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娃娃去流浪 第九章
作者︰黑潔明

必禁閉?

開什麼玩笑,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要她反省?她又沒做錯!反省蚌鬼啦!

此仇不報非女子,她要是會就這樣乖乖讓他關,她就不姓柯!

坐在地毯上,柯巧娃拿著工具埋頭苦干,熊熊的怒火在胸口燃燒,讓她失去理智。在她叫罵了兩個小時,他卻完全不理會她之後,她氣得把所有剩下來做橡皮圖章的材料都拿出來用。

刻好了那個特大號的圖章後,她才發現自己刻的是中文,怕他看不懂,她又弄了一個英文版的,然後連續刻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圖章。

等忙完之後,她把所有的圖章都藏到床底下,在半夜兩點跑去敲他的門,用她最虛弱的聲音開口叫他。

「亞歷士……咳咳……咳咳咳……」門縫下傳來亮光,他醒來了,她連忙更加虛弱的咳道︰「亞歷士……咳咳咳咳……」

「怎麼了?」這女人很少叫對他的名字,他有些擔心的來到門邊,聲音帶著睡意。

「我好像……咳咳咳……感冒了……」女圭女圭坐在浴室里冰涼的瓷磚上,頭靠在牆上可憐兮兮的說。

他立刻開了門,身上穿著睡袍,一見到她坐在地上,他嚇了一跳,「你一直坐在這里嗎?」

嗯?坐在這里?當然沒有。

不過為了增加他的罪惡感,她還是將錯就錯的點頭。

他臉色一沉,蹲下來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沒想到他會抱她,女圭女圭微微一驚,不過還是努力裝虛弱,哽咽道︰「我頭好痛喔……」

亞歷士大步將她抱回床上,擔心的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幸好她沒發燒,他稍稍松了口氣,走去倒了杯水過來。「喝點水。」

女圭女圭意思意思的喝了兩口,再咳了兩聲,然後倒回床上。

拿著水杯,見她一臉委靡,擔憂又上心頭,他不安的模模她的小臉,「你還好吧?」

他怎麼那麼溫柔?

女圭女圭半合著眼,心髒跳了兩下,咕噥道︰「不好……我好難受……」

亞歷士眼底閃過一絲愧疚,「我去叫醫生來好了。」

開什麼玩笑,叫醫生她不穿幫才怪!

見他要起身,她趕緊拉住他,「不用了啦……現在那麼晚了……我又不是很嚴重的大病……這樣就叫人家來看,好丟臉喔……你讓我睡一下……反正再過幾個小時就早上了,到時候再去看醫生就好了……」

「你確定?」他不安的看著她。

「嗯。」她點點頭,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大手,「只要……你在這里陪我就好了……」

見她一臉懇求,張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他心一軟,反手握著她冰冷的小手,重新坐回床邊。

炳,乖寶寶就是乖寶寶,那麼容易就上當,果然是好人家的孩子,不知人心險惡啊。

想和她斗,再等個一百年再說吧,喔呵呵呵呵呵呵……

女圭女圭松了口氣,在心里竊笑,臉上卻露出林黛玉般的微笑,「謝謝……」

听到她這麼說,亞歷士內疚更深,不禁伸手輕撫她的小臉,啞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做,只是……」

沒想到他竟然會和她道歉,他的溫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罪惡感悄悄爬上心頭。

他瞳眸一黯,老實承認,「你把我嚇壞了……」

原來……他真的是在擔心她,他臉上的表情叫她喉頭一緊,只覺莫名感動,然後罪惡感便開始無邊無際的蔓延。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話說了,她才曉得自己說了什麼,但卻沒有太大認輸的感覺。

其實,現在想起來,她當時是真的有點太過沖動,在對方掏出刀子來的時候,她就應該放棄了才對。她知道他的顧慮是對的,今天是刀,誰知道明天是不是槍呢?所以……看在他那麼擔心她的份上……呃,嗯,ㄟ,好吧,她看床底下的東西,還是銷毀好了……

就在她打算放棄報復的時候,誰知他听到她的道歉,松了口氣的同時,卻開口道︰「你知道錯了就好。」

嗯?她知道錯了就好?

「我知道你是好心,才會去管閑事,但我希望你做事前,先想想。」

她管閑事?做事前先想想?

「何況,對方是比你高大的男人,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像瞎貓踫到死耗子一樣那麼幸運。」

瞎貓踫到死耗子?什麼意思?她是因為幸運才制服得了那壞蛋?

「所以,下次遇到這種事,麻煩你站在旁邊幫忙喊有扒手就好了,這種抓扒手的事,讓男人去做,懂嗎?」

站在旁邊喊扒手?有沒有搞錯?

女圭女圭越听越火,她在被子底下握緊了拳頭,努力控制臉上的表情,和想把他反駁回去的沖動;因為怕一開口就會忍不住破口大罵,她硬是扯出一抹虛弱的微笑,然後強迫自己點頭。

他露出滿意的微笑,替她蓋好被子,安撫道︰「睡吧。」

心髒又為他那充滿魅力的笑容急速跳動起來,她一邊痛恨自己的沒用,一邊對他露出淺淺的笑容,不忘再咳兩聲,然後閉眼裝睡。

十分鐘過去……

她听到他輕手輕腳的走出去,然後又走了回來,將她房里的大燈闊上,只留著桌上的台燈,她從眼縫中看見他拿了一本書坐在床邊的椅子里看。

二十分鐘過去……

他仍在看書,不過呵欠連連。

三十分鐘過去……

他伸手輕觸她的額頭,確定她體溫沒升高。

然後,樓下客廳的大鐘,響了三聲報時。

三點整。

那本書滑落在他大腿上,他咖啡色的腦袋歪歪的靠在椅背上。

睡著了?不敢確定,她為了以防萬一,輕聲開口試探。

「亞瑟士?」

他沒動。

「愛麗絲?」她爬起來,湊過去,開玩笑的說。

他還是沒動。

「鐵樂士?」她說完忍不住無聲吃吃笑著。

他依舊睡得很沉。

好極了!

她雙眼一亮,輕手輕腳的爬下床,拖出床底下的橡皮圖章,然後溜去他房里埋頭苦干。

死豬頭,敢關我,說我沒腦袋,還敢歧視我!我讓你知道好看!

她爬上他的床,在雪白的床單上忙了一陣子,然後又在地上努力了好一會兒,跟著是桌上的用具、浴室的鏡子……

站在鏡子面前,她學著他那自以為是的模樣對著鏡中的自己說︰「你知道自己錯了就好--」

炳,我知道自己錯了就好?好個鬼!

她大大力的在鏡子上蓋上一個印記,然後對它做了一個鬼瞼!

王八蛋,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來了!

站在他房門口,柯巧娃看著自己的杰作,雙手叉腰哼了一聲,然後靈光一閃,又拿著幾個橡皮圖章無聲無息的溜回自己房間。

他還在睡,英俊的臉看起來和醒著時一樣迷人。

她看得一陣心動,可是一想到他自以為是的沙豬德行,就更加生氣。

拿起橡皮圖章,她忍不住又學著他裝模作樣的無聲開口︰對方是比你高大的男人,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像瞎貓踫到死耗子一樣那麼幸運。

她每無聲說一句,就輕手輕腳地在他臉上偷偷蓋上一個章,左臉和右臉還蓋上不同模樣的,蓋完右臉時,他似有所覺,抬手抓了抓臉。

她嚇得屏住了氣,整個人僵住不動。

但他只是轉過頭,側向另一邊,繼續睡去。

她松了口氣,繼續在他額頭上蓋上一個章,然後退開一步,滿意的看著他的大花臉,跟著又發現他略微松開的睡袍。

她眉-挑、嘴一勾,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跑回他房間翻找地上那一堆橡皮圖章,找出最特別的一個,然後再匆匆跑回來,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一點一點,一邊警戒地看著他沉睡的俊臉,一邊拉開他的睡袍,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哼,瞎貓踫到死耗子?女人沒有用?我讓你知道女人有多沒用!

她低頭想要動作,但是一看到他結實光滑的果胸後,一顆心差點蹦出喉嚨。撫著胸口,她臉紅心跳的在心里嘀咕了幾句,才替他的胸膛好好整治一番。

最後,見他依然睡得熟,她還是順便偷模了他果胸兩把,才心滿意足的拎著所有的橡皮圖章,溜出房間,跑去和雙胞胎擠同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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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巧、娃--」

清晨六點,一陣憤怒的咆哮響徹雲霄,讓附近早起做運動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隨著咆哮響起,高級住宅區的一扇門突然被人甩開,跟著一個男人穿著睡袍,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原本還在帶著大家打拳的女圭女圭見狀一驚,立刻轉身就想跑,可身邊站著兩個小的,她差點撞到他們。

才略微遲疑,男人已經來到她身後,伸手逮她,她驚慌的想閃,卻閃不過他。這時她才驚覺這男人身手不錯,想出手攻擊,卻早錯失了良機,他閃電般抓住她的手腕,順手一帶,將她往肩上一扛,轉身就走回屋里,砰的一聲甩上大門。

男人來去有如一陣旋風,人行道上的老老少少看得傻眼,根本弄不清出了什麼事,他就已經扛著那驚慌失措的女人不見了。

「咳嗯,這個……」里斯清了清喉嚨,鎮定的看著大家道︰「我想,既然女圭女圭小姐有事,今天我們就練到這里。」

「里斯,爹地為什麼生氣?」嚇壞的提爾,臉色蒼白的拉拉老管家的衣袖。

「嗯,我想是因為女圭女圭小姐做錯了事。」里斯拍拍提爾的頭。

「那女圭女圭會不會怎樣?」奈特仰著小臉,站在提爾身邊一樣擔心的問。

「沒事的。」里斯露出笑容,安撫兩個孩子,「放心,不會有事的。」

雖然嘴里這麼說,里斯心底還是有些擔心,為了避免雙胞胎听到或看到不良示範再受到驚嚇,他還特地等三十分鐘過去,才帶著兩個孩子進門。

他們的房里一片沉寂,沒听到什麼叫罵的聲音,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很快的替孩子們換好外出服,讓他們吃過早餐後,開車送他們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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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睡夢中醒來,他發現她不在床上,一時間有些驚慌,直到他听到窗外傳來她的聲音,才松了口氣。

以為她情況好多了,他走到浴室里盥洗,卻被鏡子上還有鏡子里的東西給嚇了一跳。

鏡面上,被人用紅色顏料印了一只流著口水、仰天長嘯的卡通狼頭,狼頭旁竟然還標明附字,一邊畫了一條線,標著「亞歷士」,另一邊則標著「我是大,丫嗚!」

他左右臉頰上是較小SIZE的字,胸膛上是那只搞笑的卡通狼頭,額頭上則是一只看起來很白痴的豬!

等到他理解她做了什麼,直想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搖晃,他發出一聲咆哮,拿毛巾用力抹去臉上的痕跡,沖到樓下去逮她--

「放開我、放我下來、你這只豬--」

他氣沖沖的扛著她進門上樓,她一路掙扎,卻掙不出他的掌握,只能卯起來像快被送進屠宰場的小豬一樣發出驚慌的尖叫。

「不要臉的家伙、大、死變態!放我下來、救命啊--」

他將她一路扛回自己的房間,里頭的狀況只是讓他更加憤怒。

雪白的大床上,被印上一個和他額頭上一樣,只是SIZE是特大號的紅色卡通豬頭,豬頭上面還寫了「豬頭」兩個中文字,地毯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不過上面用英文寫了一個大大的「PIGHEAD」。

不看則已,越看他越加惱火,因為他房里的每樣東西,從桌子到椅子、電腦到文具用品,幾乎都被她用大大小小的橡皮圖章蓋上了搗蛋的戳記,上頭標上的字樣從「我愛豪乳」、「變態」、「沙豬」,一直到「」、「王八」、「白痴」等等,圖樣則不月兌搞笑的豬頭、狼頭和烏龜。

他氣得將她丟到柔軟的大床上,火冒三丈的吼道︰「你這小番女!」

「我才不是番女!你這個洋鬼子、豬頭、王八蛋--」被丟到床上的女圭女圭迅速爬起身往旁邊閃,一邊拿枕頭丟他,一邊還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你這女人--」見她完全不知反省,還想跑,他怒氣沖沖的伸手將她逮回來,壓在床上,咬牙罵道︰「簡直就是欠教訓!」

「啊--放開我--」被他壓在身下,她想掙扎,雙手卻被他抓住,只能氣急敗壞的亂吼一通︰「變態、、放開我、走開--救命啊--」

「我是變態??」他眯眼咬牙。

「你本來就是!你這個性別歧視的豬!」

亞歷士一听,簡直氣得頂上冒煙,說他是?他就當給她看!

沒多加思索,他頭一低,用嘴堵住她的尖叫。

她整個人僵住,還沒來得及反應,跟著就察覺到他的舌頭探進她嘴里。

她瞪大了眼,驚喘地看著他同樣瞪得很大,色澤加深的咖啡色瞳眸,她慌亂的想推開他,可手被他抓住,掙扎的扭動只是增加兩人身體的摩擦,她很快就感覺到他堅挺的男性抵著她的小骯,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

忽然間,他粗魯強硬的唇舌開始變得和緩,用一種很親匿、很挑逗的方武舌忝弄吮吻著她,和她的唇舌交纏著。

一時之間,壓抑許久的有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唇舌、他的身體、他的手,像有魔力般挑逗著她,無所不在的將她包圍著。

從頭到尾,他那雙火熱的眼沒合過,只是發亮的盯著她。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申吟出聲,渾身輕顫著。

她嘗起來的感覺是如此香甜柔軟,原本只是想堵她嘴的亞歷士,差點把持不住,他試了兩次,好不容易才有辦法讓自己離開她的唇。

她雙唇濕亮紅潤,有些茫然迷醉的看著他,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天……

「別這樣看我。」他語音粗嘎的開口。

「啥?」她呆呆的,唇辦微啟,輕喘著。

「好像你想我繼續。」他雙眼幽暗,有些惱的抵著她的額頭。

她回過神來,雙頰泛紅,死鴨子嘴硬的辯道︰「我才沒有!是你強迫我的!放開我--」

「對,是我強迫你的!」他聞言眼一眯,著惱的咒罵著︰「你還不懂嗎?男人體型比你大、身材比你大,就算你功夫再好,只要這樣把你壓著,你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那是我一時失手,而且你練過武--」她不甘的開口反駁。

「只有拳擊!還是我們兄弟中最差的一個!」他額冒青筋的低吼,「你怎麼知道你下次遇到的那個人沒練過?」

她為之語塞,找不到話回,卻又覺萬分委屈,頓時,一股熱氣涌上眼眶,她干脆耍無賴的吼回去︰「對啦對啦!反正我就是沒胸沒又沒腦袋!反正我做事就是不會先想想!就算是這樣又怎樣?關你什麼事啊?說我沒腦袋,你又好到哪里去?一看到人家那對豪乳就口水直流、精蟲沖腦,一天到晚伊莎這個、伊莎那個的,兩只眼直盯著那對豪乳看,是要你找老婆,又不是叫你挑月兌衣女郎--」

「她是心理醫生,不是月兌衣女郎!」他惱火的糾正她。

「心理醫生又有什麼了不起啊?」一听到他為那女人說話,女圭女圭更加不爽,氣得臉紅脖子粗,「這種人在電影里十個有九個都是變態啦!」

「你--」亞歷士氣得要開罵,腦海里瞬間靈光一閃,語音跟著一頓。

眉一挑,他直盯著她氣怒的小臉瞧,然後恍然大悟的月兌口道︰「你嫉妒?」

女圭女圭一僵,頓時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才才才……才沒有!表鬼鬼……鬼才在嫉妒啦!」

看著她羞窘慌亂的模樣,他薄唇微揚,綻出一朵輕笑,斬釘截鐵的說︰「你就是嫉妒。」

「我我我……我才沒有!」她面紅耳赤的辯駁。

「別不承認了。」他逼近她,志得意滿的逼問︰「老實說,你對伊莎有意見,其實是因為你自己想嫁我,對吧?」

「才不是!你你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在他瞳孔中看見心虛的自己,她心慌意亂的撇開臉,窘迫的閉眼喊道︰「你這個大,別靠我那麼近,放開我啦!」

誰知他非但不放手,反而貼在她耳畔,啞聲呵氣,「你確定?」

她又癢又羞,忙往旁縮,才要開口,就感覺到他用大腿硬是分開她的雙腿,熱燙堅挺的男性隔著牛仔短褲抵著她雙腿間的柔軟,她倒抽口氣,驚得睜開了眼,「你做什麼?」

「沒做什麼。」他笑得無辜又邪惡,故意前後擺動了一下腰部,熨貼擠壓她。「你不是一直喊我嗎?這只是正常反應。」

靶覺到他曖昧的壓迫,一股火熱從小骯往上竄燒,她又抽了口氣,俏臉變得更加火燙,羞窘的道︰「別這樣……」

「別怎樣?」他舌忝吻著她的耳垂,下半身緩緩移動挑逗著她,「這樣嗎?」

「你……」她紅著臉,咬著下唇,還是逸不住申吟,「討厭……」

「討厭?」他一挑眉,用一只手把她兩手牢牢鉗在頭頂上,然後伸手探進她的T恤里,隔著揉搓她柔女敕飽滿的雪白渾圓。

她無法克制的嬌喘出聲,雙靨火紅,渾身無法控制地輕顫著。

「承認你在嫉妒……」他繼續用下半身和她廝磨著,啞聲逼迫,「我就停下來。」

「我才……沒有……」她羞惱的死撐著,不肯認輸。

「沒有?」早料到她不會輕易認輸,他微笑,大手向下解開她牛仔短褲的褲頭,伸手探了進去,用手指她雙腿間的濕熱柔軟。

「不要……」她粉唇輕顫,只覺得羞,想閃卻無法閃,然後他開始移動手指,挑逗她的,瞬間,她只覺得一陣火熱燒空了她的腦袋。

喔,天哪……

「你好敏感……」他俯身回到她唇邊,啞聲說︰「又濕……又熱……」

「別說了……」她搖頭,喘氣嚶嚀著,雙眼氤氳的看著他,根本無法思考。

她春心蕩漾的迷醉模樣教他差點把持不住。

額角滲出點點汗珠,他語音粗嘎,壞心的改口道︰「那承認你在吃醋,我就不停下來。」

「我……」她咬著下唇,眼眶一紅,差點哭了出來。

「說啊。」他在她唇邊沙啞誘哄著。

「我才……」

她話沒說完,他就壞心的停了下來,她忍不住杯起身,他卻只是握壓住她的腰,不肯滿足她,她挫敗的輕泣出聲,甚至沒注意到他早松開了她雙手的鉗制。

「噓……別哭……」他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摩挲著她的紅唇。

「拜托……」她哽咽著,因為他的逼迫也因為而顫抖。

她脆弱的表情牽動著他,雖然心疼憐惜,但仍想听到她承認對他的感情,他啞聲哄她開口,「告訴我。」

「我……」看著他咖啡糖般的雙瞳透著堅決,她抵不過他的逼供,兩眼淚汪汪的,顫聲微啟芳唇,「你……明知道我……」

「我想听你說。」他執著的要求。

氣他這樣強逼自己,她淚流滿面又惱又窘的道︰「我嫉妒她有一副好身材!我嫉妒她長得那麼漂亮!我嫉妒她能吸引你!這樣夠了沒有?」

「不夠。」藏住心里的雀躍,他雙瞳發亮,還是不肯放松,想听她內心深處的秘密。「還有呢?」

「你不要得寸進尺--」她氣哭出聲。

「我想要更多。」他抵著她的額頭,啞聲道︰「更多、更多……」

他是如此強勢又溫柔,好過分、好過分,又不公平,卻還是一點一滴的瓦解她堆砌許久的心牆。

「請你……拜托……」他凝望著她,任性的要求。

她看著他,心頭一顫,一瞬間,兵敗如山倒。

「我愛你……」她無奈氣惱的開口,將自己的心赤果果的攤在他面前,哭著伸手捶他,仿彿潰決的堤坊,一再重復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好過分……過分、過分、過分……」

無法言喻的情感像煙花一般在胸中炸開,他原本只是猜測她對他是有感情的,但她卻老是把他往外推,死鴨子嘴硬的不肯承認,在听到她說之前,他心里根本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自信,所以才逼她,想听到她親口承認,沒想到卻得到更讓他震撼的答案。

看著眼前淚如雨下的小女人,他俯身吻住她,不再壓抑內心的,熱情的索取她口中的甜蜜,她細女敕柔滑微微顫抖的身體。

她嬌吟出聲,在他的大手下發熱發燙。

他褪去兩人的衣物,膜拜她溫潤如玉的嬌軀,吮吻輕咬因他的撫弄而挺立的粉女敕蓓蕾。她發出細碎的申吟,小手攀著他的頸項,挺身和他肌膚相親,渴望得到更多,平復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熱。

她既柔軟又香甜,熱情、濕潤、誘人……而且愛他……

她愛他。

胸口被那股激越塞得滿滿的,幾乎是用一種崇敬的心態,他注視著她,捧握著她的腰臀,緩緩進入她。

她太過嬌小,幾乎無法容納他,然後感覺到她身體里那層阻擋,他頓住,肩背滲出一層薄汗,氣息粗重的嘎聲開口,「你要我停下來嗎?」

「你敢再停下來--」她咬唇搖頭,攀著他的肩頸,杏眼圓瞪,嬌悍的警告他,「我發誓我會宰了你!」

他薄唇一揚,伸手到兩人之間揉撫她的,讓她更容易接受他。

她申吟顫抖著,他愛憐的吻著她,然後穿透她那層薄膜,她疼得蹙起秀眉,輕叫出聲。

他埋在她身體里,肌肉緊繃,強忍著,溫柔的吻著她,讓她適應他。

她輕喘著,疼痛逐漸平息,欲火卻燃得更旺,她忍不住輕輕挺腰,他悶哼一聲,「別……別動……」

他的反應讓她驚訝,她不禁又試了一下,他額冒青筋,又哼了一聲,可這回再忍不住,白熱化的排山倒海而來,他捧著她的腰臀,開始擺動。

她低呼出聲,隨著他越來越強烈的節奏挺腰相送,一種莫名所以的壓力在體內堆積。

「再說一次……」他開口要求。

體內的火熱壓力教她無法忍受,她顫抖地申吟︰「亞歷士……」

「我想听……告訴我……」他加快速度,索取她能給的。

「我愛你……」她無法自己的在他懷中輕泣低喊著︰「天啊,我愛你……」

一股強烈的男性滿足感充塞心中,他一次又一次深埋進她的身體,在她體內釋放出來,帶她攀上高峰--

JJJJJJJJJJJJJJJJ

窗外天色微暗,已是黃昏。

從睡夢中醒來,她發現自己果身偎在他懷中,想起早上她和他做了什麼,不由得感到一陣驚慌。

天啊,她說了嗎?

她是不是全都說了?

捂著唇,她盯著他,腦海里的記憶飛閃而過,卻清晰煽情,她不由得一陣臉紅心跳,卻更加慌亂。

這個壞蛋!謗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現在可好了,他知道她愛他,知道她根本無法抗拒他,可他卻什麼也沒說。

心口閃過劇烈的抽痛,她喉頭一哽,知道那本來就是奢望;對他這種男人來說,她只是一時的和沖動而已吧?像是主菜前的沙拉,飯後小點之類的……

可惡的家伙!

咬著下唇,她忍住奪眶的淚水。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這里!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強迫自己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她躡手躡腳的爬下床,撿起被他丟到地上的衣物穿上,然後用最快的動作,迅速無聲的收拾行李。

臨走前,她看著躺在雪白大床上酣然熟睡的他,又掏出兩個小橡皮圖章,湊過去在他額頭上,左右各蓋了一個小豬頭和一個小章。

那讓他的俊臉看起來又矬又傻,她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吻了他,才溜下床,悄無聲息的提著自己的大包包,溜出他的房間、他的屋子,和他生活的這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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