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的恶作剧 第二章
作者:林晓筠

分秒不差地在五分钟之后,郝郁芹来到了这英俊男人家裹的客厅,刚来时因为有些紧张,所以她没有留意,但这一细看,她才发现他家的客厅大得吓人,而且不管是装潢、家具、摆设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手笔、大气、财富,他绝对是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男人。

看到坐在沙发上,一张脸不苟言笑的他,郝郁芹的手脚开始冰冷,如果希妍知道她所干的“荒唐”事,那希妍一定会把她载到淡水的关渡大桥上,然后把她推下去,以示惩罚,但她做都做了。

“坐下!”邓世伟命令这,由于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所以他只倒了两杯果汁。

“我想回家……”郝郁芹的脚不由自主地朝向了大门。

“坐下!”他再说了一次,话里的强硬和架式,教她不得不妥协,并且乖乖地生了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讲清楚。”

“这位先生……”虽然已经那么“亲密”过了,但郝郁芹还是不知这他的名字,“事情很清楚,只要你让我走,那就……”

“什么事都没了?”邓世伟接下她的话。

“对!”郝郁芹笑笑,准备起身。

“妳不怕怀孕?”他突然地说。

“不怕!”虽然她没有性经验,但她有性知识,她知道自己这会是安全的。

“看来妳很有把握。”邓世伟深不可测地一笑。

“我也许疯狂,但是不笨。”

“很好……”他拍了拍手,一副赞美她的模样,但他的眼神却很冷,这女人可真大“所以你毋需担心,我不会有妳的小孩,也不可能曾往哪天抱着个孩子上门来向你要钱,如果这是你所担心的。”郝郁芹把话挑明,“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的钱没有兴趣。”

“原来妳只是不想再当『处女』!”他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

“对!”郝郁芹干脆地说。

“妳不是醉了?”

“我酒量很好。”

“妳也不是对我着迷?”

“这位先生,你很英俊,也很有男子气概,但是相信我,『帅哥』我见得太多了,但是大都只是个衣架子,没有什么内涵。”郝郁芹指的是模特儿圈里的男性模特儿,“我对你没有企图,没有『一见钟情』,我更没有醉,诚如你说的,我只是懒得再当『处女』。”

“那为什么是我?”邓世伟咬牙地问。

“你幸运嘛!”郝郁芹一脸的自嘲,“我总得挑个『过得去』的男人吧!所以你应该很高兴你『够格』,你的条件比一般的男人强!”

“所以我毋需内疚、不安?”

“又不是你失去贞操。”

“妳……”邓世伟忍不住地摇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那种豪放、浪荡型的女子,即使当她答应上他这儿来时,他还是没有把她当“坏女人”看,结果她偏偏把这整件事弄得如此不堪、如此荒谬。

“我知这自己在做什么,我可以为自己负责,毋需你来替我担心。”郝郁芹很“坚强”地说。

“妳该庆幸我不是个变态的男人!”

“我也挑的!”郝郁芹大声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你……”

“还『过得去』!”邓世伟讥笑她似的替她接了下去。

“既然我们都讲清了……”

“我弄痛妳了吗?”邓世伟突然话题一转,很正色地问,他不知这她是处女,所以……但即使当他知道她是时,他也已控制不住自己,他要她!

倒抽了一口冷空气,郝郁芹整张脸都红透了,她无法回答,只能点点头,想故件无动于衷都难。

“妳想不想去看医生?”他又问。

“需要看吗?我是说……每个女性在失去贞操之后,都需要去看医生吗?”郝郁芹的声音像蚊子叫,她的模特儿圈子里不乏大胆、性观念开放的女人,但她从来都不是她们那一伙的,她们也不会当她的面讲这些,而希妍--她敢打包票还是处女。

邓世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实在是接不下去了,明明她是如此的纯、如此的真,但她却敢随便和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就算这男人“过得去”,她也未免太冒险、太大意、太疯狂了。

“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郝郁芹有些不耐烦地问,“我不会怀孕、不会要你『付出』什么,我只想走、只想回我的家,就如此简单!”

“听来好象是我被妳利用了。”他自我揶揄。

“难这你要我付你钱?”她问。

“妳……”邓世伟没有受过这种“羞辱”,活了三十几年,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他。

“我身上没带多少……”郝郁芹准备翻皮包。

“够了!”他猛地弹起身子,无法再冷静地坐下去!这女人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她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一定是如此。

震慑于他的怒气,郝郁芹襟若寒蝉,这会她只想全身而退,只想“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送妳回去!”他已经受够了地说。

“不用……”

“去给我上车!”邓世伟低吼。

这一刻,郝郁芹不想再和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这的男人唱反调,他都要让她走了,她如果再激怒他,那她就未免太笨、太呆了,她真的有可能碰上杀人狂、变态魔,而落得个“身首异处”,这会她该庆幸、该偷笑了。

※※※

不到半小时的工夫,他们就由阳明山的别墅来到了内湖的一座社区前,邓世伟的黑色保持捷很尽责地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他们并没有交谈,他只是专心地开着车,而她则“专心”地看着车窗外。

这会拉开车门,郝郁芹急着下车,但是邓世伟握住了她的手臂,一副他们之间还不是真正“结束”的表情。

“妳的名字……”他有些不甘心地问。

“我的名字怎么了?”郝郁芹一时会意不过来。

“我要知道妳的名字!”邓世伟又低吼。

“但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既然已经回到了她家的社区前,那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他敢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大声呼救,管理员会过来帮她的。

“如果妳不说,那妳今夜就别想下车,我可以和妳耗上一夜。”邓世伟把平日在谈生意时的强势给搬了出来。

“你真霸道、可恶、自大,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每个人都必须听你的吗?”

“妳必须听!”

郝郁芹不想甩他,但是她偏偏挣不月兑他强劲的手,他似乎和她耗上了,而且乐于向她展示他比她更强的意志力,好象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想,他可以征服她、可以逼她低头似的。

“放开我……”郝郁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捶他、打他,“我不想告诉你,我不要让你知这我是谁,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我们已经有瓜葛了!”邓世伟也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抓住她疯狂、愤怒的手,“我并不想要妳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妳的名字!”

“干么?”她一脸的倔强。

“我就是想知这!”

“露露!”郝郁芹随口说,反正他也不可能知这她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换一个有点水准的!”

“安妮。”她大叫。

“妳就这点智商吗?”邓世伟已没耐性了。

“撒旦!”郝郁芹更火大地胡讥,既然他想耗,那她就陪他耗,她也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

“好……”他火大了,什么都没有说地就一把抢过她的皮包,也不经她的同意就径自地打开。

“喂!你……”郝郁芹大声地抗议。

但是邓世伟哪里会理她的抗议,他找到皮夹,很自然地打开来看、找着,跳过一大堆的信用卡,他看到了她的身分证,他得意地拿起来,然后仔仔细细地看着,好象想把上面的所有资料背下来。

“你真过分!”除了气得牙齿打颤、全身像要爆炸似的,郝郁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以前她曾觉得许柏伦性格、大男人主义,但是和她身边这男人一比,许柏伦真是一个温和的男人。

“郝郁芹……”邓世伟像要牢记似的重复了几遍,然后他将整个皮包和身分证还给她,“好熟的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

“你去死吧!我希望你撞车!”她明明不是一个心胸恶毒的女人,但这一会她希望他下地狱去。

“对一个才刚和妳做过爱……”

“住口!”郝郁芹说完之后便伸手就要给他一记耳光,她实在已经忍太久了,这个可怕又可恶的男人。

但是邓世伟却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可不是个好“欺负”的男人,什么老练、世故、凶悍的女人他没有碰过?这个郝郁芹只是个小学生,她要学的还多着呢!要和他这种男人斗法,她没有一点胜算。

“郝郁芹,我不喜欢太暴力的女人!”

“我一点都不想要你喜欢!”

“我可没有强暴妳,是妳自己……”

“对!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是我自己想要一次『性经验』,但那都已经结束了,你懂吗?”她凶巴巴地说。

“没有这么……”

“就是这么简单!”郝郁芹又再一次地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赞美你的『技术』,你才这么不满、不甘心?好啊!我承认,你是了不起、你很行、你可以去当舞男、牛郎,成了吗?”

邓世伟当然发过脾气,事实上他的脾气本来就不是顶好,但是不曾有人可以把他逼到一个快要无法承受、要爆炸的边缘,还没有人有这种能耐,不过看来今夜他是要失控了,他快被这个女人给逼得精神分裂。

“郝郁芹,妳没有资格可以『赞美』我,因为妳根本没得比较,妳忘了妳只有一次『性经验』吗?妳凭哪点知这我了不起、我行、我可以去当舞男?”硬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邓世伟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难这你宁可我说你『不行』?”

“妳……”

“你真奇怪呃!只要让我下了车,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一辈子都不会再往来,但你偏偏非要和我耗,你到底有什么用意啊?”郝郁芹这会只想回家。

邓世伟知这她的话一点也不错,只要让她下了车,然后他把车开走,那么他和她之间就一清二楚、一刀两断了,但他却无法这么做。

“我要回家!”郝郁芹尖着嗓子地提醒他,硬是办开了他抓着她手的指头,“你听到没?”

“我是邓世伟……”

“我管你是谁!我只想回家!”郝郁芹根本不想记,她只想把自己和他之问仅有的一次“关系”忘掉,彻彻底底地还忘掉。

“如果有天妳想找我……”邓世伟拿出自己的名片。

“我不会想我你!”郝郁芹连接都懒得接过他的名片。

“郝郁芹!”他真是没辙,一种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挫败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不曾被击败过,尤其是被一个女人,可是这会他竟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是不是我拿了名片你才肯让我下车?”郝郁芹以为他是在火她的不赏脸。

“对、对……”邓世伟鬼扯一道。

“好吧!”郝郁芹抓过名片,随便地将它塞进皮包里,“这下我可以走了吗?可不要说你『舍不得』我!”

“下车!”他忍无可忍地说。

“谢了!”她马上迫不及待地冲下车,一副他是什么爱滋病患般地逃、躲、跑都还嫌来不及似的。

看着郝郁芹逃命似的背影,邓世伟忍不住地狠狠捶着方向盘,女人难道真这么善变?在PuB里她还挺“可人”、挺“配合”的,没想到一“得到”他之后,她就翻脸不认人,这是什么鬼世界啊?

但邓世伟无法立即将郝郁芹由自己的脑中抹去,他需要一点时间,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忘了她,他非忘了她不可!

※※※

柯希妍这会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或是大刺激般,她傻愣愣地瞪着郝郁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见的.郁芹说她自己已经……这个“受伤”的女人居然和一个陌生男子上床?!居然……这是真的吗?

“郁芹,我不相信,妳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了,妳一定是在骗人。”在一家出版社的主编室里,柯希妍摇着头,不打算接受“事实”的表情。

“我骗过妳吗?”郝郁芹平静地看着她的好友,事实上她也很讶异于自己的“平静”,原本以为自己在事后会怨天恨地哭天抢地的,但在和那个自大的家伙一刀两断后,她反而没事了。

“那妳……”

“我真的和他……”郝郁芹摊摊子,她无法说的直接,即使是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发生关系了。”

“但妳根本不认识他!”

“我又『认识』许柏伦多少?都准备和他过一生了,却没料到被他『遗弃』在圣坛前,所以时间多久都没有用,有些人彼此相识了一辈子,却根本一点也不『知道』对方的种种。”郝郁芹给自己找理由,她知道柯希妍应该会懂、会接受的。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妳……”柯希妍皱皱眉,“我从来不知道妳可以这么的疯狂!”

“人不疯狂枉少年嘛!”郝郁芹接得顺口。

“妳不是小女孩!”柯希妍提醒她。

“柯希妍,没有这么严重,如果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国中女生都可以生小孩,那我到二十六岁才失去贞操并不可怕,妳不要这么……”郝郁芹翻着柯希妍桌上的一些书。

“但对方妳根本不认识,他可能……”

“我肯定他不是变态。”郝郁芹打断她的话这。

“妳可能怀孕……”

“不会,这点我有把握。”郝郁芹一肢上信。

“他可能有病……”

“希妍,他……”郝郁芹笑笑,“搞不好他还怕我有病呢!昨夜扮演『浪荡女子』的人是我,他没有强迫我,是我甘心和他发生关系的,。”

“当他知道妳是处女……”

“他很气。”回想他当时的表情反应,郝郁芹现仍有些心惊。

“有没有……”柯希妍不知这自己到底在问什么,她也不知该从哪问起,总之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由他的家、车子和他自己看起来,他应该是个有钱人,在他身上有狂妄、自大、独断、喜欢发号施令的气质在,我想他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希妍,我也会挑的,我可不是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来献出我的第一次!”郝郁芹拢了拢头发,无限的抚媚风情。

“那你们……”柯希妍的意思是还有下文吗?说不定这男人是个不错的对象,郝郁芹的眼光一向不差。

“拜拜了!”郝郁芹挥挥手,一副已成“往事”的表情,“妳以为还有什么?”

“真的就只是……『一夜风流』?”柯希妍实在不想用这个形容词,但她又不知用哪个会更贴切,“露水姻缘”吗?“妳能忘掉他?忘掉昨夜?妳真的能像个没事人般地继续过日子吗?”

“不然我要怎么样?”郝郁芹呆呆地问。

“天哪!郁芹……”

虽然柯希妍和郝郁芹是最好的朋友、死党,从大学起就混在一块,但是她们两人的个性却不尽相同,甜美、理性、大方、气质高雅的柯希妍是个相信爱情、相信永恒、相信一辈子的女人,特别是在看过像“西雅图夜未眠”、“麦迪逊之桥”这类的文艺片,使她更加相信这世上的确有深情、有真爱、有好男人。

所以她始终在等待、在追寻,希望能碰到那个男人,对郝郁芹的疯狂行径,她实在无法认同。

柯希妍决定即使必须一生等待、追寻,她也要把自己交到一个真正懂爱、懂得珍惜女人的男人手中,她绝不轻易就把自己交出去,不像郁芹。

“希妍,忘了这回事好吗?旱知道妳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我就不告诉妳了。”

“照妳这种个性,旱晚会出事,如果……”柯希妍一脸的忧虑,“如果许柏伦又回头来找妳呢?”

“他敢再来找我吗?”郝郁芹冷哼。

“如果他敢呢?”柯希妍反问。

“我会亲自把他踢到地狱里去。”郝郁芹说得龇牙咧嘴。

“妳是说妳不可能原谅他?”

“他凭什么叫我原谅?”郝郁芹有气难忍的表情,“他所做的事、所犯的错都不是能教人轻易原谅的,希妍,如果是妳被人『遗弃』在圣坛前、如果是妳成为笑话,妳的反应就不会如此温和了。”

“我知这,但是妳真的不后悔吗?”柯希妍好奇地问。

“往好一点的方面想,我既不是被强暴,而且那个男人也称头,所以,”郝郁芹叹了一口气,“我想还好吧!至少我不会痛不欲生。”

“既然是这样,那妳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可能……”柯希妍试探地问。

“可能什么?”郝郁芹不懂她的意思。

“试着交往。”

“希妍!”郝郁芹一副“吓死了”的表情,“妳饶了我吧!要我和那个男人交往了那我倒不如再去求许柏伦来娶我,牠是一个我不想再见、不想再听到、不想再有任何瓜葛的可恶男人,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去记。”

“真有这么糟?”

“有!”

“那你们的那一次『关系』……”柯希妍摇摇头,“想必不是一次很『愉快』的经验。”

“因为我无从比较,所以我无法给他评分,我只觉得……”郝郁芹回想了下,“很痛、不舒服。”

“妳是说他不够……”柯希妍咬咬唇,“温柔?”

“希妍,我们换个话题好吗?”郝郁芹不想再谈自己的“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她要忘掉那回事、那个男人,“今天晚上我请客,我们去好好地吃一顿,我知这有家麻辣火锅的味这很棒!”

“郁芹,我真羡慕妳的『敢做敢当』,提得起放得下。”柯希妍佩服地说。

“现代女人嘛!如果提不起放不下。那就不要混了!”

“好吧!既然妳这么洒月兑、这么看得开,那今晚我请,庆祝妳成为真正的『女人』!”柯希妍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准备下班。

“那我就先谢谢妳了!”郝郁芹爽快地这。

※※※

截然不同于郝郁芹的心情,在“那一夜”过后。邓世伟的脾气变得暴躁、心神不定,脑子里时时刻刻好象都有着郝郁芹的影子,他也想忘了她、忘了那一夜,她只不过是个好看但完全生女敕的女人,可是她的影像就是三不五时地会窜到他的眼前,教他无法释怀。

他的第一任未婚妻金媚媚是个电影明星,虚荣、只爱品牌、只会“演戏”,纵使有点名气、姿色,但是不出几个月,他就看透了她,付了两千万元,他换回了自由,两地则再找下一任目标,他受不了一个只重享受而没有灵魂的女人。

第二任未婚妻是个企业家的千金小姐,照说和他很配,但是这个王可柔太刻板、太按部就班,完全没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只是愚昧地一味附和着他,所以在无趣及索然无味的心情下,他又解除了婚约。

而第三任的秦芝雯则是个女博士,有头脑、有智能,但是冷静、理智、一板一眼得教人倒足胃口,这个女人他赔了一千万,带着他的钱,听说她又出国去修另一个博土学位。

邓世伟不知这是不是自己挑剔,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定下来、不想结婚、不想承诺永远,总之他到现在还是自由的、还是随心所欲,可是情况似乎有变,真的不一样了。

郝郁芹不只是使他觉得名字很熟,就连她的脸蛋他也都觉得好象在哪看过,但真要他说个所以然,他又无法确定,事情到此看似是结束了,可是他的心却浮躁不安,却老是想到那一夜,她……他对她粗鲁吗?他是否真弄疼了她?和不少的女人上过床,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念念不忘,甚至生活和心情都大受影响,在郝郁芹之后,他还不曾和其它女人过,彷佛被她下了魔咒,他竟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糟!真的是很糟!

无心去想等一下开会的内容,即使秘书已经来电催他到会议室,但他就是不想动。

门上传来敲门的三响,邓世伟没有回答,但是马立群在敌门之后就径自走了进来,“总裁,开会了,大家都在等你。”

“会议就由你主持吧!”邓世伟没心情。

“但今天这个会议很重要……”

“我信任你,你全权做主吧!”

马立群是邓世伟的副理,也是他的左右手,沉稳、内敛、精明的马立群虽不是顶帅,但是人却很英武、很有个性,在办公室里和邓世伟是上司和下属,但出了办公室,他们可是谈得来的哥儿们,彼此分享着很多的事和个人心情。

曾有个未婚妻,但是在五年前的一场车祸中死亡,从此马立群不再看其它女人,并排拒着所有的女人,对他而言,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一生有过一次就足够了,所以他开始过着有如“和尚”般的生活。

他这么“清心寡欲”也有好处,老天是公平的,至少在事业上他成功了,在这么大的企业里能当上副理,也是不简单的,但他做到了。

这会看着邓世伟“异于平常”的反应,撇开了公事不说,马立群关心地走到邓世伟的办公大桌前,开口问这:“怎么回事?”

邓世伟看看马立群,整个背靠向他身下的大皮椅,“很烦!”

“这桩合并案并不难搞,不值得你烦的。”

“我不是在烦这个合并案,钱我已经够用,不值得再拿全副精神去拚。”

“那么是『私事』啰!”马立群猜测着。

“公事我有你、有一群的专业助理,我只要做个决定就好,有什么难的?”邓世伟一哼。

“女人?”马立群心领神会。

“还会是什么?”邓世伟苦笑。

“想订第四次婚?”马立群挑眉问。

“我没那么白痴!”邓世伟皱眉道。

“那么……”

邓世伟和马立群之问是什么秘密都没有的,马立群知这他在女人方面的“历史”,如这他那三个“前”未婚妻,所以对邓世伟的个性、作风,马立群清楚,但是这一次邓世伟遇上的这个女人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立群,前些个日子,我……”邓世伟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我遇到一个女人。”

“遇到?”马立群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单纯,所以他只是会心微笑,没有多问。

“我们上了床,你知这的,我并不是一个痴情种,我不像你,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就够,我……”抽着烟,邓世伟的表情要笑不笑的。

“上床之后呢?”马立群淡淡地问。

“上床之后我才发现她是处女!”邓世伟的表情有懊悔、有怜惜,还有很多莫名的情绪,因为整件事的发展完全的月兑轨,出乎他能掌握的范围,“一个货真价实、不折不扣的处女。”

“她是自愿的吗?”马立群问。

“妳以为我会『强迫』?我需要强迫女人吗?”邓世伟不悦地说。

“那么她尚未成年?”马立群以为是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才会这么问,“她要求你负责或是要钱……”

“都不是!”邓世伟低吼着。

“都不是?”马立群这会可页搞不清楚了。

“我确信她已经成年,而且她不要钱、不要我负责,她……”一想到郝郁芹的“无情”、“冷漠”,邓世伟的表情就好看不起来。“她居然和我画清界限!”

“书清什么界限?”马立群是愈听愈模糊。

“简单地说就是她当这世上没有我这个人,也要我和她一样,当这世上没有她这个人,她不想再见到我,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牵扯,她要的只是……”邓世伟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一次『经验』!”

“酷啊!”马立群本能地说。

“马立群,妳到底是站在哪一边?”邓世伟快翻脸了,“妳不怕我降妳的级?”

“真有这么帅的女孩?”马立群答非所问。

“我就碰到了!”邓世伟烦躁地说。

马立群是想同情邓世伟,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邓世伟也尝尝挫折的滋味,女人不只是一种,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爱他、迷他、狂恋他、非把他弄到手不可,而这“特别”

的女人看来是出现了。

“会不会是她故意在钓你,想和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为了让邓世伟“龙心大悦”,马立群只好违背自己的“良心”。

“我会看,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承认这点虽难,但邓世伟硬是承认了。

“可能是你那一次的『表现』……”马立群忍不住地开起玩笑,这件事太有意思了。

“立群,你对工友的职务很感兴趣吗?”邓世伟沉着声问。

“没有!我没有兴趣!”马立群忍着笑意地说。

“你看我该怎么办?”邓世伟一定是烦胡涂了,否则他不应该问像马立群这种“从一而终”的男人,“我真的很烦。”

“忘了她!”

“如果办得到,这会我早就坐在会议室里了。”

“那么就追她,直到你对她失去兴趣为止。”马立群一脸睿智地说:“以毒攻毒,照你的『热情』,通常持续不到三个月,没有女人可以让妳维持太久的兴趣,所以妳不妨主动点!”

“我不想碰钉子!”邓世伟不习惯“羞辱”自己。

“她真的这么正点?”马立群好想见见这女人。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但她却和我上床,而且事后勇敢、冷酷得教我不知道是该称赞她还是该扁她一顿,她的处事方法和别的女人都不同,她一点都不老练,但是她够『狠』。”邓世伟愈说心愈痒。

“说得我都想认识她了……”马立群虽对女人不再动情,但是好奇心总还有。

“她是我的!”意识到自己月兑口而出了什么,邓世伟马上住口,他不知这自己竟这么容易就陷入,轻咳了下,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你去开会吧!就跟他们说我不舒服,你决定就好!”

“行!反正妳是老板!”马立群英这。

而邓世伟则拿起了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他办公室内超大屏幕的电视,有个东西来令他分神也好,免得他一直想着郝郁芹那女人。

但就在马立群走到门边时,他听到了邓世伟叫了一声,很吃惊、很意外、很不能接受的叫声“是她?”

“谁?”马立群立刻赶到电视前。

画面上是一家知名化妆品的广告,但是这化妆品的广告明星并不是很出名,只是漂亮、雅致、洁净、清纯,而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郝郁芹,即使她化成了灰、即使她是戴着面具拍,邓世伟都不会看错。

“是她?”马立群仔细、用力、专心地看,的确漂亮、美丽得可以。

“她居然是个广告明星……”邓世伟自语着。

“她的确是稀世美女!”马立群点头称赞着。

“我要定了她这个稀世美女!”邓世伟发下誓。

[快捷键:←]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玫瑰言情网拒绝任何涉及政治、黄色、破坏和谐社会的内容。书友如发现相关内容,欢迎举报,我们将严肃处理。

作品爱神的恶作剧内容本身仅代表作者林晓筠本人的观点,与玫瑰言情网立场无关。
阅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确有与法律抵触之处,可向玫瑰言情网举报。 如因而由此导致任何法律问题或后果,玫瑰言情网均不负任何责任。

玫瑰言情网做最专业的言情小说网,喜欢看言情小说的你,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mgyq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