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單戀一枝花 第3章(2)
作者︰初妍

月浪芻哼聲︰「少在那里文皺皺的說話,瞧不起我們就直接說,因為你的關系,使得本數派背地里受到人們的嘲笑,今日我就要讓你知道本數派的厲害!」

月浪芻將手中的輕扇一抖,輕扇像是被染色的絹布般,扇色由白轉成藍紫色,三柄染著紫色奇毒的刀片躺在輕扇上,就像是惡獸的尖牙。

「血龍公子,受死吧!」腳下一蹬,月浪芻揮舞著毒扇朝龍倚天沖去。「我要向世人證明,就連邢龍山莊之主也無法敵得過毒月派!」

電光一閃間,龍倚天已拔出絛血劍,從容不迫的用劍身抵住殺到眼命來的毒扇,」你以為你的武功能敵得過我嗎?「厲眼瞪著自不量力的月浪芻。

「本公子向來不打敗戰!」言下之意,就是信心十足了。

「很好,那我們就以武來見真章吧!」語落,武器交鋒的鏗鏘聲不絕于耳。

這武斗,不到五分鐘就可見成敗——

揮舞著絛血劍的血色劍身,龍倚天每一步舞劍的動作卻恰到其分的制住月浪芻的動作,身形優雅有如蛟龍,將絛血劍舞得行雲流水。

反觀月浪芻,被龍倚天打得節節敗退,只能吃力的以扇面接住龍倚天的劍擊,沒辦法將扇毒刺進龍倚天的體內。

龍倚天還沒認真對付他,他已露出敗相。

被一面倒的情勢及龍倚天像是逗小孩般的舞劍態度,這令月浪芻感到非常光火。」混蛋!別瞧不起我!」

他知道龍倚天是想讓他知難而退才沒使出全副武功來打傷他,而他最氣的就是這種舉動——裝什麼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就是有龍倚天這種人及邢龍山莊的存在,才會使得毒月派的名聲變得更加污臭難堪!

特立獨行才不是罪!

偽君子才是罪該萬死!

「用統紗毒!」月浪將持手伸入袖中抓了一把事先藏在暗袋里的毒粉,朝著不及防備的龍倚天的臉上撒了過去。

毒粉有如白雪般降下,落到身上的觸感就像是紡紗般。

龍倚天瞪大眼,上好的輕功讓他閃過大部分毒粉,但仍被潑上了一點毒,而光這麼一小撮毒粉就讓他立刻全身無力的跪倒在地,絛血劍亦離手落在身邊。

「多撒一點!」月浪芻站在倒地的龍倚天面前,勝利的笑容就綻在嘴角。

原本旁觀的武僕們上前,遵照命令的將身上的紗毒拿出來撒在己動彈不得的龍倚天身上。

「這毒粉只要你一運氣,主刻就會死!」月浪芻猖狂大笑,笑聲十分刺耳︰除非你有藥人的血,不然你就準備向閻羅報到吧!」

藥人?這令龍倚天霎時想起十年前救過他的女孩,那女孩的手上有著殘缺的月亮印記,她的笑容也跟月亮一樣既朦朧又不真實,但他卻覺得那張笑臉很漂亮。

他記得那個女孩叫作……叫作……眼楮不經意向上揚,龍倚天瞥見那個有著灰色眼瞳的小鮑子還沒走,就在兩公尺外的一棵大樹後看著他們。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名小鮑子的視線似乎一直都落在他的身上。

那雙眼楮一直都是怯怯的,就跟十年前那個女孩眼里的神鈞一模一樣。「月……月半……月半香……」

他好想抓住那雙眼楮的主人,可毒粉已在侵襲他的意志,龍倚天掙扎的朝小鮑子的方向伸手,沖口而出那他從未忘記的名字。

「啞巴公子,不要再看了,快走吧!」江益南嚇得冷汗直冒,試圖把月半香拉走。

他拉著啞巴公子沒跑多遠,啞巴公子卻又回過頭來看戲;他舍命陪君子,現在戲落幕了,血龍公子落入毒月派的手里,他們還不趕快逃走——正派人士陣亡,難遭他們這種小卒能夠打敗邪教嗎?

餅了好一會兒,月半香才開口,「我看到了……他……他在叫我的名字……他怎麼會知道我呢?」

「啞巴公子,你在說什麼啊?」江益南對月半香所說的話感到一頭霧水。

江益南很有義氣的陪著她,並沒有丟下她先逃跑,她覺得很感激,回頭深深看著他︰「謝謝你。」

「什……什麼啊……我們是好朋友,說什麼謝謝!」江益南的臉一陣紅,覺得只要她一注視他,他就心跳加快,難道他有斷袖之癖?

甩掉江益南握住她臂膀的手,她客氣的道︰「你先走吧!我不走了。」

「為什麼?」江益南感到很錯愕。

「我想救血龍公子,平常的我是很貪生怕死的……但因為難得有人認識我吧!我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認識我?」她對江益南微笑著。「明知道好心不等于有好報……但反正我己無家可歸,死于一時的好心也無所謂。」

「啞巴公子……」目速她一步步走出藏身的大樹後,江益南暗罵著自己的窩囊,卻也提不起勇氣阻止地。

人……果然還是貪生怕死的!

「堂堂的血龍公子居然也有落到我們手上的一天。」月浪芻揪住龍倚天的頭發,從地上拽起。「讓我想想要怎麼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龍倚天一聲不吭,臉上倔強得不肯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月浪芻眯起慍怒的眼,往龍倚天的臉上揍了一拳,龍倚天臉上被毆出瘀青,血絲緩緩自嘴角流下。

「喪家犬就要有喪家犬的樣子!混帳!」月浪芻唾罵著。

「二少爺,馬車己備妥。」戴著奇異圖騰面具的武僕上命稟報。

「很好,待會兒就把血龍公子帶上我們的馬車,看邢龍山莊的人怎麼上我們毒月派救人。」

「住……住手!」打斷月浪芻的話,一道帶著恐懼的聲音引起他們的注意。

一名奴僕打扮的男子走過來,他的頭上戴著布巾,臉上隱約還看得見害怕的神色

月浪芻眯起眼︰「你想干嘛?想救人嗎?哈!憑你這副德行嗎?像個娘們的家伙!」

當下一群毒月派的人都笑了,對月率香很不以為然。

她深吸—口氣,一把扯掉頭巾,一頭異色頭發落了下來,「是,我就是娘們!」

四周頓時噤聲,氣氛是一陣沉默。

月浪芻的瞳孔縮了一下,隱含著一些激動——這女人,有趣!「你想救他?你不怕我們嗎?」雙手環胸,帶著壓迫的意味。

月半香吞了吞口水︰「怕……」

「那就快走!毒月派是不對女人動手的。」

月半香握緊拳,忍著懼怕感。「我不怕你們的毒,我不走!」

「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月半香低頭看著龍倚天,而對女人沒防備的毒月派成員眼睜睜的看著她拾起絛血劍,沒衡量力道就往自己手腕劃下一刀,並將傷口湊到意識迷茫的龍倚天嘴邊。

手腕噴出大量鮮血,龍倚天本能的喝了幾口。

「你在干什麼?沒用的!只有藥人的血才能救他!」月浪芻被月半香勇猛的做法嚇了一跳,鋒利的絛血劍恐怕己斬到她的動脈了,這個女子怎麼會這麼不要命的想救龍倚天?

「我就是藥人!」月半香不避諱的說出事實。

地緊緊抱住尚不能動彈的龍倚天,而他則是被月半香的鮮血給染得全身是紅。」你們對他下春幾次,我就救他幾次!看你們還能不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法來打倒他,告訴你,他待會兒一定可以站起來打跑你們,你們還不快走!」

反正依二嫂的個性,她遲早也是會被毒月派的人給鎖定,現在被發現她也無所謂!

武僕們各個面面相覷,要不要就此撤退,畢竟他們並沒有能耐對打得過龍倚天。

眼見龍倚天的眼瞳開始聚焦,月浪芻明白眼前女子說的是實話——她真的是藥人!

但讓藥人流落在外,是毒月派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就只除了一個特例——而那女人的孩子他們的確還沒尋獲。

朝身後的武僕們做了個手勢要他們靜候指令,月浪芻朝月半香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月半香。」她老實回答。

「你是月凌樺的女兒對吧?」

「你知道我娘?月半香怔楞住。」她還活著嗎?臉海里閃過娘親夜夜嘔血的畫面。

「她還活著,只要你跟我們走,就可以見到她。」月浪芻朝她伸出手。

月半香的臉袋一片空白——娘親還活著的消息讓她感到又驚、又喜,可要是她現在就跟月浪芻走的話,就一輩子都得困在毒月派了。

「不要……不要跟他走!」氣息開始穩定的龍倚天捉住地尚在滴血的手腕,按著她的穴道試圖替她止血!力道大到讓月半香的臉色發白,這才意識到手上的傷。

「血龍公子,你是想跟毒月派搶人嗎?居然敢慫恿他們的藥人!

龍倚天哼笑。「說是搶人也未免大過了。」氣運丹田,一股腥甜沖上喉頭,他咳出體內黑血,一手攔過月半香,撕下自己衣袖的一塊布,綁住她的傷口。

「這麼快就沒事了?」瞪著已經可以自行活動的龍倚天,月浪芻深感不悅,有種好事被破壞的不快感。

不愧是毒月派最頂級藥人月凌樺的女兒,她的血具有極佳的療效。

龍倚天運氣過後,抄起絛血劍護在月半香面前。」月姑娘,你救了我兩次,這次我一定會保護你,你若不想回毒月派,我就幫你!」抹去嘴邊的血,他堅定道。

「兩次?「月半香聞言傻住,哪來的兩次?她只救過他這一次而已啊!

「月半香!你不想見你娘嗎?月浪芻喊。

月半香猶豫了,表情顯得很彷徨。

見她有所動搖,龍倚天感到很慌張,他私心的想留住她——多年不見,他不要只見這一次面後就再沒辦法看到她,他心里的感受很折騰,她這顆殘缺的月亮,他好想能夠一直看著她!

反正讓她回毒月派並不是件好事,那里對藥人而言就只是個囚困的牢籠,于是他對著她說︰「你不是想要個可以欺負的義弟嗎?你還記得嗎?我那時拒絕了你,但現在我答應你,你不要去毒月派!」

不由分說,龍倚天握住月半香的手腕,使力一拉帶入自己懷里。

月半香的臉撞上龍倚天寬闊健碩的胸膛,一股男性氣息撲鼻,令月半香瞬間恍神,分不清是否是因為大量失血而使她的反應變得緩慢。

「主子,要搶人嗎?」武僕們拿出名自的武器,問著表情陰郁的月浪芻。

「這是當然!」

可正當月浪芻想要與龍倚天來硬戰時,上方的天空突然綻出五色煙火!

就在這一刻,四周掠過數道人影站立在龍倚天身前,四名各具風格的男子拿出作戰的武器緊盯著月浪芻一伙人。

「是邢龍山莊的公子們!」

「該死,我們撤!」情勢明顯不利,月浪芻放棄討回藥人,帶著武僕們倉皇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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