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心霸君 第四章
作者:舒洁

就在两人的期待下,终于到了他俩婚礼的当天

“恋秋,我妈和我妹妹现在正在美国无法赶来,你会不会生气?”穿着一身白西装、身材挺拔的叶煜,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最爱,同时也是他今生的新娘吕恋秋。

她好笑地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我怎么会为了这种事生气?”

“真的?”他怀疑地问道,毕竟有哪个新娘子不希望婚礼是风风光光的?虽说他也着实为她办了一个堪称世纪末的超级婚礼,但是他还是很担心她会为了他母亲与小妹无法到场祝贺而感到遗憾。

“真的。”她含笑点头,“我不会生气的,毕竟她们又不是你,我又何必为了她们没来而和你生气,让我们两个都不快乐。”

“恋秋—”他好感动!自己竟然有幸娶到那么深明大义的老婆。

就在二人暗地里传情的当口,一道不识趣的声音传来。

“新郎、新娘准备上礼堂罗!”

就这样二人前后来到教堂前。

“吕恋秋小姐,你愿意嫁给叶煜先生吗?不论他生老病死,都愿意照顾他、陪在他左右吗?”捧着一本厚厚圣经的神父,神色庄严地问着站在眼前的美丽新娘。

“我愿意。”穿着白纱,有着新嫁娘般娇羞的恋秋答道。

神父转问着一脸得意的新郎:“叶煜先生,你愿意娶吕恋秋小姐吗?不论她生老病死,都愿意陪伴着她、照顾着她吗?”

“我愿意。”他神色自若的答道。

“那么请你们套上结婚戒指。”神父暗示一旁的小花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戒指给两人戴上。

“我会永远爱你,不离不弃。”叶煜深情地为她戴上戒指。

恋秋也拿起另一只戒指为他套上:“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

二人在完成定情之吻后,观礼的人群立即拿出事先备好的小拉炮,漫天拉扯着,一面拥着二人上礼车。

就在上礼车之前吕恋秋停了一下,表示要把手上暗喻下一个新娘子的捧花丢给拚命靠近的未婚女性们。

她随手就把捧花给丢了出去,想接捧花的女人争先恐后地推挤着,最后捧花竟落入立在一边不动的女子身上。

“哎—被别人接走了。”叹息声此起彼落地响起。

丢完捧花坐进礼车的吕恋秋问道:“煜,接到捧花的那个女人是谁啊?长得好漂亮哦—”

“她是我的生死之交—莫仇的女友花映璃。”他简单地告知。

“花映璃—”她若有所思的低喃,“人美就算了,没想到名字也那么美,不过她接到捧花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一般人不都是欣喜若狂的吗?”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是人家的事,我们别管太多。”他爱怜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而且你别忘了,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又想起结婚前那奇妙的一夜,脸旋即火辣辣的烧红。

见状,他靠近她耳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要不然怎么脸红了?”

“我哪有?”她急忙辩解,“我是因为太热所以才会……”

叶煜用手堵住她的嘴,“别说,我明白。”语毕,还暖昧的眨眨眼。

“你—”她嘟起红唇,不依地说道。“不跟你好了啦!”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晚上要和我玩亲亲哦!”他不正经地逗弄着新婚小妻子。

“不理你了。”她女敕过脸不理会他。

于是二人就这样嬉闹的过完了火热的新婚之夜。

“嗯。”吕恋秋下意识地伸出五指,遮掩从未拉拢的窗帘透露进来的刺眼阳光,就在她起身要拉紧窗帘时—

她爱恋地看着依然紧闭着双眼的夫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内心泛起阵阵的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见他似有醒意,恋秋蹑手蹑脚地起身,欲帮老公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一下楼梯,她便闻到阵阵浓郁的咖啡味,心里直纳闷,究竟是谁在楼下煮咖啡,不可能是管家王妈呀!

早在三天前叶煜就告知她,管家王妈请假去照顾怀孕的媳妇了,还询问她要不要再另请仆役,而她则在当场就叫他别费事了,表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人就帮忙做家事的心,那么现在究竟是谁在楼下呢?

难道是—昨天赶不回来的婆婆及小泵?

就在她这么想之时,竟真的看到有一名妇人坐在客厅看新闻,而那一名妇人果真是她那向来只有从报章杂志报导看到的叶林桂—也就是她的婆婆。

她立在楼梯口,轻声地喊了声:“妈。”

叶林桂轻瞟了她一眼后,随即又看着电视,但是嘴里却不饶人,意有所指、尖酸刻薄地说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好命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听到这么不客气的字眼,吕恋秋也明白婆婆是在责怪她,她不敢回嘴,小声说道。“妈,我去做早餐。”

“做早餐?我看是做午餐才对吧!”叶林桂又口出尖语。

“妈,对不起,因为昨天睡得比较晚,所以才会那么晚起。”她连忙解释。平时她在家里也没有睡到像今天那么晚,实在是因为昨天忙了一整天,所以才会睡到十点多。

“你是在暗示我,昨天没参加你的婚礼,在怪罪我是不是?”叶林桂气得拿手上的遥控器大力敲击着眼前的桌子。

“碰!”

桌子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原本就生性羞怯的恋秋吓了一大跳,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见状,叶林桂更是讨厌她了,因为她向来不喜欢没有魄力的人,更不用说这名儒弱至极的女人,还是她的儿媳妇。

早在叶煜打长途电话告知她,他将要娶全台都知道公司营运已岌岌可危的吕氏企业总裁吕发财的女儿吕恋秋时,她就坚持反对甚至威胁他,只要他不顾她的反对,娶了吕恋秋,她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没想到她一向孝顺的儿子,竟还是不理会她,执意要娶那个快破产的企业家女儿,气得她老脸不知要往哪搁,却又不舍把话说得那么绝,从此母子俩恩断义绝。

说来想去都是眼前这个贱女人不好,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功夫让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子变了性。她不怪儿子,因为真正祸首是这个叫吕恋秋的女人。

“哭什么哭?”不搭理她的泪水,叶母没好气地骂道,“该哭的应该是我们叶家吧!娶到你这个赔钱货就算了,怎么连一点礼貌也没有,连嫁人第一天也不懂得给我这个做婆婆的奉茶,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

“奉茶?”她止住泪水,傻傻地重复道,末了像突然领悟,立即奔进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端出来给婆婆。

“妈,请喝茶。”她恭敬地把水端给婆婆。

“看了就有气。”她边念边接过恋秋手上的白开水,突然她以高八度音骂道,“天啊!你不甘愿奉茶也就算了,竟然倒白开水给我,你究竟懂不懂礼仪啊?”

“我—我—”被她这么一问,恋秋更是吓得直打哆嗦。

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婆婆不是说要她奉茶吗?那为什么还要生气?茶不就是白开水吗?那为什么婆婆却好似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般地直瞪着她瞧?

从小就丧母的恋秋一点也不懂得奉茶的意义,再加上父亲对她这个即将出嫁的女儿也不曾教导过做人媳妇该有的礼仪,以至于她什么都不懂。

“你这笨蛋。”早就计划要给这个初过门的媳妇:一点下马威,免得她日后爬上她这个做婆婆的头顶,再者她也要顺道为煜儿未经她允许,就给吕家老头周转的金额出口气。

一个顺手也是蓄意,叶林桂便把手上的开水往她身上泼:“不情愿就别倒。”

恋秋即使被婆婆手上的白开水淋得全身湿透,她也不敢说什么,直认为是自己做错了,所以婆婆才会那么生气。

“妈,对不起,我马上去冲茶来。”她连忙道歉。

就在她小心翼翼的把刚冲泡好的茶端出来给婆婆时—

叶母接过她端来的茶,轻啜了口,便又大叫一声,且照旧把热茶水往她身上泼,不管滚烫的热茶可能因而烫伤她:“这么热怎么喝?你是存心烫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哎唷!”恋秋因身体被灼热的茶给烫到,忍不住痛得叫了声。

“叫什么叫?”叶母不理会她渐渐泛红的手臂、身子,冷然不屑地说道,“自己泡的茶也怕热?”

“对—对不起—妈—对不起—我不知道茶那么烫。”她虽感到身体的不适,也知道自己现在最该做的便是去冲冷水,但又不敢离开动了气的叶母,深恐惹得她更加不快。“我—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就那么过分了,那么等哪天你真心想整我,那我岂不是无处可逃,只能任你糟蹋?”

“妈,我不敢。”她立即表明立场。

“哼。”她撇过脸不理她。

虽然叶母未再说些什么,但恋秋也不敢离去,只能待在她身边等着她的吩咐。

叶母本想再整她一会,但思及为了这个女人而和自己翻脸的儿子还在屋内,只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不怕没时间整她。

“你去换套衣服吧!免得我儿子醒了后,你在他身侧嚼舌根说我欺负你。”

“妈,我不会的。”她连忙道。

从小就丧母的她很向往拥有个母亲,如今嫁了人,成了人家的媳妇,那丈夫的母亲她自然也把她当作自己的生身妈妈看待,既是如此又怎会说婆婆的坏话呢?

“去换衣服。”叶母命令道,“免得嘴里说不会,却一一表现出来。”

“是。”见婆婆无意理她,她也只好先上楼换套衣服再说。

就在她上楼盥洗后,叶煜就醒了,二人便一同下楼。

“妈。”叶煜惊喜地走上前亲吻母亲。

叶母笑得合不拢嘴,“都那么大了还老爱亲妈妈。”顺势把手上刚做好的红烧牛肉放在已经满满一桌菜的餐桌上。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去接机呢?”他走到娇妻身侧拥住她。

“我是想,你刚新婚,不好意思叫你来接机。”叶母朝儿子挤眉弄眼,“反正机场的计程车那么多。”

“妈。”他难得红了脸。“对了,煊儿咧?怎么没看到人。”

“她呀!在美国玩疯了,晚一点才会回来,她要我跟你说声新婚快乐。”她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油腻,“对了,煜儿你会不会怪妈妈和妹妹没来得及赶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怎么会呢?”叶煜笑道,介绍着自己的妻子,“妈,她是恋秋,你的儿媳妇。”

“早上我已经和她打过照面了。”叶母抢先在恋秋前说道。‘她还很懂礼貌的给我奉了茶呢!”

叶母明白儿子现在眼里、心里、嘴里全都是一个吕恋秋,所以她对吕恋秋的不满也聪明地不会在儿子面前表现,免得打坏了母子俩的感情。

“真的吗?”叶煜开心的亲吻妻子,“老婆你真乖。”

恋秋不知要如何作答,也只能陪着他苦笑。

“吃饭吧!我已经把菜全做好了。”叶母招呼着,“对了,王妈呢?怎么我回来那么久都没见到她?连煮饭时间也不见她回来煮。”

叶煜扒着饭,语意不清的说道:“她的媳妇又怀孕了,她向我告假要回去照顾她那已经流产好多次的媳妇。”

“那要不要再请一个呀!”叶母发出疑问。

“妈,不用了,家里的一切我一个人就可以打理好了,不用再多花钱请仆人了。”恋秋放下碗筷说道。

“要煮饭又要洗衣拖地,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叶母发出疑问,假装关心地说,“我看还是再请一个人好了,免得累坏你。”

“妈你放心,我忙得过来的。”她保证地说道,希望婆婆能多多少少藉由这一点渐渐喜欢她。

叶母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了,这样她才有机会好好管教、管教这个没家教的媳妇。

“可是—”叶母故意迟疑道。

“妈,你就放心的交给恋秋吧!”叶煜要母亲宽心。

“那—就这样吧!既然你们夫妻俩都那么坚持,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叶母露出一抹微笑。

“恋秋,看看你怎么那么瘦,像是没吃什么饭菜一样。”叶母的筷子停在红烧牛肉上,“来,这块肉比较大,给你吃。”

“谢谢妈。”见婆婆好似不再为稍早奉茶的事生气,吕恋秋悬在心头的那块重石这才放下,“妈,你也多吃一些。”

叶煜见婆媳二人处得和乐融融,原本担心母亲会容不下新婚妻子的心也全然放松,不再猜忌母亲之前的反对会使她对爱妻做出什么事来。

他也顺势盛了一匙蒸蛋给老婆,“多吃一点蒸蛋,这样我们的感情也可以蒸蒸日上。”

“没个正经的。”恋秋注视着他,神情羞怯,却也甜蜜。

“要怎么样才算正经?”叶煜把嘴凑向她的耳畔小声问道。“昨天那样正不正经?”

“讨厌。”恋秋红着脸,轻轻槌打了他一下。

“真的讨厌?”叶煜努了努嘴,“我看讨厌是假,喜欢才是真的吧!”

“不理你啦!”婆婆在这他还这样,真是不害躁。

“老婆别这样嘛!”见恋秋都不理会自己,他玩心大起地捉起她的衣角摇晃着,“老婆原谅我嘛!原谅我嘛!”

“吵死了!”恋秋拿起一支筷子,叉起眼前的鲁蛋,“闭嘴。”

二人玩心大起,全然没有顾虑到被忽视在一旁,脸色越益难看的叶母。就这样,在二人嬉闹与叶母的坏心情下,三人用完了午餐。

“煜儿你还不去上班?”饭菜都食之无味的叶母,见二人都已饱膺了,便催促儿子去上班。

“妈,我今天不去上班。”叶煜理所当然的答道,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见儿子说的轻描淡写,她的心是气得揪在一起,为了那个赔钱媳妇,他们叶家花了多少钱去补她老爸的那个洞,没想到现在还要为了她,不去上班?真是气死她了,怎么可以为了个女人不上班呢?

“最近公司不是有很多会议需要你主持吗?”

“是有很多会议等着我。”他轻吻了妻子的俏脸,歉然地说道,“所以我只能挪出今天陪恋秋了。”

“今天?!”她尖声道。

今天他没去上班,公司又得多损失多少钱他知道吗?怎么可以为了吕恋秋这样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堕落?

叶母早已对恋秋有先人为主的观念,所以现在的她根本看不出向来冷然的儿子,因有了妻子后的重大改变,也见不到他从未有过的体贴、窝心,一心只认为儿子娶错了人。

叶煜以为母亲是在责怪自己,新婚之期就无法好好陪伴妻子去蜜月旅行,而把整个心思放在工作上。

“妈,你放心,关于这一点我早已与恋秋说过了,目前我以公司为重,等过阵子比较闲的时候,再补度蜜月旅行。”

见婆婆一副母夜叉的模样,恋秋鼓起勇气说道:“妈,我没关系的,公司比较重要。”

“算了、算了,你们小俩口协议好就好。”她摆摆手。知道他们都误会她了。

也好在他们全想歪了,要不自己决意要暗自、不着痕迹的赶走吕恋秋的事不就被识破了?

“妈,那我们出去罗!”叶煜捉起恋秋的手,走向大门口。

恋秋微微挣扎:“煜,等一会嘛!我把桌上收拾干净再去也不晚呀!”

“别为那种事操心了,妈会收的。”他不把满桌子的杯盘狼藉放在心上,也认为母亲不会为了这种事和他们计较。

“别这样,等我收好——”

吕恋秋的话还荡在空中,二人却转眼间已不见踪影,只留下还来不及反应的叶母,暗自生着闷气。

不理会新婚妻子想留下来帮忙母亲整理饭桌的叶煜,一意孤行地拉着她驾着BMw来到他数年前无意中发现的一个世外桃源。

“煜,你要载我去哪?””路上她重复地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而他也总是不厌其烦的安抚她,“乖,快到了。”

讨厌,都不告诉人家。吕恋秋暗自忖道。

“眼睛闭起来。”叶煜神情自若,眸中却闪着诡谲的光芒。

“为什么?”见他的行为诡异,恋秋不解的望向他。

见她不为所动,他也不生气,随即驶向路旁,停下车,拿起一旁的眼罩罩住她的美眸,尔后再开车上路。

事出突然,恋秋促不及防,根本来不及反应。“煜,你干嘛啊!”想到双手未被缚,连忙要拿下眼罩。

“别动。”叶煜眼明手快地攫住她纤细的手腕,“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你—”原本想追根究底的恋秋,思绪一转,这何尝不是一种生活情趣呢?自己何妨静观其变。

见她似乎同意了自己的作法,他高兴地驾着车子,一路吹着口哨来到目的地。

饼了不久,她感到车子不再移动:“到了吗?”

“嗯。”他轻声吩咐:“我叫你拿开眼罩你才可以拿开。”

“好。”她乖乖地听话。

叶煜开启车门走到另一侧,扶着她下车直走到一个定点,这才叫她把眼罩拿下来。

“哇!”她惊叹。“好美哦!靶觉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从未亲眼鸟瞰、感受过这种万丈高楼尽在眼前的美景,恋秋显得精神奕奕、兴奋至极。

“很美吧!这里可是我无意中寻来的桃花源。”见她如此欢喜,叶煜不免笑咧了嘴。“从这高峰望下去,你可以看到整个台北盆地呈现在你脚底。”

“整个台北盆地?!”没想到向来不出门的她,竟有幸在嫁给他后亲眼目睹到这从未奢想过的美景。

“嗯,你知道吗?每当我感到心情烦闷时就会上来这,让精神稍作松懈。我也曾一度认为这是我疗伤的地方,所以永远不可能带人上来这,以免我的感觉变了。”

他搂住她的柳腰继续说:“我希望这永远是我个人的小天地、完全不被别人所打扰的清静之处,也曾以为这美丽的桃花源是我用来舌忝舐伤口的地方,从没想过我也可以在心情舒畅时上来,更别说是带人上来了。”

听叶煜这极为明显的话语,令她感到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脸颊止不住地灼热了起来。“那—你为什么带我上来?”

“你还不懂吗?”他稍微加重搁置在她小蛮腰上的力道,“因为我爱你呀!因为你是我今生好不容易寻到的稀世珍宝。”

“爱我?"即使听了不下上万遍,但在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相信他爱她,她还是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那么幸运,即使他们已共结连理。

“没错,我爱你。”知道她自信心以及安全感不够的个性,所以他一再重复着爱语,就算得说上一辈子他也甘之如怡,“即使天荒地老,你人老珠黄、齿松发稀,我的心还是不变,千金不换。”

吕恋秋听得红了脸,定了心,悄声说道:“我也是。”

“真的吗?”叶煜轻偎她的耳垂,呢喃低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说真的,他对自己的外在、内在条件都深感自信,但是他竟莫名地还是会怕恋秋根本不爱他,只是拟于父命难违,才勉强与他一起生活。

就算二人在婚前已交往一阵子,但那毕竟也是她父亲所下达的命令,所以要说爱他,也是可以造假的。

当然,他相信在那一段日子里,恋秋就已全心全意的爱上他,但他也同恋秋一般,多少有些不安全感,毕竟二人的恋情未经过岁月的历练、考验—这段感情说到底还是没生根的呀!

他亲密的举动让吕恋秋打起一阵轻颤。

“说出来你会不会笑我?”

“不会。”他保证道。

“老实和你说—其实我爱你好多年了。”恋秋鼓起勇气坦白说道。

“爱我好多年?”叶煜不解,“我们认识也没多久呀?你怎么会爱我好多年?”

“真的不会笑我?”她的脸现在肯定如红苹果般。

“真的。”他颔首答道。

她的头犹如鸵鸟般已低至不能再低了。“我是看报章杂志而爱上你的。”

“什么?”她讲得实在很小声,所以他只听到什么杂志而已,“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次。”

以为他是存心让自己难堪,她气得大吼:“我说,我是因为看报章杂志所以才爱上你的。”说完,她就转过身不理他。

那不等于一见钟情?不也和自己雷同?看来他俩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缘—

因她的坦诚,叶煜乐得合不拢嘴。

听到他毫不隐藏的笑声,她的小脸更是气得鼓鼓的,叉腰旋过身像茶壶般的指着他。“还说不笑人家,现在却又在那里狂笑,没信用。”

深知爱妻误会了,他宠爱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我不是在笑你,我是欢喜。”

“是吗?”她不信任地质疑道。

“真的。”

二人眼眸无意中在半空交会,情难自禁的叶煜,极轻柔地抬起她的下颚,俯首印下一吻。

原本只想浅尝即止,怎奈战胜理智,再者她嫣红的双唇似有着无比的魔力,令他无法忘怀,只能一尝再尝,百吻不厌。

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未经他察觉便已抚上她的浑圆,不仅放肆的搓揉,还悄然地滑进她的布料内部一探究竟!

“啊—啊—”恋秋受不住地喘着气,娇吟声不断地由口中速出,“煜—啊—”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长达数小时的缠绵。

恋秋喘息着,疲惫不堪的窝靠在他强壮有力的肩膀上。

他微微笑,知道这一战累坏了初尝云雨之欢的恋秋,他抱着她笔直地走向跑车,随后自己也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往另一扇门走进。

早已平息紊乱气息的恋秋,随手抓住他甫拿进来的衣服穿上,绯红颊上那对晶莹的眼眸四处转,就是不敢看向他。

他知道老婆易羞的脸庞现在一定火红的吓人,他故意靠向她耳边吹气:“怎么啦!?”

恋秋立即摇头,哪能让他知道她在害羞,要不然以他的个性肯定会藉此捉弄她:“没有啦!”

“真的?”他挑起剑眉,坦然大笑,“呃!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为刚才的事害羞?”

“我才没有!”她轻打着他的手臂,“你不要乱说。”

为此,他更是笑得不可开交:“我相信、我相信,你不要紧张。”

“我没紧张。”她反驳说道。

“你真可爱。”叶煜拥住她,吸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有无已尽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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