖,「哪一棟?」

「那一棟。」

伍玫瑰指指一旁的傳統老公寓,公寓外觀經過歲月的洗禮有些斑駁,甚至還有一些裂痕,台灣幾次的大地震雖然沒震垮它,但也在它身上留下痕跡。

靳仁將車子熄火,下車站在路邊,仔細看著這幢建築物。

靳仁站在車旁,這輛MINIC00PERS硬是矮他一截,只到他的胸口;他一手扶在腰際,擱在車頂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在在顯示他正在容忍一件事。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靳仁這樣的表情,伍玫瑰縮縮脖子有點害怕,她指著敞開的大門。

「走這邊。」

隨著她走向油漆斑駁的鐵門,靳仁往里頭望了一眼,所有自制力瞬間蕩然無存。

「你知道這種傳統公寓有很多治安死角嗎?」

鐵門未鎖、樓梯間陰暗、大門與樓梯有點距離,如果在晚上,歹徒很容易利用末上鎖的大門進人公寓,更能躲在樓梯間陰暗的空間,當住戶回來時再伺機而動,因為與大門有點距離,所以住戶想逃到外頭去喊救命的機會很渺茫。

而這麼危險的公寓,居然連個監視器都沒有!

一想到她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有可能遭遇不測,靳仁額際的青筋猛抽動。

「台北房租這麼貴,這里比較便宜嘛。」這句話大寶也說過很多遍了,可是她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學校的獎學金就這麼多……

伍玫瑰委屈地走上樓梯。

樓梯很窄,所以高大的靳仁只能跟在她後頭。

「因為房租便宜,所以你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

「不然要怎麼辦?我現在已經一身是債了。」

「你的青年創業貸款應該還有剩吧?」

伍玫瑰迅速回頭,「你怎麼知道我是辦青年創業貸款?大寶告訴你的?」死大寶,一直泄她的底!

「從里頭拿一些出來,租一間隨時有保全的房子,」

「你瘋啦?在台北一般房子的租金就已經貴得嚇人,你還要我去租一間有保全的房子,神經病!」

她哇了一聲後再度往上走,走到三樓便停住,她從包包拿出鑰匙打開門。

屋里很小,大概只有五。六坪,有陽台、有浴室,靠牆處擺了一張高架床,床下擺放一張制圖台、一張四方小書桌,另一邊牆面擺了一座小衣櫃,房間正中央有一張矮桌與地毯,顯然來這兒的訪客得席地而坐。

靳仁環顧四周,臉色更加鐵青。

雖然她將小空間做了最有效的規劃,看起來很溫馨,但是這幢公寓就像不定時炸彈一樣,尤其通往陽台的門是玻璃門,只有一道簡單的鎖,以這種三樓的高度、玻璃門的安全裝置.都能讓歹徒如入無人之境。

靳仁將門關上後,立即發出咆哮︰「該死!你居然連暗鎖都沒裝!」

伍玫瑰嚇傻了。

他在生氣?他會咆哮?

一直以來,靳仁在她的記憶里是溫文爾雅,像英國紳士般有氣質,無時無刻都帶著淺淺的微笑,她從來沒見他發過脾氣,甚至爆出咆哮……

伍玫瑰不由自主地發抖,怯懦地睨著他。

靳仁的雙手撐在腰上,閉上眼努力壓下心底一股已經沸騰的怒氣,頻頻深呼吸後才張開眼。

「你馬上搬離這里。」

「啊?」她愣了愣,而後發出懊惱的聲音。「你在開玩笑吧?」

伍玫瑰話才說完,整個人狠狠撞上衣櫃,讓她痛呼一聲,她的雙手被靳仁攫住。

他正怒不可遏地瞪她,一字一句冷硬的從肯縫間進出。

「立、刻,馬、上。」

「你……」她真的被嚇壞了。「你要我搬……搬去哪里?」

「我那里,我免費給你一個房間,至少比這里大上四倍。」

「這、這不是叫我跟你同居嗎?」

「有何不可?」感覺到手下脆弱無助的嬌軀,他怒喝一聲,低頭封住她的唇瓣。

「唔……」

唇瓣柔軟的觸感、甜味十足的香氣,她的身體柔軟得讓他的下月復刺痛。

靳仁摟住伍玫瑰不盈一握的縴腰,將她往自己的懷里壓,長腿往她兩腳間一擠,使兩人毫無縫隙地緊貼著。

他的吻帶著宣示的意味,霸道地掠奪她的一切,將她逼得無處可躲。

伍玫瑰緊閉雙唇,不敢呼吸,就怕他吻得更深人;他的大掌突然捏了下她的縴腰,她立即痛得張口驚呼,他的舌乘機竄人香唇里,吮吻她分開的唇瓣,用舌尖逗弄她的丁香小舌,不斷淺啄。深吮。

她立即感受到壓在平坦月復上的男性象征正蠢蠢欲動,火熱得燙人。

伍玫瑰想退,但沒有空間,火苗正以驚人的速度在兩人之間燃燒;他的吻像迷藥一樣,一旦讓人習慣就會上癮,就會放棄堅持。

伍玫瑰的手由抗拒轉而慢慢環上他的頸子,欲火讓她的氣息越來越不穩定,小臉更是紅燙。

靳仁微微一笑,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他以充滿欲火的黑眸直盯著她,看著她氣喘吁吁,雙頰更是浮上一層誘人的紅暈,他注意到第一次見面時就吸引他的那顆小痣,于是垂首啄吻。

這顆小痣,讓他覺得她好矛盾。

她生得嬌美可愛,渾身上下都是純潔的味道,但她紅艷飽滿的嘴角邊卻有一顆讓人看了會覺得欲火狂燒的性感美痣,讓他更想擁有她。

靳仁讓她躺在地毯上,支著身體俯視她。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的?」

她怯懦地點點頭。

他指指她的鎖骨,「這里有我蓋的章,你還投進其他男人的懷里?」

「我我沒……」

她的唇瓣讓他的手指頭堵住。

「現在我要索取同報了。」

她倒抽口氣。

他的手從衣擺伸人,一路沿著她白女敕的肌膚往上移,推高毛衣後露出里頭綴有蕾絲邊的純白胸衣。

「不……」伍玫瑰嬌羞地想遮住自己,雙手卻被他格開。

「噓……」

他像哄小孩般對她露出微笑,並緩緩地將胸衣拉開。

嬌艷欲滴的蓓蕾早已因為他的激吻而硬實,他輕輕舌忝舐了下蓓蕾,她立刻嬌喘連連,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掙扎。

他以腿擠開她緊並的雙腿,讓自己能貼得更緊密,將她困在身不動彈不得;他的唇瓣啄吻著粉紅蓓蕾,伸手拉下她的裙子,五指更是直搗她的私密地帶。

「靳仁……」

她扭腰掙扎,身體因為不堪他的逗弄而顫抖,令她感到沮喪的是,自己竟然因為他霸道的侵略而有了反應,雙腿間灼熱難耐……

「說你是我的。」他將手按在她私密處,恐嚇道。

伍玫瑰泫然欲泣,咬緊唇瓣搖搖頭。

靳仁伸出長指壓上她的敏感,伍玫瑰立即驚叫一聲,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不要……」

「嗯,不要?」

他露出邪惡的笑容,長指立刻滑人幽谷,伍玫瑰尖叫一聲,雙眼圓瞠。

他靠在她耳邊低語︰「跟著我說一次,我、是、你、的……」

「我、我、我……嗚……我是你的……」一滴不堪逗弄的淚水瞬間滑下,對于初嘗禁果的第一步,她顯得格外無助。

「對,你是我的。」他解開褲頭,極欲讓勃發的得以解月兌。

「太、太亮了……」

仰躺的她意識到現在是白天,而通往陽台的玻璃門是那麼的干淨,干淨到能讓對面公寓的人輕易瞧見這里的一切。

靳仁起身走到玻璃門,將一旁的窗簾拉上,室內瞬間變得昏暗,外頭明亮的光線透過窗簾變得微弱。

他褪上的襯衫、褲子,英俊的臉上早已通紅,他緊盯著伍玫瑰不放。

伍玫瑰抱緊身子遮住胸部,敞高的毛衣與胸衣。褪至大腿的裙子,以及扯下一半、露出神秘地帶的貼身衣物,她嬌羞得讓人受不了。

靳仁低咒一聲,立即將她抱在懷里,而她早已因為他的逗弄而渾身酥軟識能倒在他懷里。

「你一輩子都會是我的。」

他忍不住月兌口承諾,將自己早已腫脹的緩緩推進……

伍玫瑰屏住呼吸,感覺身下有東西挺人,她驚于他的巨大,恐懼地想推離他。

「我怕……」

他啄吻著她的唇瓣,讓她能放松身體。

「放心交給我。」

伍玫瑰望進他的眼底,在他眼底她看見自己,想起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自己早已一步步陷人他的情網且不可自拔,早已芳心暗許。

她顫抖地呼出氣息,微微點頭。

得到她的信任,他露出微笑,緩緩將自己的火熱推人,直到踫上預期中的障礙。

雖然早知她是處子,可他並不執著那道薄膜,但他還是不自覺地感到驕傲,心底更是打定主意要憐惜她一輩子。

「會有點痛。」

听他這麼說,她嚇了一跳,他卻趁著這時候,一個挺身沖破那層她保護了二十幾年、最寶貴的薄膜。

伍玫瑰痛得弓身仰頭叫喊,靳仁立即以溫柔的吻封住她的唇,待她適應後,他才發動一波波迷人的攻勢,直到兩人雙雙迷失在欲海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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