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爱撒野 第五章
作者:可艾

“喔喔喔喔喔——”

鲍鸡乍鸣,声声响彻云霄,又是全新一日的开始。

刁明率先清醒,一醒来,竟发现自己抱着桃夭睡着,吓了好大一跳,忘了自己是怎么爬上床的。

他想放开她,可是不知怎的,手臂却有自我意识,不听话的硬是缠住她不放,可能是因为她抱起来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嗯……”桃夭轻咛一声。

他心口一怵,以为她醒了,手臂终于肯松开她,可他健壮的身体却不小心“砰!”的抓着毯子一块摔到地板上。

“谁?”桃夭惊醒弹坐而起。

刁明面向下趴在地上,大气喘都不敢喘一下。

没看到人,还没完全醒来的桃夭昏沉沉的晃了晃脑袋,倒头又继续睡。

半晌,听她没动静,他才很慢、很轻的从地上爬起。

本想赶快离开房间的,眼角却又“不小心”瞄到床上的她,此时明亮的晨光已照亮满室,雪白无瑕的胴体一览无遗。

他怔住。怎么也没想到印象中,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如今已长成一个大美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令他口水直流的大美人……

呃?他竟然盯着她的流口水?!

他发觉自己的唾液分泌不止,还溢出嘴角好几滴,他气恼的连忙抬手用袖子擦掉。

懊死的刁明,不准看!

他在心里呐喊,可双眼却像是粘住了,怎么拔也拔不开,甚至想触碰她、轻薄她。

才想着,他的手马上又像有自我意识般的伸了出去,微微发颤的触上桃天的玉润冰肌。

“唔……”她又轻咛了一声。

刁明的手停顿,但没移开。

她没醒来,换个睡姿继续作春秋大梦。

俄而,他的手更是大胆的抚上她的玉体,在柔软而富弹性的软玉周围徘徊,最后迟疑的、轻轻的包覆住。

他模过为数不少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像眼前的沉睡佳人,能带来巨大的冲击,仿佛被春天的第一道春雷打中,极致震撼。

他情不自禁的俯,轻衔住另一只温玉蓓蕾,感觉到它在他的嘴里渐渐坚挺起来。

一股无形的处子芬芳,在早晨的清新空气中微微飘散。

他的嘴往下移动,慢慢流连过平坦柔腻的月复部,来到发出那股芬芳的桃源秘境,以舌尖搅动挑弄,吮啜汩汩蜜液。

睡梦中的桃夭,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宛如浮在云端,又宛如泡在温暖舒适的水中。

一道奇异的暖流漫漫涌来,她不由自主的期待能飘到更高的高空,或者潜到更深的深水里。

这种奇异又莫名的感受急速升高着,成为一种无法忍受的欢愉,体内似要爆发出什么不知名的东西。

“啊……”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申吟。

她的申吟犹如火上加油,令刁明的舌探入桃源的更深处……

恍若一道刺亮的闪电画过天际,爆发出白热的火焰,然后她便在攀升巅峰的那间苏醒。

梦中美妙的幻觉延续着,甚至更加真实而强烈,像是正发生在身上。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湿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舌忝她。

尸尸吗?但是怪怪的咧!尸尸不会舌忝她……

在那里!

桃夭猛然弹起身来,看见一颗黑压压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正放肆的侵犯她的花荫。

“你……你干什么?!”她大叫。

懊杀的他,瞧他干了啥蠢事?!

刁明僵住,霍地飞快起身,扬掌劈向她,想趁她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之前把她劈昏。

没想到她的拳头速度更快,“砰!”的一声砸上他的左眼,把他打翻过去。

她跳下床攻击他,他顺手抓住棉被掷向她,用棉被蒙住她的头,然后飞快的一掌把她给劈昏。

桃夭身子软绵绵的倒下来。

他轻手轻脚的扶住她在床上躺好,拉下棉被时,目光又被她雪白诱人的胴体牢牢吸住。

看个屁!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他在心里对自己吼叫,但不由自主的,眼睛却喷着火、胯下喷着火、心里也喷着火,强烈的想扑上去一逞兽欲。

晌久,刁明才硬邦邦的替她盖上毯子,盖住她赤果的身体,拖着像要钉在地上的双脚离去。

若再不走,他一定会把持不住的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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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太阳已高高挂在空中,热情的照耀大地。

这次唤醒桃夭的,确是尸尸湿答答又热呼呼的舌头无误了。

她缓缓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尸尸好似微笑着的长脸。

“尸尸。”她抱抱长毛爱犬,伸了伸懒腰,觉得肩膀和脖子很痛,好像被人用力捶打过。

睡觉时扭到了吗?

她忘了今早不久前被人轻薄的事,以为那是一场敝异的春梦,再来的,就只记得她被一个戴猴子面具的土匪劫持。

桃夭按摩着疼痛的肩膀和颈侧,掀开毯子下床,果足沾上冷凉的地板,才惊觉自己依旧一丝不挂。

“杀千刀的臭土匪!”她忿忿的咒骂道,用毯子包着身体,在房内寻找可穿的衣物,可是却连个鬼也没找到。

“叩叩叩!”

蓦地响起敲门声,她全身立刻竖起警戒,瞪着房门。

“姑娘,你醒了吗?”门外传来妇人的声音。

“你是谁?”桃夭十分小心的问道。

“人家都叫我罗嫂子。”门外的妇人回答,“是大当家吩咐我过来伺候姑娘的。”

“进来。”

门“咿呀”一声的打开,她才发现原来房门没有上锁。

他就这么笃定她不敢逃走?哼!等她穿上衣服,她就逃给他看!

虽已徐娘半老,但仍风韵犹存的罗嫂子拿着衣裙,端着食篮走进屋里。

“姑娘,先让我伺候穿上衣服。”她将食篮放在桌上,走过去服侍桃夭着衣。

穿好衣服后,桃夭原本想逃走,可是肚皮却咕噜噜的唱起空城计,她望了望一桌香喷喷的菜肴,犹豫着要先吃还是先跑?

就算要逃,也要有力气才能逃得掉呗!

她暗忖,决定先好好填饱肚子,于是坐到桌旁,举起筷子开始扫荡一桌子的饭菜。

尸尸乖乖坐在桌旁,用渴望的眼神仰望着主人,等待她的施舍。

桃夭瞥它一眼,想起它昨天见吃忘主的行为,记恨的道:“那个土匪不是喂你吃得饱饱的吗?要吃找他去,干吗还来找我?”

“唔……”尸尸垂下耳朵哼吟一声。对不起嘛!我下次不敢了。

看它表现得一副诚心忏悔的模样,桃夭着实好气又好笑,“算了,不跟你计较啦!”

她顺手将骨头全丢给它啃,乐得它大块朵颐。

“它是姑娘养的狗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只的狗,它叫什么名字?”罗嫂子问。

“尸尸。”桃夭随口应声,不顾闺秀形象的狼吞虎咽,心想要赶快吃饱,才能赶快从这个土匪窝逃走。

罗嫂子见她吃得急,替她盛了碗汤放在她旁边,然后站到她身后,拿梳子梳理她的头发。

“姑娘,你可别被我们大当家吓坏了,其实他人很好,寨里的兄弟们有许多是流离失所的人,要不是大当家收留他们,恐怕他们不是饿死在街上,就是真的成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盗了。”罗嫂子一面梳,一面叨叨絮絮的说。

“难道他们现在就不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盗吗?”桃夭对罗嫂子的话大大不以为然。

“有些是,有些不是,不过现在都不是了。”

“怎么不是?他们拦路打劫就算了,竟然还强抢良家妇女,毁我清白!”桃夭严厉的指控。

“这次我们大家也都很讶异,他以前很少这么做的。”罗嫂子看着桃夭,能明白为何刁明会把桃夭抢回来。

桃夭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女敕如初绽的桃花,一双亮澄澄的眸子晶灵水灿,完美的瑶鼻下,是不抹胭脂也若点朱的丹唇。

如此花容月貌的绝色佳人,不论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抢走她、占有她。

罗嫂子往床的方向瞥了眼,并没有在铺褥上瞧见任何血渍,由此可推知,她的清白应该暂时还没完全被毁。

吃着,桃夭猛地瞧见,戴面具的刁明霍然出现在门口。

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妙,瞪着眼对他怒目相向。可恶!他的出现无异减少了她成功逃离的机会。

不同于主人的反应,尸尸见到他,竟猛摇尾巴跑到他身前讨好着,用湿湿的鼻子顶他的手,希望他能模模它。

刁明拍拍它的头,迎视桃夭冒火的眸子,暗自庆幸面具遮住他的心虚与悸动,心里准备着她对早晨的“意外”会有的反击。

“来巡视地牢吗?”桃夭冷笑讽道。

他默默的注视着她。

他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仍没穿衣服,早晨那个春梦的怪异感受慢慢再次浮起,令她感到扭捏不安,体内燥热得似有一把无名火在烧。

“喂,你干吗不说话?”

“这里不是地牢。”他开口应道。心想她不提一大早发生的事,看来她好像不记得了。

“在我看来这里和地牢没两样。”

“是吗?”刁明状似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你想住地牢,我也不反对,反正那里空着也是空着,只是我要好心的事先警告你,那里绝不会像这里一样这么舒适。”

“哼!”桃夭噘起红唇,不想再和他做无意义的抬杠,和他说话简直是浪费力气。

“等会儿我带你四处看看。”他再道。

桃夭挑了挑眉,“你不怕我乘机逃走?”

“一个聪明的犯人如果想要逃出监狱,会先了解监狱里的情形,然后再计划逃走。”

“哦!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的提醒了。”她微眯美目睨他,想看穿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你若不想,我也不会强迫你。”刁明转身欲走。

“等等!”她喊道。

“半个时辰后,我在好汉坡前等你。”他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开。

“他葫芦里卖什么膏药?”桃夭喃喃自问。

“葫芦里不卖膏药,只卖满月复学问。”换胡芦出现在房门口,一派风流潇洒的摇晃纸扇。

嘿,他很帅吧!小心千万不要煞到他哟!有太多女人在山寨外面排队等着他的青睐哩!

哪来的假斯文?桃夭瞟了他一眼,兀自吃自己的没搭理他。

“子曰:‘学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殆。”他慢条斯理的诵道。

桃夭没听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吟起诗来。

她依旧没反应。

“咳。”胡芦轻咳一声清喉咙,再诵易经,“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

怎么样,很有学问吧!

她仍然没把崇拜的眼神投向他。

“咳咳,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赤壁赋耶!

桃夭还是看都没看他半眼。

“咳咳咳!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连洛神赋都赢不了她的嫣然回首?天哪!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魅力失灵了吗?

不,他不死心!

最后一招,李商隐的诗。当他深情款款的吟咏情诗时,没有女人不迷倒在他的石榴裤下。

“咳咳咳咳!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咳……咳咳咳咳咳咳……”

胡芦的扇子摇得像刮台风一样,不吹得他吃寒咳嗽也难。

“胡芦,别再咳了,吵死人啦!”最后还是罗嫂子受不了,“有空杵在那里鸡猫于鬼叫,还不如去把茅厕刷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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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好汉坡”,是一处高起的山坡,坡度陡峭倾斜,平常人爬到坡顶需费很大的气力,更别说是女人了。

桃夭在罗嫂子的指引下,与尸尸依约来到坡前。

刁明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见她来到,便挑衅的说:“我很怀疑一个女人能爬得上去吗?”

她斜睨他一眼,捞起裙摆绑在腰上,露出底下白色的长里裤,手脚利落的攀登而上,把他用在身后。

刁明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心里笑道。这个丫头果然倔得很,禁不起他的激将呵!

“狗雄,你在这里等着。”他吩咐尸尸,随即跟在桃夭身后上坡,还故意紧跟在她身后,欣赏她高高翘在面前的玉臀。好想模一把!

“喂!你在干吗?”桃夭突然回头。

他的手凝在半空中,顺势一转,在空中挥了挥,“好多蚊子。”她的后脑勺有长眼睛吗?

“是吗?”她怀疑的斜睨他,“我看你是想吃我豆腐吧!”

“就算给钱请我吃,我还不屑吃哩!”他打死不承认,几个大步超过她。

嗟!这是什么态度。不过他的口气怎么和某人好像……

见他把她抛在身后,好强的桃夭不肯落后,使出吃女乃的力气爬得更快。

超过他的,她故意走在他身前,他偏右,她就偏右,他偏左,她就偏左,硬是要挡住他的路。

刁明不想输,抢步上去要超越她。

桃夭见状,用手肘把他撞开,还用脚去绊他,想把他绊倒。

竟然连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刁明在心里冷哼,以眼还眼的也用手肘顶她,他就不信他会顶输她!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路推来挤去的抵达山坡顶端,横眉竖目的险些又打了起来。

登高放眼一望,环山翠绿跃入眼帘,整个山寨的建筑设置尽览无疑,并可远远的眺见秀琅城。

“很棒的天然眺望台。”桃夭被眼前的山林美景所吸引,但眼睛仍不忘搜巡山寨里的各条信道与出入口。

“寨子只有一个出入口,就是那座大门。”刁明指了指山寨大门,继而再指着各处说道:“那里是大厅,那里是兄弟们的住处,那里是伙房……”

桃夭奇怪的觑着他。这人可忒怪了,竟然对绑架来的人质解说山寨的地理位置?

他转头望向她,墨瞳闪烁戏谑的笑意。

又是这种使她感觉似曾相识的眼神。她眄着他的眸子思索,想找出这眼神到底像谁。

对了,像刁明!

桃夭脑子里闪过刁明的眼睛,总觉得这个臭土匪和他愈看愈像,她差点忍不住伸手揭开他的面具。

但这是不可能的啊!

她摇摇头,甩掉这个荒谬的想法,刁明是堂堂宁国候府的少主人,怎可能落草为莽,况且前几天她才亲眼见过他的不是吗?除非……

他有分身?

仔细想一想,那个来迎亲的刁明,确是和她记忆中的刁明天差地远,教她实在不得不起疑心。

但是,听说刁家只生了一男两女,再无其他的子女,就算有,时常与刁家互通有无的上官家岂有不知的道理

“你玩过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刁明问,截断她的思绪。

言下之意,他是猫,而她是老鼠?

她为这个想法感到不悦与不安,就目前的情形看来,他的确是将她玩于股掌之间没错。

在他的凝睇下,她的脸颊热了起来,胸口没道理的小鹿乱乱撞。

笨蛋!对这个臭土匪脸红心跳个什么鬼?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桃夭撇开视线,不想也不敢再直视他漆黑却炯亮的眼眸,怕会泄漏心跳加快的秘密。

“你想嫁给那个人吗?”刁明突然没头没尾的问她。

“哪个人?”

他顿了顿,“刁家大少爷,刁明。”在她面前把自己说得好像陌生人一样,感觉真是有够怪的。

“关你屁事!”她冲口回道。

“啧!你确定你是上官家的千金小姐吗?动不动就屁来屁去,连个小丫鬟都比你还有礼教。”他挖苦道。

“哼,那要看跟什么人说话,跟土匪谈礼教,我还怕他听不懂呢!”她反唇相稽。

“你想嫁给刁明吗?”他不以为意的再问一次。

“为什么这么问?”她反问。

“你先回答我。”

桃夭沉思着,未响应。

“如何?”刁明等着她的回答,没来由的感到一滴滴的期待。

倘若她说“想”,他应该怎么回她?

桃夭思忖着,反正跟个土匪闲聊,说实话也无妨,“不想。”

她的话照理说应该让他松口气才对,可是他却觉得有点不爽,心想他是哪里不好了?她想嫁他,他还不想娶咧!

“即然如此,我们不如来个交易如何?”他说。

她扬了扬秀眉,“哦,什么交易?”

“你只要乖乖待在山寨里三天,我保证三天后你就不用嫁给刁明,而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还会把你当成本寨的上宾款待。”

“废话!一个女人被土匪抢走三天,任谁也不会相信她还是清白的,谁还会想……”桃夭蓦然停住。

仔细想一想,其实这也是个不错的“逃婚”方法,反正她是被害者,只需要用力多挤些眼泪,然后就从此乐逍遥了。

但是,要和这个土匪狼狈为奸,谁知会不会变成与虎谋皮,赔了名誉不说,搞不好连一生都真被他给毁了。

见她心生犹豫,他打铁趁热的再道:“你尽避放心,我还看不上你做我的押寨夫人,等你回到锦琊城之后,只需要证明自己是清白之身,然后就可以找个你喜欢的男人嫁了。”

不知怎的,她觉得他的口气听起来酸酸的,仿佛很不是滋味。

“听起来好像是你在帮我,我该感谢你吗?”她反讽,默许与他达成协议。

“不客气。”

桃夭撇了撇红唇,“我都还没谢你,你就说‘不客气’,真是猴子不知红。”

他转头看看自己的,“你看错了,我今天的还是黑的,不过里面是不是黑的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我把裤子月兑下来让你检查,我知道你想看我的想很久了。”

刁明作势要月兑下裤子。

“谁想要看你的,不要脸!”她脸红的别开脸斥道,眼角却不自主的偷瞄过去,看他是否真月兑了,结果令她有些失望。

黑色长裤仍好端端的包着他强健的双腿与臀部。

“你确定不要看?”他暧昧的眨眨眼。

“我怕我的眼睛会烂掉。”

“你错了,我的保证不会让你的眼睛烂掉,反而还会让你的眼睛更加明亮。”

她就是怕这样,“贫嘴!”

“我是猴嘴,不是贫嘴。”

“怎么会有你这种油腔滑调的土匪?”桃夭啐道。

“我也没见过比你更牙尖嘴利的人质。”他回嘴,“你不怕我一不高兴就杀了你吗?”

她再斜睨他,“你会吗?”

“不会。”

她也这么想。

两人就这么她说一句、他回一句的,你来我往斗起嘴来,虽然针锋相对,但气氛却轻松自在。

此情此景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强盗与俘虏的对话,反倒像是一对闹脾气的小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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