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偷情 第二章
作者:那芸

日本东京飞龙堂堂主府邸

馨斯单独走在无人的小径上,寒风吹着她冻僵的脸庞,害得她两颊冻得发红,圆圆的脸像一颗红苹果。

她拉紧身上的毛料长大衣,将下巴藏在拉高的衣领内。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么冷的天气出来散步,只是,一向饭后到外面走走的习惯,到了日本还是改不过来。

离开主屋,已经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她突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四周是黑压压的林区,从鼻孔吹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一团雾气。她轻叹了一口气,找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坐下,尝试着要将雾气塑成甜甜圈状。

之前,在母亲的咆哮声中,她与爷爷快速的逃离了台湾。

飞行途中,爷爷将这趟日本之行的原因娓娓道来,但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只隐约知道好像有一个黑帮老大准备比武招亲。

其实,她也不用担心,反正爷爷的意思是——只要她称职地扮演凑数的角色,等比武招亲结束后,她就可以在他的资助下,免费周游日本各州了。

只是她很好奇,什么样的黑道老大需要用比武招亲,才能为自己找到老婆?

长得丑还是满脸刀疤?其实,他何苦这么大费周章呢?他们不是都时兴抢婚的吗?

由此看来,飞龙堂还颇文明的嘛!

听说其他两位倒楣的候选人明天就会抵达府邸,届时,好戏就要开锣了。

馨斯环顾四周,看见后方林中有昏暗的灯光,她站起身走过去,想询问如何走回主宅?

白色小木屋外围爬满了浅紫色的小花,一条大理石块铺陈的小径直通大门。

小木屋占地不大,但由於挑高设计,看起来有两层楼高。昏黄的光线从窗户的缝隙透射出来,在一片黑暗的林木中,让她备感温暖。

她走到门口,伸手想敲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她大胆地踏进屋内,心想,好歹她也是个客人,在黑道主人的领土上,应该没有人敢伤害她吧?

透过微弱的灯光,她发现自己站在客厅,而唯一的光线来自於右侧的房间,她信步走了过去。

这时候,屋里的人在做什么呢?看书还是吃晚餐?她很好奇。

接近门口时,她突然听到低沉的申吟声传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还有细细小小的呢喃声间杂其中。

馨斯的脑中立刻出现一幕幕黑道正在对背叛施行者酷刑的场景——锐利的小刀划过被刑求者的大腿,漫长的逼供及生理的痛楚,让他不由自主地申吟求饶……

恐怖的画面闪过脑海,冷颤窜过全身,她反射地退后一步,想拔腿就跑,但是,好奇心阻止了她。

了解黑帮运作的情况,不就是她此行的目的之一吗?现在刚好碰上难得一见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怯懦地逃走呢?

她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朝呢喃声走去。

时而高昂、时而凄厉的申吟,令她毛骨悚然。天啊!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求方式,她不禁同情起那个可怜的受刑者。

走进房内,她才发现微弱的光源是房内的壁炉,大概是燃烧已久,火苗正微弱地跳动着,似乎即将熄灭。

她轻巧地躲进屋内的黑暗角落,两只眼睛张得大大的,却仍然看不到一个人,但申吟声却持续着。

她的双眸转动着,直到她看到了一张长型大沙发。

为了得到火炉的温暖,沙发座椅面对着壁炉,方向正好背对着门,声音似乎是从沙发座椅上发出来的。

馨斯一步步地朝沙发走去,急剧的心跳冲撞着胸口,她的脸部表情因紧张而显得僵硬。

前年参加西班牙狂牛节差点被牛角撞到时,也没有此刻来得刺激,在心跳狂奏的陪伴下,她离沙发只有几步远了,突然——

一个女人窜上来,她的双手高举,交叉在自己的脑后,手指埋进浓密的长发中。

她的头微微后仰、眉头深锁,痛苦的申吟从微张的樱桃小嘴中逸了出来。

馨斯赶紧躲在书橱旁,高大的书架完全遮住她娇小的身影,她悄悄地探出半颗头,眼前正在上演的场景,令她瞠圆了双眼。

微弱的灯光映照出女人姣好的面貌,她的表情像承受着无以名状的痛楚似的,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她光果着身体跪坐在沙发上,低矮的椅背只及她的腰部,馨斯可以完整地看到女人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律动而轻微晃动,粉红坚挺的,如花朵般在空气中绽放着。

馨斯伸手捂住即将尖叫的嘴巴,即使未经人事的她再傻,也知道她闯入了有人正在欢爱的地方,那一声声的申吟,正是女人难掩的娇喘。

她慌张地看向门口,虽然只有几步远,现在却彷佛遥不可及。因为想要走到门口,她就必须通过沙发,问题是——万一被人发现,岂不尴尬极了?

她束手无策地呆站在原地,视线却无法移开眼前激情的画面。女人承欢的愉悦,深深振荡着她的心,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只穿着单薄衣物的身子,此刻觉得燥热无比。

女人白皙的身躯爬上了两只男性的手,大张的五指,在女人细女敕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柔软,一直到攀爬至高耸的双峰。男人用拇指与食指玩弄着女人的,粗暴的搓揉着,顿时,女人的头大力地往后仰,尖叫出声。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椅背后传来,浑厚的嗓音略带沙哑。“你喜欢这样,是吗?”

女人附和地点头,将更贴近他的大手,乞求他的。

他却似乎刻意逗弄她,迟迟不让她满足。

女人终於不耐烦了,双手往下拉,将男人的头从下面拉了上来。

男人的头顺着她的拉力,伸出舌头,从她的肚脐眼一路往上轻舌忝,终於吻上了饱满的山丘,绕着无声呐喊的画着圈圈。

“你……你这遭天谴的巴格……”女人夹带中、日文地轻骂,却换来男人一阵低笑,女人的痛苦似乎让他颇为快乐。

“我是吗?”男人低喃着,热气吐在她敏感的上。

女人嘶吼一声,用力拉扯着他浓密凌乱的头发。

男人终於张开嘴巴,含住那绽放的蓓蕾,用嘴里的暖流舌忝洗那朵寂寞的花蕊。

“这样呢?甜心。”

“哦!太好了——”

馨斯从侧面只能看见他短及颈项的黑发、雄厚的背部,手臂上肌肉纠结,与女人平滑的肌肤对映下,更显得女人的脆弱。

洗净女人右边的后,他转过脸,继续贪婪地吸吮她左侧的蓓蕾。

男人的脸有一半隐没在女人的中,但馨斯仍然看见他那如贵族般英挺的线条,坚挺的鼻端逗弄着女人的,美好柔软的唇瓣微微上扬。

他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搧动着,他凭着触感寻找目标,两片柔软的唇瓣微张,含住女人的高峰,从他颊侧肌肉的蠕动,可以知道他正在用嘴巴吸吮女人坚挺的蓓蕾。

馨斯张嘴咬住手指,胸口突然发胀,隐约觉得男人含住的是她的似的,一股暖流倏地从她的两股之间直窜上来。

男人尝够了女人的味道,双手抬高了女人的上半身,他稍微调整一下姿势,突然粗暴地将女人往下拉,用力地占有她。

“哦——”女人大声地尖叫。

男人不答腔,双手搭在她的腰间,主宰着两人的律动。

女人柔软的身躯一次次地迎向他的攻掠,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蓓蕾,与身体合奏着相同的频率。

女人的双手往后撑,努力地迎向他。

“快点、快点,我快受不了——”她疯狂地摇晃着身躯。

在女人哀求声中,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像一头野兽般地冲撞她。

女人急促高声地哀鸣、娇喘,可声音却被他的力道撞得破碎不堪。

馨斯两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他们,急促的心跳梗住了喉头,她只能用张开的嘴巴呼吸,微弱的声音完全被女人高分贝的叫声淹没了。

女人的身体痉挛着,在男人一番狂乱的抽动后,终於恢复了平静,两人又双双地倒进沙发。

“你是最棒的!”女人甜甜地说。

“你却是最贪心的。”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完全听不出几秒钟前他曾激情的占有她。

“嗯——”女人娇声笑着,翻身想亲吻他,却遭到他的拒绝。

“去洗个澡吧!”

“好吧!”女人站起身,伸手邀请着他。“你要不要一起来?”

“你先去吧!”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些微的不耐烦。

女人识相地转身走开,窈窕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房内只剩下馨斯与男人,安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听得到。

馨斯屏住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正在等候最佳的时机落跑。

她静待了一会儿,确定男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才开始踮着脚尖缓缓地试图逃离现场,她好害怕对方会听到她像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走到沙发后面时,壁炉的火苗跳窜了几下,然后无力地熄灭了,男人低声诅咒了一声,然后她听见男人起身的声音。

全然的黑暗让馨斯失去了方向,她必须利用这个时候赶快逃离现场,免得被人当场逮到,万一这男人是飞龙堂里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办?

她加快了脚步,双手胡乱的在黑暗中模索。

突然间手指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她还来不及捉住它,就听到眶啷的一声巨响,她——撞倒了沙发旁的立灯。

“搞什么鬼?”

男人的声音近在耳边,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下一秒钟,她娇小的身体己被迫翻过椅背,跌坐在男人坚硬的身躯上。

“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男人显然以为她是刚刚与他交欢的女伴。他的双手模到她的大衣,低声笑了出来。“干嘛还费事的穿上衣服?不到半小时你还不是得月兑掉它。”

半小时?在男人怀中的馨斯心慌地想,他们还是人吗?

如果是她做了刚刚那么激烈的运动,不躺在床上休息个一整天才怪呢!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她得赶快离开“案发现场”,一天看一场片已经足够了,她可不想在这里陪他们无度地过一夜哟!

馨斯用力撑起身体,却撞到男人的下巴,他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她顿时吓得又坐了下来,卷缩着身体。

“你在干什么?”

为了防止她乱动的身体再次撞到自己,庞朔将她抱在身前,双手环抱着她,她身上的毛料大衣搔弄着他的肌肤,他开始动手拨掉她的衣服。

可他解掉一颗扣子,她就随手将扣子又扣上。

他叹了一口气,单手捉住她的双手。

“不要动!我帮你月兑衣服,在房间内,你根本不用穿大衣。”

两三下,她的大衣便离开了身体,全身上下仅剩一套棉质的运动衣裤。

馨斯在他怀中不安的蠕动着,试着用身体抵抗他的接触。

庞朔却以为她的动作是想诱惑他,他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她耳边说:“果然不到半小时。”

他将手往前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棉裤规律地她,而她身上的热气透过衣料传到他的手指。

馨斯用力咬住下唇,硬是吞下惊喘声,才平复的心跳与燥热感,又全爬了上来,她的还硬挺了起来呢!

饼了一会儿,她开始用力的挣扎,扭动腰部想躲避他的抚模。

庞朔以为她是在施展“欲擒故纵”的把戏,乾脆将手伸入裤内,准确地找到目标物。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丝质底裤,从大腿侧边溜了进去,直闯进她神秘的禁地。

馨斯因过度惊吓而僵直了身子,“轰!”地一声,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庞朔的手指模到一片濡湿,她的底裤几乎湿透了,他用指月复揉搓着她,感觉指尖下的肌肉正不由自主的痉挛。

“甜心,你都湿透了。”

他的声音像魔术师一样地催眠她,令她放松了身体,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顺从地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

庞朔原本只想敷衍一下,但她的热情却感染到他,他加快手指动作,前后抚搓刺激她突起的圆丘。

她的双腿紧夹住他的手,过了一会儿,她抓到了节奏,腰部开始顺从情慾地晃动着,双手则捉住他的手臂,试图控制他的韵律。

“原来你想要有一点主控权啊?”他沙哑地低笑。

她的热情沸腾了他的血液,生平第一次,他想要让女人尝到真正的快乐,而不是满足他自己的需求。

他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全心感受她的急切,虽然才刚结束一场欢爱,但他却发现他比刚才还要硬挺。

他将空出的一只手伸进上衣下摆,抚模揉捏着她的蓓蕾。

她惊喘了一声,感觉到下月复异常的敏感,腰部扭动得更为快速,一股无法克制的热气充斥全身,她只能任凭直觉驱使,让感官驾驭着她。

在他的配合下,紧缩的痉挛从下月复延伸开来,她虚弱地颤抖着,完全臣服於热潮的侵袭。

他抽离手指,环抱着她,让她躺在他怀中休息。

馨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发烫的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甜心,你真是不可思议!”他轻轻摇晃着她。

他的坚硬仍未退去,在黑暗中感受到她的高潮令他悸动不已,和她交往了半年,第一次他对她产生这么强烈的情感。

她的高潮来得突然,整个过程没有往常的技巧与做作,他可以碰触到她毫无遮掩的热情。

靶觉像是——他分享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他细细回忆品味着她的每一个扭动与细小的喘声,惊讶於她的改变。

“甜心,刚刚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句话浇熄了馨斯尚未燃尽的热情,也将她从浑沌的冥想中拉回到现实。

天啊!她居然对一个陌生男人献出她的热情,让不知名的男人带领她享受亲密爱人间的欢愉。

而他,竟以为她是他的女伴!

馨斯挣扎着要起身,却挣不开他的怀抱。

庞朔像突然获得一块稀世珍宝一般地搂紧她。“嘘!我不是在责怪你,刚刚一切都很好!我很喜欢。”

他在她的耳畔与她厮磨,热气吹得她全身发颤,他伸出舌尖舌忝舐她的耳垂。处於惊喜的他,失去了平日的警戒心,仍然没有察觉到馨斯和他的女伴的不同之处。

她闭上双眼,又让自己迷失在他高超技巧的挑逗下,她从未想过男女之间可以创造出这么美好的感觉。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响声。

女人不悦地尖叫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暗成这样?你在哪里?我撞倒东西了,不知道地上有没有玻璃碎片?”

庞朔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才了解怀中的女人是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

难怪他亲她的耳朵时,没有长发缠绕;她的身上没有浓郁的香水味;她欢愉时的娇喘声细小如蚊。

“你是谁?”他低声地问,声调变得严厉而骇人。

馨斯吓得脸色发白,趁他疏於防范时,用尽全身力气挣月兑开来,朝着另一头拔腿就跑,也不顾身上衣物凌乱,也忘了被丢弃在地上的大衣。

她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一路上发出乒乒乓乓铿锵咚隆的声响,一堆家具像是骨牌效应似的,跟在她的身后应声而倒。

“庞朔,到底怎么了?庞朔——”女人在黑暗中尖叫着。

他沉静地站起身,走到壁炉前,重新点燃了火苗,房内又恢复了光明。

女人张大双眼看着脚下的碎片,踮着脚尖走到他的身边。

她这才注意到房内的另一头惨不忍睹——原本桌上摆设的明朝骨董已成了碎屑、桌椅移了位,仆人准备好的点心也被踩成烂泥。

“哇!这是怎么回事?我洗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来寻仇吗?”

庞朔冷然的将视线从门口的混乱移到沙发上,一件棕黄色的毛大衣瘫在一旁。

“没什么,有一只小猫不小心闯进来了。”

他的声音冷静平稳,双眼却灼热地盯着大衣——一件灰姑娘留下来的证物——一个闯入飞龙堂府邸的灰姑娘。

她是谁?她刚刚在他怀中的感觉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他抱过无数女人的躯体,享受过无以计数的欢愉,但从来没有出现过刚才的反应——犹如电光一般照亮了他的感官。

他明天就要知道答案!即使要他翻遍了东京,他也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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