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注定的緣份 第2章(2)
作者︰幽宛

為了避開他,婉瑩早早地結束了工作。剛一下班她就第一個沖出公司,跳上了一向很少坐的公共汽車。

回到家時,天空下起了淅瀝的小雨。婉瑩慶幸這場雨的到來,讓她找到了拒絕許嘉凱的理由。

吃過晚飯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啪啪地拍打著窗戶。這場雨來得比任何一場都要大,她漸漸放下了心,許嘉凱不會再找她吃飯了。這時,她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上面留著言︰馬上給我回電話,許嘉凱。

「婉瑩,你什麼時候買了這個?」媽媽看見婉瑩包里的電話。

「啊,公司的,為了工作方便所以才給我配的。」婉瑩撒謊說。

媽媽點了點頭,不再懷疑她說的話。

婉瑩拔了電話號碼。

「喂。」許嘉凱听到電話鈴聲,立刻抓起了電話。「說好了下班我接你吃飯,為什麼你沒有等我!」他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我沒有答應你吃晚飯,為什麼要等你。」婉瑩不喜歡他總是對她命令,一副一切皆由他主宰的樣子。

「楚婉瑩,你到底要怎麼樣?」許嘉凱漸漸地失去了耐性,「我像傻子似地在外面等了你一個鐘頭,你卻早早地離開了公司。」

「不要再找我,好嗎?」她輕輕地央求他。

「為什麼?」

「我們不算是朋友,甚至可以說不認識,你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每一個都那麼漂亮,我對于你來說一文不值,我們又何必總是糾纏不清?」

「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我希望我們還是忘了那晚吧。「她已經努力在做了,是他的出現打破她原有的平靜和安寧。

「不行!」他在電話里大聲吼了起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任你玩耍任你擺布,所有的事情你說忘記就忘記!你竟然不想跟我扯上關系,就不應該對我投懷送抱,更不應該讓我對你產生了興趣。」

「你女朋友多的是,又何必在乎我這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我不在乎任何一個人,我只是不允許有人違背我的意思,更不允許女人拒絕我。」他才不在乎她,他不在乎任何一個女人。一個小小的楚婉瑩,怎麼會勾起他的溫柔憐愛.他對女人只有命令和使喚,他在乎她只是因為她拒絕他。

「你要怎麼樣?」她無可奈何地詢問,傳說中的許嘉凱沒有這樣蠻不講理,他對女人的手段只有拋棄,他為什麼偏偏不放過她?

「我要見你!」

「外面正下雨。」她想用這個理由打消他的念頭。

「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會自己過去。」他對她的糾纏不清,只是證明他自己的魅力和實力,滿足他獨有的虛榮心,他在乎是他的尊嚴和面子,他不許女人拒絕他,不理睬他。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怎麼會惹上他?她不想見他,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的答案。

她討厭他想得到她的真正理由,可不管怎樣,她始終都要面對他。傳說中的許嘉凱對女人只是一時解悶、消遣的玩物,從不重視女人,更不會強迫女人。看來今晚她是逃不掉了,跟他說清楚後,他自會放了她。

當她置身于他的公寓時,他早已等她多時了。

「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他冷冷地,帶有怒氣地問她,她以為他可以躲得了他嗎?

「我說過,不會做你的情婦,不會被你用錢收買我的靈魂和。盡避我很窮,窮得一無所有,我都不會為了錢,更不會為了你而答應你。」

他想得到她,得到一個不屬于他又最具挑戰性的附屬品,他只是想證明他的魅力和實力,證明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應該是他的所有物。

在情場如商場上無往不利,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放蕩浪子——許嘉凱,竟然在這個乳臭未干、毫不經事的丫頭面前大受重創。這個一向自詡為情場斑手的許嘉凱;被所有女人傾心、愛慕、追逐的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的許嘉凱;自認為天底下最有魅力,不可抗拒的許嘉凱,竟然在面前這個條件平平、毫無女人味的楚婉瑩面前臉面掃地。

他被她的拒絕勾起了怒火,更高漲了佔有她的。他不惜任何代價、手段都要得到她,哪怕是綁架、是強暴,他都要達到目的,只為她的拒絕。

他慢慢地傾身向她,如冰霜的面孔讓她不寒而栗。她完了,徹底地完了,她悲哀地想。他會用盡世界上各種卑鄙的手段讓她屈服,他是魔鬼,一個傷人于無形,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是一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魔鬼。

「你知道你拒絕的後果嗎?」他鄭重地警告她,「你知道我會如何對付你,我會宣告所有人,你楚婉瑩是我的人,只為了我的錢而委身于我,更為了我的錢而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你是我許嘉凱用錢包下來的商品,你公司的同事,你的朋友會不會相信,還有你的父母,那個晚上你宿夜未歸,還有我們即定的事實。如果你確定你的父母完全相信你,可以接受別人對你異樣的眼光和批評,那你就拒絕我。」他抓住了她最致命的弱點。

他在威脅她。不!是逼迫,是恐嚇,她知道拒絕的後果了,而這也是她最怕的。

「你真的好卑鄙。」面對他的威脅和恐嚇,她竟無力跟他大喊大叫。「為什麼選中的會是我,我長得不漂亮,身材又瘦得如同竹竿,更別提取悅你的功夫。你的女朋友多如牛毛,隨手抓一個,她們都會樂意而且手舞足蹈地答應你,為什麼會是我?」

「只因為你拒絕我,三番四次地拒絕我。」就是這個理由,他一直尋找的理由,也只有這個理由才可以說服他自己對她的強烈。

「所以你要收服我,只想證明你的能力,維護你的尊嚴和虛榮。」

「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要收服,無非是她是他遇到的最有挑戰性的女人,更因為她的倔強和拒絕。如此而已,他不認為還有更多的理由。

「如果我也向那些女人一樣對你迷戀、死命地纏住你,你是不是會視我如無物而放了我。」

「不要跟那些女人比!」他怒目向她瞪視,她怎麼可以跟那些如蒼蠅般的女人相提並論,她就是她——楚婉瑩,他想收服的對象和想要的女人。

她怎麼配跟那些漂亮尤物相提並論,她是一文不值的丑小鴨,只是想證明他自己的挑戰品,是他用錢買下的供他消遣、玩弄的商品。

她好累,累得讓她體力不支,她好想癱在沙發上睡過去一覺不起,不用再面對他和他留給她的難題。可是,她是如此堅強地清醒著,又如此痛苦地面對他和問題,又不得不做出殘忍的選擇。

她逃不掉了,她永遠也逃不掉的,不是嗎?她斗不過他的,那只有屈服了,是嗎?她悲哀地想著,她真的要變成他玩弄的對象?變成任他予取予求的商品?望著他堅決而不容抗拒的冷硬面孔,是的,她必須答應他。

「我答應你。」

听了這句話,他臉上僵硬的線條柔和了下來,嘴角慢慢地抹上了勝利和愉悅的微笑。

來到她面前,慢慢地捧起她的臉龐,仔細地凝視著這張細致而憂傷的面孔。

「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望著他勝利的笑容,她的心痛得無以名狀。她的痛所為何由?

「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嗎?」

「你說。」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會滿足她。

「不要公開我們的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當然。」他爽快地答應了她的條件,如果她不想公開,那就隨她吧。

「多長時間才可以結束這種關系?」她再問。

「什麼多長時間?」他從來就沒考慮過要留她多長時間。

「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總不會是一輩子吧?」

她見他沒有回答。

「那就一個月吧。」她替自己定了時間,一個月後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她居然一副想擺月兌掉他的模樣,一個月就一個月,也許只要她一次,他就會厭了她,她那具瘦得不盈一握的身軀能引起他多長興趣?

「也許用不了幾天,我就會對你失去了興趣,所以不用急著想擺月兌掉我。」

「那當然最好,最好是現在就失去了興趣。」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他邪邪的目光灼熱地描向她全身每一處。

「今晚?」她嚇了一跳,雖然她已經作好了心里準備,但今晚她……

「當然。」他的話語斬釘截鐵,不容質疑。「去洗個熱水澡,我喜歡干淨的身子。」

洗澡間里,她迎著熱噴噴的水浪沖向她的臉部,任水淋濕她的全身。她是何其有幸,讓她遇上了許嘉凱;她又是何其不幸,遇上他。

泡在洗澡間里,遲遲不敢走出去。面對他,她還是不敢把自己給了他,盡避這並不是第一次。二十多年來,她固守的陣地,竟要忍受他這個魔鬼卑鄙地玩弄。

唉!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面對現實吧,楚婉瑩,既然第一次給了他,還在乎第二次嗎?遲早她都要接受他。

突然地,一雙大手毫無聲息地從後圈住了她,同時一具結實而挺拔的身軀靠近了她,並擁緊她。她緊緊地閉上雙眼,承受著許嘉凱帶給她的虛月兌和不勝負荷,那股全身酥麻感傳遍全身。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她不知何以自處,隨著許嘉凱的親吻不住地悸動不已。他竟赤身地進了洗澡間,兩具身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她無力去掙扎,只能任他在她的身上游移、撫弄……

「回到床上,我會更知道如何要你。」他在她的耳邊粗重地呢喃。

大床上,兩具人兒氣喘吁吁、香汗淋淋。他抽離了身子,翻滾到床上,舒暢地快感和滿足感遍布全身,所有的女人只有她讓他有了這種感覺。

她成了什麼?任他擺布的玩物,供他消遣的商品,任他發泄的女人。她好恨自己,恨自己對他全身心的反應,恨自己投入地接受他,更恨自己不要臉的行徑。只有兩情相悅、真心相愛的人才可以達到高潮,而他卻在沒有任何愛的前提下,仍可以如此地做那種事,她氣自己毫無保留地給了他。

坐起身,打算離開這個無心無肺、卑鄙無恥的魔鬼身旁。

他一把圈住了她的身子,「不許走。」他命令她,全身充滿著慣于發號施令的霸氣。

「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為什麼還要留下我?」不是嗎?他要的不就是這個嗎?竟然已經達到了目的,留下她還有什麼用?

「不要惹火我,我說不許走就不許走。」他霸道地說,同時重又覆上她的身子,雙眸緊緊地盯上她,逼視著她。「你是我的女人,就要留下來陪我,更可況沒有你的身子慰藉我,我會失眠。」他真的會失眠,擁有她的感覺好充實也好踏實。

「我一夜未歸,我爸媽會懷疑我、擔心我。」她想借這個理由讓他放了她,睡在他的懷里是對她的折磨,她怕會更加接受他的人。

「我不管,隨便找個理由,上次不也是過關了嗎,或許你直接告訴他們,你睡在我的懷里。」他邪邪地對她展露微笑,他並不介意公開他們的身份,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也可以打消她逃開他的念頭。

「你明知道我是因為這個理由才屈服于你的,如果讓人知道了,我立刻離開你。」她有些動氣,她討厭他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他是個輕意就可以擄獲人心的魔鬼,用他惡魔般的笑容和卑鄙的挑逗手段,達到他得到任何女人的目的。

「離開?」他重新審視她,語氣變得陰森恐怖起來。「我許嘉凱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開,你也不會例外。乖乖地听我的話,留在我的身邊,沒有我的命令,我決不允許你離開!」他們才剛剛開始,剛剛發現了她的好,剛剛讓他嘗到了女人的甜頭,嘗到了她的幸福。這個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總是能激起他滿腔的憤怒,他向來不為所動的心竟被她掀起了驚濤駭浪。

「我是你的商品,是你的玩物,是你的衣服,只有你才有權利決定我的自由和生死,當然不敢輕意離開。」她真的傷心生氣起來。

「明白這一點最好。」看著她因憤怒而嘟起的小嘴和緊繃的臉龐,他的嘴角又不自禁地扯出了一抹微笑。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他都喜歡欣賞,他欣賞她所有的一切。第一次,他第一次欣賞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貌不驚人、專門跟他唱反調的女人。

「不要在我面前露出你狡詐、邪惡的笑容。」他的微笑,著實叫人意亂情迷,叫她忘記了他的壞、忘記了她應該恨他的理由。

「你怕我的笑容會蠱惑你的心,對嗎?」這個晚上,他的確笑得太多了,他的笑全是為她而展露。

他充滿誘惑的語調又一次勾起了她陣陣心跳,為了掩飾心中的那份慌亂,她急忙別過了頭。

「我要睡覺了。」她懊惱自己總是被他攪得心慌意亂。

「好啊。」他高興地接受了她的意見,他也確實困了,伸手攬住了她的腰際,把身體更緊地貼近她,臉頰貼在了她圓潤光滑的脖頸上。

「我不習慣有人睡在我身邊。」她試著想推開他。

「這是個好習慣,不過,從現在起你要習慣有我睡在你身邊。」

「對別的女人你也是這樣摟得緊緊地嗎?深怕他們會跑掉似地。」想起他身邊那些漂亮的女人,她竟升起了一股醋意。噢!楚婉瑩,千萬不要為他而吃醋。

「我只怕你會悄悄地溜掉。」他像是要霸佔住什麼似地緊緊擁住了她,這個微微輕顫的身子是他的,他決不允許她跑掉。他被自己的佔有欲嚇了一跳,他——許嘉凱,流連于各人堆中風流倜儻的許嘉凱,視女人為玩物、為衣服的許嘉凱,什麼時候在乎過一個女人?更別提用女人的身子慰藉他的心?這太不合乎邏輯了吧!

「即使我逃掉了,你也會把我抓回來。」她是逃不掉了,她竟然答應做他一個月的情婦,就應該信守承諾。一個月,一個月很快就可以過去。可是在這一個月當中,她要如何防御他誘惑的手段而不使自己陷進他誘人的陷阱中?

「從你那晚送我回家開始,就已經注定你是我的女人。」他慶幸那晚放縱自己喝醉了酒,慶幸遇上了她,慶幸抓住了她。

「不要提那個晚上,我後悔那晚送了你。」如果她硬下心腸不去理他,那麼他們永遠不可能有交集。

「可我卻慶幸那個晚上讓我認識了你。」他一本正經地扳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他,他深深的雙眸柔情地注視著她。「不許再說後悔的話,听見了嗎?而且我也不允許你後悔。」他把她的頭重重地壓在自己的胸前,緊緊地摟住了她。

他是怎樣的男人呵?一會兒是危險卑鄙的魔鬼,一會兒又是霸道、無理的君王,現在又是如此動情、溫柔的男子。抬起臉,望進了那雙深不可測、隱含柔情的雙眸,怎麼會?她怎麼會在他的雙眸里發現了柔情,這個專斷跋扈、霸氣十足、冷酷無情的浪蕩子怎麼會產生了柔情?她緩緩地把頭重又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手不自覺地玩弄起了他頸上的項鏈。無論他是怎樣的男人,都注定她是他手上的一件商品,一件隨時可能被他丟棄的商品。

多麼奇妙的小女人,渾身散發著幽幽的氣息,就連撫弄他頸上項鏈的小動作都讓他愛煞極了。她每個動作都在牽引著他的心緒,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勾起他最深處的絲絲柔情,可楚婉瑩,他懷中這個安靜、美好的小女人,卻讓他興起了要保護她、呵護她的念頭。

回到家里看見爸爸媽媽焦急等待的神情,楚婉瑩忍不住心中的悲惻之情,同時也更加定決心,無論怎樣,她都不會讓父母操心,讓爸媽為錢財著急。看到爸爸日漸好轉的身體和媽媽漸露微笑的面容,她知道,她的決定是對的。許嘉凱不但可以拯救爸爸的生命,更可以拯救她的家庭。雖然她一向不齒為金錢低頭,可今天她不得不為爸爸住院欠下的巨債而低頭。爸媽再也不用背負巨債生活了,而她用了自己的身體換回了爸媽的快樂和她的欣慰。

「婉瑩,昨晚怎麼了?一夜沒有回來?」媽媽問。自從婉瑩做了服裝設計師後,她的工作狀況一直毫無規律。

「昨晚雨下得那麼大,還急著跑出去?」爸爸關心地問。

「昨晚一個同事有點事,讓我去幫忙,因為太晚所以就沒回來。」她竟用父母的信任和關心來遮掩自己的謊言。

「你的同事沒事了吧?」

「沒事了。」

「婉瑩,我和你媽一向很信任你,也知道你的人品,所以你無論做什麼、說什麼,我們都相信你。不過,要注意安全,更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婉瑩回答,「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公司現在很忙,為了完成任務,我可能要經常加班。公司為了照顧我,所以給了我一間工作室,如果沒什麼事,我可能不會回家住。」

「工作忙要注意身體,還有你的胃最近怎麼樣?這樣也好,省得你三更半夜地回來,我和你媽不放心。」楚健雄說。

「婉瑩,自己一個人住要記得一日三餐,否則你的胃真的成問題。」媽媽也關心地問。

「沒事的,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完成任務。而且,一個月後,老板為了獎勵我的表現,還要給我一筆豐厚的獎金。」

「現在的老板真是好,為屬下想的這麼周到。婉瑩,你好好表現,千萬不要辜負老板的一番心意。」

「那我收拾一下東西。」婉瑩說,「如果一有空,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安心地工作,我有你媽照顧,病已經好多了。」

拎著行李,出了家門,望向四外的馬路,許嘉凱沒有來接她,楚婉瑩的心立刻抽動了一下。雖然她並不想公開他們的事情,但從內心深處她卻渴望他尊重她,真正地視她為女朋友,而不是錢與的交易。

不自禁地那股悲哀的感覺慢慢爬上心頭。她——楚婉瑩,從不曾為任何一個男人的漠視而痛過心的她,今天卻為那個最不該、也最不值得痛心的許嘉凱傷痛不已。在他眼里,她只是他手中供他消遣的、用錢買回來的商品,更是他挑戰自我的挑戰品。她卻不得不在明白這點的情況下,甘願地、自動地送上自己。她應該祈禱,在送上自己的同時,仍依然保有那顆塵封至今的靈魂,她也應該慶幸自己的心與靈魂沒有隨同身子一同賣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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